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荃區,年份較久的隨安小區,許慶殷許大隊長的家就在隨安小區的2棟樓內。
這一天晚上,許慶殷照常下班回到了家中,同時看到了自己媳婦正盤著腿在沙發上坐著,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
“咋的?飯還沒煮?”許慶殷看著自己媳婦這副模樣,心裡頓時就有些不美麗了。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冰箱裡冰著呢,飯還在鍋裡,自己熱!”許慶殷的媳婦依舊自娛自樂的看著電視,隨口回了許慶殷一句。
許慶殷聽著媳婦這麼一說,頓時心中沒來由的有些上火,將外衣一脫,狠狠的甩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劇烈的“咣噹”聲。
“幹啥啊?”許慶殷媳婦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忙不迭轉過頭,衝著許慶殷就開吼。
“這他媽一天天的窩在家裡幹他媽啥呢?日子還過不過了?!”許慶殷吼得比自己媳婦還要大聲,今天的心情好像極度暴躁。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一回來就他媽發脾氣,張痔瘡了還是咋的?”許慶殷的媳婦嘴巴不是一般的利索,許慶殷跟她開罵,她準能回回去。
“操!”許慶殷聽著自個媳婦這話,頓時也不想在吵下去了,直接摔門離去。邁著大步就離開了家中。
要說許慶殷也是賤,明知道罵不過媳婦,還得賤了吧唧的上去跟她找架吵,這不是缺的麼?其實主要還是平時許慶殷的工作壓力太大,而且一個市局裡也不只他一個隊長。一個公司裡都得有職場攻心計啥的,更何況是這個政府行使機構。
許慶殷煩躁的站在家門口,起碼站在原地有個半分鐘,準備掏出手機時,手機卻正好響了起來,許慶殷一聽這手機鈴聲響起,頓時更加煩躁了,不情不願德將手機拿出來後,發現撥通過來的號碼是自己備註過的一個名字,頓時臉色變了變,立馬接通了電話。
“有事麼?”許慶殷接通電話,語氣平緩地衝打電話過來的人問了一句。
“許隊長,我這兒有個飯局,你要有空,過來湊合湊合唄?”電話裡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
“呵呵,別說有的沒的,你找我,準有事,平時咱兩,也沒這麼親,對不?”許慶殷冷笑著回道。
“有些事,不得見面再說嘛,你說對不?許隊長,您身份在那擺著,呵呵,有些話,說太明白也不好!”
聽到對方的這段話,許慶殷臉色一頓,隨後平靜地問道:“我總得知道,這飯是吃啥吧?”
“吃您手上的股份!”
“呵呵,我一個公安機構的小警察,能有啥股份!”
“許隊長,你這麼說可有點裝了!”
“你這麼說,飯也不可能吃!”
電話另一邊的人明顯停頓了一下,沉默了大概三十來秒,再次說道:“這麼說吧,許隊長,有些東西,有些事,還得看清楚在下結論,是不?有些時候籠子大了,罩的人太多,不是好事,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我突然餓了!”
“哈哈哈,百榮莊園,008包廂。”
聽完對方最後一句話,許慶殷結束通話了電話,在原地站了三十四秒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香菸點了起來,抽了起碼有四五分鍾,將一根香菸抽完後,終於動了,站起身離開了自己家門。
三天後,裕興區,桂平路的商務小區。
4棟房的四樓內,突然迎來了一批新的租客,新的租客一共有三個人,一個剃著平頭的中年男人和兩個長相普通的青年。
三個男人都顯得比較普通,在搬進來的這段時間內,基本都是在家裡呆著,每天基本都是叫著穩定的外賣,時不時的還會有一兩個人下樓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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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許多的居民,沒有人知道這三個租客的名字和其他資訊,至於這三個租客是幹什麼,更加顯得神秘,當然了,附近的鄰居們都沒有在乎這一點,畢竟這個年頭宅男越來越多,有這麼幾個不愛出門的鄰居,也是很正常的現象,所以大家都沒往心裡去。
而這一天,開著寶馬X3的馬藝偉,也開著車來到商務小區,將車停到了小區的公共停車庫,很自然的拿著車鑰匙下了車,朝著三棟房走去。
“來了!是馬藝偉沒錯!”4棟房四樓的視窗,一個一隻手拿著照片一隻手拿著望遠鏡的青年正好看到了馬浩森從車內走了下來,衝著屋內的其餘幾人喊道。
“嗖!”
其餘的兩個在客廳裡坐著的男人全部站了起來,朝著視窗邊上的青年跑了過去,也正好眯到了走進三號房樓梯間的馬藝偉。
“呵呵,盯了快兩天了,正主算是到了!操!”拿著望遠鏡的青年將望遠鏡往沙發上一扔,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
“大哥,咱們三就他媽一直在這兒盯著?得盯多久?這活他媽靠譜麼?”其中一個青年有些煩躁的衝著邊上的平頭中年開口埋怨道。
“事兒幹明白了,錢絕對少不了你的!”平頭中年叼著根菸,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
平頭中年這麼一說,剛剛埋怨的青年也不說話了,而是皺著眉頭又開始望向了窗外。
十五分鍾後,表情有些憤怒的馬藝偉從3號房的樓梯間走了出來,正好被四號房四樓的三個人看到,而馬藝偉則是四處張望了一下過後,按著腦袋跑進了停車庫。
四分鐘後,停車庫裡一輛寶馬X3再次開出,朝著商務小區的門口揚長而去。
“人走了啊!”站在視窗咬著蘋果的平頭中年看著遠去的寶馬X3,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得!我猜你要說啥,讓我下去看是不?”之前拿望遠鏡的青年一聽平頭中年這麼說,很無奈的回了一句。
“呵呵,這次換志平。”平頭中年摸了摸腦袋,衝著在客廳裡看電視的青年說道。
“換我?”被稱作志平的青年指了指自己,有些發愣的回了一句。
“恩,你這次直接去對面三樓,最好敲個門,看看臉。”平頭中年平淡的回了一句。
“操!這他媽還敲門的麼?驚了咋整?”
“驚不著,驚了直接給我們兩一個電話的事,直接撂倒捆了!”平頭中年咬著牙,依舊很冷靜的回了一句。
“操!”志平無奈的罵了一句,隨後大大咧咧的開啟了房門,離開了房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