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侷促,不去看螢幕,“你不覺得這個工作讓你的手下做比較合適嗎?”
“他們已經做過了,沒什麼發現。”顧凌擎冷酷的說道。
“我也不一定有發現的。”白雅抗拒。
不是沒看過,劉爽的電腦裡就要,只是,很抗拒和他一起看。
“看了才知道有沒有發現。”顧凌擎說道,點開了其中一個錄影,嚴肅的看著螢幕,“這個錄影,他們三個人都有點選過。”
“你看過了啊?”白雅問道,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
顧凌擎面無表情,“還沒,不過,現在準備看,不要分心,看好了螢幕。”
白雅:“……”
他的這句話,顯得她好像不純良了。
白雅看向螢幕上。
一女兩男在野外,高畫質的,無碼。
白雅知道是工作,但是和他一起看,總歸不好意思。
她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旋轉開,喝了兩口。
顧凌擎不動聲色的看她一眼,“你和我之前沒有一起看過這種錄影嗎?”
“你以前從來不看這種錄影的。”白雅說道。
“我以前那麼沒有情趣嗎?”顧凌擎又反問。
白雅:“……”
“差不多吧。”她敷衍的說道。
“我們以前一週做幾次?”顧凌擎的話題越來越深入。
白雅又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水,“不記得了。”
她自己也覺得不記得了這四個字太敷衍,又加上了一句,“以前我們見面機會不多,你工作很忙,所以,不能以周來計算。”
“你對我很有怨言?”顧凌擎猜測道。
他的說法顯得她很想要似的。
白雅不想繼續在這問題上了,“首長,不工作了嗎?”
顧凌擎深深的看她一樣,好像已經確定了答案一樣。
那個眼神正是讓白雅覺得不太舒服。
她看向電腦屏幕,突然的看出一些問題,暫停了螢幕。
她暫停的,剛好是兩個人男人和女人一起的整體畫面。
白雅特意忽略了他們。
“發現了什麼嗎?”顧凌擎問道。
白雅從包裡翻出了照片,比對了一下。
“這個錄影的標題是野外,但是根本不是野外,而是,在城堡裡裡面,只是因為是黑色的背景,所以以為是黑夜,你看。”白雅把一部分的黑色勾出來,隱約的看到黑色磚頭之間的分析,還有,有一個白點,模模糊糊的。
照片上有,螢幕上也有。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看到了這個錄影,然後都看出來是那個城堡,所以,都去了城堡?”顧凌擎擰眉道。
白雅沒有說話,把錄影調到了最後,那個女的吃著手指,用特別甜的聲音說道:“你會來找我嗎?我會在這個地方一直等你。”
“我記得你資料上說,他們都是在自己休假的時候看的,會不會,他們曾經開車去過那個城堡,然後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覺得這個女的是一個線索,你最好立馬找出她是誰,然後讓人去查。”白雅建議道。
顧凌擎撥打電話出去,“幫我找一個人,我把照片發給你,透過人臉識別,應該能知道是誰的吧?”
白雅看顧凌擎問完話後,把人臉發到了郵箱裡。
“還有其他的幾個,他們共同瀏覽的影片,你也都看下吧。”顧凌擎說道,點開了下一個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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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擎,你有沒有覺得,你的手下們,有些……”白雅難以啟齒,看向顧凌擎。
“男兒本色,又不在訓練的時候,休假的時候在所難免,不看,反而不正常了。”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怪異的看他一眼。
他的意思是……也看的?
她覺得侷促了起來。
顧凌擎突然的把電腦合上了。
白雅不解,“怎麼了?”
她扭頭看他,對上他那雙慾念的眼睛,心裡漏跳了一拍。
她趕緊站了起來。
不過,已經晚了, 顧凌擎摟住她的腰,帶到了床邊上。
白雅覺得熱,去掰他的手指,“現在是在火車上。”
“我的士兵在外面把手,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你怕什麼?不是怪我工作太忙,一週都沒有嗎?”顧凌擎說道,聲音啞啞的,就在她的耳邊。
“我哪有怪你一週都沒有?首長你誤會了。”白雅想要起來。
顧凌擎反而把她按到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以我們的關係,你一直喊我首長,是覺得我不會生氣嗎?”
“一點點小事就生氣,不至於吧。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你的氣量應該比宰相大。”白雅給他戴高帽子,推著他的肩膀。
顧凌擎握住她的手,按在了她的臉側,“喊我首長我確實不至於跟你發脾氣,但是一直拒絕我,我會。”
白雅心裡顫了一下,有種怪異的心悸在流淌著。
他也太直白了。
直白的她沒有一點回絕的餘地。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雅不想,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抗拒,顧凌擎發起狠來,傷的是她。
他並沒有太長的前面過程,就要了她。
本來應該是沒有準備好的,但是後來的反應,她都覺得可恥。
想要更多,又不好意思開口,望著他的眼眸中也染上了一層渴望,那樣的白雅真實而又美麗。
顧凌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下次再拒絕,我就讓你到不了。”
他的口氣是發狠了的,但是,動作上是非常寵溺的,出去休息了一會,控制住了衝動,等她攀附道了頂端,他才真真切切的顧慮自己的感受。
完後
白雅一身的汗,“你這裡可以洗澡嗎?”
“沒有熱水,冷水是有的,洗冷水澡不好,我一會讓人燒好了水送進來。”顧凌擎說道。
白雅不好意思,“那樣,他們不就都知道了。”
“你喊那麼大聲,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嗎?我這裡確實沒有蒼蠅能夠飛的進來,但是,並不是隔音的。”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覺得丟臉丟到黃浦江了。
她躺在床上,翻身,背對著他,索性裝死了。
顧凌擎看她一眼,眼中有了一道憐惜之情,坐在床邊。
白雅不理他,摳著指甲。
“來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就算死,他們都不會說出去的,不用擔心。”顧凌擎寬慰道。
“我覺得你不應該勉強?”白雅談判道。
“你又什麼時候自願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