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下意識的去拉那條飛進自己嘴裡的東西,卻感覺那東西好像在拼命的往他的嘴裡鑽,怎麼也拉不動。
眼看著王老板就要被那東西鑽進肚子裡,在上面的張樓直接下到了王老板的身後。
用兩根手指對著王老板的脖子一戳。
一條沾著口水的蟲子從王老板的嘴裡飛了出來。
“丟啊,那是什麼玩意?”
王老板捂著自己的嘴巴,驚魂未定。
張樓沒有搭理他,只是用手指了指下面那鍥而不捨的猴群,便自己爬了上去。
王老板剛剛被那蟲子分了神,居然忘了自己的腳下還有一群猴子在追趕自己。
經過張樓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也對著那群猴子砍了幾刀,就立刻往上爬去。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王老板的速度明顯爬的快了許多。
一轉眼,就把吳邪甩在了身後。
可憐的吳邪就這麼的成為了離猴子最近的人。
吳邪拼了命的往上爬,卻還是馬上就要被猴子抓住。
張樓一看,立刻飛身下去救他。
可是卻不小心被劃傷了手臂。
一道極長的口子出現在張樓的胳膊上面。
鮮紅的血液沿著青銅樹留了下去。
吳邪看到血液流動的軌跡,才發現樹上面還刻著一些東西。
熟悉的雙身蛇像紋路。
只不過和之前見到的比起來,張樓的血流在這個紋路上面,讓整個蛇像顯得詭異無比。
還沒等吳邪分析完,鮮血就順著紋路流到了猴群的附近。
緊接著,他又見到了熟悉的一幕。
那是在魯王宮裡面,悶油瓶的血接觸到屍鱉所發生的情況。
他這輩子都不會忘。
而當時的情況現在又一次在他的面前重演。
張樓的血逼退了那群猴子!
只見接觸到血的猴子,,臉上的面具紛紛掉落。
在面具嘴巴的位置,一個一個蟲子的身體蠕動著,想要逃離這裡。
而沒有了面具的猴子,全都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紛紛倒地。
除了吳邪見過悶油瓶用過這一招,所以沒有什麼大驚小怪之外。
其他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用看怪物的目光看著張樓。
“我去,張先生你是不是吃過麒麟竭?”
涼師爺一臉凝重的看著張樓。
張樓沒有理他,而是和其他人說:“暫時應該沒事了,歇會吧。”
說完,就在樹杈上面坐了下來,然後給自己的傷口包紮。
王老板心裡想著,吃沒吃過藥丸不重要,反正他的血能救命就行,這事套套近乎之後再說吧。
心裡想著,還挪動著自己肥大的身軀爬到了離張樓最近的那個樹杈坐了下來。
還討好的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卷繃帶遞給張樓。
“張先生,你不想說沒關係,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剛剛鑽到我嘴裡的是什麼東西啊?”
藉著遞繃帶的機會,王老板又問了張樓之前的問題。
“應該是漓蠱,一種靠從動物嘴裡面深入控制神經的一種蠱蟲,被控制的生物會變得富有攻擊性,主動攻擊外來的人。”
纏上繃帶,張樓疼的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才繼續和王老板說:“這東西應該早就滅絕了,估計是建造這裡的人留下來的。”
王老板聽完張樓的話,又想起來自己差一點就中招了,不由得渾身直冒冷汗。
“那,張先生,看在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的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分點你的神血給我。”
“滾。”
碰了一鼻子灰的王老板面露不快,爬到了另外的一個樹枝上面坐著去了。
“你和張起靈到底是什麼關係?”
走了一個王老板,又來了個吳邪。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也不好解釋,我失憶了。”
“你也失憶了?”
“嗯,我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是你三叔和我說保護好你,我就可以找回失去的記憶。我現在只能想起來我好像之前來過這裡,其他的,一概沒有印象了。”
張樓沒有對吳邪說實話,但卻也不算說假話,因為這具身體的主人的確沒有給他留下什麼記憶。
他現在只是靠著他看過盜墓筆記這本書才堅持到現在。
至於什麼三叔叫自己保護吳邪什麼的,那就是純純的假話了。
不過,保護吳邪是他自己決定的。
張樓隱隱約約的感到吳邪身上可能會有自己記憶的關鍵,
吳邪聽了張樓的話,也不再追問。
自己三叔找來的人還是可靠的,就是不知道他從·哪找來的一群怎麼牛逼的傢伙。
吳邪剛要走,卻又被張樓叫住。
“怎麼了?”
“如果你相信我不會害你,那你就小心老癢。”
張樓的一句耳語,叫吳邪直接懵逼了。
為什麼要小心老癢?
就在吳邪還要繼續問點什麼的時候,張樓一把捂住吳邪的嘴。
拿手罷了個不要出聲的姿勢,然後用手指指背對著他們坐著的老癢。
吳邪順著張樓的目光看過去,發現老癢一個人撫摸著青銅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老癢的性格啊,這種時候他不應該開開玩笑什麼的嗎?
突然,老癢轉過了身,眼睛和吳邪對上了。
看到吳邪被張樓捂住嘴巴,大大咧咧的指著他們,說道:“我靠,你倆才認識多久就要基了?”
同時還帶著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一陣壞笑。
“老癢你,你大爺!你狗嘴裡吐不出個象牙!”
吳邪剛想問點什麼,但看到張樓的手勢,便只是罵了一句就沒有問下去。
不過吳邪心裡明白,老癢,不對勁!
因為就在他們剛剛眼神對都一起的時候,他在老癢的眼神裡看到了一股殺意。
要不是張樓攔住了自己,自己一定要找老癢問個明白!
“行了,咱們也歇的差不多了吧?”
涼師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好像他急著要往上爬一樣。
所有人都看向張樓。
擁有逼退猴群能力的張樓儼然成為了他們這群人的主心骨。
“行,接著爬。”
張樓說完也不顧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向上爬去。
“那我就殿後吧,誰知道你的血什麼時候就失效了?萬一那群蟲子再爬上來,我好歹能給你們知會一下。”
老癢看著張樓在上面爬,就把刀別在自己的腰帶上。自告奮勇的要去殿後。
張樓頓了一下,然後對著老癢喊了一句:“一個人殿後危險,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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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你前面帶路,你不是對這瞭如指掌嗎?至於誰和我殿後,就他吧,反正他爬的也不快。”
老癢拒絕了張樓,又把涼師爺一把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