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離開賓館後,又回到KTV去找趙小波他們。
他們幾個昨天喝的太多。
等吳庸到了,還在KTV裡睡的正香。
快到中午才陸陸續續醒過來。
昨天無疑嗨到爆。
趙小波醒過來有段時間,還迷迷糊糊睜不開眼睛。
羅達也差不多。
三人中酒量最好,應酬的最多的周鵬,醒的最快。
即便昨夜宿醉,他仍能頭腦清楚的與眾人攀談。
因為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幾人連早飯都還沒有吃,所以乾脆兩頓合一頓一起吃了。
還是吳庸開車。
上了車後,周鵬無意間發現了吳庸的異樣。
他指著吳庸的胸口問:“老大,你胸口怎麼有個洞,好像還有血的痕跡。”
傷口的位置,吳庸已經處理過。
但血跡這東西不太好洗乾淨。
還是被周鵬發現了。
吳庸訕訕笑道:“沒事,可能是無意間掛到了。”
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周鵬心中清楚吳庸肯定有很多秘密,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沒往下追問,只是在心中暗暗猜測吳庸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吃了中飯,吳庸開車把他們送回學校。
學校裡開學頭兩天,需要處理報道交學費等一大堆事情。吳庸想想就頭皮發麻,索性讓周鵬代自己處理了。
周鵬肯定沒有意見,爽快答應下來。
這樣吳庸有時間脫身,便去找了於劍雷。
他是直接開車去的軍分區。
因為蒙老還交代過,讓他有空去軍區一趟,還有些沒辦完的手續需要他親自到場去辦。
來到門口,吳庸先打於劍雷的電話。
“於大校,我在軍區門口。”電話通了,吳庸直接說。
“吳前輩您來啦,好好,我馬上去接您。”於劍雷驚喜道。
沒過幾分鐘,一身軍裝的於劍雷大步流星走出來。
他道:“吳前輩,快請進,我正想著什麼時候聯絡下您。上頭正在催,讓您抓緊時間把資料補充完整。”
吳庸點頭道:“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另外還有個小事要拜託你。”
於劍雷道:“吳前輩您不用客氣,有什麼要交代的直接說就行。”
吳庸邊走邊低聲道:“這是件私事,我想請你幫忙查個人。他應該是叫文峰,跟現在江南市緝毒隊的蘇玉兒關係不菲。”
於劍雷聽到名字,皺著臉說:“文峰?您說的是戴文鋒?”
吳庸聽他的口氣不尋常,問道:“你認識?”
於劍雷道:“如果您說的是跟蘇玉兒關係很好,那我是認識的。我曾經跟他們兩個合作過一次,那是五年前了,一起打擊惡性毒販的案子。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們兩個是情侶,還是青梅竹馬的那種。”
吳庸聞言點頭稱是。
“他們應該的確是情侶沒錯。”
聽過他的觀察,蘇玉兒應該對戴文鋒用情極深,而且戴文鋒應該已經死了。
為了確定猜想,吳庸又問道:“你說的戴文鋒死了沒?”
於劍雷搖頭嘆息道:“死了,我看著他斷的氣。當時那是一起聞名全國的製毒販毒大案,市裡的緝毒隊花了半年的時間偵查,終於摸清楚了他們的窩點還有頭目的落腳點。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緝毒隊裡派出精幹力量抵近偵查,蘇玉兒能力強而且經驗豐富,主動請纓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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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被毒販的孩子矇騙,落入毒販的手中,成了對方的人質。為了救她,戴文鋒不惜違抗命令,一人深入毒巢。經過激烈的戰鬥,他成功擊斃頭目,並且還奇蹟般救出了蘇玉兒。不過可惜的是他身中數槍,當我們帶人趕到支援的時候,他已經嚥氣了。”
聽於劍雷這麼一說。
吳庸才知道,原來蘇玉兒和戴文鋒之間,居然還有這麼一段蕩氣迴腸的故事。
怪不得提起戴文鋒的名字,蘇玉兒會哭的那麼傷心欲絕。
還說要去天堂跟他作伴。
看來兩人的確互相用情很深。
於劍雷又嘆幾口氣後,接著道:“後來蘇玉兒成了工作狂,兩年的時間接連破獲多起涉毒案件,獲得了部裡的表彰,被破格提拔為全省歷史上第一個女緝毒隊長。可惜啊,好好的一堆璧人,被喪心病狂的毒販給毀了。”
他感慨完後,好奇的問吳庸:“吳前輩,您突然問起他們兩個幹嘛?”
吳庸尷尬的笑笑,擺手道:“沒什麼,就聽說過他們兩個的名字,隨便問一下。”
於劍雷倒也沒有懷疑什麼:“哦哦,原來這樣。”
兩人邊走邊聊,來到辦公室裡。
於劍雷打個電話,一會兒進來兩個軍官,來給吳庸辦理各項手續。
手續辦理的專案繁多。
但速度還挺快。
耗時兩個多小時,全部搞定。
於劍雷給了吳庸一個軍官證,吳庸從此正是成為軍隊的一員。
從軍區出來,看著鮮豔的紅旗,吳庸心中感慨良多。
他非常熱愛這片土地,也渴望為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做些事情。
但他畢竟是個修仙者。
軍官的身份也只是權宜之計。
要他守著規矩,一板一眼的按照普通人的規則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暗道:既然軍官身份帶給我一些好處,那我便也還一些好處就是。至於那些繁文縟節,也別想過多的約束我。
想通之後,吳庸發動車子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
吳庸在學校和家裡之間來回跑。
中間還給葉知秋針灸了一次。
葉知秋也聊起來開學的事情,說她準備帶吳庸這個年級,說不定還會教吳庸的班。
吳庸笑著調侃她,那敢情好,葉老師你來給我們班上課記得一定穿著黑絲過來。
葉知秋問他為什麼。
吳庸笑著說他們班上的男生,尤其是寢室裡的室友,經常幻想著她穿上黑絲是什麼樣。
葉知秋又問他:“那你也會幻想嗎?”
吳庸點頭說:“那必須啊,我還不知一次幻想過。”
葉知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往下繼續說下去。
在京城上學的寧柔比吳庸早開學幾天。
她已經是老學姐,開學的時候帶了兩個班級的新生。
晚上沒事兒的時候總喜歡打電話找吳庸聊學校裡的見聞和趣事。
吳庸跟她聊天大多輕鬆愉快。
只有前天無意間聊起的一件事的時候,吳庸警惕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