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
齊德隆空著一條衣袖,雙眼血紅道:“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那小子在咱們家的古玩店裡廢了我一條胳膊,根本就沒有把咱們齊家放在眼裡。”
“這要是傳出去讓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咱們齊家以後在東海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齊德盛沉吟片刻,這個弟弟雖然不讓他省心,可畢竟是一奶同胞,又關係到齊家的臉面,他這個做哥哥的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這還不簡單,派點人過去把他抓回來,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你的便?”
齊德隆擔心道:“可是那家夥功夫了得,一個人就能打翻我幾十個保安,你要不讓小刀哥幫幫忙,幫我把他抓回來?”
小刀哥是齊家家主齊光寒的貼身保鏢,早年在少林寺學過十年武,功夫十分了得。
齊光寒病重後,小刀就只聽命於齊德盛一人。
“沒問題。”
齊德盛眼中露著寒光,“敢在東海得罪我們齊家,那我絕對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剛好透過這件事情告訴那些宵小鼠輩們,咱們齊家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他看著自己弟弟空蕩蕩的衣袖,“你放心,這次我要是不替你報仇,那你從今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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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德隆心裡湧出一絲感動,重重地點了點頭。
“哥,你現在就讓小刀哥跟我去一趟吧?我實在是連一秒鐘都等不及了,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小子抓回來,砸斷他的雙手雙腳!”
“至於這麼著急嗎?”齊德盛有些不解,“我今天好不容易聯絡到了柳得康大夫給咱爸治病,他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也讓他給你瞧瞧,看看你這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了。”
齊德隆咬著牙。“我都已經截肢了,還能有什麼辦法。我現在只想把那家夥給抓回來折磨到死,用他的賤命給我的右手陪葬!”
齊德盛嘆了口氣,最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小刀,你過來一下。”
不到三分鐘,一個穿著中山裝,帶著黑色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不過二十來歲,身體筆直的像是一把標槍,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合體的中山裝被他的肌肉撐的鼓了起來,加上異於常人的寬闊肩膀,像是一座高山鐵塔,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這便是齊家家主的貼身保鏢,齊家的第一號打手,小刀。
齊德盛在他耳邊小聲言語了幾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給他講了一下。
小刀看著齊德隆空蕩蕩的袖子,眼中露出一絲兇狠,“大少爺請放心,今天我一定要用他的命來給小少爺賠禮道歉!”
齊德隆急忙解釋道:“你可千萬別打死他!今天你主要的任務是陪我去把他抓回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直接殺死他有點太便宜他了!”
小刀聽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懂了。”
齊德隆和小刀剛離開後,柳得康就邁進了齊家的大門。
看著眼前三進三出的大宅子雕樑畫棟,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一應俱全,柳得康心中竊喜。
自己今天可是碰上大主顧了,等會給瞧好了病,可要好好的宰他們一刀!
齊德盛急匆匆趕過來,“柳神醫,久聞您的大名,今天終於把您給盼來了!”
他原本是想打算請賀知山來為自己父親瞧病,可打聽了好久才知道,賀知山正在閉關,不管任何人都一律不見。
萬般無奈之下,他才託人找到了名氣稍差一些的柳得康。
聽見對方稱呼自己柳神醫,柳得康頓時眉開眼笑,舒暢無比。
“齊大少不必太客氣。咱們閒話少敘,還是先帶我看看齊老爺子吧。”
“好,您這邊請!”
齊德盛一邊陪著柳得康往齊光寒的臥室走去,一邊給他介紹著自己父親的病情。
兩個月前,齊光寒不小心摔了一跤,腦袋結結實實的磕在了臺階上。
還好家裡的傭人發現及時,把齊光寒送到了醫院,這才沒有性命之憂。
不過雖然命保住了,齊光寒卻也傷的不輕。
他彷彿突然就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小孩,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大小便也都在床上解決。
為數不多的清醒時間,齊光寒也是嘴角流著口水,傻傻笑著和別人撒著嬌。
醫生說是腦袋裡有淤血壓迫到了神經中樞,需要開顱手術才有可能治癒。
只不過齊光寒年事已高,開顱手術的風險又太大,所以醫生向齊德盛推薦了中醫保守療法。
柳得康聽完,興奮的腳指頭都翹了起來。
師傅今天上午剛教了自己清除腦袋裡淤血的針法,下午齊德盛就找到了自己。
不得不說,齊光寒這病好像就是為自己量身定照得的一樣!
可興奮過後,柳得康突然皺起了眉頭。
“該死,上午的時候沒有好好練習,我還沒有徹底掌握七星拱月呢,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