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蕎汐知道他說得是什麼,燦然一笑,“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狗咬啊!”
“保護別人之前要先管好自己的安危,若是今日我不在,受傷的就是你,到時該如何是好?”莫言一板一眼的“教訓”,實則是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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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慕蕎汐“乖乖”認錯。
二人他一言,她一語,像極了打鬧的情侶。
“知道就好。”莫言點了一下頭,一副孺子可教地樣子。
慕蕎汐言歸正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何信長樂,可是有什麼發現?”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莫言眉梢輕佻。
慕蕎汐聞言,不由得調侃一句,“你還真是老謀深算。”
“老謀深算?”莫言細細品了品這句話,“勉強算你在誇我。”
慕蕎汐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心生逗弄,頓時開口,“是不是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答應啊?”
莫言側目看她,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答應。”
她只是想開玩笑,卻見他這般認真,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垂下眉眼,心裡七上八下,雜亂不已。
他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這麼說,你可還滿意?”
她聽出他語氣中戲謔地意味,順勢說道,“滿意,當然滿意,堂堂未央樓樓主答應的事,可千萬不能反悔啊。”
“當然不會。”莫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慕蕎汐一時無奈,這傢伙真是……她心底蔓延一抹異樣的情愫。
她不在揪著這事,而是轉移話題,“你覺得城主會知道些什麼嗎?”
莫言點頭,“定會有所收穫。”
她見他這麼篤定,暗自思忖片刻又道,“這城主與楚親王之間,定有許多秘密。”
“有沒有,去了就知道了。”莫言故作高深。
很快,就到了城主府,二人在府外等候下人通稟。
須臾間,下人出來,引著二人入內,去往城主所在的正廳。
城主見到二人沒有任何的驚訝,好生招待,對慕蕎汐很是熱絡,“慕姑娘快快請坐,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海涵。”
“哪裡的話,是我們冒昧前來拜訪。”慕蕎汐微微一笑,說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
城主只對慕蕎汐格外熱情,對莫言的態度卻大不相同,好似沒有瞧見他一般,也沒有問好。
莫言也不惱,神情依舊淡然。他覺得城主如此,定有原因。
二人落座下來,緊接著就有下人前來看茶,這茶顯然是提早備好的。
慕蕎汐與莫言互相對視一眼,盡在不言中。
“不知慕姑娘前來找我所為何事啊?”城主笑著詢問,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一雙墨眸夾雜著精明。
“不瞞城主,我們的所有馬都被人下了藥,中毒而亡,如今無法繼續趕路,特意前來與城主商討此事。”慕蕎汐道明明面上的來意。
“哦?居然有人膽敢在驛站下毒?”城主眉梢一挑,佯裝震驚。
莫言目光咄咄地盯著他,看得出他早就知道此事,故作震驚。
“此事定是有人故意為之,所以我們想請城主幫我們查明此事。”慕蕎汐故意想讓城主去查,是想試探他,此事是否與親王有關。
“慕姑娘放心,此事我定會查明。”城主沒有推拒,當即應承下來。
他的反應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下意識看向莫言。
莫言適時開口,“城主應該早就知曉此事吧。”
城主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漠,“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留在慕姑娘身邊,有何圖謀?”他的態度很是刻薄。
他的話讓慕蕎汐一愣,他這話是何意?
莫言輕嗤一聲,老神在在,“看來城主是知道些什麼,城主覺得我有何圖謀?”
“慕姑娘養在深閨,識人不清也是人之常情,不管你安了什麼心思,我都提醒你一句,切莫碰了你不該碰的東西,還有你的身份在鹿陽城已經算不得秘密了。”城主這一席話,讓慕蕎汐心神一凜,難道他知道他的身份了?
莫言頓時朗笑了幾聲,“看來城主比我想象的要知道的多得多。”
慕蕎汐被他們繞的雲裡霧裡,只能自己猜測。她猛地看向莫言,用眼神詢問,他知道你身份了?
莫言明白她的眼神,微微點了一下頭。
慕蕎汐震驚不已,雙目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城主說的隱晦,對他的態度也很刻薄,足以看得出,他的身份敗露了。
只不過城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並不知曉莫言是遺落的皇子,只知道他是未央樓的城主。
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份敗露,也沒想過隱瞞多久。至於此行,他對龍脈勢在必得……
慕蕎汐疑惑不解,“城主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同我們說這些?”
“這都是王爺的意思。”城主回答道。
她更加震驚,同時不明楚親王的心思,他這擺明是自相矛盾,既然有意封鎖金陽城,顯然不想讓他們順利去尋龍脈。如今又故意提醒莫言,她著實想不通。
“親王的意思?”
城主點頭,“是,至於王爺的心思為何,我也不敢妄自揣度。”
他的意思明顯,擺明不管慕蕎汐再問什麼,都不會再多說。
慕蕎汐還想再問,就被莫言拉住,他朝著她搖了搖頭。
莫言得知是楚親王,沒有任何驚訝,依舊淡然自若,朝著城主拱了拱手,向其道謝,“多謝王爺,城主。”
慕蕎汐滿腔疑惑,用眼神問他。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莫言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說道。
向城主辭別後,二人一同離開城主府。
再走遠了些,慕蕎汐按捺不住開口,“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覺得楚親王為人如何?”莫言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反問。
慕蕎汐對他所知不多,但從原書中寫道的還是知曉一二,常年領兵征戰在外,驍勇善戰,鎮守邊關一帶兢兢業業,從未傳出有過異心,但卻被皇帝一直提防忌憚。倘若他想反,對他而言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