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悚然一驚：“敵視聖光教會的人也可以麼？”
林克：“你要是能找頭怪物對它誠心祈禱，也有一樣的效果。哦對了，它有效範圍比聖光鏡小，只有五百公裡距離，記得拿出一部分直接埋起來。”
莉莉：……厲害了，我滴個神！
這樣一來，哪怕有人弄走了明面上的懺悔石碑，也不影響其繼續發揮作用。
雖然沒有神術賜予，可總有很多人不信仰聖光鏡，那想在末日中找尋一點心靈的慰藉，這個懺悔石碑就是現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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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更無所謂。
反正這些東西就是他憑藉自身神性粒子凝聚出的法術能量體，只是外表像石頭而已，並不需要其他材料。
因為不需要主動對外加持任何效果，所以哪怕沒有外來精神粒子提供能量，它也能存在數十年。
這是不成熟的半成品，拿出來大範圍測試下也好。
事實上石碑的外形、大小可以自行調整，沒有硬性要求。
反正再嘴硬的人，面對這種不需要任何代價，只要想到，就能讓心情平靜下來的好東西，能忍住一天一年，難道還能忍住一生一世？
一旦接受了懺悔石碑，同時就失去了對聖光鏡的抵抗力。
那時是否再去信仰聖光，純粹看個人意願，但終究無法正面對抗聖光鏡。
另一方面，有了懺悔石碑釜底抽薪，大多數人的戰鬥意志不會太堅決。
只要一懺悔，負面精神粒子就會被吸走，剩下一個進入閒者狀態的身軀能打什麼硬仗。
下面的人不賣死力廝殺，少量的覺醒者又有誰會拼命？人家的實力是用來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不是當戰場苦力的。
這樣一來，死的人終究會少很多。
而林克的收穫則是無數自動送上的負面精神粒子，為他的實驗添磚加瓦。
這是他從黑暗維度學來的控制手段。
那個封閉的世界裡，階層基本固化，各種黑暗事物隨處可見，所有人卻能自娛自樂，沒感覺日子過不下去。
包括“緋紅16#”那些變成皮肉工具的少女，也沒誰自殺的，只是晚上糾結痛苦，白天照常生活。
因為她們的負面情緒根本積累不到自殺的程度就會被吸收。
所以她們能承受多久，只是一個體質問題。
偏偏黑暗維度人類的體質出眾，所以這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
那裡的人類已經被改造成了極其優秀的“韭菜”，不會懷疑，不會醒悟，不會反抗，只會不斷地貢獻負面神性粒子。
比起深淵維度那混亂一片，怪物橫行的情形還要可怕。
林克不會將現實世界變成那樣，因為沒必要。
他想晉升也有深淵和黑暗維度刷能源點，殺怪物比養殖人類可輕鬆多了。
懺悔石碑只是減少傷亡的手段，聯盟也接到了林克的命令，開始加速擴張，不過新地盤的管理要跟上。
如今的娛樂專案恢復了一些，但遠不如末日前豐富，這些年來聯盟便一直實行著義務培訓，各種管理、文秘、技工都有專門的學校。
聯盟的人可以選擇參加某一項，拿到培訓結業證書，但不能拒絕參加所有培訓。
而且培訓結業證書還與額外福利掛鉤，擅長的專案越多，水平越高，可以優先升職。
就這樣，聯盟將一批批後續加入的成員都進行了培訓，再分配到幾個州各種崗位上工作一段時間，就是合格的預備人員。
所以如今的聯盟缺的是崗位，而不是能力。
只是林克說了穩紮穩打，聯盟核心層和高層也有點小心思，想著積累更多的功勞和實力，不想被後來者擠下去。
聯盟的地盤擴張速度才會這麼慢。
而核心層和高層做過的某個預案裡，聯盟現在足以在一年內橫掃二十個州，並且保證足夠的統治力，將大半個美國都吃下來。
不過這樣做之後，聯盟又將進入十到二十年的消化期。
與其如此，倒不如每年吃掉一兩個相鄰的州，二十年內基本能將整個美國都控制在手中，風險反而更小。
林克的命令也說得很清楚，在保證聯盟穩定的情況下，加快擴張速度。
核心層和高層都是許可權者，一部分人還在維度戰場裡兼職“怪奸”。
他們當然知道超凡者有數百年的壽命，以後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早已跨入超凡級的林克說的加快速度，肯定不是地球上的快，而是維度戰場上的快。
十年內能見到明顯效果，絕對算很快的。
因此，他們直接拿出了早已做好的一份預案。
這個預案分為兩個十年計劃，上下兩步走，第一個十年表面進度不會太快，只會佔據半個美國，同時會做好後續計劃的準備工作。
第二個十年則是準備完畢，一口氣吞下整個北美洲，完成聯盟的既定目標。
這時聯盟就可以將所有力量收回，全力解決內部問題。
這個預案發給林克過目，獲得了透過，並且具體實施由他們自行決定，不用再請示他。
要不是為了多保留一點這個世界原來的東西，還可以測試、改進懺悔石碑，他才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
處理完這事，他再次精力投入到黑鏡魔投影的鍛鍊中去，只是定期觀察一下懺悔石碑的變化。
沒幾個月，懺悔石碑就出了點小問題。
好幾塊埋放在人口密集城市的石碑，吸收精神粒子過快過多，直接以“神蹟”的方式現世了。
帶著灰黑光芒的石碑衝破地面，懸浮在空中，誰見了都知道不是一般的東西。
林克感知到這種情況後，不禁汗顏：看來不能把精神粒子全用來強化石碑。
這東西畢竟只是能量體，沒有黑鏡魔身上的神諭級材料，又不對外釋放法術。
現在就像是“充電寶”電流過大，把燈泡直接點亮了，這顯然很離譜。
林克趕過去，將其中一塊石碑收進了個人揹包，準備作為樣品帶回去研究。
剩下的那幾塊？燈泡就燈泡吧，發下光又不會死人。
就在石碑被收進個人揹包的那一刻，遊戲客服發來提示：“發現高濃度神性粒子，可回收13752能源點，是否回收？”
林克一怔：咦，這玩意兒也能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