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魚石溪和藍澤雨兩人正在吵架的時候,車站已經到了。
兩人匆匆忙忙地下車。
下到之後,兩人又匆匆忙忙往火車站裡面跑去。
原來兩個人都是去車站。
兩個人似乎在賽跑一樣,都跑進了同一輛車子。
不是、不是!
藍澤雨在想,我要是去坐車回家,我想坐回我家的車子,魚石溪為什麼跟著我跑?
然而魚石溪也在想,我要去拿包裹。
我要去找,從我老家那邊過來的車子上的包裹。
我去找那一輛車子,為什麼藍澤雨也跑過來?
藍澤雨是在跟蹤我麼?
魚石溪終究還是跑得慢一點,藍澤雨搶先跑到車子上,找到他的座位。
藍澤雨心裡非常的高興,非常的興奮。
因為馬上就回家了。
坐上這臺車子,一個小時之後,就回到家裡,藍澤雨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愉快。
因為很久沒有回老家了。其實所謂的很久,也只不過是幾天而已。
只是從小到大,藍澤雨都沒有離開過老家。
這幾天,就非常想念家裡,感覺到度日如年,感覺到,幾天不回家就很久一樣。
所以藍澤雨興奮不已,眼睛看向了窗外,似乎看到了家鄉。
正當藍澤雨興奮得不得了的時候,魚石溪也跑了上來,跟司機說了一番話之後,似乎魚石溪遇上麻煩了。
因為司機想要魚石溪付一下郵費。
據說是寄包裹的那個女孩子的家鄉的人,沒有付包裹費。
這個郵費,要由魚石溪支付。
魚石溪向司機解釋,手機沒有電了,而且又沒有帶包,也沒有帶零錢之類的,這可怎麼辦?
魚石溪沒有辦法了,所以就把問題拋給了司機。
司機就說魚石溪不可能沒有錢,說魚石溪一定是騙子,一定是不想出這個郵費。兩個人就這樣吵起來。
當兩個人吵起來的時候,影響了藍澤雨的情緒。
藍澤雨的心情正在興奮著,心情正好的時候,被這個世司機和魚石溪吵吵鬧鬧,吵得很煩躁。
藍澤雨仔細地聽了一下,才發現是這個原因。
是因為魚石溪不支付郵費。
藍澤雨正抬頭看著魚石溪和司機,魚石溪急得東張西望,一不小心視線落到了藍澤雨的身上。
魚石溪看著藍澤雨,笑了起來,立馬扭頭對司機說道:“司機,我男朋友在車裡,就那個傻呆,他付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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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石溪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指著藍澤雨。
男朋友?
藍澤雨一下子訝異,瞪大了眼睛。
“司機,我不是——”
“行了,替女朋友付郵費不行呀?你還算是男人麼?不是男人就不要付!”
“親愛的,幫幫我……”
魚石溪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小蘿莉的樣子,可憐巴巴看著藍澤雨。
藍澤雨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然後走了過去,對司機說道:“多少錢?你說!”
說完之後,藍澤雨就掏出了錢包。
這司機也就打了一個手勢。
其實郵費並不多,只不過是五塊錢而已。
藍澤雨拿出了一張五塊的人民幣給司機。
藍澤雨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狠狠地瞪著眼睛,看了一眼魚石溪,藍澤雨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魚石溪看著藍澤雨幫她解圍了,付了錢,有些感激,剛才覺得對這個男孩子的反感,一下子就不見了,現在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再不好意思,也應該對藍澤雨說聲謝謝。
畢竟是這個男孩子,替自己付了錢,畢竟是這個男孩子替自己解了圍。
魚石溪就走向了藍澤雨。
“小姑娘!”
當魚石溪走到中間的時候,司機立馬就叫住了魚石溪。
司機對魚石溪補充,說道:“魚石溪,還不下車?!如果不是回老家去的,那麼趕緊下車,車子要開動了!”
聽到司機這麼一說,魚石溪立馬就掉頭衝了下去,魚石溪站在車子旁邊,車子一下子就發動。
魚石溪還來不及跟藍澤雨說一句謝謝,還來不及感謝一下藍澤雨的一片心意,還來不及感謝藍澤雨為自己解圍,為自己付錢,車子已經緩緩離開了自己的面前。
魚石溪立馬跟著這個車子後面追了出去,大聲地對著車子的後面說道:“藍澤雨,謝謝你!”
但是藍澤雨也聽不見了,車子的聲音太大,魚石溪的聲音很小。
魚石溪跑著、跑著,大概跑了一百米的距離,魚石溪就放棄了,緩緩地放慢了腳步。
然後魚石溪正兒八經地對著空氣說道:“藍澤雨,雖然你很討厭,但是真是謝謝你,也許你說得對,出門就應該做一些準備,比如說帶些零錢。”
魚石溪抱著一個包裹,發愣。
藍澤雨說的話是對的,出門應該帶點紙巾,應該帶一點零錢,更應該帶充電寶。
不過雖然道理沒有錯,雖然這些是應該帶的,但是藍澤雨在說教,那就顯得真的非常的事兒。
這不是帶不帶這些東西的問題,還是藍澤雨的表達方式的問題,其實表達方式可以有很多種,可以委婉的,可以是含蓄的,也可以是飽滿的。
不過,藍澤雨選擇一種最不恰當的方式表達。
就是說,說教的方式,顯示自己是一個哲學家一樣。
像是自己覺得很多事情一樣。所以這一點,魚石溪才看不慣。
藍澤雨說的話是沒錯的,講的道理也是對的,就是說話的方式不對,說話的語氣不對。
魚石溪接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
最不喜歡聽別人說教。
特別是不喜歡聽藍澤雨說教。
明明和自己之間有過親密的關係,也和自己有過多次的肢體接觸,但是就說魚石溪是他藍澤雨不認識的。
藍澤雨就說魚石溪是陌生人。
藍澤雨也多次說過,不想見到魚石溪。
魚石溪想想這些,她就覺得並不欠藍澤雨的。
魚石溪站在大街上,抱著這個包裹,看著前方車子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切”了一聲,就又叫了一輛滴滴。
魚石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回到了公司的附近。
魚石溪回到出租房裡的時候,其他的兩個人都在休息。
花花公子白子辰在休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但白子辰聽見魚石溪進來的時候,立馬一躺就起來了。
魚石溪嚇了一大跳。睡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起來?
當這個花花公子感覺這個女孩子抱著一個包裹,就覺得有些好奇。
白子辰衝了過去,搶過來這個包裹,然後對魚石溪說道:“這是什麼好東西?是不是好吃的?”
這幾天我也快餓死了。
每天找工作都找不著,現在幾乎去打蛋卷。
而且你們上的菜又不怎麼好吃,這也不及我們家的廚子燒的。
再怎麼說,學校食堂那些廚子燒的菜,都被你們兩個做的菜好吃。
你們也燒菜也不認真一點。
我知道,真的是像白痴在一樣。
如果真是好吃的話,讓我吃好不好?
說著,這個花花公子就把包裹給拆開了。
當魚石溪過去搶的時候,白子辰已經把包裹拆開。
白子辰拆開包裹一看,包裹裡面的東西,其實並不是別的,而是全部是紅薯。
當這個花花公子看見都是紅薯的時候,一下子就將包裹塞給了魚石溪的懷抱裡。
魚石溪看見這個包裹裡面全是紅薯,一下子流下的眼淚。
花花公子不知道什麼意思,嚇了一大跳。
白子辰不知道魚石溪為什麼要哭泣。
應該是我不小心看到這個女孩子的包裹,應該是我搶了這個女孩子的包裹,所以哭了。
他想想也對,別人的包裹,我怎麼可以隨便拆呢?
所以這個花花公子立馬就雙手扶住這個女孩子的手臂,對著這個女孩子非常誠懇,道歉說道:“魚石溪,對不起,對不起,非常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不會隨隨便便地拆別人的包裹了。
我錯了,行不行?
這樣吧,我把你的包裹又封起來,怎麼樣?
你自己現在再拆開,行不行?
聽到這裡的時候,魚石溪一下子又笑了一下。
這帶著眼淚的笑真的是太漂亮了,幾乎是梨花帶雨。
當魚石溪又哭又笑的時候,白子辰也跟著笑了起來。
白子辰立馬接下來這一把紅薯,放在桌子上,然後拉著這個女孩子的手臂,往沙發旁邊走去。
將魚石溪摁在椅子上之後,花花公子也坐在這個女孩子的旁邊。
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地坐著。
這個花花公子一直在安慰魚石溪。
只不過說了很多話,這個女孩子依然是什麼都不解釋,也什麼話都不說。
只是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這一把紅薯,似乎見到了老朋友一樣。
不不!
這只是一包紅薯而已,這是什麼意思?
魚石溪老是盯著紅薯看,幹嘛?
沒見過紅薯嗎?
魚石溪是來自鄉下,應該經常見到紅薯吧?
你自己家裡都種了紅薯吧?
白子辰,就真的覺得對不起魚石溪,也許自己真的不應該拆別人的包裹,所以這個花花公子又非常抱歉地對魚石溪說道:“魚石溪,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拆你的包裹。
不!
我下次——我保證,再也不拆任何人的包裹。
我,說到做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