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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5:第十章 難道是她

大寧皇宮中,熱鬧非凡。

原本陳紳兒擔心的,淳子宇有些“功高蓋主”之嫌,卻並沒有在這兄弟二人間體現出來。由於從小經歷坎坷,多年來,兩兄弟的感情絕非尋常王朝內的皇子們那般,而是真正的兄弟同心。這與當年安寧王寧天則的教誨也不無關系。

“皇兄,臣弟此番還朝,乃是收到了一封‘求援信’。”宴會結束,眾人退去,皇宮內廷中,只剩下了兄弟二人,淳子宇從袖囊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淳子言。

“哦?”接過信件,淳子言讀了一遍,笑了笑。

“原來是此事,上個月陳紳兒便已經和我提過這問題,朕已經下令國內進行鑄幣。想必是她對皇弟相思難耐,故意藉口給你去一封信罷了。你啊,縱有七竅玲瓏的心思,可還是不懂女人啊。”淳子言打趣著。

淳子宇笑著搖了搖頭。

“皇兄,此事並非您想像中那麼簡單,國之經濟,乃是一門大學問。並非是鑄幣造錢便能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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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淳子宇眉頭微皺。

“哎呀,皇弟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朕對這些數字錢財根本是一竅不通,你就直說,該如何辦吧。”淳子言在親弟弟面前也倒不怕丟人。

“皇兄,如今我大寧已經算度過了這第一道難關。前線戰事雖然未定,但胡人的銳氣已盡。加之國內農耕產業已立,來年,臣弟將會帶兵出斜陽關進行反攻,教那些胡人們也嚐嚐被侵略的滋味兒。如此重要時刻,國內的經濟體系必須儘快建立。臣弟建議,立刻組建我大寧自己的‘財政’內閣。積極配合財紳莊,同蕭嵐國進行通商。如此不出兩年,我大寧便可自給自足,不必再仰賴他人鼻息了。”淳子宇正色道。

“什麼‘她人’,都是自己人嘛,難道你和陳紳兒的關係,皇兄還看不出?”淳子言笑道。

淳子宇無奈的搖了搖頭。

“皇兄啊,國事家事我們要分清,我欠紳兒太多了。況且依靠財紳莊,絕非長久之計,若是臣弟戰死了,又如何?我大寧勢必要有自己的財政基礎的。”

“唉?皇弟莫要說這不吉利的話。朕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了。便依你所言,組建我大寧的財政內閣。可這事兒,還得交給你辦,朕才放心,如此,你又要勞心勞力了。”淳子言淡淡道。

“皇兄哪裡話,臣弟生為大寧之臣,死為大寧之魂。只要我大寧國力強盛,百姓富足,臣弟哪有不鞠躬盡瘁之理?”

“嗯,皇弟啊,國事今夜不談了,為兄和你聊聊這家事如何?”淳子言淡淡道。

淳子宇一愣。

“皇兄請說。”

“唉,一言難盡啊。”言罷,淳子言揉了揉太陽穴。

“莫不是……貴妃娘娘那邊……”淳子宇彷彿有了某些猜測。

“不怕皇帝笑話,時至今日,你那皇嫂還都不肯讓朕碰她一下呢。”淳子言苦笑道。

淳子宇不禁眉頭大皺。

“皇嫂的情況,倒是特殊些,皇兄也不必急於一時。”饒是心中有些對莫言的不滿,但還是開口勸慰了一句。

“皇弟啊,我大寧光復不久,國本何其重要,朕難免心急啊。”淳子宇坦言道。

“這……皇兄,難道沒有考慮過,從‘八大世家’中再遴選些可心之人,充實後宮麼?”淳子宇問道。

“也並非沒有如此心思,就連你皇嫂也都積極為朕張羅此事……只是,她越如此,朕心中越不痛快,天下女子哪裡有願意為自己男人張羅娶小妾的?所以朕一直按著此事。”合著這淳子言是鑽了牛角尖兒。

“這,皇兄情感之事,臣弟不好多嘴。但皇兄一句話說得沒錯,我大寧光復之初,國本還是要早立才好。既然皇嫂有如此心胸,想必也是為了大寧之社稷著想,皇兄何苦難為自己呢?”淳子宇勸道。

“唉,皇弟啊,大寧的天下,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哪怕朕無子嗣,還有你在。為兄知道,你要是做這大寧之主,絕對勝過為兄千百倍,朕無非佔了個‘兄長’之名,才當上了這大寧皇帝罷了。”不料淳子言冒出了這麼一句。

淳子宇急忙跪地。

“皇兄,切莫如此妄自菲薄,皇兄最知宇兒心性,今日我淳子宇對先皇及列祖列宗起誓,淳子宇若有半點兒不臣之心,皇天不佑,死無葬身之地!”

“皇弟,你這是何苦,為兄豈能不知你的忠心?今日只是你我兄弟二人閒聊罷了。怎的國家光復了,我兄弟二人卻生分了許多?”淳子言急忙扶起了淳子宇感慨道。

“皇兄啊,今時不同往日,你我雖是兄弟,更是君臣啊。”淳子宇認真道。

“罷了,朕也想通了,大寧的今天來之不易,為了這大寧的江山,朕也不得不委屈你皇嫂了。明日便著人在‘八大世家’中遴選秀女吧。正巧你也回來了,順便也挑上幾個可心人,如何?”

“多謝皇兄厚愛,如今戰事未定,江山不穩,臣弟正當為國效力之時,成家之事,暫不考慮。”淳子宇婉言謝絕道。

“哈哈,你呀你,為兄豈能不知你的心思?要不,為兄賜婚,讓你娶了那陳紳兒如何?”淳子言笑道。

“皇兄,此事,臣弟自有主張,還望皇兄莫要如此。紳兒的脾氣我最清楚,若是皇兄賜婚,彷彿逼著她嫁人一般,說不定要弄巧成拙了。”淳子宇搖頭苦笑著。

“此事,往小了說,是你的私事,皇兄本也不該多言。但說句你不愛聽的話,畢竟陳紳兒身份特殊,又和那兀朮狼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為兄是怕,萬一你不能把她牢牢綁在身邊,被那狼鬍子鑽了空子,這對我大寧,也並非幸事啊。”淳子言正色道。

只見淳子宇眉頭微皺,這些道理他豈能不知?可他也正因如此,才沒有主動再和陳紳兒提感情之事,因為他委實難以接受這種帶有政治目的的感情,所以一切只想順其自然,希望陳紳兒有一天能看清自己的心意……

“皇兄啊,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臣弟目前,委實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兒女私情。”

“你呀你。罷了,天色也不早了,你連日趕路也辛苦了。今日便在我的寢宮中住吧,你我兄弟二人同榻而眠。”淳子言拉著淳子宇的手笑道。

“這……皇兄適才還說國本未立,今夜難道不去後宮?”淳子宇有些受寵若驚問道。

“嗨,不是說了麼,你那皇嫂啊,如今碰不得,何苦去遭那活人罪,她啊,已經好久都不讓我去她的寢宮了。你又難得回來,今天啊,什麼都沒有咱們兄弟感情重要。”

淳子宇眉頭微皺,不知想些什麼。但面上還是開心的接受了淳子言的安排。

就在兄弟二人打算更衣就寢之時,突然皇城中警鐘大作……

兩人對視一眼,急忙出了寢宮,只見宮中御林軍早已將寢宮重重護衛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淳子言冷聲問道。

“啟稟陛下,有人夜闖禁宮。”侍衛首領彙報道。

“多少人?可曾拿到?”淳子宇追問。

“卑職不知,只知道警鐘是從……從貴妃娘娘寢宮響起的。”侍衛諾諾道。

“什麼?”淳子言大驚,帶人向後宮趕去。寧宇也急忙跟上。一路上越來越多的侍衛們向著後宮聚集。

“愛妃,愛妃……”人未到,淳子言已經大聲呼喚起來。

“陛下!”莫言聽到了淳子言的呼喚,急忙迎了出來。

“愛妃,你沒事吧?”淳子言關切道。

莫言雖然面色不好看,但還是搖了搖頭。

“拜見貴妃娘娘。”淳子宇施了一禮問候道。

“王爺也來了?不必多禮。”莫言擠出了一絲笑容。

“愛妃,究竟出了什麼事?”淳子言急忙詢問。

“適才有人闖我寢宮,妄圖對臣妾圖謀不軌。”莫言的語氣冰冷。

“什麼?大膽狂賊,朕非要將此人碎屍萬段不可。”淳子言龍顏大怒。就連淳子宇面色也不好看。

“人呢?可將賊徒緝拿?”淳子言轉身問侍衛統領道。

只見侍衛統領急忙跪地,冷汗迭起。

“卑職無用,讓那賊徒跑了。”

“什麼?廢物,簡直是廢物,朕要你何用?來人,將這廢物拖下去斬了。”淳子言大怒道。

侍衛們領命,將這倒黴的統領拖了下去。

“愛妃,你放心,朕一定要抓住此賊。你沒事吧?”淳子言再度關切道。

只見莫言搖了搖頭。

“那賊人不知我會武功,被我擊傷,但此人身手不凡,臣妾沒能將他拿下。”

“居然連你都沒能將他拿下?”淳子言不禁錯愕。

淳子言面色更冷,轉頭看向淳子宇。

“睿親王聽令。”

正若有所思的淳子宇,聽到了淳子言的呼喚,急忙跪地聽命。

“朕命你找出這賊徒,緝拿歸案,不得有誤!”

“臣,領旨!”淳子宇咬著銀牙,接了命令,轉身離去,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某個猜測,能潛入這守衛森嚴的皇宮大內,有膽子尋花問柳尋到貴妃身上,還能從莫言的手下逃走的人,這天下間,怕只有一個人了。

於此同時,遼奉城財紳莊分部內。

陳紳兒正在閨房內輾轉反側,腦子裡回想著今日淳子宇抱著自己騎馬入宮的情形。雖然入宮後兩人再無半句言語,直到宴席結束,淳子宇被淳子言派人喚走前,才衝著陳紳兒丟下了三個字“明日見”。可整個過程,讓陳紳兒彷彿做夢一般,平日嗜睡的她,這一夜居然失眠了。

突然,陳紳兒的房門被急促的敲響。

“誰啊?”陳紳兒被打斷了心思,有些不快。

“姐姐,姐姐睡了麼?你快起身更衣,出事了。”翠屏的聲音顯得萬分焦急。陳紳兒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以翠屏如今的心性也不會如此冒失。陳紳兒急忙跳下床榻,順手抓了一個披風,急忙開啟房門,卻嚇了一跳。只見翠屏此時扶著一個身受重傷的人,那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陳紳兒急忙幫翠屏將那人扶進了房間,藉著燈光看清此人面貌,著實嚇了一跳。

居然是飛賊單亦如!

陳紳兒急忙給他把脈,發現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這單亦如,如今可是“天下第三”高手,能把他重傷至此的人,難道是華姨娘?

但不可能啊,蕭美華身在數千裡外,可這單亦如的傷明顯是剛受不久?難道是天機觀的玄靈子?想也不對,那玄靈子雖然不肯認單亦如這廝做“師叔”,可畢竟單亦如和天機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往根兒上說都是“一家人”,哪怕天機觀不願意承認,這單亦如都算是天機觀的“俗家”弟子了。什麼深仇大恨的也沒必要下如此重手啊,何況要真是玄靈子出手,怕這單亦如也沒命能逃得脫。

就在陳紳兒一邊運功為單亦如救治,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單亦如終於醒了。

“咳咳……啊……疼死老子了。”

陳紳兒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跳下床來,將單亦如扶著躺好。

“你這傢伙,怎麼傷得如此之重?”陳紳兒急忙問道。

“別提了,倒黴啊……想我單亦如一生偷香竊玉,沒想到今日卻栽了。”單亦如唉聲嘆氣道。

“什麼意思?別說你去偷東西失手被捉,讓人打傷了啊。”陳紳兒挑著鳳眉,忍著笑意打趣道。

只見單亦如擺了擺手。

“比那更慘!我是去‘採花’,結果被花‘扎’了。”單亦如苦著個臉哀嘆道。

“啊?哈哈哈……”陳紳兒聽了這話,突然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這應該是她活了這麼大聽過的最招笑的笑話了。但笑著笑著,陳紳兒的笑不出來了,因為她彷彿想到了些什麼。

單亦如冷冷的盯著陳紳兒,直到她笑不出聲。

“笑夠了?”

陳紳兒點了點頭,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

“笑夠了,我建議你趕快安排我離開這大寧國的地界。怕是不久,便會有人來拿我了。”不料這單亦如說出了一句陳紳兒最怕聽到的話。

“你這廝,果真是夜闖皇宮了?”陳紳兒指著單亦如的鼻子,恨不得再賞這色膽包天的單亦如一掌。

“嘖嘖,別說這麼文雅,本帥是剛從‘懿貴妃’的寢宮中逃出來的。”單亦如要多欠揍有多欠揍的道。

“你……”陳紳兒指著單亦如的鼻子,手氣得直哆嗦。

“我什麼我?我哪知道,那死鬼師傅說的天下間,還有一個能‘勝得過’我的神秘人,就是那‘懿貴妃’?”單亦如勉強撐起了身子,苦笑道。

陳紳兒聽了這話,不禁背後冷汗迭起,鳳眸微眯。

“你這傢伙,我就該把你綁了,押解入宮。惹了這麼大亂子,居然跑到我這裡來,你知不知道今天淳子宇回宮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帶兵來拿你。你這是要讓整個‘財紳莊’給你陪葬麼?”

“廢話,整個天下,我就你這麼一個‘朋友’,如今有難不往你這兒逃往哪逃?反正我也重傷在身,要殺要剮隨你便。不然就別廢話了,你也知道淳子宇那小子腦袋好使,要是不想我死在那女人手裡,就趕快想個法子吧。”單亦如的臉皮也不知道是怎麼生的。

“你,你給我等著……”陳紳兒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屏兒,快,備車,我們立刻南下。”陳紳兒急忙招呼道。

藉著夜色,陳紳兒不得不親自駕車,帶著翠屏和單亦如,連夜南下。趕了三天路,直到進入了蕭嵐國的地界,陳紳兒才松了一口氣。而此時,淳子宇帶著一票真定騎兵,也出現在了蕭嵐國這邊境城關外。城關上的蕭嵐國守軍,看到城外突然出現的真定國騎兵們,嚇了一跳,急忙關閉城門,如臨大敵。而淳子宇,則停止了追擊,遠遠的眺望著陳紳兒遠去的馬車,直到城門關閉。

陳紳兒在城門關閉前也回頭望了一眼,兩人目光交匯的那一刻,陳紳兒嘴唇動了動,說了一句“謝謝!”她豈能不知,寧宇這是有意放她離開。否則以真定國騎兵的本事,又是淳子宇親自帶隊,怕是不出一天,幾人便被緝拿回去了。

淳子宇眉頭微皺,遙遙衝著陳紳兒點了點頭,轉身帶人離去了。三天後,真定國發出了全國通緝令,懸賞捉拿飛賊單亦如!

而還在架著馬車疾馳南行的陳紳兒,則依舊鳳眉緊皺,只見她深深撥出了一口氣,抬起了頭,望著夜空中那“計都,羅睺”雙星,自言自語道。

“難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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