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本子終究是沒能把刀拔出來。
張新知道武士在想什麼？
千代被帶走許多時間，她還完整嗎？
完整不完整，不同人有同看法。
按小本子武士的想法去判斷，千代絕對是完整的，完壁歸趙、毫無瑕疵。
還記得剛剛把千代帶走那一天。
千代在車裡說：“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現在的情況是，張新已經得到她的心，人還沒有碰過。
片刻後千代隨小本子武士離開，同時尼亞小妞開車趕到。
張新在紅樓會客室裡接待她。
“走私船什麼時候回來？”尼亞問。
“明天。”
尼亞點頭，轉移話題問：“就在剛剛過去的夜晚，副總統亨利.華萊士正式接替羅四福，出任漂亮國臨時總統。”
張新搖頭，他只記得羅四福，不知道誰是亨利.華萊士。
“這個人性格怎麼樣？”張新問。
溫和、保守、強硬、激進、瘋狂...
尼亞眼睛明亮道，“他在就職演說上講，要讓漂亮國進行戰爭動員、罷除中立法案，並且派遣艦隊入駐馬尼拉，準備為羅四斯總統報仇。”
“...”
張新當場傻眼。
如果這是一個更牛掰的總統，那弄羅四福還有什麼意義？
心裡這樣想，張新關心問，“羅四斯總統遇襲，調查的怎麼樣？”
“這是一場精心策化的襲擊，目前只知道行兇者是小本子，但不知道兇手的身份資訊，也不知道他被誰滅口，更不知他被誰指使。”
“漂亮國聯合西方國家對小本子實施封鎖，他們有殺人動機。”
反正已經這樣了，張新赤果果地給小本上眼藥。
尼亞看著張新的眼睛，“和你有同樣想法的飄亮國人很多，他們要求政府做出回應。
但是小本子說不是他們幹的，並派出偵探專家及其官員，在外相松岡洋右的帶領下正在前往漂亮國。”
張新皺眉，“這不會演變成一場政治扯皮風波，最後不了了知吧？”
思考中尼亞搖頭，“現在民怨很大，而且新總統亨利.華萊士很強硬。”
張新心裡希望兩個國家打起來，但也知道治大國如烹小鮮，決策者們往往都會相當小心和謹慎。
“你的收稅工作怎麼樣？”尼亞換了個輕鬆的話題聊，“有沒有地主找麻煩？”
“還行，”張新介紹道，“麻煩肯定有，但我們畢竟是代政府收稅，大部分人都能理解。”
“你呢？”張新反問。
尼亞嘆了聲氣，“比想象中要難，大煙走私網路龐大複雜，而且大部分參於者都是你的同胞。”
這句話張新沒法接，因為他自己也參於。
都是錢造的鍋。
“不過。”尼亞話鋒一轉，“還是有很多錢可以錢的，僅僅只是第一個月，我就賺到這些。”
說話時女人張開五指。
“5萬盾？”
張新故意表情誇張，因為5萬盾確實不是小數字。
也明白實際肯定不止這點，小本子把它拍來就花費不菲，如果第一個月僅5萬盾，等於虧光。
尼亞搖頭，口吻驕傲道：“50萬盾！”
“這麼厲害！”
“是的，謝謝你幫我出主意，這是我答應你的分紅。”
說話時尼亞從包裡取出5萬盾透過茶几推過來。
張新看了眼女人推過的鈔票，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又把錢推了回去。
情真意切道，“只是一個主意而已，你幫我更多，以後分紅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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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亞奇怪地看了眼張新，又把錢推過來，“你還是拿著吧，不然我總感覺會失去更多。”
“...”
張新差點被嗆死，但還真被女人猜中了。
為降低她的戒備，張新將錢收下，“算是你對孤兒院的捐款吧，這是我收到的最大一筆善款，我會把你的名字刻在好人榜的第一個排位上。”
“千萬別！”尼亞拒絕，“我怕未來發生戰爭，小本子入侵佔領爪哇，然後按照你的好人榜抓人，第一個被抓的就是我。”
張新額頭滑落幾根黑線。
不過有兩點被尼亞小妞說中了，如果歷史進程不變。
第一，未來小本子會佔領包括爪哇在內的整個南洋。
第二，尼亞恨丹野健人入骨，健人何嘗不是？
小本子一擔突然佔領爪哇，尼亞.戈麥斯插翅難逃；當然張新也落不到好，下場只會更悽慘。
‘咚咚..’
會客室響起兩聲敲門聲，鄭舟漫端著托盤款款走進來，笑捻如花道：“張大哥，我泡了兩杯花茶，你和尼亞領事嚐嚐看。”
說話時，少女輕盈地將兩杯茶分別送到張新和尼亞小妞面前，然後離開。
“這是你的小妾鄭舟漫？”尼亞問。
“是的，她是鄭奕住的四女兒。”
尼亞搖頭，“不理解你們唐山人的想法，利益互聯一切，靠女人算什麼，你和她之間有感情嗎？”
“在她成為我的妾室之前沒有。”張新聊天道，“甚至有點討厭，但現在我的想法已經變了，她視我為天地，我視她為已出。”
尼亞吐吐舌頭，酸！
就在張新和尼亞小妞閒聊的時候，千代回到丹野健人身邊。
事實上，丹野健人不想看到千代，他更希望張新答應為帝國走私。
“他有沒有碰你？”丹野健人直白問。
“沒有。”千代垂首回答。
丹野健人對旁邊的侍女吩咐，“找個經驗豐富的媽桑，驗一下她的身體。”
“是。”
侍女帶著千代，行禮退出。
那啥是通往心靈的捷徑，丹野健人擔心千代已經叛變。
一小時後，千代再次回到丹野健人的辦公室。
事實證明她還是完壁。
打量著千代丹野健人表示很懵，半響後憋出一句話，“張新是男人嗎？”
千代內心也是想法豐富。
微微一禮，“他把我帶回野鷺灣後一直放任不管，估記是想離間我和您的從屬關係，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的想法。”
丹野健人點點頭，“張新太狡猾了，這是個小狐狸，居然沒有吃下你這顆毒藥。”
這時急匆匆走進來一個武士，“大人，井丸福號失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