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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第十章 醉鬧摘星樓

是夜,摘星樓的一二三層座無虛席,整個帝都,整個蕭嵐國,甚至遠邦的名流富紳,青年才俊們都慕名而來,因為今晚邀月姑娘十六歲的成人禮上有個“節目”便是“揭紗”。

自從邀月的名字出現在金譜上,便成為了名流們的熱議人物,憑什麼一個不露真容的女子,可以排進美人譜?

這讓所有人都是非常好奇,奈何誰也無緣一睹這邀月姑娘的真面目。因此,這“揭紗”的訊息雖然才“不慎”透露出月餘時間,卻彷彿一陣颶風,迅速席捲了整個蕭嵐國。

摘星樓外。

“神馬?貝安國十七皇子?一個海外島國的皇子也敢在這兒充大頭蒜?看見那邊那位沒?那是麗昌國的太子,都在那排著隊呢,你這身份的往後稍稍。”

“你又是幹什麼的,才俊譜第五的範才子?寒梅山莊少莊主?去,到那十七皇子後面排著去……”

整個摘星樓都不好了,要不是蕭嵐國太子殿下特旨,城衛軍派人來維持秩序,就憑相國府的頭銜,恐怕還鎮不住這群不大不小的人物們。摘星樓的傭人們也都威風了一次,那呵斥的叫個不留情面。

摘星樓內,七層中,所有雅間早已爆滿,要不是天鐸皇帝龍體欠安,說不定他老人家都會“微服出訪”一次。

不過有太子殿下坐鎮至此,也是其他人等不敢放肆的重要原因。

若不是寧傲雪和魏慧文兩人私交甚好,恐怕今天七樓的雅間,都沒她們的份兒。寧王的名頭雖然響,可也只在軍中,這帝都當中,外姓王爺平日還是得低調做人,畢竟是世襲罔替來的王爺,還是隔了個皇帝的,更遑論寧傲雪這晚輩和寧言,寧宇這外姓公子。

“小姨娘,這邀月姑娘我們也算相熟,見過幾次,可還真沒瞧見她的廬山真面目,想來今日可以大飽眼福嘍。”寧言笑道,有些興奮。

“你呀,都這麼大人了,還不學著穩重些,應該多向小宇學習學習。”寧傲雪如今也是二十六歲了。雖然年紀也算尚輕,可教訓起這兩個外甥,還是威嚴十足的。

“是,是,小姨娘教訓的是。”寧言笑應著,彷彿已經對“多向宇兒學習”這句話產生了免疫力。

“大哥莫要心急,今日如此眾多賓客,定當得償所願才是,只是依宇兒看來,這邀月姑娘再美,也比不得莫言姐姐。畢竟莫言姐姐可是連續兩年‘美人內譜’前五呢。不止如此,‘高手榜’上也有了莫言姐姐的名字哦。”寧宇開口笑道。

兩位公子如今也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當年魏慧文的一句箴言並非無的放矢,兩位公子也都在今年入了金榜,成為蕭嵐國內一方名流俊傑。

“那是自然,只可惜……”看了看身邊愈發水靈的莫言,寧言是有苦難說啊,莫言修煉的功法和陳紳兒一樣,看來也沒瞞著寧言,這麼多年來,寧言對這位可人兒,也只能見得,卻碰不得,如今十八少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能不眼饞。

寧宇倒是搖頭笑笑,不再開口。莫言也是面露微笑,比之從前,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你們呀,今天來湊個熱鬧便是,沒看太子殿下也來了,還有三皇子,七皇子。萬一真就這邀月姑娘貌若天仙,也不是你麼這兩隻小猴子能覬覦的,說不定日後便成了皇家的人。這種出身太子妃倒是不可能的,可後宮侍妾,也保不齊。”寧傲雪潑了盆冷水道,生怕這寧言不知天高地厚惹出什麼亂子。

“切,誰還不是個皇子。”果不然,這寧言歪嘴不服道。

“去,該打,這話也能隨意亂說的?如今你們也大了,北疆雖已經停戰五年,可你們復國的日子還遠著呢,這時候不想盡辦法同太子打好關係,豈敢造次?”寧傲雪佯怒道。

“哎呀,言兒懂得輕重分寸,小姨娘莫生氣,來言兒給您斟酒賠罪。”寧言嬉笑著,知道寧傲雪疼愛他們,不會真的動怒。

“不過,近些年,外公明裡暗裡的意思,我們不是應該和三皇子走得近些?”剛說過有分寸,這寧言便又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大哥,慎言。”寧宇急忙開口制止道。

“你這混賬東西,當這是什麼地方,再這麼胡言亂語,立刻給我滾回府去。”寧傲雪這是動了真怒。

“言兒知錯,姨娘您莫生氣。”寧言也知道,剛才這話說得的確不妥。

“哼。”寧傲雪這邊冷哼一聲。

就在氣氛略顯尷尬之時,七樓的各雅間內開始熱鬧起來。原來是邀月姑娘前來敬酒答謝,試問這裡哪個不是帶著金山銀海來的,無論從身份還是地位來說,這邀月姑娘也不敢託大,出來敬個酒倒算是禮數周到。

這不,陳紳兒來到了天字號雅間,屋內的人除了太子殿下別人自然坐不得?蕭嵐國太子,趙鴻鼎,已經年過三十,早已立妃,今日前來無非是湊個熱鬧,自然也少不得和達官貴人們拉攏關係的心思。敬酒無非客套幾句,倒也好應付,不過三皇子和七皇子,也在這裡,可不是兩位好應付的主了。

“邀月姑娘,今日芳華十六,在此祝姑娘,容顏不老,青春常駐,他日飛入鳳林,安享富貴。”果然,三皇子先聲奪人道。一旁的七皇子,只是起身同敬,沒有多嘴。畢竟連個真面兒都沒見到,心中暗罵這三哥愚蠢。這一猴急的吃相,怎能贏的姑娘芳心,對付女人,七皇子自有心得。

“邀月謝過太子殿下,三皇子,七皇子。民女斗膽,也借這杯酒,祝我蕭嵐國,國運昌盛,讓百姓們豐衣足食。”言罷,便側過臉龐,以袖袍掩面,飲了一杯。

寧傲雪的包間就在天字號房下手處,對隔壁的聲音倒是聽得真切。

“這位邀月姑娘,膽子倒是不小,好一句豐衣足食,真想看看幾位皇子的表情,哈哈哈。”寧言小聲笑道。

“嘖,你這混賬,又冒瘋話。”寧傲雪狠很瞪了寧言一眼。

隔壁一陣推杯換盞,陳紳兒足足站定了三盞茶的時間,敬滿了九杯美酒,才起身告罪退了出來。緩緩來到了寧傲雪等人的房間。

“邀月見過寧府雪小姐,見過兩位公子。”陳紳兒先款款施禮道。今日的陳紳兒渾身上下打扮更是珠光寶氣,這禮服可是蕭美華親自設計,非但顯得名貴,自也少不了幾分香豔意味,再加少許美酒,陳紳兒的臉頰上更是紅霞暈染,雖有金紗遮面,可依舊令人賞心悅目,美不勝收啊。

“邀月姑娘不必客氣,都是相熟,自便就好。噥,區區薄禮,不要客氣。”寧傲雪先開口說道,隨後送上了一個錦盒,盒內裝有特地定製的名貴珠釵一枝。

“雪小姐,客氣了,既是相熟,今日能賞金面,來為邀月慶生,已是感激不盡。讓邀月為雪小姐斟上一杯酒,聊表謝意。”說著,陳紳兒便為閣中眾人斟酒,唯獨到了莫言這裡,沒有斟酒。

按理說,既然莫言有資格落座,這斟酒應是少不得的,可個中原因,只有自己細心品味了。莫言倒也沒在意,乖坐一旁,不失風度。

兩位寧公子也說了些簡單的賀詞,送上賀禮,一番寒暄後,陳紳兒便告退,繼續敬酒去了。

這一層具是達官顯貴,本不該鬧出什麼意外,可事事難料,行至中閣,律法司家公子居然早已喝多,強行拉住了陳紳兒的手,還滿嘴瘋話,更可笑的是居然把陳紳兒當成了另外一名女子。

這一行為可是引得群情激憤,也有多少青年才俊正等著這個機會呢。就連天字號房的三皇子和七皇子,都前來助威。這位可憐的公子,明天酒醒後,估計在帝都恐怕是混不下去了。

剛才慌亂中,些許酒水撒到了陳紳兒的身上,陳紳兒掏出手帕,輕輕擦拭,隨後說了幾句場面話,安撫了下群青激奮的貴公子們,告罪了一聲,要回房更衣,再來繼續敬酒。

本是個無傷大雅的小插曲,可在一旁看熱鬧寧宇,卻突然秀目微眯。他注意到了陳紳兒手中的手帕,那繡帕雖也算得貴重,奈何同今天陳紳兒的衣著相比,還是有些相形失色,這才引起了寧宇的注意,這一看,腦海中居然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身影,揮之不去,遠遠看著陳紳兒的背影緩緩消失在走廊盡頭,頭腦中的身影居然同眼前的背影漸漸重合,再也難以分開。他認得那手帕,是當年自己偷偷遞給小紳兒的。

這個想法讓寧宇自己都嚇了一跳,是錯覺麼?

沒過多久,陳紳兒又換了身新衣,繼續敬酒,這次眾人都規矩得很,畢竟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嘛。

尋常的人哪裡敢造次,可偏巧,要是這造次的人,不尋常,又當如何?

原來是三皇子,他厭倦了這種虛偽的客套,在他眼中,這摘星樓,無非就是高檔的青樓罷了,如此諸多花樣,還不都是為了“待價而沽”。那麼在太子殿下沒有心思的情況下,誰能比他的“價碼”高,誰又敢比他高?

加之幾杯酒蓋臉,三皇子在陳紳兒反身折回時,將她攔在走廊中。

“哈哈哈,今天大家都是衝著邀月姑娘的‘揭紗’而來,姑娘何必故弄玄虛,惹人心焦,來來來,本皇子替姑娘揭了便是。”說著便要上手。

陳紳兒微皺眉頭,不動聲色地微退一步,堪堪躲過了這三皇子的鹹豬手。七皇子見狀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起身上前。

“皇兄莫不是喝多了,站不穩腳?來人啊,還不扶你們主子回府歇息?”七皇子衝著三皇子的手下威嚴道。這三皇子手下的人才敢上前,不料被三皇子一個耳光全部抽了回去。

“混賬東西,你們是哪家的奴才心理不清楚?本皇子的酒量你們不知?全給我退下。”

這算是撕破了臉皮了,七皇子站在原地,臉色不太好看。

太子殿下皺了皺眉,起身笑道。

“老三老七啊,皇兄已不勝酒力,便先回去了,你們皇嫂和皇侄兒還在府中等候,你二人便在此多玩會,不過切莫酒後失德,丟了皇家的顏面才是。”言罷,太子殿下便先帶人離開了。

這下三皇子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與七皇子的口角漸漸升級。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一向精明的魏慧文,此時也有些面色陰鬱,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三皇子居然如此不識大體,竟然在摘星樓耍起了酒瘋。

這些她倒不是很擔心,太子的離席想必自有深意,幾經思量,魏慧文選擇先靜觀其變,畢竟她的父親司政相國大人,在朝中可是太子黨。眼下的亂象明顯是太子想亂,想拉上摘星樓也就是相國府一起亂,那她便不敢讓這局面不亂,只要別拆了這摘星樓,她便不會過早出面。

這摘星樓主人未出面,更讓三皇子有了某些錯誤的判斷,彷彿印證了他內心所想,一切的花樣無非是為這邀月姑娘“待價而沽”罷了。

就這樣,有心算無心,三皇子愈發過分了起來,幾欲不顧阻攔,強行動手了。其他雅間的青年才俊們此時也沒了義憤填膺,紛紛想溜之大吉,奈何眼下走廊被三皇子攔住,想溜也溜不出去,只能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選擇無視這場皇家鬧劇。

七皇子也是有些騎虎難下,他也沒想到這三皇子居然糊塗到了如此地步,不知進退,明裡暗裡給他鋪的臺階,非但沒有下,反倒有些上房揭瓦的意思。可樓內諸多達官顯貴,這事兒他既然出了面,便不再是簡單的事情,要是弱了勢,對他未來的影響也是難以估量,所以硬著頭皮,也要攔著三皇子。

眼看七皇子這是和自己槓上了,三皇子惱怒,居然抓起了七皇子的衣襟,這下性質可變了,七皇子的貼身侍衛急忙上前,而三皇子的侍衛也迅速攔在了他的面前。

“三皇子殿下,雄風猶在啊。”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一個略顯慵懶的聲音響起。

寧傲雪的頭髮都快立了起來,這聲音不是別人,居然是寧宇的。

只見寧宇一步三晃,提著酒壺,從雅間內走上前來。

“呦,七皇子殿下也在啊。”

“你是……”七皇子皺眉,他倒是猜得出寧宇應該是寧王府的人,畢竟這雅間不是隨便就座,可寧王算是三皇子黨的,所以他平日來往不多,聽說過寧言和寧宇兩個人物,卻沒見過。

“哎呀,七皇子貴人多忘事啊,小人乃寧王府寧宇,去年春獵,我和家兄還見過殿下。”寧宇的臉上顯著醉意道。

“哦,原來是寧府公子,本皇子有印象了。”其實哪有這麼回事,只是寧宇不動聲色的衝著七皇子眨了眨眼,這七皇子才會意。三皇子倒是認得寧言和寧宇,私下沒少來往。可在他的印象裡,這小公子寧宇,比他哥哥穩重內斂,如今怎麼會醉酒出現?心中頓時冷靜了幾分,也放開了抓著七皇子的手晃了晃頭,佯裝醉酒,徑直要坐到地上,幸虧他的侍衛眼疾手快,急忙幫他先墊好了凳子,趕忙上前攙扶。

見矛盾緩和,七皇子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這寧府小公子,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如何唱這出戏。

“哥哥,哥哥?可還記得先前打賭,誰要是能讓邀月姑娘揭紗,外公贈送的哈捷金馬便歸誰?”寧宇卷著舌頭道。

“自然記得,弟弟,為兄只怕你這面子不夠,三皇子都未能如願,你又怎能先睹邀月姑娘真容?怕是那哈捷金馬,要成為兄坐騎嘍。”寧言會意接言道。同時也是在暗示寧宇,要顧及三皇子顏面。

“哈哈哈……小弟乃是無名小卒,談何面子,不過耍奸撒潑,你可見過比小弟更……”未等說完,寧宇直接揮手抓向陳紳兒的面紗。

看得出,這寧宇八年來,武藝大進,身手不凡,但在陳紳兒的眼中,還差得遠,要是她不願,完全可以躲過這次“偷襲”。

可今天的事兒需要了斷也好,心中的猶豫也罷,都讓陳紳兒沒有閃躲,金紗便被寧宇如無賴般扯了下來。

眾人無不驚詫。

金紗摘落的那一刻,寧宇死死盯著陳紳兒的眼睛,清明一如昨日,哪裡有半分醉意,可陳紳兒還是皺了皺眉頭。她豈能不知寧宇這麼做的深意,這是要為三皇子擋刀啊。兩人這一對視,當真有些一眼萬年的意味。

“呦,嘖嘖嘖……邀月姑娘,這金紗還是快戴上吧,憑你這傾世容顏,摘星樓恐怕要被仰慕者們踩平了樓梯啊。”寧宇彷彿說著醉話。

“混賬。”寧言急忙上前,一個耳光甩在寧宇臉上,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寧宇,手有些微微顫抖,怒瞪雙眼,心中滿是擔憂。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皇子們眼前也敢潑皮耍滑?”寧言急忙上去向兩位皇子告罪。

“甭管怎麼說,小弟先看到了邀月姑娘,金馬是我的,金馬是我的……”寧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潑皮無賴到底。

“哈哈哈,寧王府不虧一門將才,宇公子年紀輕輕,便視良駒如此為重,想必來日,定是我蕭嵐國一位傑出的騎將,真乃蕭嵐之幸啊。”七皇子沒有藉著這機會落井下石,反而抬了一手,不光是還了寧宇解圍之情,也未嘗沒存了其它的心思。

而這時三皇子殿下才“堪堪”醒來。

“混賬,適才本皇子乃是和邀月姑娘玩笑,你這酒蟲上腦的潑皮,膽敢對邀月姑娘無理?來人啊,給我叉出摘星樓。”三皇子這時在作態,他豈會不知寧宇的用心是在替自己解圍,不過眼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就算外界再如何心知肚明,也不敢給人落下他和寧王府關係過密的口實,所以這戲要做足全套。

寧傲雪此時也是不得不硬頭皮站出來。

“你這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府去,待我上報你外公,看不剝了你的皮。慧文,慧文……”這寧傲雪出面,還大叫自己,魏慧文只得苦笑出面。

“呦,今兒這酒是真沒少喝啊,我說三皇子,七皇子,還有你這刁婦,莫不是仗著今日摘星樓酒水免單,來故意蹭酒喝?還帶著這兩個小魔星來搗亂,打小我就說這連個小家夥不是省油的燈。我瞧瞧,這還認人麼?”魏慧文蹲下,拍了拍躺在地上寧宇的臉,偷偷比了個大拇指。

“宇兒,宇兒?”世人都知道這魏家小姐和寧府小姐關係好,這兩聲宇兒叫得,一下把這場皇家鬧劇變成了兩家私事。

“慧文姨娘,摘星樓的酒,真好,真好……”寧宇繼續佯醉道。

“虧你還認得人,還不扶外甥回府休息,你們臉皮厚,可別搭上我摘星樓的招牌。你這刁婦,明兒要不備足了酒水銀子,看我不去寧王那告你一狀,今兒只算託了這小混球的福,你們的酒水啊,算雙倍價錢。”魏慧文笑道。

寧傲雪這才急忙和寧言,攙扶著寧宇告罪離去。

“真不虧是帝都第一瘋女人,走哪裡都不消停,這可好,還帶上兩個小魔星。有得寧王他老人家頭痛了,你們說是也不是。”魏慧文轉身笑道。

眾人哈哈一笑,這篇兒便算翻了過去。

“今日本就是邀月姑娘的成人禮慶,揭紗總歸要揭的,奈何千算萬算,漏算這刁婦一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來來,邀月,去給三皇子,七皇子敬酒,看看兩位的麵皮厚不厚得過我這財迷,一杯酒啊,要他三千兩銀子。”魏慧文對陳紳兒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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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邀月姑娘,果真是傾國之容,今兒這酒,三千兩銀子一杯,本皇子當先不幹,一萬兩,七弟覺得呢?”三皇子還不忘抖威風。

“哈哈哈,皇兄的話小弟深有同感,就一萬兩也值得這個價錢。”

“兩位皇子真是照顧小妹,來來來,我親自為兩位斟酒。”魏慧文笑道。

“哎呦,慧文妹子你就別跟著添亂了,誰不知道這蕭嵐國一半兒的銀子都進了你的荷包,你斟的酒,可是要喝窮我們,省著銀子不妨多喝幾杯邀月姑娘的酒。”三皇子笑道。

“哼,摳門的樣子。”魏慧文打趣道,如今敢和皇子開這種玩笑的,恐怕也只有魏慧文這一當世奇女了。

就這樣,一場風波,被寧宇這一攪局,變得雨過天晴。可寧宇斷然不會想到,今日的這場鬧劇,將會引來怎樣的狂風驟雨。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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