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弗瑞你個大傻子!在船上就變身,你想毀了自由之翼號嗎?”
洛西眼疾手快,一個閃身,一拳轟在弗瑞的下巴,把他打飛到天上去。
也幸虧眾人是在甲板上輕點“戰利品”,要不然洛西這一拳就可以自由之翼號上破一個大洞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弗瑞已經在天上了……
然後又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八雲紫無奈扶額,又得給洛西擦屁股!
“雲床!”
八雲紫話音落地,嘭的一聲,一朵巨大的雲接住了下墜的弗瑞。
雲朵上,弗瑞站起身,還有些懵圈,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就上來了?
當他站起身的時候,眾人就看到了一個超大號的平頭哥,目測接近二十米的身高,不過那氣質一點都不嚴肅,反而有種傻里傻氣的感覺!
巴魯老頭和弗雷同時捂臉,“這絕不是我的兒子(這絕不是我弟弟)!”
洛西黑著臉,“給我變回來!”
“噢噢。”
弗瑞後知後覺的解除了平頭哥模式,從雲床上跳回船上。
洛西沒有輕易放過他,依然黑著臉,“以後你們這些動物系的!變身的時候都給我小心點!別在船上折騰!尤其是你,弗瑞!當初我為了找跟這麼大的亞當木,我容易嗎我?”
洛西不想自由之翼號就這麼被他們霍霍了,假裝生氣,警告一番,要不然像弗瑞這種,犯起愣來,可以把船都給拆了!
真到那時候,洛西哭都沒地方哭去!
“是!”
弗瑞蔫蔫的回了一句,心裡嘀咕:‘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時太興奮了,沒忍住,這不能怪我!’
“哼,下不為例!”
這一下,裡約不敢在船上試驗果實能力了,萬一自己沒控制住咋辦?自己會不會也被船長打到天上去?裡約心裡問自己道。
前車之鑑在前,“血淋淋”的教訓告訴裡約,還是等一等吧,裡約選擇了一把從心。
哪怕是索爾等人說他的能力如果簡單的作用的話,是不會像弗瑞一樣,對船造成巨大的破壞的,儘管如此,裡約嘴上還是說著不著急,但其實心裡已經開始嘀嘀咕咕了!
‘哼,你們這幫人是有前科的,剛才我吃惡魔果實的時候不提醒我,還看我笑話!我才不信你們!’
“好了好了,裡約不願意你們就別煩他了,他和弗瑞已經挑好了,到你們了,喜歡什麼,自己拿吧。”
洛西看出了裡約在顧忌什麼,有些哭笑不得,目睹了剛才自己的那一拳,裡約有些驚弓之鳥了。
洛西本來還想見識見識骨骨果實能力,前世看到君麻呂的屍骨脈血跡界限的時候,洛西就覺得超帥,可惜,得了血跡病,英年早逝。
洛西這邊還在“想入非非”,其他人已經在寶藏中間挑挑揀揀起來,尋找著合自己心意的東西。
就連洛西自己也隨手挑了一件。
另一邊,再次出海的青椒大船團,浩浩蕩蕩上千人,剛出海不久,就跟黃猿和青雉帶領的海軍艦隊撞上了……
這對青椒來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呦吼吼,這不是尖之青椒嗎?真巧啊。”老陰陽人波魯薩利諾開口道。
“哼!”
青椒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心裡已經開始罵娘了!
“哎呀呀,老前輩真是高冷呢,既然如此,我就先打個招呼吧!八尺瓊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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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無數道黃色的鐳射向青椒大船團射來。
“快快快,轉舵,注意躲避!”
然而,他們速度再快,又怎麼快得過光呢?
除了少數幸運的海賊船,其他的全部掛了彩,好一些直接就被擊沉了!
“快!撤退!”
見到著一幕,青椒臉色大變,立即下達“跑路”的命令。
他們在海上真的不利於和波魯薩利諾交戰,更何況還有個庫贊呢!
一旦把你凍住,然後波魯薩利諾biuniubiu的幾下,你整個人就沒了。
只是不知出於何等原因,庫贊並沒有出手,依然躺在椅子上,悠閒的曬著太陽。
而波魯薩利諾出了一招之後,就沒有再出手,除了底下海軍發起的炮擊,兩人就這麼看著青椒等人跑掉。
庫贊和波魯薩利諾這兩個“划水健將”顯然不覺得放跑了青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戰國讓他們來又不是為了對付青椒的,碰上了隨便打一下做做樣子就行。
“喂,庫贊,你說天空海賊團跑哪去了?就我們兩個能拿下他們嗎?”
庫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波魯薩利諾,“你不會以為大將真的就讓我們兩個來對付天空海賊團吧?”
“不是嗎?那好端端的讓老夫跑一趟幹嘛?”波魯薩利諾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戰國大將可沒指望我們能把天空海賊團怎麼樣,把我們派過來主要就是為了表明我們海軍的態度,告訴他們,我們海軍知道你們在西海幹的事,差不多就行了!”
“這不,我們剛來,天空海賊團就銷聲匿跡了。”
庫贊給波魯薩利諾就是一通分析,一雙死魚眼一動不動。
“噢噢,原來如此!這種費腦筋真不適合我,我果然比較適合在辦公室裡喝菜。”
波魯薩利諾‘恍然大悟’。
“呵呵!”
庫贊一副你繼續表演的表情。
見庫贊不信自己,波魯薩利諾也不惱,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騙了!
突然,庫贊開口問道:“薩利諾,你的正義……”
“嗯?我的正義怎麼了?模凌兩可不好嗎?倒是你,原本奉行激情的正義的你,遭遇了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懶散的正義?快跟我有得一拼了。”
說著,波魯薩利諾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啊……”
波魯薩利諾的話,勾起了庫贊的回憶,1500年,奧哈拉事件,薩龍,妮可羅賓,難民船,屠魔令,政府……
突然,庫贊語氣一變,“正義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只是對正義有了不同的理解而已。”
“是嗎?”波魯薩利諾又問了一句。
庫贊微微一笑,拉下眼罩,沒有再說話。
波魯薩利諾掃了一眼庫贊,也沒有再問,有些事,別人不想說,自己又何必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