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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似乎是見到了羽紅衣眼中殺機隱現，江沉急忙說道：“縱然我無法成神，不能為你凝結因果律功法，但我也依舊能找到方法為你判定陰陽！”
“哦？”
羽紅衣慵懶的坐在水潭邊上，臉上帶著一抹玩味。
“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和明月達成了什麼協議，她助你擺脫古神庭的控制，然後你才將我帶到這裡來？”
江沉冷靜下來。
若非是司空明月在暗中佈局，熊霸天和徐小魚兩個小丫頭現在早就造反了。
別忘了，江沉還有三界身在諸神大學，徐小魚和熊霸天同樣也有三界身。縱然他的本尊無法與外界聯絡，但是三界身可以啊。
“無趣。”
羽紅衣神色悻悻道：“你們夫妻果然是一體的，她做什麼都能被你猜到。”
“若是我猜得不錯，我們能那般順利的進入古神庭，將古神庭夷為平地，也是你在暗中出手幫忙，在此之前，你們就已經有過這樣的約定！”
江沉再度說道。
“你還不笨。”
羽紅衣將雙手疊在腦後，神色間有些慵懶。
“既然明月讓你來找我，那麼我就一定有辦法為你判定陰陽。”
江沉無比認真道：“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辦法，但絕對不是因果律！”
羽紅衣點點頭，道：“有因果功法最好，若是沒有……”
“陰陽果。”
忽然間，江沉說道：“你需要陰陽果。陰陽果在‘無緣洞天’，唯有神靈之下才能進入！”
這番話，是江神對江沉說的。
“你竟然知道也無緣洞天？”
羽紅衣微微的歪了歪頭，然後笑道：“你確實是進入無緣洞天的最佳人選。”
“你可願意為去無緣洞天我採摘陰陽果？”
“既然這是我家明月的要求，我當然照做。”
江沉點點頭，他的目光中滿是誠懇。
“你就不在考慮考慮……或者就不懷疑我在騙你？”
羽紅衣詫異了。
江沉聳了聳肩，沒說話。
無緣洞天和陰陽果是江神告訴他的，陰陽果也確實是諸天上下唯一能判定陰陽的寶物了。
見到羽紅衣也看著自己不說話，江沉才開口問道：“而且，那還要看你敢不敢送我去無緣洞天了。”
“畢竟那地方，神靈是進不去的。”
神界之中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地方，比如大墟，又比如無緣洞天。
據傳，無緣洞天乃是太古神界被打碎之後留下的一個碎片，還保留著太古神界的天地大道，那裡的太古天地大道與現在的天地大道交融，可以誕生一些很多地方無法孕育出來的寶貝。
無緣洞天之中，無緣二字的意思是，那裡與神無緣，凡人可進。神若踏足，必死無疑。
江沉以煉氣境一百一十二重……不對，就在說話的時間，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氣境一百一十三重了。
以他現在進入無緣洞天，絕對是無敵的。
“我又有何不敢。”
羽紅衣笑道：“反正我現在自由了，判定陰陽，成為男人女人的事情……”
“對你很重要。”
江沉接過話茬，也很是嚴肅道：“若是你不判定陰陽，把性別確定下來，古神庭還是會找到你，還是會透過同樣的方法控制你。”
江沉直接把話挑開。
“確實如此。”
羽紅衣點點頭，然後說道：“司空明月那小丫頭很好，她出手間本可以將我徹底煉死，連我的本源一道摧毀。但是她卻留了我一命。”
“所以我承她一個人情。”
“這一次，你幫我那拿到陰陽果，我便供你們驅使五千年。”
聽到五千年這三個字，江沉就覺得心頭浮現出一種無力感。
五千年！
這該死的五千年！
五千年後，便是司空明月她們的劫！
“好，我去！”
江沉點點頭，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堅定。
無緣洞天之中肯定還有其他什麼寶貝，司空明月讓羽紅衣暗送江沉去無緣洞天，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陰陽果。
“既然如此，我們就出發吧。”
江沉從水中走到岸上，他的手裡還拿著那幅擁有畫魂的萬畫。
“在臨走之前，你能不能將褲子船上。”
羽紅衣臉色微紅，神色間也有些尷尬。
“先天至聖是什麼？”
江沉問道：“你是先天生靈，天地生出來的，那麼先天至聖是什麼？”
“一種狀態吧。”
羽紅衣一揮手，眼前場景便是一陣變化，那清澈的水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熙熙攘攘的大城。
此時，羽紅衣一身紅色男裝，黑色的長髮豎起，男相男音，活脫脫的一個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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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大城是古風，其中的生靈打扮也與神界其他地方的生靈打扮不同，雖然也有那種現代化的服飾，但也是古裝居多。
這裡是神界的混亂之地。
“無緣洞天被混亂之地十方神國掌控，就算是我也不能隨便送你進去，所以你想要進去，就得獲得資格。”
江沉略微思考了一下，他輕輕點頭道：“如何獲得資格？”
“我們現在是在大淵神朝的第二大城池‘沐天城’中。”
羽紅衣說道：“沐天城有一處名為‘血煉天地’的角鬥場，若是你能在其中連勝五百場館，便獲得進入無緣洞天的資格。”
“當然，我需要你將修為壓制到封號神武境，不能展現出你的全力，否則就算是你連勝五百場，血煉天地也不會放你進去的。”
江沉聽到這番話之後，輕輕點頭，然後又問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繳納一億神力丹，同樣也可以進去。”
江沉不禁咋舌：“一億神力丹？”
一億神力丹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在神界絕對是一筆驚天財富，相當於普通界王的全部家產了。
下一刻，江沉又有些不滿的嘀咕道：“咱們幹嘛不交錢進去？”
羽紅衣斜了一眼江沉，撇了撇嘴道：“你這小子嬌生慣養，一看就沒有見過多少血，送你去血煉天地，正好讓你見見血。”
“血煉天地的規矩……”
羽紅衣又是一笑，他的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笑：“既分高下，只分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