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好吃懶做的女人,也就只有這一點價值了!”
張凱將酒店房卡拍在了江麗身上,一口唾沫吐在江麗的腳邊後,便冷笑著離開了。
晚上八點脫光躺在床上等他……
江麗渾身顫抖著站在原地,腦海裡面不斷迴盪著這句話。
“乖女兒,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剛才是誰來了?”
剛剛收拾完裡屋的劉芬拖著大包大包的行李從裡屋走出來,就看著站在開啟的大門口處呆若木雞的江麗,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媽……房子車子都沒了!”
江麗一看到劉芬,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房子車子都寫的你一個人的名字,只要你不賣房子和車子,誰還能將我們的房子車子拿走不成?”劉芬並沒有把江麗說的這番話當一回事,隨手撿起地上的房產證,笑著說道,“喏,看到沒,只要這房產證上是你的名字,誰都搶不走你的房子!”
劉芬一邊說,一邊撿起房產證翻了翻,當她翻到戶主那一頁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因為房產證戶主二字旁邊的空白處的名字並不是江麗,居然是周龍!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的房子怎麼變成周龍的了!”
周龍的名號在江臨可謂是人盡皆知,這人說好聽點就是江臨市的地頭蛇,說難聽點就是江臨市無惡不作的小混混,他們的房子突然就變成周龍的房子了,劉芬怎麼不感到震驚?
“林海的哥哥林海峰給汪亦博那傻子請了律師,重新公正了我們房子車子的所有權,房子車子都變成汪亦博那傻子的了,那傻子把房子車子給賣了,我……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江麗嚎啕大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劉芬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什……什麼?你還愣著做什麼啊,趕緊報警把我們房子給要回來啊!”
劉芬摸出手機就想要報警,江麗一把打掉劉芬的手機,驚恐萬分地說道:“報警?絕對不能報警啊!這房子已經被那傻子賣給周龍了,明天周龍就要搬進這房子,如果我們報了警,警察把這房子給查封了,周龍絕對會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周龍二字一傳到劉芬的耳畔,劉芬直接打了兩個寒顫。
“那……那怎麼辦?沒有了房子和車子,我們母女倆只能睡大街了啊!”
江麗傍上了林海後,她們母女直接就和之前那些朋友親戚們撇清了關係,她們就算她們有臉去投奔自己的親戚朋友,她們的親戚朋友也不會讓她們進家門!
“媽,前段時間不是有人找你去上班嗎?我們先找一個包吃住的工作湊活過著吧!”
劉芬眼裡滿是為難,她嫁給江麗父親後就沒有上過班,這都二十幾年了,讓她去上班不是要她的命嗎?
但現在畢竟是非常時期,劉芬咬了咬牙就打通了電話。
“我想來你這邊上班,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
劉芬的話一說完,電話另外一邊就冷笑道:“不好意思,林海峰少爺已經給我們打了招呼了,不光是我們不會收你們,整個江臨也沒有人敢收你們,你們啊……就乖乖等死吧!”
啪。
劉芬的手機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劉芬雖然沒有開擴音,但是電話另一邊的人聲音很大,他說的什麼,江麗可聽得一清二楚。
“乖女兒,我們得罪了誰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啊!”
她們母女倆根本就沒有存錢的習慣,一向是汪亦博賺多少錢就花多少錢,現在林海一被關進警察局,她們母女倆經濟來源直接就斷了,現在整個江臨都沒有人敢給她們工作,再沒了房子和車子……她們真得只能露宿街頭等死了!
“媽,你別慌,家裡面不是還有林海送我的名牌包包和衣服嗎?我一會兒就把它們都賣了,我們省吃儉用一兩年應該沒什麼問題!”
劉芬和江麗對視了一眼,立刻翻找起家裡面的奢侈品來,很快客廳的正中央就堆起了一個奢侈品堆成的小山。
“很好,謝謝你們幫我們整理證物,不然我們想要找齊這些東西還要費一些功夫呢!”
就在江麗母女氣喘吁吁的癱倒在一旁的時候,才走沒多久的張凱帶著一群律師就再度出現在了江麗家敞開的大門口。
一進門,張凱身旁的律師就拿著證物袋朝著堆積在客廳正中央的奢侈品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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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要做什麼?這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碰!”
江麗看到這群律師一走到奢侈品小山前就把這些名牌包包名牌衣服一股腦地往證物袋裡面裝的畫面後,立刻紅著眼朝律師們撲去。
“這堆名牌包包和名牌衣服可是林海犯罪的證物,你要是敢偷藏一個……你可都得負法律責任哦!”
汪亦博這三年的慘樣,張凱可還歷歷在目,他哪會慣著江麗,隨手用力一推就把江麗推到一旁的沙發上,就擋在劉芬的身前,硬生生地讓江麗母女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收拾出來的名牌包包名牌衣服被律師們裝進證物袋帶走。
“張凱,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要把我們母女給逼死啊!”
看著做完這一切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外走去的張凱,劉芬眼眶都紅了。
“我有逼你們嗎?我不是給了江麗一條活路嗎?脫光衣服服侍我的新老闆就可以繼續住你們的房子開你們的車,你這賤女人還要裝清純不做,那怪得了誰?”
張凱一走,劉芬立刻看著江麗手中緊攥的房卡說道:“你傻啊,就和張海峰睡一覺,我們就繼續住我們的房子開我們的車,有什麼不好?你趕緊去酒店洗乾淨等張海峰啊!”
“媽你把我當什麼了?我……”
劉芬冷笑了一聲,一耳光扇在江麗臉上道:“你不就這樣的人嗎?我不管我可不想在街上等死,你最好給我去酒店脫光等林海峰,你如果不去,我也找人把你捆到他床上!”
晚上八點。
劉麗洗乾淨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
咔噠。
酒店房間的大門開啟了。
劉麗一把掀掉身上的浴袍,一邊往大門走去,一邊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