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白子辰說道:“魚石溪,你去樓上就用一下洗手間吧!我真的不能出來,今天肚子好痛,我想可能還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吧?
魚石溪一下子就嚇著了。
還說借用一下洗手間,還是一下子就出來,還說等我刷完牙就好了,明明就是騙人的。
現在騙子真的太多了。
這麼一個花花公子,也覺得是騙子。
魚石溪一甩手,就離開了洗手間,離開了二樓。
魚石溪來到一樓的時候,看了看一樓的房間,這不是藍澤雨和池旭彬的屋子嗎?
意思就是說,讓我去借他們的洗手間嗎?
那絕對不行的!
所以,魚石溪想了想,就往旁邊的公共廁所裡面跑去。
這個公共衛生間,雖然不怎麼上檔次,但是裡面還算乾淨。
所以魚石溪也就衝了進去,在裡面開始洗臉,也就是擰開水龍頭,用水泡在臉上,就算是洗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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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之後,就抽了一把紙巾,準備擦臉來著,但是,忽然之間,耳邊響起了聲音。
“什麼意思?這是公共的資源,你們就這麼精打細算麼?”
魚石溪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忽然之間,感覺到非常的耳熟。
不!
是非常的熟悉。
這個聲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並不是別人的,就是那個藍澤雨的。
魚石溪緩緩抬頭,一臉的憤怒,看著他。果然,眼前說話的這個男孩子,並不是別人,就是藍澤雨。
不是、不是!
藍澤雨來這裡幹嘛?
藍澤雨真的在跟蹤我嗎?
那種人真的在偷窺我嗎?
魚石溪一下子又害怕起來。
但是儘量不讓,自己的害怕情緒露出來,儘量不要讓藍澤雨覺得自己害怕。
所以魚石溪裝作非常的膽子大,裝作非常的鎮定,走向藍澤雨,順便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
魚石溪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之後,就雙手抓著腰部,像是一個小混混一樣,看著眼前的藍澤雨。
魚石溪說道:“你說什麼?你說誰用,那個公共資源?”
我用了一下這裡的紙巾怎麼了?
你不想用了嗎?
說完之後,魚石溪就那樣居高臨下一樣仰著脖子,仰著頭,看著藍澤雨,等待著藍澤雨的辯解。
藍澤雨一點都不怯場,一臉的冰冷,看著魚石溪,說道:“我說的是你浪費公共資源,而我沒有,我從家裡帶來的紙。”
我藍澤雨,只是,我的洗手間我表弟池旭彬要用,所以我就來這裡了。
你看看,我都不用這裡的水,我洗漱,回去洗呢!
什麼?
藍澤雨到底在說什麼?
到底在表達什麼意思?
到底是在講公共資源,還是小氣巴拉?
就用一下這裡的幾張紙,就用了一點這裡的水,就說我佔用公共資源吧?
藍澤雨也太過於小氣吧?
藍澤雨也太過精打細算吧?
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說我魚石溪精打細算,是吧?
我覺得藍澤雨最是精打細算了。
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洗手間被人佔了,如果不是因為趕著上班,如果不是因為想早點到公司裡面,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從來沒有想過,要浪費這裡的公共資源。
從來沒有想過,要想著用這兒的紙巾,也沒有想過要用這裡的水。
也沒有想過,這是精打細算。根本就沒有想到的問題。
但是眼前的藍澤雨,卻口口聲聲說那邊公共資源。
魚石溪聽見藍澤雨這麼一說,覺得藍澤雨真的是沒辦法溝通。
可是也就算了,魚石溪搖搖頭,什麼話也不說,一扭頭,就離開了這個洗手間。
當魚石溪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聽見後面有腳步聲跟上來。
魚石溪憤怒一轉身,發現,跟上來的人,並不是別人,就是剛才的這個男孩子藍澤雨。
魚石溪立馬就停止腳步,站著不動,等待著藍澤雨走上來。
當藍澤雨走到魚石溪的面前的時候,魚石溪立馬就攤開雙手,擋住了藍澤雨的去路。
然後魚石溪一臉諷刺般的笑容,對著藍澤雨說道:“藍澤雨,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我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你到底想怎麼樣?”
跟蹤?
藍澤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一下子就冷笑起來。
笑過之後,藍澤雨認認真真看著魚石溪,說道:“魚石溪,你不要太自戀了。”
誰跟著你?
這回房間的路,就這麼一條,這公共洗手間就這麼一個,我家裡的洗手間,我說過了,被我表弟池旭彬佔了。
我也急著去上班,我也不能遲到的,所以我就用了公共洗手間。
這不是跟著你,這也不是偷窺。另外我現在已經弄好了,我已經上了洗手間,所以我現在要回房子裡面,拿東西,去上班。
我怎麼是跟著你?
所以你說跟著你,就是無稽之談。
所以以後你說話要小心一點,不要覺得應該把自己當回事。
狡辯!
魚石溪聽到這裡的時候,一點都不愉快。
明明就是跟著我。我去公共洗手間,藍澤雨也出現在公共洗手間。
我現在往回走,我先走在這裡路上,不偏不倚,藍澤雨又跟了上來。
這怎麼不是跟著我?
這明明就是在跟著我!
至於為什麼要跟著我,當然只有藍澤雨自己才知道。
現在問藍澤雨,藍澤雨居然什麼也不說,還是一個勁地狡辯。
不是、不是、不是!
這個男孩子老是跟著我後面,他到底想幹嘛?
是的,圖謀不軌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以後就講究方法,以後,一個人絕對不出去,以後,一個人絕對不進這個洗手間。
不不不!
以後絕對不能用這個洗手間。
“魚石溪!上班了!”
當魚石溪在和藍澤雨對峙的時候,當魚石溪真的憤怒的時候,忽然之間,樓上又想起那個聲音。
魚石溪抬眼望去,是自己的閨蜜,自己的好朋友曲亦竹,正在朝自己使勁地揮手。
閨蜜曲亦竹已經打扮好了,而自己剛剛洗了臉,這上班的,不上班的,打扮不打扮的,反正無所謂。
有時會不化妝,就這樣素面朝天就行了。
所以,魚石溪立馬就不搭理藍澤雨了。
不管你是跟著我,還是怎麼地,這大白天的,不敢對我怎麼樣。
魚石溪甩手離開了,回到了二樓,拿了一隻包,背在背上。
這揹包似乎有點大,背在魚石溪的背上,顯得魚石溪非常的小巧。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顯得小巧,而是,魚石溪本來就小巧。
魚石溪衝了上去,揹著揹包,就和閨蜜曲亦竹匆匆忙忙,離開了二樓。
那個花花公白子辰似乎還在洗手間,因為根本就沒有出來送她們。
當魚石溪站著自己閨蜜曲亦竹匆匆忙忙,往外面跑的時候,和藍澤雨撞了一個滿懷。
不過魚石溪立馬像是見到瘟神一樣,帶著自己的閨蜜曲亦竹,使勁地往外面跑。
藍澤雨被撞了一下之後,差點摔了一跤。
這慌慌張張地幹嘛?
真是著急!
藍澤雨讓自己站穩,最後扭頭,狠狠地瞪著這兩個女孩子,不管再怎麼瞪著也沒有用。
藍澤雨瞪著眼睛有些疼痛,但是這兩個女孩子似乎一點都不知道,依然嘻嘻哈哈地,匆匆忙忙地,往國道跑去。
來到國道的時候,兩個人在使勁地看車子,使勁地攔計程車。
這個點是高峰期,上班的高峰期,是車子的高峰期,在路上也是高峰期。
魚石溪不停地看手機打車平臺,但是依然沒有人接單。
而閨蜜卻不停地朝計程車揮手,沒有一輛計程車為她們停留。
這個時候要死不活的,要是有自己的車子,那該多好!
這些只是奢望。這些對於剛剛上班的實習生來說說,只是奢侈品,養不起的。
其實有車子,也不可能養得起。
所以這些只是想想而已。
不過攔不到計程車,也沒有車租車可以打,所以只有在手機平臺上不停地喊車子。
兩人等待五分鐘之後,依然沒有人接單,又重新叫過一輛車子,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魚石溪不停地看手機上的時間,離上班的時間,只剩下十幾分鍾了,這個怎麼辦?
如果能夠找到車子,那該多好,如果找不到車子,難道要跑過去嗎?
雖然說公司就在對面,雖然是看得見公司的建築,但是要步行,走過去的話,也要走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必須打到車子,不然的話,沒有辦法準時到達。
早知道,要等這麼久,還不如走路過去呢。
雖然在這兒看得見公司的房子,但是走過去大概要十分鐘吧。
看上去那麼近,確實很遙遠。
就像夢想一樣,看上去很近,其實是離得很遙遠,只不過是公司的房子比較高。
魚石溪焦急地看著手機平臺,焦急地看著,又沒人接單。
魚石溪看著、看著,終於有一個人接單了,魚石溪高興得尖叫起來。
閨蜜曲亦竹知道有人接單了,也非常的高興。
兩個女孩子手舞足蹈 ,在國道的旁邊高興得不得了,像是中了彩票一樣。也許這就是年輕,年輕見到什麼都是高興,年輕就有這種激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