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倒流到上半夜的巴蜀,眾人都已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準備卻被那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一怔。聞聲尋源而去卻是吼帶著一眾羌人到來。啊嘎摩尼見了吼並不緊張,只是未料到一項謹慎的吼會前來搭救。於是笑道:哈哈,老不死的,你來的正好,讓你看看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哈哈,是嗎?我已送信各族曰大人已到你營中商議明日之事。望各族首領都可以參見明日的談判,如果沒有意外他們都已上路了吧,趕明日正午便到。你如此殺了他們恐怕不好交代吧!”
“你!哼,你等著,我必滅了你羌族!”
“此事還由不得你,還不放人!”說著吼從後腰拔出寶刀一把,刀身閃著月芒顯得殺氣十足。有一不開眼彝族人站在遠處的拉開土弓欲射吼,只見吼直接甩出寶刀瞬間飛出。那人還來不及躲閃就被削去了腦袋,血從脖子裡噴出幾丈之高,身體立在哪裡幾秒中後倒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塵。
啊嘎摩尼看著那人死了,回頭眼睛崩的快裂了瞪著吼道:你!
回看吼到是雲淡風輕般慢步走向屍體:呵呵,為你教訓一下這些不懂利害的畜生。啊嘎摩尼一聽此話臉更陰沉了,這指桑罵槐的他能不懂?但是吼依舊好似沒看到一樣,走過屍體從旁邊的樹上拔下寶刀,一道一寸深的刀口現了出來。
“我再問一句,放還是不放?”
“我要是不放呢?大不了殺了你們又如何?”
“你是傻了?殺了我們羌族依舊屹立在巴蜀之中。可是你們整個族人可就不好說了!”這些啊嘎摩尼都是懂得,他只是覺得事情不好辦了,只是考慮到羌族卻未考慮到其他種族。所以他在用對話的時間大腦飛速的考慮著事情的種種結果。
全場一片肅靜,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更別提亂動了。雖然很多人都聽不懂這兩人究竟在說什麼,但是只要是健康的人便都懂得怎麼回事。就這麼僵持了一刻鍾啊嘎摩尼一搖頭瞪了吼一眼:帶著你的人滾吧!然後又用彝語說了一聲。
那些彝族人得到了命令放開了劉晏一夥人,在吼的組織下有序的撤離了。場中只留下了劉晏和餮兩人。劉晏知道餮是帶不走了,便上前走到一個彝族人面前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又指了指那人腰裡的酒壺。
那人看見精美的匕首眼睛都紅了,但是不敢接,望向啊嘎摩尼。啊嘎摩尼冷哼了一下說了句彝語。那人如獲大赦將腰間的酒壺遞給了劉晏從手中奪去匕首把玩起來。劉晏拿著酒走到餮面前,將酒壺伸到了餮的嘴邊。
“這是彝族人的,我不喝!”
“人是劃分種族的,可是酒卻不。我本想學成之後帶義父所釀之酒以表感謝,但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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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悲傷,黑袍人的死是榮耀的。你是個契機,我希望你能在巴蜀居住的這段期間將羌、彝二族的仇恨化解,我不願再看到同為古羌後人卻要刀兵相見。來把,給我來口酒。”劉晏將酒壺壺底托起,壺中之酒一下子傾瀉而出,溼潤了餮那若龜裂旱地般的嘴唇後湧入喉中。
頓時一股暖意從胃裡慢慢升起,舒服的使餮低吼了一聲。周圍的彝族人都安靜的看著這一幕,縱使歷經百戰的戰士依舊心裡反酸。餮看了看周圍的彝族人仰天大笑一聲,好不自在灑脫。此時吼到身前,與劉晏一起看了許久餮後一搖頭輕輕嘆息一聲便拉著劉晏離開了。
一路上吼一直在說話,劉晏也是第一次覺得並不是那麼煩躁安靜的聽他敘說:天之蒼蒼,其色正焉?吾輩後人不理先人所訓,連年烽火。卻不知為何而戰,可笑可笑。卻道是大人一外族之人擔負如此重任,吾等汗顏。大人,老朽騙不過你,也騙不過那啊嘎摩尼。巴蜀各族並不知訊息,若是明日老朽葬身黃土,只望大人照料羌族五年便可。
劉晏知道吼那通知別人是假,就算吼提前料到餮被抓也是來不及的,巴蜀多山溝樹壑豈是能如此般快速,但是他不明白吼為何會說自己明日會死呢?雖死如此想但他也不好直說,只是故作生氣道:別胡說,明日你我還要營救餮!
“大人!”吼喊了一句,便跪在了劉晏聲旁。這一幕讓劉晏一下子心顫了起來,與當時老文一模一樣。劉晏很是難受,只想扶起吼。但是吼卻又喊了句羌語,就見被救出來的羌人一眾跪於劉晏面前。
“你們這是幹什麼?不就是五年?我答應便是。”
“謝大人”隨後吼起身吹了口哨就見林中有人牽來了兩匹馬,一匹正是劉晏的。吼示意著讓劉晏上馬。
“我們不會羌營?”
“大人上馬,我們回寨中,我告訴大人以後的訓練內容。”聽著這話劉晏心中很不是滋味,慢騰騰的上了馬等著吼給其他眾人吩咐。隨後帶著阿莫一同上馬,三人拍馬而走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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