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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心再髒,底線還是要有的(謝海皇PK俠萬賞)

義渠南下到現在才被呂武所得知嗎?並不是的。

在他達到自己的戰略目標之前,義渠南下是屬於秦國的麻煩,陰氏或許還能因此而得利。

當然,在感情上,他率軍攻打秦國是一回事,義渠來湊熱鬧則是另外一個回事。

有一種心態叫:我打他可以,別人就不行!

義渠打秦國是他倆自己的事情,哪怕是會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呂武仍然不可能跟義渠達成什麼合作的。

這與利弊無關,純粹就是作為一名有民族觀念的人,心再髒也不至於髒到那種地步,作為一個人的底線是一定要有的!

夥同白翟一起打秦國是怎麼回事?白翟只剩下了一個名字,很快也將沒有白翟這個勢力單位了。

簡單說就是,白翟早就到了呂武的碗裡,被吃幹抹淨會是白翟唯一的下場。

有一說一,這樣一來就不是呂武夥同白翟幹了什麼,順序是白翟先被陰氏所兼併,從頭到尾就只有陰氏在打秦國。

在白翟從裡到外消失在歷史長河之前,呂武會將白翟這個名號利用到極致,比如滅掉白翟幫秦人報被攻佔都城的仇?

“這真是一波及時的助攻。”呂武對義渠的到來就是這樣的看法。

他已經得知三萬以上的義渠人越過“吳陽”正在朝“雍”靠近,約三天之後就會抵達“雍”城之外。

作為秦國的都城,“雍”在上一次戰爭中被燒了一半,諸多事情耽誤之下還沒有進行清理,城防設施則是儲存完善。

這一次,呂武面對義渠不可能打什麼城池保衛戰,要的就是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將義渠在野外擊垮!

陰氏的騎兵被集結起來。

戰敗被俘的秦人騎兵?他們重新被武裝起三千人,將跟隨陰氏騎兵一起行動。

另外,呂武嘗試向秦人貴族下令,命令他們集結所能徵召起來的兵力,往“雍”的郊外進行集結。

下達徵召令需要時間,“徒”和“羨”得到徵召再趕往某處集結依然需要耗費時間,不是三天的時間能夠看到成效的。

所以,呂武讓秦國貴族集結兵力並不是為了抗擊義渠的入侵,純粹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命令對秦國貴族管不管用,秦國貴族又能湊出多少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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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呂武再次抽調兩個陰氏的“師”來到“雍”,不是為了頂上去跟義渠人作戰,有另外的目的。

已經到“雍”這邊的兩個陰氏“師”將由呂武親率,去到野外跟義渠莽一波。

將軍隊抽調離開“雍”是個什麼操作?前提是“雍”裡面的秦人數量約在一萬左右,裡面還包含各種年齡的男女老少,極限動員能湊起兩千兵力就算呂武輸。

到底有沒有大聰明趁呂武帶上軍隊去抗擊義渠的入侵幹點什麼,將會是考驗人類智商下限的一次挑戰。

從呂武的一系列行事作為來看,他就是一再給某些秦人創造反抗的機會,秦國當前階段成功逆風翻盤則是壓根不存在的。

兩個陰氏“師(不滿編,約13500士兵)”的傳統部隊,加上一萬九千的陰氏騎兵,還有三千秦軍騎兵和約五千左右的秦軍傳統部隊。這些就是跟南下義渠作戰的力量了。

晉軍的旗幟和秦軍的旗幟在同一支隊伍中飄揚?這樣的畫面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現過,哪怕是出現在同一個區域,也是兩國交戰的戰場。

作為盟友關係的合流?還是在秦穆公嬴任好和晉文公姬重耳的時代,已經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杜回再一次出山了。

他是誰?聽說過“結草報恩”嗎?他就是這個典故裡面的主角之一,另一個主角叫魏琦。

現在,他重新披掛站在戰車之上,作為一名秦軍戰將迎來了久違的再次出征。

“陰氏之盛如東起朝陽,我軍敗之不冤。”他看著行軍狀態的陰氏大軍,有了這一句感慨。

畫面是兩個陰氏傳統部隊的“師”成佇列行軍,接近兩萬的陰氏騎兵則是在不斷呼嘯往西北方向馳騁。

陰氏的戰車兵和步兵,他們在趕路的狀態下還能看不到絲毫的混亂,保持著佇列絕對的嚴整,給人一看就是一支強軍無疑。

最為難得的是什麼?是陰氏的軍隊已經出征長達半年以上,斷斷續續一再進行交戰,卻是看不到太明顯的疲憊感,將士的精神也是一種飽滿的狀態。

那可是出征半年以上,在春秋中葉已經能夠算是很久。

春秋中葉的戰爭一般不會超過四個月,一個季度之內無論勝敗皆是進行歸師,才是一種正常的狀況,超過半年就算是意外了。

反觀秦軍,他們將要進行的是保家衛國,卻再怎麼強自振作都有一種不得勁的氛圍在籠罩。

沒辦法的事情,秦軍在陰氏手中敗得太慘,國家的狀況很糟糕,未來更是如大海孤舟一般,好像隨時都能傾覆,再被大浪吞噬。

杜回的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馭手在專心駕車。

戎右一直在左盼右顧。

周邊的秦國貴族心態無比複雜地看著陰氏的大軍,聽沒聽到杜回說了什麼都是一個問題。

其實,不止秦國貴族心態複雜,秦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那樣。

輸給晉軍這種事情,輸多了也就變成一種習慣,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地方。

秦國遭到呂武的控制?老實說,秦國上下暫時還沒有這樣的認知。

不是秦人傻,要看春秋中葉的時代背景。

呂武攻陷秦國都城“雍”又將秦國公室一鍋端,沒有宣佈秦國不再作為一個國家,對秦人來說就是極大的幸運。

戰敗之後暫時聽從戰勝者的吩咐?不就是春秋中葉的眾多規則之一嘛!

在秦人看來,是,沒錯,義渠人入侵了。

然後呢?

話說,關呂武什麼事???

根據時代背景的正確理解,秦人的認知,應該是:呂武非但可以完全不管義渠人,甚至能夠夥同義渠人繼續打擊秦國。

所以,要什麼腳踏車,就問問……,到底要什麼腳踏車!

秦人應該對呂武率軍抗擊義渠人而心懷感激,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啊!

至於說,呂武率軍將秦國打得很慘這種事情?秦國既然連刺殺這麼卑劣的事情都能幹,還不允許被報復嗎?

再則,諸夏內戰,不以亡國為最終落幕,打贏了好處佔盡,輸的一方認命受罰,很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當然也有秦人恨呂武,沒秦人恨才是怪事,比較關鍵的是不成主流。

很魔幻,但真的不是大多數秦人恨呂武,會是一種事實。

造成這種事情的背景很內涵,比如絕大多數恨呂武恨到不行的秦人已經去重新投胎,更多則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恨。

說句難聽的話,夠資格恨呂武的只是貴族,普通秦人遭到了戰爭的影響,他們的思想和覺悟卻達不到某種高度,歷來就是貴族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心裡有恨卻足夠聰明的秦國貴族,他們現在會是最為配合呂武的那一批人。

不是被打得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種病,完全是他們要保證秦國作為一個國家繼續存在下去。

有時候,在反抗中死去才是最為輕鬆,忍辱負重反而會活得無比艱難。

當然,某些帶著忍辱負重想法在抗爭的人,他們慢慢會背離初衷,活成不是個人。

“主,義渠已至前方二十裡。”霍擅親自過來稟告。

呂武眺望遠方,看不到地平線上有大軍存在的身影,對葛存說道:“遣口舌伶俐之人往義渠而去,約其首領會獵。”

發達起來的陰氏,不會缺了各種人才的投靠,想找個人去對某某誰宣戰不難。

呂武看向霍擅,說道:“整頓騎軍,靜待我令。”

霍擅恭敬應:“諾!”

這個霍擅到底是誰?他是“霍”地一個偏弱中等貴族的家主,先跟呂武作為平級關係的同僚征戰疆場,後來一再在呂武麾下納賦,直至因為所處區域使得家族生存艱難歸附陰氏,又成為呂武的臣下之臣。

呂武開始發展騎兵之後,“霍”地也成了他名下的幾塊封地之一,自然需要用到來自“霍”地的家臣,霍擅是竄起速度最快的其中一人。

全軍接到停止前進的命令。

屬於秦君的貴族得到召喚,他們來到一個臨時搭起遮陽布帳的地方,來一個就是先對呂武行禮,再根據指示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其實就是一個頭頂支起頂賬,再用木樁進行支撐,一個開放型的臨時會議場所而已。

雖然是臨時的,該有的地毯,提供屈膝跪坐的圃團,一張擺放飲品和零食的案几,該有的還是絕對要有,才能承託出屬於貴族的逼格。

貴族擺譜的事哪能說是單純裝逼呢?他們要是隨隨便便,諸夏的禮儀之重,還要不要了!?

“我已遣使往義渠頭人而去,邀義渠往來會獵。如義渠敢來,我必盡責,諸位效命,使敵不歸一人。”呂武舉起一個盞進行邀飲。

喝的當然不是酒,是蜜水來著。而蜜水屬於高檔貨,沒糖之前極少能給人味蕾提供甜味的飲品之一。

陰氏這邊的家臣和將領沒什麼太激動的地方。在他們看來,幾萬秦軍說全殲就全殲,三萬左右的義渠人只是一碟小菜而已。

一眾秦國貴族舉起盞共飲,臉皮再厚的人也知道現在不是拍馬屁的時候,腦子裡思考該講些什麼有建設性的話。

杜回算是一眾秦國貴族中相對比較德高望重的人之一,一再被其餘人拿眼睛看,不得不開口說道:“陰子,此戰請以秦軍為‘前勁’,我等必從陰子之令,不敢有違。”

這是在拍馬屁嗎?不能這樣理解的。

義渠要來入侵的是秦國,秦國無力抗擊,使得陰氏作為抗擊主力已經夠丟秦國的臉,秦人再不努力殺敵的話,有什麼臉繼續活在世上?

所以,杜回只是在代表一眾秦國貴族表態,不會在這場戰事搞什麼么蛾子。

呂武對杜回的態度進行了肯定,勉勵什麼的話沒說。

打遊牧部落什麼的?秦國其實並不陌生。

陰氏卻會用實際行動來給秦人證明,打遊牧部落組成的大軍,他們非常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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