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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打了一個激靈。
“至於你的因果律……其實也有江家的一份功勞。”
褚月恆笑道：“否則，你從未施展過造化因果，江家怎麼會那麼容易鎖定到你的身上？”
“一切都是江家安排好的？”
江沉臉色微變。
“應該本就是江家的一個計劃……不過時空長河逆轉之前，江家被人皇小丫頭狠狠坑了一次，無暇顧及你罷了。”
褚月恆看向雨輕染笑道。
“看來是我有些莽撞了。”
司空明月苦笑一聲，她當然知道雨輕染是用什麼方法坑了麒麟世家，但是卻被司空明月破壞了。
“不，你沒有莽撞！”
雨輕染搖了搖頭，認真道：“若是我真的放出了地獄的那些傢伙，可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三解封印，連線的是地獄中的煉獄，其中居住著最為純粹的煉獄血魔……時空長河逆轉之前，大概我是放出了煉獄血魔，所以才能纏住麒麟世家吧。”
“可是一旦煉獄血魔出世，鬼知道會發生多大亂子……嗯，有沒有發生很大的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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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輕染湊到司空明月近前，好奇的問道。
“發生了……”
司空明月苦笑一聲，道：“那個時候，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反派，和現在一點也不像。而且，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女裝的樣子。”
雨輕染聞言撩起裙襬，原地轉了一圈，笑道：“好看嗎？”
“不準勾引我老婆！”
江沉見狀趕忙帶著熊霸天和徐小魚跑了過來，拉過司空明月和慕傾雪，一臉警惕道。
此時，徐小魚終於一個沒忍住，也變成小小的一隻，掛在了江沉的後面。
雨輕染：“……”
“咱家腦公是不是傻呀……那麼好看的人皇，直接收了唄。”
熊霸天和徐小魚說道。
“我看行！剛剛她可不是在勾引明月姐姐，分明是在勾引咱家腦公！”
徐小魚在一旁幫腔道。
雨輕染一臉狼狽。
“好了，現在我有事情要說！”
江沉十分嚴肅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們有事，更不會讓你們離開我！”
司空明月，慕傾雪，熊霸天，徐小魚四人微微一怔，同時點了點頭，不過她們的神色間，都帶著一些複雜。
褚月恆嘆了一口氣，她把雨輕染拉到身邊，然後靠著大黑狗那肥嘟嘟的身體坐了下來，卻沒有說話。
雨輕染張了張嘴，她也有滿肚子疑問，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我不會讓你們擔心的事情發生的。”
江沉的語氣異常嚴肅。
他並沒有提這四個老婆要給他找第九房的事情，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都認為她們遲早有一天會離開自己。
“難道你們不相信我？”
江沉輕輕的握了握拳頭，一道道雷霆從他的拳頭上綻放出來，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就是因為太相信你了，所以才怕。”
徐小魚從江沉的背上爬了下來，然後認認真真的說道：“腦公，你知道嗎？時空長河，逆轉了兩次！”
“什麼？”
江沉呆住了。
雨輕染也呆住了。
褚月恆面色如常，很顯然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她才徹底改變了對江沉的看法，放下了對他一切的芥蒂，在這一次徹底接納了他，成為他的師父。
時空長河逆轉之前的那一次，不僅僅是江沉壞了她的好事，更是讓她覺得江沉的人品有問題。
“第一次……我們姐妹八人還有司馬……雨輕染，都已經死了。”
熊霸天也從江沉的胸前爬了下來。
“是你憑藉一己之力，逆轉了時空長河，讓時空長河瞬息倒流，回到了我們死前 的那一刻……替我們去死了。”
說話的時候，熊霸天的眼眶裡沁出了眼淚。
“這……”
江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以一己之力逆轉時空長河？逆轉時空長河這種事，還能多來幾次？
“為了你身邊的人，你實在是太瘋狂了。”
褚月恆的心中也浮現出了一抹心悸：“憑藉你一人的力量，就將整條時空長河逆轉了三天，復活了所有死去的人……然後，你自己替他們去死了。”
“我竟然這麼兇殘，把他們都打死了？”
雨輕染喃喃的說道：“雖然自己也死了……”
“我們八個可不是你殺的，反倒是你要保護我們，先被人殺了呢。”
熊霸天看向雨輕染。
“不愧是朕。”
雨輕染的下巴微微的揚起。
“是因為五千年之後，兩條時空長河碰撞的事情？”
江沉立刻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
“對，就是那件事。”
褚月恆點點頭：“你以一己之力，將時空長河逆轉三天，不僅僅救了你的妻子和屬下，更是救了這一方時空的生靈。”
“她們逆轉時空長河的方法，用的就是你的方法。那個時候，我一直都隱藏在按中國，將時空長河第一次被逆轉的事情，打入她們的腦海中，所以她們才完成了對時空長河的第二次逆轉。”
“你知道逆轉時空長河是多大的因果嗎？”
褚月恆來到江沉的面前，指了指江沉的胸口道：“你，不死也得死。”
“但你卻為了救她們，甘願赴死！”
江沉撓了撓後腦，但是他的臉色一變，道：“難道她們……”
“好了，不要說了！”
忽然間，慕傾雪開口道：“現在不是很好嗎？未來一切皆在變化之中，我們已經改變了太多的事情，一切都有挽回的餘地！”
說話間，慕傾雪蹦蹦跳跳的來到江沉面前，對著他的嘴巴狠狠的吻了過去。
“對啊，我們相信腦公一定不會讓我們死的！”
熊霸天也笑了。
時之狹間中，江神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道：“就好像，他相信我，一定會讓他成神那樣嗎？”
“我不會辜負他的信任的。”
“他也不會辜負你們的。”
雨輕染坐在一旁，怔怔的出神，她訥訥道：“那我算什麼啊？我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誰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徐小魚來到雨輕染的面前，笑嘻嘻道：“但是現在你是我們自己人！”
“誰要當你們九妹！”
雨輕染瞪著眼道。
“我也沒說九妹啊。”
徐小魚一臉無辜，“難道你願意？”
雨輕染一臉狼狽，嘴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