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船人幾乎都曾接受過基礎反間碟培訓。
猶如神助，人人好像都有不錯的間碟基因。
孫立人最初沒有懷疑蕭菊，以為她真記者，直到中途經過正在修建的工事，對方要求下車拍相片。
聯想兵荒馬亂，她恰好出現在這裡，如何不讓人懷疑？
“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麼要給小本子當間碟？”
蕭菊看上去還是新人，眼神閃過一絲慌亂，辯解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女人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孫立仁把目光看向手持相機的攝影師，“如果不是蕭菊，我肯定不會發現你是間碟，完全看不出異樣。”
攝影師表情相當無辜且正氣，“我不知道蕭菊是間碟，我和她只是同事，救國日報的普通攝影師。”
孫立仁不能百分能肯定攝影師是不是間碟，但百分之一百不能放他離開，拿七千多人賭一個人，用腳趾頭選擇也知道該怎麼做。
“將軍，小本子的炮艇船又來了。”
不用士兵提醒，孫立仁站在江岸邊已經看見，吩咐道：“用88毫米炮把它們擊沉。”
88毫米炮打坦克牛叉，打炮艇也不差，加上優良射速，三艘炮艇還沒靠岸便被擊爆。
爆炸過後，炮艇殘骸上方漂浮著一股濃濃的米黃色氣體。
很明顯這是毒氣，除俘虜和間碟外，所有人穿上防護服。
江灘離戰壕距離大概約50~70米，風向不利，每個人隨身帶著生化防護服，不緊不慢穿上。
所謂‘手裡有糧，心裡不慌’，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這讓蕭菊、攝像師和俘虜們傻眼，這群人完全是有備而來啊。
“請給我一套防護服。”蕭菊和攝像師齊齊請求。
孫立仁冷笑一聲，“好好享受你們主子的毒氣。”
片刻後陣前方傳來一群人嘶心裂肺的慘叫聲，接觸到毒氣的皮膚像開水澆過一樣，更讓俘虜們痛苦的是呼吸道被毒氣從體內破壞。
現場猶如地獄。
“將軍，要不要給他們一個痛快？”一個學徒身著防護服，隔著面蓋翁聲翁氣問。
“他們現在看起來很痛快啊。”
“...”
啊啊啊不停叫，聽上去確實好像很痛快。
其中有幾個中毒較深，被麻痺神經，正在哈哈大笑，看上去無比恐怖。
毒氣散盡後，大約一千多名小本子搭乘三十多艘炮艇，發起新一輪衝鋒。
他們以為守軍全部中毒，結果糟到迎頭痛擊。
...
發生在馬當要塞的事情半天後張新透過電報得知，感嘆唐山人命運多舛，戰爭中數量多到無法統計的軍民死於毒氣，被毒氣深深傷害。
看完孫立仁的電報，鄭章又遞過來一封。
發報人是宋淑頤。
‘日軍動用飛機、大炮對開封城狂轟濫炸，城內化作一片焦土，居民傷亡多到無法統計，進城後進行瘋狂燒殺、jiānyīn、劫掠、破壞古建築，7名從事移民工作學徒在城中不幸損命。’
放下電報，張新使用雙手揉搓臉頰，每一個學徒都叫他父親！
鄭章又把一封電報遞到面前。
張新拿起電報，一眼盡閱。
‘唐山空軍遠征小本子本土，兩架飛機自寧波起飛，在長崎、福岡、久留米、佐賀及九州各城市散發傳單，此為小本子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他國飛機襲擾。’
‘觸發任務：空襲東日帝國本土，獎勵：橙色藥劑生產技術。’
心頭狂跳，張新儘量讓自己看上去穩定，抬頭看向鄭章吩咐道，“通知武家住，從他的兵團裡抽20架S1戰鬥機、3架S1轟炸機，對應數量飛行員，用船送去東廣。”
“任務呢？”
“轟炸長崎，用芥子毒氣，注意保密，現在還沒到開戰的時候。”
S1轟炸機可以攜帶3噸炸彈，每架S1戰鬥機還可以攜帶兩枚250公斤炸彈，換成更輕的芥子毒氣，應用較果比炸彈好。
鄭章心肝輕顫，腿有點軟，微微一個萬福應是。
目送鄭章離開，張新起身離開會客廳，返回位於臥室內的小書房內。
推開窗戶，外面是一處四方小天井，書房光線充足。
坐在椅子上，攤開紙筆，繼續這幾天正在編寫的《適應形勢演變的波多王朝綱要》。
獎勵橙色藥劑生產技術，提醒他是有金手指的人，可以有更多明確目標。
第一，方針
一、無論世界形勢如何演變，堅持以建設爪哇全境，及爪哇以南所有陸地和島嶼為目標，為確立世界和平作出貢獻的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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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朝堅持在南洋、西斑牙、塞拉西王朝進行深耕，並在確立自存自衛的基出上，擇機佈局未來。
三、為達成上述目的，王朝決心用一切手段，排除一切障礙。
第二，要領
一、力爭在唐山戰場上讓東日帝國失血更多，早日將其拖入太平洋戰爭。
根據形勢演變，隨時做好東日帝國南下準備，頂住東日帝國進攻，保護爪哇大島工業根基之火苗。
二、王朝為自存自衛，為確保未來順利接收爪哇全境，不惜與陰國、漂亮國、東日帝國血戰到底。
三、關於蘇國，鑑於其強大兵員整合能力及雄厚工業實力，需要日爾曼在東線打的更久。
四、為實施前三項要領，有必要給已經升職為日爾曼海軍總指揮的卡爾.鄧尼茨進行秘密直接支援，破壞敦刻爾克大撤退。
破壞大撤退可以達成三個目的。
1.減輕日爾曼在西線壓力，增強在東線持久作戰力。
2.削弱陰國、漂亮國與所有西方國家。
3.間接促進各國平衡，確保漂亮國不會過早使用陰國人研究的聲納和雷達。
五、應避免過早陷入大國衝突，避免無益地刺激行動，即使發生糾紛，也應儘量把糾紛限定在一個小範圍內。
萬一成為眾矢之的，介時應果斷決之。
六、加強內政管理、加強軍隊訓練，加大儲存戰時物資，以應對外界全面封鎖。
當前依靠漂亮國資源增加內力同時，加強自身科技實力。
七、全力做好能夠立即應對任何事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