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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找到了

只留左思敏一人在殘亙廢墟中間吼叫。

剛剛在大街之上,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是因為在那些人身上,他沒有發現殺氣。

再加上剛剛那屋子裡的人是左思敏,蕭景瑜就明白了過來,這一次不是刺殺而是別有目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放鬆下來。

一旦冷靜下來,許多他未曾注意到的細節便浮現了出來,那些人身上沒有殺氣,也就是說那些人並不是死士,也就意味著楚楚暫時沒有危險。

以楚楚的聰明機智,那些人傷不了她!

這一刻他異常相信。

剛走出民宅不遠,有黑衣人來報,“並未發現楚姑娘蹤跡!”

蕭瑾瑜沉默了片刻,手鬆了又緊,“不用找了,把東西收拾乾淨。”

黑衣人有些詫異,卻也沒多問什麼,“好。”

蕭景瑜在原地停掉的片刻,隨機提步往胡家酒樓而去,腳步匆忙。

“如果最後你沒找到我,我也沒找到你,我們就在酒樓門口相見。”這句話一直在他耳邊迴響。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胡家酒樓。

遠遠的就看到了酒樓的大紅燈籠,還有那燈籠微光下的身影。

他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少女的視線也剛好轉過來。

兩人在漫天的燈光之中,隔街而望。

“蕭景瑜,你怎麼才來?我等你好久了。”是少女撒嬌的聲音。

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動聽的聲音。

抬步朝少女走去,越到後面動作越快,直至把少女擁到懷中。

他的心才徹底定下來。

只有緊緊的抱著她,感受她的存在怕,他才能徹底的安心。

哪怕他已經篤定她會沒事。

沒有看到她,沒有擁著她,他還是會害怕,會不安。

他一遇到她註定會輸得一敗塗地。

她是他的劫。

因為剛剛城中的混亂,城中店鋪多數已經打烊,街道上也接近無人。

火紅的燈光之下,一男一女相擁。

待兩人回到蕭府,蕭景瑜才問楚楚剛才發生的事。

“楚楚,你剛剛是怎麼逃脫的?有沒有受傷?”

“我就知道你要問。”楚楚的笑臉中暗藏著得意,一點都看不出來被擄走的驚慌。

“他們把我帶到暗巷裡,躲到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看著你帶著人到處找我,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撒了一把藥粉,他們就都暈過去了,我就安全的跑出來了。

跑回城中,那場混亂還沒有停止,官兵們還在處理,好在那些黑煙只是普通的迷藥,對城中百姓的身體倒是沒多大的傷害,只要醒了就沒什麼事了。”

他們兩人都吃過解毒丹,那一點迷藥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懼。

“我怕你,追錯人,到時候找不到我著急,我就過來酒樓門口等著了,怎麼樣?我聰不聰明?”楚楚看著蕭景瑜笑,笑容裡盡是得意。

“聰明,還跟我心有靈犀。”

“是誰把你引過去的?這件事情又是誰設計的呢?”令楚楚奇怪的是,這並不像是刺殺,如果真的是刺傷那在迷霧之中就應該已經把她殺了,不可能還會給她機會讓她跑出來。

“事情已經解決了,其他的你不要多想,交給我。”蕭景瑜沒有回答楚楚的問題,那麼噁心的事情,他不想說出來,髒了楚楚的耳朵。

經過這一遭左思敏應該也沒機會蹦達了。

以左國公的性子,不聽話的棋子隨時可以丟掉,哪怕是至親。

第二日一大早,城中又有了新的流言。

國公府千金左思敏,不小心墜馬,以後恐怕不良於行。

說起這是國公府的千金左思敏, 近日來似乎是有些流年不利。

先是在桂花林中遭醉漢輕簿,現在又是摔斷了腿,倒黴之事接二連三的發生。

以前是在整個豪門圈子裡都出類拔萃的存在,求娶之人,絡繹不絕,現在……怕是難了。

單單是被醉漢輕簿,就已是名聲不潔,遭人詬病了,更何況現在連路都走不了,哪家會要一個瘸子?現在怕是只有國公府是她的容身之所了吧。

國公府裡,左思敏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眼神兇狠。

她在土牆裡被壓了半宿,直至快要天亮時才有人尋了過來。

可是她的腿因為受壓的時間太長,已經沒有辦法恢復了。

宮裡為她來醫治的太醫個個都搖頭嘆息,說出口的話一模一樣。

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

她將會變成一個瘸子!

如果當時蕭景瑜肯救她出來,哪怕是將她拉出來,或是幫她找個人,她都不會變成這樣!她真的好恨!

蕭景瑜!

蕭景瑜!

左思明的目光泣血,讓人不寒而慄。

“你昨天晚上究竟去做了什麼?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這可怎麼辦?女子的腿要是瘸了,她的一輩子也就毀了!你以後還怎麼嫁進皇家?即便是普通的權貴之家,也不會要你這麼一個瘸子!”

左思敏把目光轉向在一旁打量她價值的女人。

這是她的母親。

旁邊還有一中年男人,喝著茶,眼神淡漠,對眼前的事毫不關心。

這是她的父親。

門外隱隱約約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聽到這聲音,左思敏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眼底浮現出些許恐懼。

“祖父。”左思敏雙手緊緊抓著被子,低聲喚道。

“爹!”

“爹,您下朝了?”

中年夫婦趕緊慌張的站了起來,朝老者行禮,之後就退至一旁,不敢開口。

吵吵鬧鬧了一個早上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顯得十分壓抑。

沒有理會兒子兒媳,老者的眼神不怒自威,她走到床邊,看了左思敏片刻,“下個月十五,與太守令次子成婚,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

說完一揮袖子,轉身就離去,近一刻也不想多待。

左思敏只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潑了一盆涼水,毫無溫度,祖父向來言出必行,這次她怕是反抗不了了。

耳邊又響起婦女括噪的聲音,“什麼?太守令之子?那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啊?幾乎無實權,敏兒以後還有什麼作為?嫁還是次子!毀了,毀了,全都毀了啊!”

“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嫁給一個五品官員家裡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想著她能嫁入皇家,給你爭回一個誥命不成?”男人冷笑道,隨即拂袖而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

中年婦女看著床上的女子罵道,“你看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堂堂國公府千金,最後竟要低嫁,嫁的還是沒有繼承權的次子!你現在心大了,翅膀也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說罷,也怒氣衝衝地走了。

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寂靜。

隨後屋子裡傳來了幾聲笑聲,笑聲在房中久久迴盪,盤旋,顯得格外詭異。

……

第二日中午,許久不見的管襄跟著蕭景瑜一起來了蕭府。

“小師姐,小師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太后那個老巫婆要給我選妃了。我才十五呢,著什麼急?”

“……”楚楚嘴角狂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你是太子,選立太子妃,側妃不可避免。”蕭景瑜回答。

他停頓了一會兒又回答,“你選進來了,放在院裡就是。”

“厲大後為何如此著急要給小師弟選妃?”

“厲家適齡女子年紀已到,再拖上個一兩年,她們年紀就大了,一旦超過年級就沒有辦法參加了。”

厲大後打著為太子選妃的法子,為的就是把厲家女子送進後宮,管襄將來繼承大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皇上不會隨意廢太子。

以後若是管襄繼承大統,厲家女子在後宮之中取得高位,生下皇子,如果到時候管襄再出點什麼事情,管家的江山就全都落在了厲家手裡了。

“那皇上呢?皇上沒說什麼嗎?”

“這種事情父皇不好說什麼,太后畢竟是他的養母。”

“我母後也不好管太后,她畢竟是太后。”話說到這一步,楚楚也不好說什麼了。

管襄再次唉聲嘆氣。

兩日後,京中又有訊息傳出。

太子要選太子妃了。

但凡是官家小姐,品貌端莊,德行優良,年九到十六,皆在入選行列!

此訊息一出,整個東臨都熱鬧了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慘淡。

各種反應都有。

東泉村的平靜也就此被打破。

楚家看著送到手裡的公文,猶如晴天霹靂。

清安縣主楚楚,品行優良,年齡相當,可參與太子選妃。

看著那公文上面大大的官府印章,羅玉眼前一黑,差點就昏死過去。

他們家楚楚,怎麼就要參加太子選妃了?

明明不是官家子弟,需要被一個封號給拖累。

全家人坐在頭看著那個公文,一籌莫展,怒火中燒。

“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太子是阿襄,他知道景瑜跟楚楚的關係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橫刀奪愛的事情來,這裡面肯定有人做文章!”

“那現在怎麼辦呢?咱們楚楚是萬萬不能參加那個什麼太子選妃的。”楚老太愁眉苦臉。

心裡亂極了。

一輩子的莊稼人,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

事情還牽扯到他們家楚楚,景瑜,阿襄。

真是一團糟。

他們家楚楚怎麼辦?

現在公文都下了,只要等著參加最後的選拔,如今楚楚人在京城,對村子裡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們在這邊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楚老三早就氣紅了眼,他咬著牙,“我知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我們楚楚,老子非拿把刀把他殺了不可。”

“老三我跟你一起,打死不離親兄弟!……”

“我也是,我……”

楚老大跟楚老二的話還沒說完,就挨了楚老太一巴掌,“你們當那些是什麼人呢?西泉村那些人?你說跟人拼命,人家就給你嚇的屁滾尿流?

要是真的有那麼好對付都不用你們去,老子先去跟他們拼命。”

楚家三兄弟被罵的不敢吱聲。

這些道理他們並非是不懂,只是氣狠了。

“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這裡!”楚老頭對著房梁頂上喊。

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輕飄飄的落在了眾人眼前。

把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等緩過神來,楚老頭就開了口,“我知道你是景瑜派過來的人,你可有辦法給京城遞信?”

“有。”黑衣人點點頭,“我們有特殊的辦法傳信,就算是老爺子不說,這件事情,我也要稟告主子的。”

“那你跟他說,讓他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要是實在解決不了,”楚老頭低著頭頓了頓,“就讓他對外公佈說他跟楚楚早就定了娃娃親!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這個藉口找不出任何破綻來!”

“爹!”楚老三驚呼。

“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你就說出來,沒有就閉嘴!”

“……”

羅玉拉了拉楚老三的袖子,“我同意爹的辦法,現在主要是解決眼前的問題,楚楚不能參加太子選妃,就算是沒有選上,也會讓景瑜跟阿襄之間產生嫌隙,師兄弟二人最後別反目成仇!”

黑衣人看著滿屋子眉頭緊閉的人,“我馬上去給主子傳信。”

“你跟那小子說,這個辦法要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能用,而且只能宣佈說定了娃娃親,其他事情要是他敢多想,我就去打斷他的腿!”楚老三氣呼呼。

黑衣人點點頭,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會一五一十的稟告上去,至於主子會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太子要選妃的事情,只在京城造成了一時的轟動,很快就恢復了往日平靜的表面。

楚楚知道這也不能說什麼,畢竟管襄也已經十五了,連皇上跟皇后都不能對此說些什麼,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楚楚現在也忙碌的很。

胡凡怡準備建一個茶園,茶山,正拉著她入夥呢。

楚楚一開始並不想搭理,但是後面聽說,厲太后家中乃是頂級的茶葉世家,想起厲太后跟蕭景瑜,管襄的爭鋒相對,她突然又有了興趣。

現在胡凡怡已經在整個東臨範圍內找最合適的地方了,要選擇最合適的,然後再進行篩選,選中的還要親自考察,最終確定了價格再擬定買賣。

“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嫁給一個五品官員家裡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想著她能嫁入皇家,給你爭回一個誥命不成?”男人冷笑道,隨即拂袖而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

中年婦女看著床上的女子罵道,“你看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堂堂國公府千金,最後竟要低嫁,嫁的還是沒有繼承權的次子!你現在心大了,翅膀也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說罷,也怒氣衝衝地走了。

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寂靜。

隨後屋子裡傳來了幾聲笑聲,笑聲在房中久久迴盪,盤旋,顯得格外詭異。

……

第二日中午,許久不見的管襄跟著蕭景瑜一起來了蕭府。

“小師姐,小師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太后那個老巫婆要給我選妃了。我才十五呢,著什麼急?”

“……”楚楚嘴角狂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你是太子,選立太子妃,側妃不可避免。”蕭景瑜回答。

他停頓了一會兒又回答,“你選進來了,放在院裡就是。”

“厲大後為何如此著急要給小師弟選妃?”

“厲家適齡女子年紀已到,再拖上個一兩年,她們年紀就大了,一旦超過年級就沒有辦法參加了。”

厲大後打著為太子選妃的法子,為的就是把厲家女子送進後宮,管襄將來繼承大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皇上不會隨意廢太子。

以後若是管襄繼承大統,厲家女子在後宮之中取得高位,生下皇子,如果到時候管襄再出點什麼事情,管家的江山就全都落在了厲家手裡了。

“那皇上呢?皇上沒說什麼嗎?”

“這種事情父皇不好說什麼,太后畢竟是他的養母。”

“我母後也不好管太后,她畢竟是太后。”話說到這一步,楚楚也不好說什麼了。

管襄再次唉聲嘆氣。

兩日後,京中又有訊息傳出。

太子要選太子妃了。

但凡是官家小姐,品貌端莊,德行優良,年九到十六,皆在入選行列!

此訊息一出,整個東臨都熱鬧了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慘淡。

各種反應都有。

東泉村的平靜也就此被打破。

楚家看著送到手裡的公文,猶如晴天霹靂。

清安縣主楚楚,品行優良,年齡相當,可參與太子選妃。

看著那公文上面大大的官府印章,羅玉眼前一黑,差點就昏死過去。

他們家楚楚,怎麼就要參加太子選妃了?

明明不是官家子弟,需要被一個封號給拖累。

全家人坐在頭看著那個公文,一籌莫展,怒火中燒。

“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太子是阿襄,他知道景瑜跟楚楚的關係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橫刀奪愛的事情來,這裡面肯定有人做文章!”

“那現在怎麼辦呢?咱們楚楚是萬萬不能參加那個什麼太子選妃的。”楚老太愁眉苦臉。

心裡亂極了。

一輩子的莊稼人,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

事情還牽扯到他們家楚楚,景瑜,阿襄。

真是一團糟。

他們家楚楚怎麼辦?

現在公文都下了,只要等著參加最後的選拔,如今楚楚人在京城,對村子裡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們在這邊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楚老三早就氣紅了眼,他咬著牙,“我知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我們楚楚,老子非拿把刀把他殺了不可。”

“老三我跟你一起,打死不離親兄弟!……”

“我也是,我……”

楚老大跟楚老二的話還沒說完,就挨了楚老太一巴掌,“你們當那些是什麼人呢?西泉村那些人?你說跟人拼命,人家就給你嚇的屁滾尿流?

要是真的有那麼好對付都不用你們去,老子先去跟他們拼命。”

楚家三兄弟被罵的不敢吱聲。

這些道理他們並非是不懂,只是氣狠了。

“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這裡!”楚老頭對著房梁頂上喊。

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輕飄飄的落在了眾人眼前。

把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等緩過神來,楚老頭就開了口,“我知道你是景瑜派過來的人,你可有辦法給京城遞信?”

“有。”黑衣人點點頭,“我們有特殊的辦法傳信,就算是老爺子不說,這件事情,我也要稟告主子的。”

“那你跟他說,讓他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要是實在解決不了,”楚老頭低著頭頓了頓,“就讓他對外公佈說他跟楚楚早就定了娃娃親!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這個藉口找不出任何破綻來!”

“爹!”楚老三驚呼。

“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你就說出來,沒有就閉嘴!”

“……”

羅玉拉了拉楚老三的袖子,“我同意爹的辦法,現在主要是解決眼前的問題,楚楚不能參加太子選妃,就算是沒有選上,也會讓景瑜跟阿襄之間產生嫌隙,師兄弟二人最後別反目成仇!”

黑衣人看著滿屋子眉頭緊閉的人,“我馬上去給主子傳信。”

“你跟那小子說,這個辦法要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能用,而且只能宣佈說定了娃娃親,其他事情要是他敢多想,我就去打斷他的腿!”楚老三氣呼呼。

黑衣人點點頭,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會一五一十的稟告上去,至於主子會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太子要選妃的事情,只在京城造成了一時的轟動,很快就恢復了往日平靜的表面。

楚楚知道這也不能說什麼,畢竟管襄也已經十五了,連皇上跟皇后都不能對此說些什麼,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楚楚現在也忙碌的很。

胡凡怡準備建一個茶園,茶山,正拉著她入夥呢。

楚楚一開始並不想搭理,但是後面聽說,厲太后家中乃是頂級的茶葉世家,想起厲太后跟蕭景瑜,管襄的爭鋒相對,她突然又有了興趣。

現在胡凡怡已經在整個東臨範圍內找最合適的地方了,要選擇最合適的,然後再進行篩選,選中的還要親自考察,最終確定了價格再擬定買賣。

但是自己種植茶葉太耗費精力了,楚楚想的是買一片已經種好了的,到時候只要給她提供新鮮優質的茶葉,她就能利用靈泉,炮製出頂級的茶葉來。

靈泉可以養生。

茶葉要選口感好的。

那她的茶葉賣點就有兩個。

口感,養生。

現在的人,都注重養生。

是人都惜命,有錢人更是,楚楚想要炮製出一種既能夠讓他們一飽口福,同時還具有養生之效的茶葉。

這樣就能跟厲家爭上一爭。

下午,蕭景瑜急匆匆的去了東宮。

蕭景瑜剛到東宮正殿,殿內已經是滿地狼藉了。

管襄坐在椅子上,撲哧撲哧的喘著粗氣,臉色尤為難看。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看到男子,頓時就開啟了話夾子,“師兄師兄,太后那個老妖婆簡直是該死!”

“怎麼了?”蕭景瑜走進殿內,將地上的冊子撿起來放好。

“師兄你看,這個是偷偷從清慈宮抄錄的名單。”管襄從長案上面抽出一份冊子遞給蕭景瑜。

直接翻到其中,被翻得皺起的一頁,指著上面的名字給蕭景瑜看。

上面有略顯繚亂的兩個字。

楚楚。

蕭景瑜眼神冰冷。

手指微微一用力,就將那張紙撕了下來,在掌心團成團,他扭頭,視線看在清慈宮的方向。

“她找死!”

“原本以為她只是想在我身邊安插眼線,沒想到她竟然把手伸到了小師姐身上”

蕭景瑜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過了很久才壓下那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厲大後走到這一步主要目的怕是想挑起我們之間的嫌隙,怕是她以為,你對楚楚有心思……”

“ 師兄,我冤枉啊,我發誓,我只是把小師姐當小師姐,不敢生出半點不一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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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妖婆怎麼還不去死!

“她怕是還有別的目的,這樣,你先進宮跟皇上說明,讓皇上不用管這件事,盯著厲太后就好,她肯定還有別的動作,以此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這麼說來,她已經盯上小師姐了?要開始動手了?”

“她真正要出手對付的是我們。”

“你先去跟皇上說,你們倆都裝作不知情,這件事情是由厲太后全程主持,你跟皇上都不知情,也說得過去,況且皇上也很少過問後宮之事。”

“行,我這就去跟父皇說。”

“那師兄,小師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已經定親的女子是不能參加的,到時候你跟小師姐先把事情給定下來?這樣一來,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了。”

“這件事情你先別管,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你跟皇上都不知情。”蕭景瑜頓了頓,“既然她有意瞞著你們,那我們就順她的意好了。”

“行,師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到時候就等著看那個老妖婆強撐著笑臉的模樣吧。”

從東宮出來,沿著街道向前走。

終究還是把她牽扯進來了。

誰算計她,他定不會讓那人好過。

……

暗衛的密信過了六天才送到蕭景瑜手裡,此時對他已沒有用處了。

雖然信中的解決方法讓他大為心動,可是他不想這麼委屈楚楚。

他希望他們兩個之間,是歡歡喜喜的,是被所有人祝福的。

胡家那邊託人傳來了口信,說是經過一個月的挑選,已經確定了幾處離京城比較近的地方,只帶去實地考察過後,就能簽訂,價格買下來了。

去考察這天,是楚楚跟胡凡怡一起去。

兩個人都很滿意,最終以7萬兩銀子買了下來。

時間過得異常之快,已經到了十二月,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楚楚也準備啟程回湘州,打算跟家人一起過年。

在楚楚收拾著回家行李的之時,胡凡怡那邊出事了。

年關將至,各個商鋪的生意就越來越好。

尤其是胡家的酒坊,天天人滿為患,但凡是東泉村的酒,一上貨架就會被掃購一空。

甚至還有那些大戶人家派著人過來蹲點。

東泉村的酒可謂是供不應求。

凡事只要喝過一次,都對別的酒不感興趣。

只是這東泉村的酒樓一點不好。

限購。

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必須得靠搶。

搶不搶得到全靠運氣。

胡凡怡在後頭數著銀子笑歪了頭,還是她跟她的好妹妹聰明,這限購一弄,價錢都往上翻了翻,聽他的好妹妹說這叫什麼?哦,對了,這叫飢餓營銷。

抱著銀票,胡凡怡覺得外面的吵鬧聲都格外動聽。

“小姐,小姐。”外面傳來掌櫃的喊聲。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酒又賣空了?庫房裡應該還有,在搬幾壇上去。”胡凡怡懶洋洋的應著。

“哎呀,不是,小姐,你快去看看吧,有人過來鬧事,說我家的酒喝死人!”掌櫃著推門進來,身上還掛著彩。

胡凡怡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鬧事?我說怎麼沒動靜呢?原來在這裡等著!”

她從小就跟著她爹她哥做生意,怎麼會不明白商場這一套,他們大肆買茶園茶山的訊息怕是已經被厲家知曉了。

怎麼?怕茶葉爭不過他們。

就來把他們酒坊的名聲弄糟?

胡凡怡冷笑著將銀票收好,“你偷偷去報官,不要讓人給發現了。”

“是,我這就去。”掌櫃的臉色雖然難看,還掛著彩,卻並不慌張。

他當了那麼多年的掌櫃,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更何況,他們家酒館的酒到底怎麼樣?他心裡還是有數的。

東泉村的酒他自己也買來喝。

別的不說,要是真能喝死人,他現在還能站在這裡?

前頭已經鬧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就是這個胡家酒坊,就是東泉村的酒,把人給喝死了!

當初賣酒的時候,把這個酒誇得天花亂墜,說什麼對身體好!。

我省吃儉用才買了那麼一罈,想著等過年的時候孝敬家中長輩,誰知道最後竟然會是這樣,活生生的把人給害死了!

你們給我賠命來!大家都看好了,東泉村的酒喝死人了!

什麼對身體好都是假的!

也不知道那酒裡放了些什麼害人的東西。”

中年男人嘴巴呱唧呱唧的吐吐出一大堆,煽動著周圍人的情緒。

看到這一幕,本是熱鬧的鋪子,都停止了購買,停下來觀望。

胡凡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很多客人都在男人的這一番話中表露出了懷疑,甚至有一些隱隱被說動,找他們要退錢。

吃到她嘴裡的就是她的,想要再讓她吐出來,簡直是做夢!

“大家都讓一讓,不要擠在這裡,我們小姐來了。”小二幫忙開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解釋。”

“不知道這位客人說的,你家裡有人喝我家酒坊的酒喝死了,你是死者的什麼人?真的是喝我家的酒喝死的嗎?什麼時候死的?可有什麼證據?可讓杵柞驗過屍?”胡凡怡一連串的發問把眾人給問蒙了。

過來好一會兒,周圍的人才提出質疑,“是啊,這人突然冒出來說喝酒喝死了,可有什麼證據?要是沒有證據,那豈不是來鬧事的嗎?”

胡凡怡立即接話,“這位大哥說的不錯,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證據就跑來這裡嚷嚷,特意選在這個時候,現在年關將至,可是有什麼別的居心?

現在在場的各位都是我胡家酒坊的老客戶了,我這酒已經賣了十多年了,大家說說這酒出過什麼問題沒有?”

“沒有沒有,從胡家酒坊開始買東泉村的酒開始我就一直在這裡買酒了,算起來也有十到年的時間了,我可是越喝越精神了。”

“這個酒我全家都有喝,有三四年了,也沒出過什麼問題啊。”

“胡家酒坊的口碑我是信得過的,喝了這麼多年了,這個酒的功效只有我們這些人才知道,那是真的好啊!”

“我說你們幾個不會是過來鬧事的吧?想著現在年關將至,好過來訛一筆?”

“嘿,你這麼一說看著倒是挺像的,這是東泉村出的酒,價格向來不低, 一般人家可是買不起的,這幾個人一看就不像,誰能買得起酒的。”

眼看著那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胡凡怡笑道,“你說你家離家境不怎麼好,想著過年了,買點酒孝敬家中長輩,那你應該是第一次買著東泉村的酒吧,不知道酒壇子可還在,能否拿出來一看?這年關將至了,想要騙過年錢的騙子越來越多了,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些。”

中年人被胡凡怡這麼一問,本就已經難看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你是這酒坊的小姐?一個女人拋頭露面的,你也不嫌害臊。

你們這胡家酒坊的口碑可真是行,都幫著你們說話。

不就是看你們有錢嗎?你們有錢人還真不一樣,害了人還理直氣壯,底氣十足。

我告訴你!我就是在你家買的酒!家中長輩也確實是因為喝了你家的酒喝死了!

本來年關,一家子熱熱鬧鬧高高興興的時候,出了這種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是我親手害死了自家長輩。

我家長輩喝了你家的酒死了,這個是事實,事實就是事實,不是你說幾句話就能推翻的,你要是不認咱們就報官!”

“對!報官!既然你們不認,總是要證據,那咱們就報官,讓官老爺來判定,我們本來只是想讓胡家給我們一個說法!給大家夥一個說法!既然你們死不認賬,那咱們就報官我就不信了,在這天子腳底下還沒有王法了!”

幾個人一口咬定,他家長輩就是喝胡家的酒喝死的,神情悲痛,不似作假。

看著他們這模樣周圍的人又有些動搖了。

不會真的是胡家酒喝死人了吧,他們喝了確實沒事,而且很有功效,這也是這酒即便很貴,他們也依舊倍加推崇的原因。

可是這些人連報官都不怕,這信誓旦旦的模樣,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們到底應該相信哪一邊?

而且相不相信胡家酒坊是一回事,可要是就真的有問題,那就關係到他們的安全了,誰也不敢拿自己親人的身子來開玩笑,那可是吃到肚子裡的東西。

胡凡怡看著中年男子,一番話就能立刻動搖,人心果真不是善茬,現在就連他自己都有點琢磨不透,對方既然敢,堂而皇之的說出要報官,手裡到底還捏著什麼底牌?

這個底牌怕是能把他們打到爬不起來。

事情一下子就變得騎虎難下了,鬧事的幾個人也緊緊盯著胡凡怡,看著她的神色變化。

雙方僵持不下。

“好,那就上公堂,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弄清楚,搞明白,我胡家是生意人,最注重信譽二字,絕不可能弄虛作假來砸自己的招牌!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什麼?有什麼陰謀詭計,你們儘管使出來!我也不相信這世上邪能勝正!”胡凡怡看著那鬧事的幾個人道。

她胡凡怡可不怕這幾個人!

太子殿下還要叫她一聲姐呢。

胡凡怡都已經放出話來了,店鋪的人也立即轉身前往衙門。

同時胡凡以野草管是使了個眼神,趁人不注意時,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跟著一起出去。

那些人是有備而來的,既然敢去報關,那就必定什麼都已經打點好了,到時候去衙門他未必不會吃虧。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讓人請官兵來正常姿勢不行了,根本就請不過來。

這件事單靠她一個人解決不了。

她得要搬靠山。

厲家既然敢給她下套, 怕是這周圍已經佈滿了他們的耳目,他們必須要按計行事,絕對不能夠大意,以免遭了對方的阻攔。

酒坊裡的管事同樣跟了胡凡怡許多年,稍微提點幾句就知道胡凡怡樣做什麼。

他退下去之後,立即找了心腹前往蕭府報信。

此時的楚楚正在蕭府裡收拾東西,順便跟已經出關的黎蔚討論他的新藥。

“怎麼樣?這� ��如何?跟解毒丹相比呢能夠超越天嗎?”

“你既然想知道找只兔子來做實驗不就行了?”

“兔兔那麼可愛,你怎麼可以殺兔兔?”黎蔚瞬間倒吸一口氣看著楚楚,“它那麼可愛,你怎麼可以拿來做這麼殘忍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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