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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旭日東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軍團

劉晏感覺今天可真是巧,事趕事可就都湊到了一起,真叫人頭大。平日裡閒閒在家無所事事,無聊之時想找點事做都沒有。可是今日一件事接著一件的接踵而至。

這不,劉晏剛回到府上就被門口看門的下人給攔住了。看了一眼劉晏懷裡的孩子便道:“大人可算回來了。太尉大人早早就到了前廳等著呢,另外還有五個臭要飯的之前一直在府門前鬧事。現在正關在柴房裡呢。”

劉晏點了點頭道:“那五個人是我讓他們來的。”

那下人一聽是劉晏叫來的,趕忙笑了笑道:“喲,您看看這不是誤會了嗎?要不我現在去將幾位放出來?”

劉晏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小回搖了搖頭道:“不用,讓他們幾個多待一會兒。這幾人太傲氣,不好好折磨一下就算跟著我也一定是要將尾巴翹上天了。”

那下人點了點頭道:“小的去看茶了!”

劉晏不理會這人,抱著小回往前堂走去。院子雖小但是別有一番風味不是?劉晏去了每次從相國府回來都感慨一番。這家小院經過這些日子的裝束及劉晏根據自己的喜好各處搜刮,雖然沒有相國府那般的富麗堂皇。卻怎麼也算是稱的上獨樹一幟了。

每次有劉晏後著臉拉來的將軍都不禁要誇讚一番,說是這院內之景美不勝收。尤其是前堂外的幾株寒梅卻對稱的上是一絕。奈何此時還沒到梅開時節,不然這園中定是又多了一項看頭。

下一個便是大堂中的裝束了,裡面不像是秦代官宦人家富貴人家千篇一律的裝束。正中間一點前池四尺開方,裡面養著幾頭紅色鯉魚確然將堂中之景襯托到了極致。殊不知劉晏為此小魚塘帶著巡城軍將咸陽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一星半點可以製作塑膠的原料。

這咸陽所在之地地下皆是黃土一片,水進了去定是瞬間散了去。若時時添水恐怕過不了幾天連著前堂也要拆了。最後實在沒辦法,劉晏厚著臉皮讓一磚瓦匠活脫壘了一星期的青磚。活脫將這水池來來回回繞了四五層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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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磚瓦匠說是這磚被水泡著怕是用不了幾年,劉晏微微一笑。他早就想好了,等著魚塘看膩了便在這中上一花樹。

當然,來客也只能看看這些景色。至於後院什麼的大多都懂得禮數,劉晏再怎邀請皆不去觀看。說是能見屋中此景也咸陽城中也就劉府一家,一時滿足。

大多都是廢話,劉晏也懶得回覆。但是封城卻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他對人對物都是一樣的正板臉。他覺得劉晏住的地方還是有些過於簡陋,即使院中有何美景都只是華而不實罷了。

“義父,你怎麼來了?”

封城本想直接切入話題,只是看見劉晏懷中抱著個孩子便先打趣的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劉晏笑了笑道:“中午去了趟相國府,回來途中見幾個耍花槍的帶著這孩子。可憐孩子家在東郡,奈何暴亂讓他家破人亡。我一時起了憐憫之心便帶了回來。”

封城皺了皺眉道:“看來這次東郡暴亂不小啊。”

劉晏點了點頭道:“聽那幾個刷花槍的說事態肯定比您知道的都嚴重。只是這東郡建立已有好幾年了。一直平安無事可幾年卻怎麼一下子亂成了這樣。”

封城接過了下人遞來的茶水,往邊上放了放道:“之前一直都是相國大人管理東郡。相國大人認為東郡為新郡,該順服人心為主。那些原來的魏人雖然心中有所怨言,但是我大秦確實對他們不薄所以大都安穩了下來。可是今年王上掌管,聽說東郡徭役短缺,糧稅也皆短缺。故此大發雷霆,催促速速辦理。

就這樣,東郡軍隊強行徵收搞出了很多不愉快。現在又是農閒十分,家家戶戶都留了那麼點過冬餘糧若是交了上來怕是一家人都的餓死。”

劉晏心裡清楚秦始皇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要是不這樣做反而不像他了。劉晏道:“為何朝中大臣無人說起此事,眼下正是大秦昌盛之時。鬧得越大對大秦越是不利啊。”

封城嘆了口氣慢慢喝了一杯茶後長出了一口悶氣道:“先不說此事。就是當日太后被逐多少人前去勸阻,可是卻死了一茬又一茬啊。現在王上正在氣頭上,能活到現在的那個不是識時務的?而且最近好幾個老臣都被王上派遣各個實地監察。剩下的白紙一張那什麼去說啊,那就是自尋死路不是嗎?”

封城說的有理,劉晏點了點頭。但是此時他心裡已經有了想法,秦王想要的是什麼恐怕現在七國內只有劉晏最清楚了。正所謂有了慾望就有了破綻,劉晏想在這上面做點文章。

封城忽然猛地一拍腦門道:“差點把大事忘了,今天得了軍報說是東郡已經蔓延至內秦一帶。暴亂者越來越多。我實在不敢隱瞞,如實上報之後王上決定明日就讓上朝,估計後天就要發兵了。”

劉晏皺了皺眉道:“這麼早?怕是王上肯定會派遣個監軍吧。”

封城點了點頭道:“必然的,換做是誰都要派個監軍。但是對你的話王上若無心發難應該只是隨便做個樣子而已。畢竟我在咸陽城待著,封疆也在你身邊。”

劉晏這才想起封疆這茬,稍微有些遲緩的道:“封疆現在身體如何啊?我怕他大病初愈受不了鞍馬勞頓啊。”

封城很是自豪的搖了搖頭道:“恐怕你還不知道他左手使得比右手還自如吧?”

劉晏猛地一驚道:“什麼?不對啊?好幾次都逼的命都快沒了他都沒用左手啊。”

封城無奈的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後背著手站起來走到大堂中間站在魚塘旁邊,看著在溫水中嬉戲的魚道:“這事說來也怪我。千人中能有一個習慣用左手的人已然不多。再加上幼年時期我將他與他母親拋棄獨自在朝中拼搏。他處處受辱,尤其是左手的習慣讓他難以走出陰霾。從此他苦練右手,他將自己得尊嚴看的比性命都重要。也可能怕你說他,就是到死他也不願意將自己得不同顯露出來。”

劉晏也搖了搖頭道:“看來這屈辱對他來說怕是已經徹底將他心靈摧殘。不過這次到不失是一個好的機會讓他重拾信心。他若是走不開恐怕是要吃大虧的。”

封城笑了笑道:“所以我要拜託你了。”

劉晏趕忙站了起來道:“義父何必如此,這也是劉晏份內之事。”

封疆道:“行,那你好好準備一番。另外明日別穿這一身盔甲前去。這套盔甲是相國大人府中的,王上是知道的。”

說完封城便信步往外走去,劉晏趕忙上前將封城送出了府外。看著封城上了馬車漸漸消失在街角後劉晏才轉身回了府中。看門的下人見劉晏進來之後便將府門關上了。

主要是今日幾個平日裡不到半夜不回的主子今日都早早回來了。小主人革墨更是奇怪,笑臉嚴肅無比,就連平日裡捉弄下人的心情都沒了。

當然,劉晏並不知情,抱著小回就往內院去了。剛剛過了前堂到了後院前的空地上,呼呼的幾個人影就將他圍住了。

劉晏看了看,這不是浪蕩三人組和山淼嗎,今日卻巧的出奇。更讓劉晏覺得奇怪的是殷江竟然也在隊伍當中,靠著山淼巨大的身子斜著頭看著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

劉晏一樂,嘴角一揚將懷裡的小回往上抱了抱道:“今兒怎麼了?是不是闖什麼禍了?告訴你們,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我沒空。”

眾人都瞪了劉晏一眼,但是注意力很快就被劉晏懷裡報的孩子吸引去了。革墨對孩子有興趣,看著孩子瘦小的身子頂著個大腦袋很是開愛。也不嫌棄這孩子身上髒臭髒臭的就抱在懷裡興沖沖的問:“父親什麼時候再外面有孩子了!”

劉晏腦門一陣黑線,對著革墨的後腦門就是一巴掌道:“臭小子,你怎麼想的?”

殷江一項不愛湊熱鬧,獨自一人看著劉晏也不理會眾人都圍著小回欺負的這孩子從睡夢中驚醒。兩個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顯然有些害怕。當山淼的那張打臉笑著衝過來時這孩子頓時撒開了哭。

孩子一哭殷江有些心煩,上前直接切入主題道:“聽說你要被招入宮覲見?”

劉晏看了一眼幾個手忙腳亂的傢伙,無奈的將孩子抱在懷裡後小回才慢慢平息了下來。振宇博也湊了上來道:“對啊,你想好了嗎?怎麼辦?我可聽說王上已經將好幾個大官招進宮中砍了腦袋。”

劉晏搖了搖頭道:“想什麼?是福是禍走上一遭不就知道了。再說帶腦袋的是我又不是你們,我都不急你們急什麼啊?”

殷江冷笑了一陣道:“是啊,你掉腦袋都不甘我的事。但就是怕你寒了咸陽城外一萬多兄弟的心。”

也不知山淼被這幾人灌了什麼迷魂藥,此時熱血沸騰。猛地踩了地板一腳道:“哼,管他呢。若是秦王敢砍你腦袋,老子定提著斧子將他的頭給砍下來!”

這一句話驚的眾人一陣膽顫,趕忙四處了看了看索性是沒有人。不然又要有無辜的性命賠在山淼的這句話上。

劉晏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對著山淼的胃部狠狠的拍了一掌。只聽的“啪”一聲巨響,山淼低頭看了看劉晏道:“你幹什麼?”

劉晏又是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山淼的胸口道:“媽的,忘了你皮厚!以後這種話少說一點,不然大家都要被你害死。”

山淼雖是不解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但是看劉晏已經產生了怒氣。尷尬的笑了笑道:“知道了。”

殷江道:“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看劉晏這張嘴能不能救自己了。”

劉晏冷哼一聲,抱著小回直接走了。留下幾人大眼看小眼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殷江嘆了一口氣道:“算了,看他的樣子定然是已經有了對策。行了,要是順利的話很開就要發兵了。我回去了,早點叫兄弟們準備。”

振宇博將殷江攔住道:“這天眼看就要黑了,你一個人怎麼回去。今晚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殷江斜眼看了看振宇博道:“小子,這些日子沒少流汗吧。別為了一時爽把身子搞壞,到時候到了戰場掉了腦袋可按不上去。”

言罷,殷江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氣的振宇博一陣跺腳,嘴裡罵罵咧咧的。好在庚痴前些日子在家裡備了幾壺好酒。笑眯眯的做個和事老拉著剩餘幾人說說笑笑的回去了,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臉上笑的可掩蓋不住心裡的擔心。

“喲,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劉晏剛走過後院,眼看就要進了自己的院中卻被離淵給攔了下來。正好這丫頭一天無所事事的,現在可是有她忙的了。

“給,以後這位弟弟就交給你照顧了!”

說著劉晏將小回放了下來一把推給了離淵,離淵笑了笑對著小回招了招手道:“來來來,到姐姐這來。姐姐給你糖吃。”說著離淵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油紙包,裡面赫然躺著幾串糖人。

“你不是說沒了嘛?”

“哼!”離淵沒理會劉晏,見被糖誘惑下的小回慢慢走了過來後皺了皺眉道:“臭乎乎的,走,跟姐姐洗澡走。”

小回看了劉晏一眼後見劉晏點了點頭便邁著小碎步跟著離淵走了。劉晏摸了摸肚子搖了搖頭後又匆匆往拆房走去。

咸陽城,秦王宮宮門城牆之上。

秦王又獨自登上了城牆看著繁華一時的咸陽城。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可能他在想這個劉晏到底是從哪兒來的。要是放在十天前,他絕對連眼都不眨一下就斬了這傢伙。因為這個叫劉晏的傢伙總是讓秦王想起嫪毐。

但是今日一早影衛將劉晏所有已知的資料往秦王面前一放是秦王徹底傻眼了。劉晏第一次記錄在案是在秦孝文王時被關在大牢,本是該發至南疆充當勞役才對。可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封府。

而且一項嚴謹的封城卻收了此人做義子,隨後到了蜀中便又影訊全無。再後來又是到了咸陽,平步青雲直接到了現在的位置。手上的兵權也越來越重。

所以秦王覺得很奇怪,為何一個突然冒出的神秘人就這麼讓一個個本原則性極強的人都放棄了原則。所有的一切秦王都想不通,唯一確認的一點劉晏不簡單。現在怕是殺了他對自己很不利。

正在惆悵間秦王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也沒有回頭便道:“來了?”

來人正是李斯,對著秦王一拜後道:“王上召見,臣不敢耽誤便急匆匆的趕來了。”

秦王點了點頭,此時有兩個宦官抬著棋盤慢慢走了上來。後面又跟著幾個宦官匆匆帶著蒲團走了上來。

待一切準備好後秦王坐了下來道:“你可會下棋?”

李斯點了點頭道:“儒家一項對這種雅物都是喜愛。但是臣無心在此,所以很是不精。”

秦王點了點頭道:“那你陪寡人下一局。”

李斯本想坐下,但是皺了皺眉道:“此處狂風凌冽,臣恐王上受了風寒。”

秦王指了指對面的蒲團道:“不礙事,來吧。此局寡人先行。”

李斯慢慢坐了下來,看秦王已經拿起白旗放在了棋盤的黑點上。李斯有些奇怪,拿了一黑棋放在了對角的另一黑點上。

秦王沒有說話,只是隨意的下著白旗。看他落子極快,應該這棋局他下了很多次。李斯開始只是見招拆招,可是到了棋子將大半個棋盤覆蓋完了之後自己的黑子也被吃的差不多了。李斯搖了搖頭,此局看起來溫和但是暗藏殺機。

一支黑子被李斯夾在手指中遲遲沒有下子,秦王突然說話了:“你覺得這局黑子是死是活?”

李斯將黑子落下道:“此局黑子已經被白子開局的假象所騙,現在黑子唯一可做的只有棄子以求存活。”

秦王笑了笑,將李斯剛剛下了的黑子圍了起來拿出了黑子道:“所言不錯。對了,劉晏這人你聽過嗎?”

李斯看著棋盤搖了搖頭,將一孤子放在了遠遠的角落道:“見過,當日嫪毐之亂時是臣與他有過一面之緣。此子言語得體,但是性格有些傲過頭了。”

秦王看了一眼那孤子覺得有點意思,迅速將棋子落下道:“明日寡人召他入宮,退朝之後你可以多與他交流試探一番。只不過…..你這孤子為何?”

李斯點了點頭,隔著孤子兩格夾了一黑子落下了棋子道:“難得王上對此人有如此興趣,臣必當好好試探一番。這孤子嘛,反正陛下大局已定,臣與其在包圍中苟且不如放棄死子劈死一搏。”

秦王很欣賞的看了李斯一眼,只是讓李斯沒想到的是秦王一子落定之後整個棋盤上的白旗連成了一條白龍,任憑李斯如何掙扎恐怕是難以翻盤了。但是李斯不打算放棄,一黑子落在了白子尾後。

秦王點了點頭道:“寡人當日被仲父逼到此時是已經早早放棄了。此局是三年前仲父與寡人所下。此局寡人用了一年才想到破解之法。”

李斯完全熟手就擒道:“臣輸了,如何破解?”

秦王道:“殺伐決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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