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攻略皆是修羅場[快穿] > 112、被炮灰的真千金(二十六)

112、被炮灰的真千金(二十六)

笑著笑著, 棠寧的眼神忽然就落在了賀蘭箬的頭髮上,隨即有些好笑地朝對方伸出手來。

賀蘭箬不明所以地看著棠寧的手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一股別樣的暖香更是從她的袖口處直往他的鼻前襲來。

無來由的,白衣男人就覺得自己的喉間微微有些發癢, 想要輕咳一聲清一下嗓子,卻又根本不敢咳出來, 他擔心自己莫名其妙地咳嗽了一聲之後, 會立刻嚇得棠寧將手縮回去。

於是, 賀蘭箬便只能這麼一邊忍著喉間想要咳嗽的感覺,一邊眼睛微微睜大地看著棠寧的手落在了他的髮間, 一點輕柔的動作之後, 他便看著棠寧面帶笑意地將手掌攤在了他的面前, “這麼這麼不小心啊?頭上沾了好幾片樹葉……”

看見躺在棠寧手心裡的那兩片綠中帶黃的樹葉,一剎的訝異之後,賀蘭箬也有些失笑起來。

“剛剛躲得太急,一時沒有注意,應該是不小心沾到了,多謝。”

“不客……啊秋!”

棠寧的話還沒說完,鼻子一癢, 一個沒忍住, 就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原先還笑著的賀蘭箬見她都打起噴嚏來了, 哪裡還敢再讓她在風口站著, 當即就要跟她告辭, 預備原路返回,反正話都問清楚了,棠寧並沒有要退婚的意思, 一切都是他娘在那胡編亂造。

真的是……

天曉得他娘都三十多歲的人,怎的一天到晚玩心還這麼重,聽聞當初剛嫁入國公府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好似還溫柔穩重,謹言慎行的很。畢竟先皇的後宮後來都由那位貴妃一手把持著,除了她自己的兒子,其他妃嬪的兒女基本上沒幾個日子過得好的,他娘自然也不例外。

誰能料到,她一朝嫁入國公府,嫁給了他的父親之後,可能是父親太過寵她慣她的緣故,她的性子也愈發地像個孩童了,在外人面前還能裝得似模似樣,一到了他還有父親的面前,實在是……

想到這裡,賀蘭箬在心裡輕笑了聲,便主動開口跟棠寧提出告辭來,並讓她早些歇息,好好照顧自己,別又生病了,人就難受了。

剛說完這樣的話,賀蘭箬甚至還未來得及轉身,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徑直朝棠寧看來。

“對了……”

“嗯?還有什麼事嗎?”

棠寧拉了拉身上的兔毛披風。

“沒別的,就是先前在賞菊宴上,你落水的事情,還有秦芊芊與衛璟的事情,我花了幾日的時間,差不多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到這裡,賀蘭箬的聲音略頓了頓。

聽他這麼說,棠寧拉著披風的手指,下意識松了松。

“你想,知道嗎?”

見她眼神微微發怔的模樣,賀蘭箬猶豫地問道。

聞言,棠寧抬頭看了眼面前皺著眉,眼底盛滿了擔憂的男人,輕抿了抿唇,“嗯。”

一聲低低的嗯字被她從鼻腔裡發了出來。

“那麼……”

既然棠寧選擇知曉,賀蘭箬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直接將自己調查來兩起事件背後的故事基本都說了出來。

她落水背後是誰動了手腳,秦芊芊與衛璟被捉奸在床的事情應該是遭了旁人的算計,算計的那人本來可能是衝著他來的,誰知卻意外促成了秦芊芊與衛璟等等。

“你落水的事情,根據調查來的口供,我只大致猜測是秦芊芊身邊那位叫綠意的丫鬟聯絡到公主府裡的丫鬟的,包括那個後來出現的窮酸秀才,也是那個綠意聯絡的。只可惜你一落水,長公主府裡的那位秋菱就立刻離了府,到現在我的人也沒找到她。所以暫時還不清楚這個秋菱到底是誰的人?”

說到這裡,賀蘭箬猶豫了下,卻仍是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秦芊芊不過只是一個閨閣女子,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能力能將手伸到長公主府裡,再加上那日我們在假山後聽到的秦芊芊的那番話,所以我更傾向於這人可能是……”

“衛璟的人對嗎?”

臉色驟然白下來的棠寧,自動幫著賀蘭箬補充完了接下來的話。

“棠寧……”

賀蘭箬的眉頭皺得更明顯了。

他這倒不是想要揹著衛璟在棠寧的面前說他壞話什麼的,只不過若是這人真的先前剛從軍中大營回京的衛璟,因著未婚妻換人和對棠寧的不滿,一時不忿,心裡又知道他娘每年固定的那個時候舉辦賞菊宴,早早將那秋菱買通,就為了後來陷害棠寧,只能衛璟這個人著實不可取。

與其讓棠寧繼續在心裡想著念著他,還不如早早地幫著她將這塊腐肉給剜去。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嗎?

更何況,他調查出來的情況跟那日秦芊芊所說的話也是相吻合的,剛回京的衛璟因為婚事換人了,在秦芊芊的面前口不擇言了起來,甚至還跟她說了他已經將人早早買通的事情。

卻沒曾想,最後他可能是因為對棠寧的動心沒有動手,卻被秦芊芊充分地利用起來。

根據查到的東西,他只能推測成這樣。

他倒沒有懷疑那個丫鬟秋菱是誰人的釘子,畢竟他查過她,可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出現在長公主府裡為奴為婢了,聽說那時候她才不過九歲,總不能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是別人的釘子了吧?

想到這裡,賀蘭箬的眼眸略略一深。

若是那時秋菱就已經是別人的人了,他也只能說……背後這人所圖甚大。

就在賀蘭箬越想越深的時候,棠寧這才緩緩抬起了仍有些發白的小臉來,“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

看著棠寧這麼一副臉色,賀蘭箬努力忽略掉心頭升起的那一抹揪疼,便對著她露出個安撫的笑來,“這是應該的。還有就是,既然你要嫁給我了,我也該跟你說一些我們國公府的情況,就像你剛剛聽到的那樣,我娘的賞菊宴上,我那個好二叔都敢對我下手,想必以後的事情仍不會少,到時你不用理會他們就是,那些人也只會仗著老太太還在,使這些下三濫手段了。”

“以後你進了國公府,完全可以不用和那些人打交道,若是住的不開心了,我會帶你來長公主府裡,實在不行,我陪你回來將軍府住也是可以的,好不好?”

聽到賀蘭箬這樣遷就的話,棠寧登時訝異地朝他看了過來,隨後慢慢、慢慢就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輕點了下頭。

“好。”

笑了就好了。

賀蘭箬在心裡一下松了口氣,隨後又想到了些什麼,眼眸微閃,對著棠寧再次開口說道,“對了,先前我命人去調查當日這些事情的時候,手下的人還發現到另一波人也在調查這些事情,是衛璟的人。”

聽到他的話,棠寧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便看到賀蘭箬頗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只是他們調查的方向像是……像是衝著我來的一樣,雖然我也不清楚我給了衛璟什麼樣的錯覺,讓他覺得你落水還有他與秦芊芊的事情都是我在背後動的手,可能……可能是我誤會了吧。”

“我現在在這裡跟你說這麼一段話,沒別的意思,完全是擔心若是衛璟真的拿出了什麼莫須有的證據,來證明我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你會誤會,到時候就不好了。”

賀蘭·茶裡茶氣·箬如是說道。

實在是,稀奇啊!

向來都只有自己對別人這麼說話的棠寧,還是第一次聽男人對她施展這樣的招數。

她不得不承認,這著實是個很新奇的體驗。

還沒別的意思,你就是有別的意思。

想要往衛璟臉上抹黑的意思。

這種手段,鋼鐵直男衛璟一比就弱爆了,有沒有?

話說這賀蘭箬這麼有本事,怎麼就搞不定一個紀慕清呢?

哦,忘了,他曾經的對手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人家又是一國之主,他就是有再大的手段,也難以施展開來啊。

嘖。

心裡這麼想著,面上棠寧卻頓時輕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她的嘴角也跟著一併揚了起來,“嗯,我曉得了,我不會誤會的,我相信你。”

她眼神格外真誠地朝賀蘭箬看了過去。

見她這副模樣,賀蘭箬愣了下之後,也跟著揚起了嘴角,隨後再次說出讓棠寧早些休息,不要著涼的話後,往後退了兩步之後,人很快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之後的幾日,賀蘭箬都沒有再出現。

可他沒有出現,棠寧卻發現,衛璟來將軍府一下來得勤快了起來。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一看到他,隔著遠遠的,棠寧就會立刻帶著丫鬟們避讓開來,即便衛璟見到她時,露出了一副像是有什麼話要對她說的模樣,她也沒有上前與他攀談的意思。

只可惜,人家打定了主意堵她,是棠寧想躲都躲不掉的。

這不,這一日,斜坐在將軍府花園的走廊上,掰著手中的糕點,喂著廊下池塘裡的錦鯉的棠寧,因著出來的太急,一時間忘了拿披風,春檀有事要做,身邊就跟了春綿一個丫鬟,見初冬的風凜冽沁寒,棠寧穿得也不厚實,擔心自家小姐著涼的春綿,當即就想勸她一起回去。

而此時餵魚喂得正得趣的棠寧,一時間並不想走,於是沒法,春綿只能急忙先回蘭沁院給棠寧拿手爐與披風去。

“棠寧。”

這一頭,春綿剛走,繼續掰著手裡點心的棠寧,忽然聽到一聲久違又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棠寧掰點心的手跟著一頓,她眼神怔怔地看著下方因為搶食而擠成一團的錦鯉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緩將手縮了回來,同時,慢慢轉過頭來。

果然看見,身穿一身藍黑色長袍的衛璟正站在一側的臺階之下,目光灼灼地朝她看來。

只一眼,棠寧便立刻將手中掰得稀碎的糕點一股腦地全丟進了池塘了,不顧下方已經開始暴-動的鯉魚們,起身就要往另一邊走去。

一注意到棠寧這番動作的衛璟,哪裡還站得住,三兩步就追上了棠寧,擋在了她的面前。

“現在,你和我之間就真的無話可說了嗎?寧寧……”

聽到這裡,棠寧忽的低笑了聲,然後輕呼了口氣後,抬起頭徑直朝衛璟的眼中看來,“你想說什麼?”

看到棠寧面上明顯的疏離與冷淡,衛璟一下就捏緊了拳頭,心中甚至有些茫然,怎麼好端端的,他跟棠寧就變成這樣了呢?明明……明明先前棠寧看向他的眼神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她看著他時,眼睛亮晶晶的,裡頭就像是灑滿了細碎的陽光一樣,彷彿他就是她的全世界,他就是她能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看到的存在。

從他回京,在將軍府裡與棠寧相遇後,她的眼神就從來沒有變過。

直到現在。

等等,從來沒有變過。

那麼也就是說,從兩人在將軍府重遇之後,棠寧就已經……

難道說,從他先前在西河縣救了她之後,她對他就已經有了愛慕之心?

念及此,衛璟的心就像是被針扎到了似的,細細密密的疼。

見衛璟只是看著她,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棠寧看了眼這毫無任何遮擋物的走廊,輕皺了下眉,“如果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話間,棠寧毫不猶豫地抬腳便往前走去,卻不想下一秒手腕便被人一把抓住。

感受到手腕上力度的一瞬,棠寧登時低下頭來,直直地朝拉住她手腕的衛璟的手看去。

察覺到棠寧的目光,口中泛苦的衛璟,這才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

一鬆開,見棠寧又要走,他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棠寧,你就不想知道你落水的真相,甚至是當初我與芊芊被人……背後的原因嗎?”

聽到這兒,只走了兩步的棠寧慢慢停下了腳步。

“是……賀蘭箬。”

果不其然,衛璟一如賀蘭箬所預料的那樣,將髒水全潑到了他的身上。

少年,就你這樣稚嫩的小手段,跟散發著綠茶清香的賀蘭箬怎麼比啊?

更何況人家還敢夜襲將軍府給她玩木偶戲,還會用偽音來給娃娃配音。

不比不知道,一比,就你這樣,弱爆了,好不好?

背對著的賀蘭箬而站的棠寧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這幾日,我已經讓我的人全都查清楚了,一切都是賀蘭箬在背後搞鬼。你落水是他故意派人推你下水,我和芊芊也是他可以設下圈套算計。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賀蘭箬定是早就已經喜歡上了你,他搞出的這一切不過就是為了拆散你和我,從而趁虛而入,使得你與他訂婚,而現在,他的目的得逞了。”

衛璟也不管自己找到的那些錯漏百出的證據到底是真是假,他只知道他不想棠寧嫁給賀蘭箬,還是這樣著急匆忙地嫁給他。

即便事情不是賀蘭箬做的,他也絕不是他面上看上去的那樣溫和無害。

他能感覺到,雖然賀蘭箬看著與他不同,看著一副對什麼事都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模樣,其實骨子裡跟他一樣,一樣的愛鑽牛角尖,一樣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京城中稍微有些年紀的,哪個不知道他曾與宮裡的那位宸妃娘娘,紀相的孫女紀慕清,一直來往甚密,甚至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直到後來,紀慕清進宮之後,他們兩人的事情才漸漸不了了之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個良配,可也不代表賀蘭箬就是棠寧的那個良配。

棠寧是個好姑娘,好的不能再好的姑娘了。

他已經混賬地傷了她一次了,他不想她再因為賀蘭箬又受一次傷害。

雖說紀慕清如今已是宸妃,如無意外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從皇宮裡出來了,可若是有例外呢,以賀蘭箬跟他一樣的偏執性子,到時候他還能看得見就站在自己身邊的妻子棠寧嗎?

就當他是在詆譭,就當他是嫉妒,就當他怕了。

可以嗎?

衛璟在心裡難過地這麼想著。

也幸虧棠寧不知道衛璟的心理活動,否則肯定會立刻鼓起掌來,大嘆原來渣渣和渣渣之間也有心靈感應呢!

那麼,原劇情裡的衛璟為什麼不告訴原主,賀蘭箬十有八-九是個坑呢!

哦,誰讓他那時候有了秦芊芊,眼裡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了,一個被他好不容易擺脫掉的未婚妻,哪裡值得他如此費心呢!

呵。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

棠寧反問的聲音有些飄忽。

這麼說完話,她緩緩轉過身來。

還不待衛璟露出驚喜的表情來,他便看著棠寧抬頭徑直朝他的眼睛看來,“我現在已經不想知道我的落水到底是誰下的手了?我只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

聽棠寧說到這裡,衛璟的心裡驟然升起一抹不太好的預感來。

隨後他便看著棠寧一字一頓地問道,“當初你剛剛回京的時候,知曉我成了你的未婚妻之後,你到底有沒有……有沒有起過想要毀去我名聲的念頭?嗯?”

問著這樣的話,棠寧的眼中便微微一紅。

不僅是她,就連原主也很想知道,在她再次見到這位曾經像是天神一樣從天而降,救了她的少年將軍之後,在她對他滿心愛慕,感謝老天對她如此厚愛之後,在她羞澀激動地接受了衛璟對她的種種示好之後。

衛璟待她,是不是只有滿心的厭惡不喜,更恨不得親自下手毀去她的名聲,從而徹底擺脫她。

到底,是不是?

棠寧的話一問完,衛璟的臉便登時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棠寧的雙眼,嘴唇動了好幾下,卻怎麼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這樣一副表情,棠寧哪裡還有什麼不懂的呢!

原來秦芊芊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難怪她那樣有恃無恐呢!

原來劇情也不完全是真的啊,什麼聽到了秦芊芊議親,衛璟才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其實對方根本早在得知棠寧這個未婚妻存在的一瞬,心中就起了想要將她毀去的心思。

這麼一想,原主還真不如不上京找什麼父母呢!

畢竟就算嫁給一個能做她爺爺的縣丞做續絃,也比那樣慘慘慼慼地丟了性命要好啊。

棠寧在心裡這麼感嘆著,面上棠寧卻一個沒忍住,就輕笑了兩聲。

便是這兩聲笑,使得衛璟的心頭像是被人猛地一斧子,一下劈出了個血洞來似的,冷風呼呼地往裡頭灌著。

又冷又疼。

“這樣啊,我想我懂了,祝你和芊芊百年,好合。”

棠寧努力彎起嘴角,帶著笑意這樣說了一聲。

說完,她沒來得及轉身,就聽見衛璟啞聲叫住了她。

“棠寧……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應該都不會信我了……這個。”

他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一隻錦盒來,遞到了棠寧的面前,開啟,臉上勉強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新婚禮物……你應該不會不收吧?雖然我們不再是未婚夫妻,好歹也是朋友是不是?給你……”

聞言,棠寧低頭看了眼錦盒裡裝著的一枚祖母綠的手鐲。

這個……

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眼角餘光便忽然瞥到了站在衛璟身後的某個人來。

見此,她彎了彎嘴角,“不用了,這樣珍貴的禮物,我想應該有人會比我更適合它。”

話音一落,棠寧轉身就要走,熟料身後那人竟直接拉住了她的衣袖,棠寧拉了下沒拉動,她深吸了口氣。

“我已經跟別人訂親了,就當我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可以嗎?不要再來跟我糾纏不清,不要再沒事來將軍府裡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更不要……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話,棠寧便用力地扯起自己的衣袖來。

衛璟看著棠寧被拉扯著繃緊的衣袖,看著自己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了,仍沒法阻止衣料從自己的手中被緩緩抽走,直到徹底一空。

一將袖子抽出來,棠寧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愣怔怔地看著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拐角處的衛璟,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

“阿璟!”

即便秦芊芊終於忍不住喚了他一聲,他也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見狀,已經躲在一旁看了許久的秦芊芊這才上前兩步,站到了失魂落魄的衛璟面前,她逼著自己刻意忽略著衛璟的不對勁,故意將視線落到他手裡的手鐲上,驚喜道,“好漂亮的手鐲,我可以看……”

她的話還沒說完,衛璟就已經啪的一聲合上了錦盒的蓋子,將手鐲再次收回到自己的懷中,轉身便往外走去。

完全沒有預料到對方完全視她於無物的秦芊芊,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我知道,那是你母親傳給下一代媳婦的家傳手鐲對不對?你是不是忘了,你八歲那年曾把這鐲子偷出來要送給我,只是你娘不肯,才又要了回去!”

只可惜聽到秦芊芊這麼一番話的衛璟卻連停下腳步的意思都沒有。

見他這樣,精神瀕臨崩潰的秦芊芊衝著他的背影就大喊道,“公平嗎?衛璟你公平嗎?我為了你連妾都願意做,這鐲子你卻寧願送給就要嫁給別人的棠寧,也不願給我看上一眼,你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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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衛璟才終於緩緩停住了腳,聲音幽幽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棠寧的落水是你借我的手,做下的。甚至後來棠寧與賀蘭箬在假山後聽到你那似是而非的話,也是你刻意算計的。”

“為我做妾?秦芊芊,你不覺得你說這樣的話很可笑嗎?難道不是你已無路可走,不得不做妾?現在你但凡有一個更好的選擇,你是怎麼都不會選擇給我做妾的!既然如此,你管我,要把鐲子送給誰?”

“你,也不過是一個妾罷了。”

說完,衛璟再次抬起腳,徑直往外走去。

聽完衛璟所有的話,秦芊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衛璟!你混蛋!”

她帶著哭腔地喊出了這麼一句話後,便一下跌坐到了地上,終於支撐不住地崩潰大哭起來。

而這,才不過只是開始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明天瘋批皇帝出場啊~~我只能說,他搞事能力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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