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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們是來找我的嗎?【新書求收藏求推薦】

方宇走進會客的正廳中,裡面有不少人。

方復明坐在主位上,身材高大。

如今的方老爺子已有六十高齡,但由於長期修武的緣故,依舊精神抖擻,坐得正正直直。

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眼角看不到半點皺紋,雙眸如兩口深井,教人看不透他內心在思考什麼。

此前所見的雲東河也赫然在場,脫了大簷帽,與隨身而來的五個隨從落坐於左邊的賓位。

右邊一列則是坐滿了人,方宇認得其中兩人。

一個年約三十出頭,靠近方復明首下而坐,身旁的几案上擺著薄本和筆。

此人名叫方敬業,是方老爺子的義子,文質彬彬,目前擔任出謀劃策的師爺一類角色。方宇剛剛重生之時就已認識。

另外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叫作白金飛,是方老爺子的女婿、方宇的姐夫。他也是昨天才見過一面。

此外還有六個男子,從四十多歲到五十多歲都有,方宇是第一次見,感覺他們身上都隱隱有些氣勢,像是長期發號施令的人。

“這是我的兒子方宇,此前一直在外遊歷,前兩日方才返回家中。”方復明起身為方宇介紹道。

“小宇,這位是從雲州雲家過來的雲東河雲先生,這幾位是咱們的管事,平日裡負責管理下面的妓樓。”

方宇點了點頭,表示問候致意,然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一幹管事面面相覷,他們都是老人了,隱約聽聞過方老爺子有個兒子,但誰都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什麼音訊,潛意識裡都忘記了這茬。

此刻突然見到了真人,不免多看幾眼,卻發現貌似平庸得緊,衣著散漫,一派江湖浪子作風,沒什麼禮數可言。

除了一張小白臉,絲毫沒有大族少爺那種談笑風生,舉手抬足盡顯華貴的氣場。

“雲先生遠在雲州,有數百裡路程,想必不僅僅是為了給我祝賀而來,不知所為何事?”看到所有人都落座後,方復明看向雲東河。

“我有一筆買賣想要與你們合作。”雲東河開門見山。

“我需要五萬兩銀子,我需要借用你們名下所有的煙花妓館,我會提供烏香散,你們發動底下的姑娘們,幫我把烏香散賣出去。”

雲東河說話的時候,語氣平淡,面容平靜,但整個後背都壓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結合他所提的要求,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一幹管事紛紛皺眉,目露不悅。

還有人這樣談生意的?

方復明的反應卻很平靜,似乎沒有看到一樣,緩緩道:“我們能得到什麼利益?”

“四成利潤!”雲東河伸出四根手指,“我可以保證,第一年你們就可以拿到十萬兩銀子,以後會更多。”

一幹管事頓時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方家整條煙柳街一年所賺的銀子,扣除一切開銷之後,只剩下三四萬兩紅銀,分到每個人手裡就所剩無幾了。

這人一開口,就能一年多賺三倍銀子!

而且除了五萬兩本錢之外,幾乎不用付出任何勞動成本,只要姑娘們吹吹客人的耳根子,稍微比劃一下就行!

這樣一看,此人之前的囂張態度似乎也沒有很過分。

能夠讓人大發橫財的買賣,囂張點似乎也是應該的。

當然,他們也恨清楚,雲東河並非是畫餅。

因為他們很清楚烏香散是什麼東西,只要把整條煙柳街都開放,完全可以賺到雲東河許諾的數目,甚至不止!

但烏香散是朝廷列舉的違禁品,存在一定風險,他們不禁有些擔憂,目露猶豫之色。

此時,方復明又說道:“據我所知,官府這些年來對烏香散的管控逐漸收緊。”

“除了指定的藥堂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從事買賣或者提煉烏香散的活動。”

“雲先生這個生意,似乎不太安全?”

見狀,雲東河露出‘你儘管放心’的笑容:“我們已經與趙家達成了共識,出於某些原因,他們不方便直接出面販賣烏香散,但他們有官府的關係,會給我們提供保護,各位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

一幹管事頓時不淡定了,紛紛低頭交頭接耳。

“沒想到啊,趙家居然和他們合作了!”

“如果有趙家保證安全,那的確是高枕無憂!”

“……”

趙家是揚州城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發跡遠早於方家,業務以商貨運輸為主,旗下有船隊、馬幫和鏢局,養有許多武者打手,黑白通吃,勢力比方家只強不弱。

方復明抬起手,示意肅靜。

安靜下來之後,他又向雲東河問道:“你們許諾給趙家的條件是什麼?”

“我的敬意。”雲東河凝視著方復明,一臉認真道,“我會幫他們在雲州建立生意盤,而且我還會從我的那一份中,分一部分銀子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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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復明沉吟了一下,看向一干管事,詢問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烏香散可以賺大錢!”白金飛本正在吃花生米,聞言立即拍了拍手,率先說道,面露激動之色。

一個管事也跟興奮地說:“我覺得這是個崛起的好機會,把握好了,我們可以徹底把揚州城的海鮮生意壟斷!”

“我等附議!”剩下的管事也紛紛點頭贊同。

“我認為烏香散會是未來最火熱的房事藥物,誰掌握了烏香散,誰就能掌握煙花柳巷這一行的未來。”方敬業合上薄本。

相比其他人,他表現得很冷靜,說話條理清晰。

方敬業本來不姓方,小時候流落街頭,無家可歸,方復明收留了他,認他做義子,對他栽培。

他長大之後,自願為方家做事,報答方家的恩情。

他擔任師爺的角色將近十年,一直都表現出色。

頓了頓,方敬業又接著道:

“就算我們不做,其他同行的勢力也會參與進來,甚至一些外行的勢力也會插手。”

“如果我們不能分一杯羹,那很可能就不是錯失機遇的問題,而是連現在的生意盤都有可能保不住,客人會迅速流失。”

“我指的不是現在,而是在未來三到五年之內。”

聽完之後,方復明若有所思,轉頭看向方宇,問道:“小宇,你怎麼看?”

“烏香散是毒藥,不僅會毀了百姓,也會毀了我們。這是敗壞品性的行為,我們不該參與其中。”方宇抬起頭,直接了當道。

他輕輕轉動著茶杯的杯蓋,之前一直沒有開口,卻將每個人的神態都看在眼裡。

方宇本來以為這些人知道烏香散的危害,會選擇遠離,卻沒想到他們為了銀子,真的沒有下限。

“方少此言差矣。”

雲東河臉色平靜,但似乎對方宇所言不滿,直勾勾地盯著方宇,彷彿想要施加某種無形的壓力。

“烏香散不僅可以治療傷寒,而且主興陽事,助人性起,很多人都有這方面需求,尤其是那些喜歡尋花問柳的嫖客。”

“我們幫助他們重振男人雄風,讓他們獲得自信與快樂,他們給我們銀子,這不是敗壞品性,而是你情我願的買賣!”

頓了頓,雲東河又接著道:

“而且這也能夠提升你們的生意。我只和你們合作,只有你們的地盤有烏香散出售。有需求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擁峰而來,對你我都是雙利的局面!”

方宇忽然笑了,緩緩道:“你我都很清楚烏香散的危害,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烏香散以透支人體機能,麻痺腦袋,產生一系列醉生夢死的幻覺,服用之後,如果不繼續服用,就會痛不欲生,猶如萬蟻噬髓。”

“這會害了他人的一生,家庭破碎,妻離子散!”

“我們的確可以在短期內賺取大量的錢財,但用不了多久,但當他們拿不出銀子來買的時候,我們就會失去客人。這種行徑,和吸血鬼無異。”

方宇的話擲地有聲,雖然言語間沒有絲毫激動的神色,卻讓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力量。

雲東河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但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方復明,等待方老爺的答覆。

畢竟煙柳街是方復明的一言堂,只要他點頭首肯,其他人的意見都無足輕重。

方復明一邊緩緩踱步,一邊沉思。

“雲先生,我知道你滿懷誠意而來,我感到很高興,值得你如此慷慨。但我必須拒絕你,我會告訴你原因。”過了一會,方復明開口道。

他拿起一小壺黃酒,走到雲東河身邊,給雲東河斟了一杯。

“我們方家能有今天的基業,固然離不開我們這些人的共同努力,但也是因為很多朋友都在支援我的事業。”

“在他們看來,尋花問柳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天底下男人都會有這種需求。”

“但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販賣烏香散,那我將不再是他們的朋友,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誠意。”

“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成功,會賺大錢,會興旺發達。我祝你生意興隆。”

說著,方復明舉杯,敬雲東河一杯酒。

見方復明態度堅決,雲東河目光一沉,但沒有說話。

他輕輕頷首,沒有接受方復明的敬酒,戴上帽子,與隨從徑直離開。

其他人見狀,也只好依次離席。

“小宇、敬業,你們兩個留下來。”方復明忽然喊道。

等人全部離開之後,方復明再度把門關上,而後向方敬業問道:“我讓你去調查雲東河的資料,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已經收集到了一些資料。”方敬業開啟薄本,翻閱著說道:

“雲東河是雲家的大少爺,雖然還沒有正式繼承家主之位,但目前雲家的大小事務都是他掌管,已有家主之實。”

“此人修武道,擅長使用刀法,但極少出手,武功具體有多高,沒人知道。”

“可查到的戰績是在三年前,他曾被一夥山匪攔路劫持,對方大概有二十多人,他手起刀落,把他們全給殺了,一刀一個,幹淨利落,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所以無法判斷。”

“還有,雲東河早些年還是蠻橫無理的土佬,最近幾年靠烏香散發了財,拼命想要脫掉暴發戶的帽子,擠入士大夫階層。”

“因此他在談生意時,往往表現禮貌得體,但根據接觸過他的人透露,此人背後其實異常粗暴無禮,生性貪婪,因此有著豺狼的外號。”

“雲東河這次到揚州來,至少帶有五個內罡境武者,就是方才那五個隨從。這是明面上的,暗地裡有沒有目前不得而知……”

內罡境武者屬於“力”的層次,是武道之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大境界。

凡是凝聚了先天真氣,而沒有打通任督二脈,不能真氣外放的武者,均屬於內罡境。類似前世武俠小說的內力。

而在內罡境之前,還有一個淬體境。

這個境界的武者,以鍛鍊肌肉、筋骨為主,兼修拳腳功夫。

往往一個淬體武者赤手空拳的戰力,可抵得上三五個普通人,若是手裡有刀劍等利刃,可抵十多個、二十個普通人。

但淬體境武者在內罡境武者面前,亦和普通人無異。

聽完方敬業的彙報之後,方復明用指腹上下摩挲著髮鬢,目露沉思,“我有點擔心這個雲東河……”

頓了頓,他吩咐道:“敬業,你找幾個機靈點的哨子,去盯緊此人,不管有沒有情況發生,都要彙報。”

“好。”方敬業點頭。他從不質疑方復明的命令。

“還有,小宇,你這段時間儘量不要外出。這夥人是亡命之徒,什麼都幹得出來的。”方復明沉思了一會,又抬頭道。

這是擔心雲東河會對我下手嗎?方宇笑了笑,淡然道:“不必擔心,我能應付。”

方復明搖了搖頭,鄭重道:

“女人和小孩子可以粗心大意,但男人不行。我花了一輩子,就學會了小心兩個字。”

“儘管剛才雲東河偽裝得很好,但我還是察覺到,你那番話激怒了他。”

“以輩分而言,他是你的長輩。你剛才說話有點鋒芒過盛了。”

以我現在的實力,何懼這些小角色?方宇心說。

不過他剛回家,也不希望老頭子擔憂,就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其實義父也不必太過擔憂。”方敬業忽然淡笑道,“雲東河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下手狠辣,但從來不會因為私人恩怨而動用武力,除非有利益衝突。”

“我就是擔心這一點!”方復明走到窗戶邊上,拉開半邊窗子,可以看到雲東河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小宇若是落入他們手中,我們就只能任他擺佈了。”

老頭子這是擔心雲東河會綁架自己啊!

一瞬間,方宇心中某些東西被觸動,他在外漂泊期間,這個老人極少過問,看似無情,但前身在他心中卻似乎有著無與倫比的重量,只是表達得很隱秘。

這就是嚴厲老父親的愛麼?

不過方宇反而巴不得雲東河對自己下手,他對這些毒販也厭惡的很。

而且這不是單方面的,他覺得雲東河似乎也看自己不太順眼。

……

方家府邸坐落在揚子江旁,府前是一條寬大平坦的楊柳大道,對面是一方綠水湖,庭院佔地極廣,三進三出。

一座偏院的屋子裡。

方宇盤腿而坐,一柄普普通通的鐵劍橫於雙膝之上,羊皮古卷展於面前。

“勢劍,又有人將之稱呼為劍域,同屬於‘勢’的範疇,世人常常以為是一種東西的兩種不同叫法,實際卻是代表著修煉‘勢’的兩種方向。”

“劍域,是指武者修煉一個專屬領域,將敵人拖入劍域中,可以壓制敵手,或增幅自身,或者爆發種種詭異的攻擊,就像一個房子,可以構建各種功能,在這個房子裡,主人可輕易主宰他人的性命。”

“而勢劍,是依據天地之勢作為原型,凝聚出來的一種區別於先天真氣的力量,例如萬丈高峰的重勢、席捲天地的海嘯之勢……等等,這種力量可以與任意招式結合,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殺傷力。”

方宇緩緩放下羊皮古卷,低聲喃呢道:

“劍域千變萬化,詭異莫測,具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最後集三千大道於一身。”

“而勢劍則是至極至簡,直指登峰造極境!”

在第十次通篇閱讀羊皮古卷之後,他猶如茅塞頓開,之前的理解走到了錯誤的方向。

“我流浪江湖十載,前面七年練過許多劍法、武學,不乏大宗大派的鎮門絕學,然而卻無法像他人那般集大成後推陳出新,後來偶得高人指點,確立了以至精至簡路線作為我的劍道,專修一口先天真氣,而後錘鍊簡單的挑、拉、刺、砍、掃等劍招,方才日進千里。”

“劍域雖然神異強大,卻與我的劍道相悖,基本沒有考慮的必要。”

但要以什麼作為勢劍的原型呢?

這時候,外面有人在放煙花,夜空璀璨,方宇內心一動。

“我以前觀看過霹靂堂的火雷爆炸,雖然只有拳頭大小,卻能將大理石建成的宮殿夷為平地,無堅不摧。別說血肉之軀,在火雷的威力之下,一切魑魅魍魎都煙消雲散。我何不以火雷爆炸的驚天之勢作為原型?”

……

時間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半個月來,方宇一直都在修煉勢劍。

有之前獨自摩挲的基礎在,漸入佳境。

雖然那是歧路,但排除了一萬種錯誤的道路之後,更容易走入正途。

屋子的牆壁上掛著一盞又一盞油燈,密集而整齊。

隨著方宇每一次推動鐵劍,所有油燈的燭火都同時減弱或者增大。

但火苗方向並沒有絲毫晃動,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火苗壓縮,而不是靠氣機吹滅。

雖然遠遠未到功成時,但每日都有新的進展、新的體悟,劍成指日可待。

這日落霞時分,方宇正在修煉,忽然聽到僕人在院子外通報:

“少爺,外面有人找您。”

方宇緩緩收劍:“什麼人?”

“是楊家醫館的楊小姐。”僕人在門外答道。

方宇腦海裡頓時浮現一個御姐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走出府邸,府前大道上有一輛馬車,窗戶撐了起來,可以看到楊玉靜端坐在車內。

看來不是專程找我講故事的啊!方宇心說,問道:“靜靜這是要去哪裡?”

“今天的晚霞很漂亮,我想去落霞崖看看,就剛好路過你家,想著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楊玉靜笑矜妗道。

方宇看了一眼天邊,確實有如血般的殘陽紅雲,波瀾壯闊,但他感覺楊玉靜似乎另有要事,言不由心。

因為她看起來太自然了,像她這種大家閨秀般的女孩子,約男人出去玩,怎麼也要支吾一下、臉紅一下才能說得出口的。

“好。”略微一思索,方宇直接答道。

落霞崖在城外十里處,高達千尺,三面都是懸崖,只有一面緩坡。

站在懸崖頂上,視野極好,登高望遠,能夠將山河盡收眼底,有種舉目即是天下的既視感,漸漸成為揚州城的一個景點。

上山的路呈之形曲折,崎嶇難行,不時有凸起的石頭,但楊家的老車伕技術極好,居然一路駕車來到了懸崖的平地之上。

方宇和楊玉靜兩人站在懸崖邊上。

徐徐晚風吹來,好不愜意,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方宇倒是真的被這壯麗的晚霞給吸引了,火燒雲如同魚鱗一般,節次鱗比,佈滿整個天空,揚子江與大運河都染上了一層紅衣,的確相當罕見。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至於楊玉靜是不是真的也在為漫天的晚霞而震撼,他就不知道了。

“方老大壽那天,雲東河去你們家,後面又把你叫進去,你們都談了些什麼呀?”忽然,楊玉靜笑著問道。

“你貌似對雲家的人還挺關注的?”方宇扭頭看著她。

“我就隨口問問而已。”楊玉靜撇了撇嘴道,“不行嗎?”

“不是不行,只是那屬於機密。”方宇壞壞一笑,“不如我們找個隱秘點的地方再談?”

“好啊,你調戲我!”楊玉靜抬手就是一個爆慄。

卻被方宇捉住了纖纖玉手……

嬉鬧了一陣子之後。

楊玉靜忽然又問道:“說真的,你們那天都談了些什麼啊?”

方宇有些意外,她似乎對此鍥而不捨,並不是隨口問問。

不過他也無意深究,風輕雲淡道:“其實也沒什麼,雲東河想在我們的煙柳街投放烏香散而已。”

楊玉靜秀美的睫毛一眨,道:“那你們答應了嗎?”

方宇一臉平靜道:“下面的人有這個意向,但家父拒絕了。”

楊玉靜似乎松了一口氣。

儘管動靜幾乎不可聞,方宇還是捕捉到了,微微眯眼。

是楊家醫館讓她來打探口風的?他們雖然說是醫者,慈悲為懷,但是不是有點過度關注了?

而就在這時候,方宇忽然感到一股殺氣,從背後席捲而來。

他回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起,下山的路上冒出來了五個人。

他們每個人都戴著一頂帷帽,遮住上半張臉,每個人腰間都佩戴著一柄雁翎刀,就連著裝都是一模一樣的黃衫、黃褲、黃布鞋。

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遠處人家亮起了燈火,升起了炊煙,原本還有零零散散幾個遊客,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都離開了。

而下山的路已經被這五人全部堵死。

不管從哪個角度強行衝下去,都會被他們攔截、夾擊。

“你們是來找我的嗎?”方宇眉毛一挑,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五個黃杉人卻無一人答話,卻同時抽出雁翎刀,扔掉了刀鞘,刀刃上流過一抹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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