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放棄繼續尋找,又翻看起另外一個箱子。
殺豬刀很容易的將第二個箱子撬開,撬開之後,裡面是一封信。
信上面纏繞的有紅色的絲綢,信封上寫著兩個字。
“婚書?”
方牧默唸了一遍,泛起疑惑。
嫁衣、婚書,這兩樣東西好像是用來結婚用的。
在他心中生疑時,婚書上同樣泛起青煙。
在青煙中,婚書也步了後塵,變成了灰燼。
“怎麼有點雲裡霧裡的意思?”方牧暗道。
還剩下一個箱子,方牧沒有停留,開啟了最後一個箱子。
一抹紅色映入方牧眼簾,這裡面是一朵大紅花。
這大紅花幾乎將箱子填滿,方牧量了下尺寸,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玩意兒……是新郎官胸前戴的大紅花。
同樣的,這朵大紅花也變成了灰燼。
在大紅花化作灰燼之後,木箱子也緊跟著消失不見。
方牧:“……”
到現在為止,他好像啥也沒撈著。
看著空蕩蕩的小道,方牧有點懷疑。
這玩意兒,用得著走鏢?
他找了一遍,仍然沒有任何的蹤跡,也沒有異常。
天色已經漸漸晚了,方牧也沒有繼續尋找,離開了這裡。
……
距離監天司總部還有一段路程,中間耽擱了很長時間。
方牧翻過了好幾座山,眼看著即將到達目的地時,看到了一個人。
一身青衣,滿臉焦急。
當青衣人看到方牧時,臉上的焦急變成了驚訝,最後露出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的少當家的,你可算來了。”青衣人走上前來,摸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
方牧狐疑的道:“發生了啥?”
青衣人拍了拍胸口:“你前腳走,井龍縣傳達處負責人後腳就寄了信,可是你遲遲不到,老當家的急了,專門派我來找你。”
“這不遇到了點事嘛……”方牧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肩膀一沉。
不知道什麼時候,青衣人已經按住了他的肩膀。
“很強啊……”
這動作之快,方牧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青衣人頗為嚴肅的道:“少當家的,你該不會在路上遇到危險了吧。”
“為什麼這樣說?”方牧掙脫開來。
剛才青衣人這動作有點基情四射,他很受不了。
青衣人苦笑道:“是這樣的,張柳履行諾言,將想要和你比拼的幾乎都攔住了,不過……我還以為有不長眼的落網之魚,不是擔心其他的,主要是怕少當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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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遇到了一些怪事。”
方牧將事情的內容說了一遍。
這些事才說完,青衣人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方牧皺眉道:“發生了什麼?”
“少當家的,你估計並不是遇到什麼陰鏢。”青衣人古怪的道:“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流程……你好像被陰了,應該是有人要和你結婚。”
方牧:“???”
這話,倒給我整不會了。
“誰和我結婚?”方牧疑惑的道。
“不清楚。”青衣人無奈的道:“紅花、嫁衣、婚書,這三種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去找找老當家再說。”
這玩意兒青衣人也不是很熟悉,還是找老當家才能弄清楚。
方牧答應下來。
青衣人繼續帶路,領著方牧朝監天司總部走去。
……
監天司總部位於一條偏僻的街道,街道上冷清無人。
這無關排面問題,而是監天司對於普通百姓的保密性。
街道的盡頭,一座建築層層疊疊。
到底是監天司,哪怕修建的位置偏僻,但是修建得非常宏偉。
進了監天司,方牧左右打量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監天司總部,他非常好奇。
從外面看監天司冷清,可是裡面卻分外熱鬧。
每一個路過的人全都急匆匆的,要麼手上抱著厚厚的檔案,要麼就是低頭沉思路過。
“大人!”
“大人!”
……
但凡路過的,看到青衣人路過時都稱呼一聲大人。
“地位不低啊。”方牧笑道。
青衣人拱手道:“哪裡哪裡,承蒙老當家看得起罷了。”
跟著青衣人走走停停,最後來到了一處輝煌的建築旁。
青衣人走了上去,敲了敲門。
“轟!”
裡面亮起紅光,接著剎那間消失,同時傳來了吳司長憤怒的聲音。
“他娘的!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誰!誰敲門!”
隔著門,方牧都能感覺到他師尊的怒火。
青衣人苦笑道:“屬下把少當家的帶過來了。”
房間內陷入安靜,接著傳來吳司長嚴肅的聲音。
“將吾徒帶進來。”
“是!”
青衣人領著方牧進門,就馬上急匆匆的離開。
老當家的正在發脾氣,他可不想觸了黴頭。
臨走前,還很體貼的將門帶上。
方牧臉色古怪,看著巍然坐著的吳司長。
此時吳司長面色嚴肅,將手放在桌子上,一副派頭十足的模樣。
“行了,師尊。”方牧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咱倆整這些虛的幹什麼?”
吳司長的氣勢剎那間消失,又恢復了那副lsp的樣子:“這不當了師尊,總覺得需要有點樣子。”
茶水倒了出來,吳司長將茶杯推到方牧面前。
方牧喝了一口:“師尊,你似乎有點困擾啊。”
一提起這個,吳司長就唉聲嘆氣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說,實力強的當信使屈才,可是實力弱的,又太慢了,這裡面很矛盾。”
說著說著,兩道火焰從吳司長鼻孔冒出,看得讓人心驚肉跳。
方牧一愣:“這麼簡單的東西,你們就真的整不出來?”
他一直以為,這個東西應該能整出來才對。
監天司這麼多能人異士,難道還不能整出個聯系方法?
“簡單?”吳司長詫異的道:“這個人手是個大問題,怎麼簡單了,難不成真要用實力強大的?”
方牧面色古怪,也難怪,這樣一個古代的世界,總是想著以人力來代替。
從思路上來說,已經被禁錮住了。
方牧敲了敲桌子,道:“其實換一個方式,不用人力怎麼樣,我說的是透過手段聯絡。”
“手段?”
“比如遠端聯絡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