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卡嚴格意義上,是一種副卡。
與迦納自己用的主卡不同。
它的缺陷就是,無論人物、能力、裝備的使用,都沒辦法直接做到融會貫通。
像宿主一樣。
迦納是直接學會,一步到位。
附屬的贈卡,需要目標自己消化吸收卡片效果。
也許要用極長的時間,才能達到原著裡展現的程度。
也有可能只到一半的效果。
如眼下的拉非特,便是迦納賜予的,除惡魔果實外的第二種能力。
至於能使出百貌哈桑這個角色幾成水準,就看他自身天賦了。
“有了這樣的手段,我可以悄無聲息的隱藏在船長身邊,一起進入聖地,不會被人發現。”拉非特說道。
“我知道這個世界,關於天龍人有著很多非議,但不要小看了他們…先不說一些藏在幕後的傢伙,若是遇到擁有不俗見聞色霸氣的強者,洞察到你,也並不困難。”
迦納哼了一聲。
他曾見識過站在海賊這座大山巔峰處的幾個變態。
更明白,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有多麼出色。
雖然他可以透過系統得到不少破開次元壁的底牌,但以當下他實力的多樣性,在絕對壓制的力量面前,都鮮有成效。
除非…他能夠掌控那些睥睨整個二次元的大殺招!
譬如永恆萬花筒、輪迴眼、琦玉的屬性模板、鏡花水月什麼的…一想到這裡,迦納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內心活絡開來。
“在香波地群島好好消化一下這份饋贈吧。”
起身叮嚀著,迦納邁步而出。
“是。”
拉非特。
……
須臾,迎面吹著海風,望著船底劃過水面而盪漾起的白色波浪。
迦納身心放鬆。
有些話,他沒和拉非特說開。
他要出海,是為了獵取劇情物品,與劇情角色接觸,至於海賊什麼的,目前興趣不大…但因為特殊的環境所致,現在大海上出沒的佇列,不是海軍,就是商船,又或是某個王國機構的編列,剩下的,就全部都是海賊了。
哪怕他以旅團、冒險家自居,估計在外人看來,就是海賊那一褂的。
基本沒差別。
只能怪羅傑吹起的這股風,太盛了。
畢竟,這個世界的核心,就是海賊嘛……
其實,一開始,迦納承認自己是想當海賊來著,組建一個隊伍,和草帽團一樣,不要打打殺殺的,秉著增長見識,環遊世界的初衷,去書寫自己的傳記。
然則…在洛克斯海賊團的經歷,讓他認知到了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殘酷。
現在又成了一名天龍人…
感同身受後,才發覺當海賊哪有天龍人來得爽!
不愁吃喝,有錢有勢…簡直不要太完美!
即便一開始,對天龍人,迦納也很腹誹,但現在…典型的真香系列。
“一個個都嚷嚷著要當海賊王…呵呵,哪有那麼容易!想要攀上海賊的頂峰,必然要和那幾個怪物正面碰撞,到了那種程度,已經不屬於凡人層次了…有幾條小命夠死的。”
他拄著下巴,輕聲吐槽道。
三大將、四皇只是明面上的而已。
“才不要當什麼海賊,太危險…還是置身之外,享受我這來之不易的福氣吧…不過,苟住實力是很必要的。否則,一旦被厲害的傢伙欺負到眼皮子底下,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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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言自語著。
興許是前世的靈魂,讓迦納對於海賊王這個名號,並不care…什麼也沒有無拘無束的自由更珍貴。
前提,是他要有本事,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活下去。
能有尊嚴,有面兒的活著。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拳頭大的真理。
……
時間緩緩流逝。
一轉眼已是近大半個月。
這段時間,拉非特一直沒有露面,而是在熟悉新的力量。
迦納也沒有再要求停船去散心,每天就是看看報紙,從一群士兵和支部上校的口中,打聽一些海軍內部的趣事八卦。
透過聊天他才得知,原來這位海軍上校竟與茶豚加計等人是一屆的。
現在,同批入伍的早已在本部扎穩腳跟,這貨卻僅僅被分配到了西海,軍銜還只是上校。
人和人,不能比啊!
桃兔和茶豚這兩位,無論實力還是地位,在本部都舉足輕重。
特別是桃兔祗園,與鶴參謀的關係十分要好,長得也很漂亮……
當然,迦納目前還沒見到她本人。
依這位上校所言,在他們都是新兵時,桃兔之流就已經脫穎而出,表現有驚人的天分,身受高層重視。
是重點培養的‘苗子’。
海軍側重的方面有很多,體術、悟性、信念感、包括果實能力在內。
如斯摩格這種自然系果實能力者,一進入海軍體系,起跑線便甩開同輩一大截。
不出意外,未來只會節節高升。
這也再正常不過。
只是經過幾次談話,上校發現天龍人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分同情。
乃至,有一次還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著:“沒事,廢是廢了點,怎麼說也混成了官兒,比不少人都強了。”
“……”
這位上校當時不知該感動還是該哭。
海軍與海賊不同,有專門的航行路線,也就是所謂的‘官道’。
這樣每天打秋風般的,不知在海上漂了多久,迪普迦納終於等到前來交接自己的軍艦。
他與拉非特換乘了船隻,一路駛過偉大航道的前半段,在途經香波地群島時,目送後者離去。
旋即前往紅土大陸。
重新回到陸地,迦納恍如隔世,這耗費的時間遠比他想的要久。
而且他的心情,也有些複雜。
因為馬上就要到‘家’了。
那裡不僅有著其他天龍人同胞,更是世界政府權力總樞紐的所在。
……
紅土大陸的高地上,花團錦簇,景色優美…俯瞰天地間,那佇立在遼闊龐雜的建築物中央,巍峨聖潔的巨大城堡,即是高牆隔絕的另一片禁地,瑪麗喬亞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聖地嘛…
起碼這種規模的建築,迦納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見!
“當年的費舍爾泰格究竟是怎麼爬上去的?”
等到近處,迦納仰頭看著擎天挺立的圍牆,暗自咋舌。
“你還知道回來!”
這時,城門口站著幾個黑點。
當先一名中年,盯著他,語氣埋怨的喊著。
對方的容貌與迦納有幾分相似,同樣戴著玻璃罩罩。
“便宜老爹?”
迦納心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