安保山和安可兒離開後,秦天趕緊開車拉著酒,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公園。
賀知山和柳得康有多害怕他,他就有多害怕那個老頭。
秦天抱著酒來到樹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空酒瓶就從樹後飛了過來。
秦天趕緊彎腰躲開,抱著的酒都差點摔在地上。
老頭一臉怒氣地走了出來,“這幾天為什麼沒來給我送酒?難道想渴死我這個老頭子不成?”
秦天趕緊換上一副笑臉,“師傅,我這不是忙著給您收集幾十年的老酒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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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可不好找了,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
老頭表情一緩,“算你這傢伙還有點良心。”
說著走過來開啟一瓶喝了個乾淨。
吧唧了吧唧嘴,“也不過如此啊,喝著和門口那假酒也差不多啊。”
老頭抬起頭看著秦天,“這兩天早上為什麼沒來?是不是以為收拾了一個蝦兵蟹將,就萬事大吉了?”
“你別忘了蝦兵蟹將後面還有龍王呢,那才是真正難對付的。”
秦天有些心虛,解決掉王海川的大徒弟後,他確實有點放鬆了,也有點拿王海川不當一回事了。
老頭直視著他,渾濁的眼球好像能把人看透一樣,“以後再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看我管不管你。”
秦天剛準備開口。
老頭就一臉不耐地擺了擺手,“別和我說那些廢話,我不想聽。把這些酒瓶子收拾乾淨,然後趕緊滾蛋。”
說完老頭就抱起那兩箱酒,又像猴子一樣爬上了樹。
秦天都忍不住有些好奇,尋思著等哪天老頭不在的時候,自己也爬上去看看樹上到底有啥。
秦天收拾完地上的垃圾後回到了診所。
賀知山和柳得康早已經等的望眼欲穿。
看見秦天回來,趕緊朝裡面大喊一聲,“江從文,賀放,就位!”
賀放和江從文兩個工具人很自覺地躺到了簡易床上,眼中滿是心酸。
賀知山手裡拿著紙筆,“師傅,咱可以開始了嗎?”
秦天點點頭,直接走過去把賀放的上衣撩了起來。
“七星續命針可以讓油盡燈枯的病人再保持一段時間的清醒。”
“利用這段時間可以讓他交代後事,或者等待更有效的治療。”
“但是這種針法不能隨便亂用,因為等到七星續命針的效果消失之後,病人就會立刻沒命。”
秦天轉過頭看著賀知山,“尤其是你,千萬別有事沒事就給別人亂扎,真的會死人的。”
賀知山一臉鄭重,“好的師傅,我記下了。”
秦天接過他手裡的筆,在賀放的背後畫出七星續命針需要的穴位,還貼心的在下面標註了順序。
“你們可以按照穴位圖練習一下。”
秦天說完就離開了診所,他心裡可還惦記著春江花畔的天字一號呢。
秦天前腳剛走,賀知山後腳就走到了賀放身旁。
彎下身子湊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然後就聽見賀放驚呼一聲,聲音中帶著惶恐。
“爺爺,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剛才師尊說的清清楚楚,這真是會出人命的啊!”
賀知山直接一巴掌拍在賀放脖子上,“你嚷嚷什麼嚷嚷?小心讓我師傅聽見了又該說我了。”
“你是我親孫子,我還能害你不成?我就是拿你練練手,還是老規矩,最後一針不扎。”
“這樣七星續命針的效果就發揮不出來,對你也就沒什麼傷害了。”
賀放嘟著嘴欲哭無淚,想發火又不敢,往床上一躺,破罐子破摔道:“扎吧,扎吧,哪天把我扎個半身不遂,我看你怎麼和我爸交代!”
賀知山嘿嘿一笑,“就算是給你紮成半身不遂我也能治好。”
然後就拿著銀針在賀放背後練習了起來。
柳得康一臉羨慕。
轉頭看了一眼江從文,卻發現江從文早就跑沒了影子。
他不由哀嘆一聲,“我的醫術趕不上賀知山,你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秦天開著邁巴赫,按著導航朝春江花畔駛去。
他之前只是聽說過春江花畔,還從來沒有去過。
隨著車子緩緩行駛,窗外的景色也變得壯麗秀美了起來。
高樓大廈漸漸消失,讓人有一種歸隱山林的錯覺。
拐過一個彎後,秦天看見前面路邊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還開著雙閃。
他降下速度觀察了一下,卻發現車子旁邊坐著一個美女,正一臉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腳腕。
本著樂於助人的態度,秦天緩緩把車停在了法拉利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