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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道家至寶

大魏,天京,太師府。

百花園中,亭臺樓閣,春意盎然。

各色珍惜花卉,圍繞著中央白玉石亭,盡情開放。

五顏六色,斑斕多彩的花卉,還遺留著淡淡花香,素雅別緻,新穎獨到。

此時的白玉石亭,不時有婀娜侍女,在這百花齊放之間,搖拽身姿。

“哈哈哈……”

洪亮有力的笑聲,自這白玉石亭內傳出,甚有‘力量’,甚至讓石亭兩側的花叢花萼,也不住的震動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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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白玉石亭中,作為主人家的當朝太師,三朝老臣,忽日勒,正爽朗的笑著。

白玉石亭之內,有著玉桌,玉墩,玉欄,相對而設。

細細看去,這亭中玉桌與玉墩,竟然是與白玉石亭渾然一體,是巧匠能工,用一整塊白玉石,雕琢而成的亭子。

華美異常,玉色繚繞。

玉桌之上,放置著幾道素菜,色香味皆是上上之品,青、翠、綠三色環繞。

只是桌旁的兩位,心思可都不在菜餚上。

太師忽日勒,相貌威嚴,寬耳厚鼻,長髯灰白,面色紅潤,太陽穴高高鼓起,宛如太陽一般,渾身散發著熾熱剛烈的氣息。

“老哥……你太過客氣了,都是為朝廷大業,何必如此多禮。”

忽日勒止住笑聲,擺了擺手,將青漁道人遞過的木盒,推了回去。

“哪裡,哪裡……貧道與老弟同朝為官數十載,骨肉兄弟一般,區區薄禮,難道老弟也不收?”

青漁道人不動聲色間,將這木盒子,稍稍推向忽日勒一側。

“數十載交情,豈是這些微薄之禮,可以衡量的。”

他用力的,再度將木盒推向忽日勒的面前。

這木盒紫意環繞,四四方方,似是一方印璽一般,看上去極為名貴。

當然,這實際上也當真是極為名貴。

這木盒,是用產自幽州的百年紫檀金鱗木,有高手匠人,細細雕琢十載而成。

這紫檀盒,四方描繪道家四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上銘刻著太極符印,衍化陰陽;下撰寫著篆書金文,丹錄玉言。

僅僅這紫檀盒,就是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

更何況,能用這紫檀木盒盛裝的,也必然是稀世之寶,價值定然遠遠要比這木盒本身。

“嗯……”

忽日勒手按在檀木盒上,眸光閃動著打量著青漁道人,倏然問道:“老哥哥,無事不登門,現在又是大禮相贈,莫不有事相求?”

“何事說來……”

他斷然的說著,一雙虎目,讓人望而生畏。

“聽聞老弟,要去征討益州袁黑子……”

青漁道人意猶未盡的說著。

“怎麼,那袁黑閥……與長春道有關聯?”

忽日勒微微眯起了雙眼,遮擋住了眼神間的變化,面色仍舊不改的詢問著。

“不……不……老哥哥誤會了,吾長春道,自師祖長春上明大道君起始,世代蒙受天恩,豈敢與亂臣賊子,私下有牽扯關聯。”

“只是……”

說到此處,青漁道人,故意猶豫不定的停頓了一下。

“說……”

然而忽日勒是何等樣人,老奸巨猾,也難以形容他的城府,只是淡淡的說道。

“呵呵……聽聞益州有道脈,支援袁黑閥起兵大逆。”

“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舒為讓吾道門摸黑……唉……吾長春道,為道門領袖,執天下道人牛耳者,自然也有清理門戶的義務。”

說完之後,青漁道人慢悠悠的拿起酒盅,輕輕的抿了一口。

“恐怕,不是這般簡單吧!”

忽日勒幽幽的說著,手指輕輕扣著紫檀木盒,眸光中意味難明。

作為一朝太師,什麼奇珍異寶沒有見識過。

更何況,忽日勒自幼從軍,戰功無算,在他從軍數十載的時光中,不提功勳如何,就是分潤的戰利品,也是如海斗量,不計其數。

故而這紫檀木盒,他這一上手,就大致明白這其中的‘分量’。

“呵呵呵……老弟慧眼如炬,貧道就直說了。”

青漁道人輕聲笑著,說道:“益州道脈之事,吾希望道門內部解決,還望老哥哥,高抬貴手。”

忽日勒此時正用著象牙筷子,輕輕夾著,玉桌上的一道素齋美味。

這當日清晨摘採的青江菜,在素齋大師傅們的料理下,可謂是清脆可口,味久彌新。

讓他這位吃慣牛羊腥檀的突勒貴族,一時也百吃不厭。現今幾乎是他,每日必備的餐食。

“什麼意思……”

忽日勒聞言,放下象牙筷子,問道:“那益州道脈,有何不同之處,讓老哥哥這般上心?”

“以老哥哥的性情……沒有好處的事,可是從來都不會過問的。”

隨即他玩味著說道,目光迥然。

“哈哈哈……”

這兩者目光交觸,竟然相視一笑。

只是不約而同,都在心中唸叨著:‘老狐狸……’

“益州有一道脈,太嶽宗,是支援袁黑閥的有力臂膀,若是想要剷除袁黑閥的賊軍,必要先平這太嶽宗。”

青漁道人帶著笑意,率先向忽日勒斟滿一杯酒,說道:“只是這太嶽宗,多是通曉法術神通的道人,想要真正將其斬草除根,難上又難。”

“故吾長春道,願遣長老十二人,助老弟,建此功業。”

“老哥哥……你可不老實啊!”

看著忽日勒臉上,那一種淡淡的笑意,青漁道人心中一凜,知道這是緊要關頭。

但他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只是在剷平太嶽宗之後,貧道希望,老弟能將太嶽宗的五嶽真形圖,留在吾長春道保管!”

五嶽真形圖,才是青漁道人,以及長春道的目標所在。

至於所謂的‘保管’,可能是三年五載,也可能是一二百年,這都是說不準的事,聽一聽就可以了,怎麼可以當真?

忽日勒對此瞭然於心,說道:“老哥哥……你們長春道的野心可真是不小……據吾所知,長春道可是已經有三大至寶,鎮壓氣運,竟然還要染指五嶽真形圖。”

忽日勒也不是不懂,修道人‘行情’的。這道家至寶,可是一宗一派的根基,足以讓許多所謂的‘道德之士’,赤膊上陣了。

一但他平了袁黑閥之亂,大軍鎮壓太嶽宗山門,就是那些投靠朝廷的幾大道脈,‘排座位,吃果果’的時侯。

需知道,這天下一十三州,每一大州,都不乏道門巨頭大派。

而在道門,巨頭大派的根本標誌,就是擁有至寶,能鎮壓道脈氣運,使道脈威名千年不墮。如此一來,才算得上是一方巨頭,一方道門領袖。

這世間流傳的至寶,也都是有來有由的。

大多是歷朝歷代的道人們,辛苦磨練而成,歷經諸代法禁,威能不可限量。

一經施展開來,其神威可撼天動地,就是真人道行,也難在至寶當前,全身而退。

是修道煉氣之輩,畢生難得一見的無上珍寶,也是修道門派之間的‘核武器’一般的威懾。

長春道一脈,依靠著大魏朝廷,巧取豪奪,區區百載,就自家練就出一枚至寶,鎮壓氣運。再有掠奪自其他大派的至寶,以三大至寶之力,才是如今的道門執牛耳者。

“老弟莫急……你看……”

青漁道人顯然胸有成竹,認為這位太師,一定會就範。

他輕輕掀開紫檀盒,將盒中物什顯露出來,看著忽日勒的忽然凝重的臉色,嘴角輕輕勾起一絲弧度。

…………

上河村,東郊,後山。

“眸……”

荀少捏著鼻音,模仿著牛類的叫聲。

手上提著一杆牛耳鞭,揮在地面上,打出‘噼啪、噼啪’的響聲。

“娘勒……造孽啊……”

人們都說,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學會享受!

荀少此時,已經享受‘強姦’,享受了整整三個多月。

這讓他真切的懷念起,過去那錦衣玉食的生活。

哪怕深庭中的口蜜腹劍,殺傷力要遠遠大於現今的忍飢挨餓。

但只有曾經失去,才知道以往擁有的可貴。

他現在,就是強烈懷念著……

甚至懷念起披香閣,以及演武閣,乃至於呂國燁庭中的一草一木。

“哞!哞哞!!”

荀少用鼻音哼唧著,學著牛叫。

他現在名叫‘方九’,家裡真是窮的剩下四面牆壁,每一日飢一頓飽一頓的。

唯一的營生,就是給鄉上的杜老爺家牧牛,賺些微博的雜糧為生。

直白一些的說法,就是光榮的放牛娃!

現在的他,可是很快就轉入了這一份‘角色’當中,並且還似模似樣的。

當然,他也並沒有完全放棄‘希望’。

不論其他,只是他在大殷世界,呂國公室時,看的那些武學,就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雖然那些武學在他眼中,很是簡陋粗淺。這在公室中,也就只是給那些,剛剛進入演練閣的‘初哥’們,熬煉根基之用,派不上什麼大名堂。

但呂國所處的大殷世界,武力值上限,可是完爆這方世界。

兩者之間,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單單是那些可以一人破軍的武道大宗師,以及大地遊仙們,就足以將這方世界,裡裡外外的犁上一遍,再吊打三四十次。

畢竟隨隨便便,就能練出九牛不過之力的世界。

怎麼看,都要比這烽煙四起的‘弱逼’世界,要強出不知多少倍,不是一個體量級別,可以比較的。

荀少這幾個月,可不是光光放牛,虛度光陰那麼簡單。

這些天,他基本在此身父親那裡,連蒙帶套,也將這方世界的根底,瞭解一些。

作為一輩子,都沒有出過方圓十里之地的方父,荀少好歹還是蹭出了不少有用‘情報’的。

但是誰能告訴他,那個突勒人一統天下,又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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