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若是傳到皇上,太子的耳中,你覺得他們會如何看待你,對待手足至親如此殘忍,你這太子側妃,還能坐穩嗎?”慕蕎汐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便搬出皇帝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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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慕蕎靈略微沉吟,有所顧慮。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才是,你可知道,未央樓的主人是誰?”慕蕎靈故意提及未央樓。
慕蕎汐略微思索,她無故提起未央樓定是知道什麼,難道她知道是莫言了?
“怎麼?你還惦記著未央樓的通使呢?”慕蕎汐避重就輕。
慕蕎靈冷笑一聲,“原來你不知道,我不妨大發慈心告訴你,未央樓的主人就是莫言。”她一副高傲地模樣,對慕蕎汐在施捨。
慕蕎汐有些驚訝,她怎麼會知道?
“是你識人不明,在身邊養了一個白眼狼,如今他成了未央樓的主人,卻不見你飛黃騰達,反而成了這砧板魚肉,任我宰割。”慕蕎靈朗笑幾聲,笑的很是得意。
慕蕎汐知曉她想挑撥離間,面上不動聲色,並未搭聲。
“我的好姐姐真是養了一個好奴才,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定千倍百倍的奉還。”慕蕎靈用力瞪著雙目,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模樣著實癲狂嚇人。
慕蕎汐疑惑不明,莫言加在她身上的傷痛?到底發生過何事?
她並不知曉,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一想到莫言,她便生出一抹愧疚,以及她都沒有察覺到的濃濃思念。
“你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慕蕎靈見她沒有任何回應,反而暗自出神,更加憤怒,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抬頭看她。
慕蕎汐被扯的頭皮發緊,疼得厲害,她冷冷地看著她,“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看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慕蕎靈面容扭曲,露出一抹殘忍地笑容。
“這裡可是慕侯府,爹和哥還在,你就不怕?”慕蕎汐疼得厲害,視線也漸漸模糊,她怕自己撐不了多久,只想儘快將她打發。
“怕?我可是太子側妃,他日當上皇后,連他們見了我,也要行禮問安。”慕蕎靈露出十足的野心。
慕蕎汐覺得她簡直是痴人說夢,頓時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慕蕎靈猛地將她甩開。
“笑你做夢。”
“曲嬤嬤,將她的衣裳都給我扒了,我看她還如何見人。”慕蕎靈氣急指著她,咆哮著吩咐。
“這……二小姐,事關大小姐的清白,老奴怕……”曲嬤嬤擔心不已,她怕自己這條小命栽進去。
“連你也敢忤逆我?”慕蕎靈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給我扒。”
曲嬤嬤憋屈不已,上前拉扯慕蕎汐的衣裳。
她極力掙扎,“慕蕎靈,你若毀我清白,我定殺了你。”她心裡發慌,不由得想到莫言,她絕對不能丟了清白。
慕蕎汐不知哪裡生出的力氣,掙脫拉扯她的下人,又一頭將曲嬤嬤撞到在地,死死揪著胸前的衣襟,不給他們下手的機會。
曲嬤嬤摔倒在地,疼得她哎呦一聲,一時鬧的人仰馬翻。
慕蕎靈正要再次扒扯她的衣裳時,外面傳來李管家的聲音,“二小姐,老爺喚您過去。”
她頓時皺緊眉頭,好事被人打擾,卻還是應了一聲,“知道了。”
她從屋內離開時,讓人將門關上,以免旁人進去。
慕蕎汐見她離開,頓時松了一口氣,面露痛苦的神情,此刻屋內只剩下她一人,紅袖被丫鬟帶走,不知安頓在何處。
慕蕎靈不在,曲嬤嬤等人也不敢胡來。
慕蕎汐虛弱不已,雙手紅腫不堪,疼痛萬分,髮絲與衣裳皆凌亂狼狽,哪裡還有平日的雅緻。
霎時,屋內驀然多出一人,慕蕎汐有所察覺當即警惕起來,“誰?”
莫言從暗處走出來,看到她的樣子以及手上的傷,眸中閃過一抹心疼。
“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慕蕎汐見到她的剎那,頓時紅了眼眶,心頭猛然一顫,她抬頭看著房梁,想要將淚水憋回去。
“我為何不敢?”莫言反問,一邊說一邊朝著她靠近。
慕蕎汐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的後退,“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做什麼?”莫言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想要幫她治傷。
慕蕎汐知曉他的意圖,頓時將手背到身後,別過頭不去看他,“你快點走吧,不然我要叫人了。”
“在慕蕎靈的院子,有誰會理你?”莫言直接戳穿她。
“不用你管,你趕緊走,慕蕎汐也知道你是未央樓的主人了。”慕蕎汐忍不住提醒一句。
“知道也沒什麼不好。”莫言不以為然,淡淡地說道。
莫言依舊靠近她,慕蕎汐被逼的退無可退,她警惕地拉著胸前的衣裳,“你別過來。”
“你怕我?”莫言見她一反常態,如此的驚慌失措。
慕蕎汐蹲下身子,不知如何應付,“不用你管,你走啊。”
莫言也順勢蹲了下來,“對不起。”
她聞言,猛然抬眸看他,“為何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沒有及時出現。”莫言一邊說,一邊想要拉過慕蕎汐的手卻被她閃躲,她頓時明白,在外面傳話的人,並非真正的李管家,而是他。
“剛才是你?”近乎篤定的語氣。
“是我。”莫言坦然應下。
“你快走,一會慕蕎靈就回來了。”慕蕎汐急切地想要他離開,以免慕蕎靈回來見到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一把推開他,莫言猝不及防坐在地上,他無奈起身,“你就這麼怕慕蕎靈見到我?還是說擔心給我帶來麻煩?”
慕蕎汐被說中心事,彆扭的否定,“你想多了,你的事和我無關。”
莫言見她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不用擔心。”他將瓷瓶裡的傷藥點在指尖,一把拉過她的手塗抹起來,“這藥對你的傷有好處。”
慕蕎汐想要收回手,就聽到他的“警告”,他傾身靠近,嗓音低醇,“你要是再亂動,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說著,他的眼神似有似無地瞟了一眼她凸起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