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沈星藍在嚴曉彬的不斷催促之下,終於再次撥打了師姐的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如實說道:“我師姐馬上就能完成任務了,預計三天後就能趕過來,我師姐說了,請她殺人可以,但是至少要一千萬。”
“一千萬?”
“我們已經付給你一千萬,難道還要再付給你師姐一千萬嗎?”
嚴曉彬有些不滿,一來,沈星藍似乎對報仇不太上心。
二來,沈星藍總是談錢,張口錢,閉口錢,他已經付出許多了。
“我那一千萬,只是請人的費用,這要走我的關係,我自然要收錢。”
“我師姐這一千萬,是殺人的費用。”
“我實話告訴你,別人請我師姐殺人,一般人至少要付兩千萬。”
“現在,我師姐已經看在我的面子上,便宜你們家一千萬了。”
“如果你不願意付錢,我師姐就不來了,你找別人報仇吧!”
沈星藍無所謂的說道。
做了個深呼吸,嚴曉彬咬牙道:“好,我願意付。”
“可是那也要等到把劉樂殺掉之後再付吧!”
“任務完成了,我不會少他一分錢,要是任務完不成,他還好意思要錢嗎?”
嚴曉彬冷笑連連的問道。
“好,那就完成任務後再付錢。”沈星藍對她師姐極有信心,當即就答應了。
也就是再等三天而已,三天後,劉樂必死無疑。
“還有,我爸讓我娶你做老婆,所以,你賺走的錢,到時候還會帶回來。”
“你現在拼命的從我身上撈錢,你這又是何苦呢?”
“等咱們有了孩子,不管錢是你的,還是我的,豈不是都是我們嚴家的?”
嚴曉彬突然又說道,一邊感覺自己的老爸真英明,一邊又充滿無奈。
因為他喜歡是張馳,並不想娶嚴曉彬。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沈星藍突然憤怒了。
“我爸……”
不等嚴曉彬說完,沈星藍已經一腳把輪椅踹倒了,嚴曉彬頓時摔在地上。
“你混蛋,下等人。”
“再敢說要娶我,我就離開你們嚴家,再也不管你們的死活。”
嚴曉彬有自己的驕傲,因為她是修武者,所以她的擇偶標準也是修武者。
只有實力比她強大的男人,才有資格娶她。
像嚴曉彬這樣的紈絝惡少,她壓根兒看不上。
若不是為了錢,她才不來做保鏢。
所以,嚴曉彬在她眼中,只能算是下等人。
嚴曉彬也很憤怒,爬起來咆哮道:“是我爸硬要逼著我娶你,你以為我願意啊!我愛的是張馳,你比著張馳差遠了……”
房間裡的張馳,聽到這話很感動。
抬起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懊悔道:“我怎麼能喜歡女人呢?我愛的是嚴公子才對,嚴公子對我一片痴心,我無以為報,只能和他相依為命。”
然後,他突然盯著手臂紅腫,滿眼淚花的鄧蓓蓓,突然叫罵起來:“你個騷.娘們,給我滾蛋,不要再引誘我了,不要再髒我的眼睛……”
…………
鄧家別墅。
劉樂再次給鄧長江針灸了一回,還是無法治好鄧長江的神經損傷。
“咱們把爺爺送去醫院做檢查吧!”看劉樂沒有辦法,鄧如雪建議道。
劉樂嘆息一聲,因為他很清楚,連他都沒有辦法,醫院又哪裡會有辦法?
無奈之下,劉樂安慰了鄧如雪幾句。
說是讓自己再試試,如果不行,等到明天上午再送去醫院做檢查。
鄧如雪只好答應,因為現在是夜裡,她心裡就是再焦急,也只能等到明天。
接下來,她陪著鄧長江說了許多話,只到鄧長江困了,她才回到房間裡休息。
只到她回到房間裡休息了,劉樂這才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開始修煉。
因為實力越強,醫術就越高明。
在遇到無法治癒的情況時,只能去努力提升自身實力,才有治癒的可能。
經過一夜的修煉,劉樂引導著經脈中的真氣和靈力,運轉了一個大周天。
把所有的經脈連通起來,終於完成了大圓滿的運轉。
他的實力,也從真氣境大成,提升到了真氣境巔峰。
經脈中的靈力開始佔據主導地位,真氣則是開始經過丹田,向靈力轉化。
等他體內的真氣,全部轉化為靈力後,他就能突破到靈境小成了。
因為他的體內,本來就蘊含著從玉石中吸取到的一些靈力,這一過程對他來說,似乎並不困難。
感覺自己的實力有了明顯的提升,醫術也跟著一起提升許多,劉樂特別開心。
天剛矇矇亮,他就興沖沖的來到樓下,準備再給鄧長江治療一回。
因為鄧長江已經起床,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傻笑。
“你是誰?”他向鏡子裡的那個鄧長江問道。
鏡子裡的那個鄧長江,自然也在同時向他問話。
“你個遭老頭子,幹嘛學我說話?”
鄧長江很生氣,卻也沒有辦法,只好威脅道:“再學我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可惡。”
“你滾蛋。”
“好啊!你竟然敢兇我。”
“竟然還罵我?”
“看我不打死你。”
就這樣鄧長江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舉起拳頭,對著鏡子裡的那個鄧長江砸去。
可是,鏡子裡的那個鄧長江也同時舉起拳頭要打他。
鄧長江似乎害怕了,膽怯了,畏懼了。
拳頭還沒有打上去,就急忙後退。
然後他就看到,鏡子裡那個鄧長江,也害怕了,膽怯了,畏懼了,並退開了。
他頓時又得意起來:“就知道你不敢動手,你個膽小鬼?”
“什麼?”
“你敢說我是膽小鬼。”
“我非打你不可。”
這次,鄧長江不再用拳頭打,而是拿起一個網球拍,朝著鏡子砸去。
就在這時,劉樂閃身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了那個網球拍。
這把鄧長江嚇了一跳,急忙趴在沙發裡,像駝鳥一樣把腦袋藏在抱枕下面。
惶恐不安的哀求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看鄧長江這個樣子,劉樂總有一種痛心的感覺。
痛起來就無法呼吸。
他快步走過去,也沒說話,就取出銀針,直接針灸在了鄧長江的後背上。
鄧長江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瑟瑟發抖的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爺爺,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劉樂按住鄧長江,不讓他動。
接下來,就一邊安慰鄧長江,一邊透視鄧長江的身體。
最終,也並沒有看出什麼疾病。
他判斷,因為毒已經解了,所以鄧長江並不是智力底下,更不會是傻子。
應該是因為受到過度的驚嚇,使得大腦受到了巨大刺激,因此腦內的生物化學過程發生了紊亂,這才導致了他的精神失常。
一般情況下,可能是中樞神經介質多了。
也可能是缺少某些中樞神經介質。
同樣可能是某些體內的新陳代謝產物,在腦中聚焦過多,造成了神經堵塞。
只是現有的儀器,還無法查出大腦結構的破壞性變化。
送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用。
就連他使用透視眼,對鄧長江的大腦進行詳細的檢視和分析,也沒有找出問題所在。
然而,這並不能說明鄧長江的大腦沒有問題。
問題一定就藏在某個地方,是他還發現不了的地方。
劉樂找不出病因,就開始對鄧長江的全身進行針灸。
就像找不到敵人身在何處,就進行地毯式轟炸一樣。
特別是鄧長江的大腦處,被劉樂格外照顧。
讓他不惜把靈力和真氣全部消耗上去,全部消耗掉。
就在他一連把鄧長江的身體上的所有穴道,全都針灸兩遍後,真氣和靈力全都消耗乾淨時,鄧長江還是有點呆傻。
這一刻,劉樂都感覺,鄧長江已經沒有好起來的希望了。
心頭不由得一陣絕望,真不知道怎麼安慰鄧如雪才好。
可是,鄧長江卻在這時,突然坐了起來,問道:“如雪呢?如雪沒事吧!”
劉樂仔細一看,鄧長江竟然已經恢復正常,竟然就這樣奇怪而又突然的好了。
被他胡亂針灸一統,就這麼莫名其妙而又匪夷所思的治好了。
“爺爺,你好了,你好了。”劉樂抓住鄧長江的手,激動萬分,興奮不已。
“我問你,如雪呢。”鄧長江倒是沒有什麼喜悅,反而有些擔憂。
“在樓上睡覺呢,現在才早晨六點鐘,她還沒有起床。”劉樂急忙解釋道。
鄧長江這才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爺爺,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劉樂在沙發上坐下來,認真的問道。
鄧長江嘆息一聲,就把他在孫家遭受到的慘無人道的對待和悲慘的經歷,講給了劉樂聽。
最後,他還小心翼翼的叮囑劉樂,不要告訴鄧如雪。
原來,鄧長江是真的被孫家的保鏢強行綁架走的,那只鞋子,也是他刻意仍出來的,電話也是被孫家保鏢逼迫著打回來的。
當時,他的脖子上架著匕首,不敢不說假話。
打完那個電話後,他們仍然把毒藥灌進鄧長江的嘴裡,朝著鄧長江逼問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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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長江一直不說,哪怕被孫凱扔進大江裡,他都沒有把劉樂供出去。
孫凱只到最後,也沒有從鄧長江的口中,逼問出孫軍的死困。
鄧長江是為了保護劉樂,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把劉樂供出來。
聽著鄧長江所受的折磨和痛苦,劉樂再次落下淚來:“爺爺,你真傻,你怎麼不告訴他們,孫軍就是我殺的,讓他們來找我,你幹嘛不說?”
“劉樂,你是為了保護我們鄧家,才把孫軍殺了,你對鄧家有恩,我就是死,也不會把你供出去的。”鄧長江堅定道。
“他們奈何不得我,那個孫凱已經被我殺了。”劉樂自責,嘆息,“所以,你根本不必受那些苦,你應該告訴他們,就是我殺了孫軍,讓他們找我報仇。”
鄧長江想了良久,才說道:“或許,我要是說了,也活不到現在了。”
“怎麼可能?你要是說了,他們會放你回家的。”劉樂道。
鄧長江嘆息:“他們找到了兇手,當時就會把我殺了,因為我沒有說,他們不知道兇手是你,更不知道兇手和我有關係,所以才沒有直接殺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