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剛已經一無所有, 陶父陶母和魏雪菲是他僅剩的勝利品,是他曾經把陶睿踩在腳底的證明,他決不能失去他們!
於是在他們三人動心思想和陶睿聯絡上的時候, 陶剛忍不住動手了, 他花十萬僱了幾個能打的小混混,讓他們打斷陶睿的腿。
陶睿不是做保鏢嗎?不是得到大人物讚賞嗎?那就讓他變成瘸,看他以後還怎麼風光。
這事兒放在別人身上也許就成了,畢竟陶剛僱的小混混和陶睿不在一個城市,他們坐車到了陶睿所在地,冷不丁打傷陶睿立馬走人,很難查到他們是誰, 陶睿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可陶剛低估陶睿的實力了。
陶睿下班回家,剛從電梯裡出來,那幾個混混就手持鋼棍從樓梯間衝出來, 一句話不說就往陶睿的腿上打!
陶睿條件反射地閃躲一下, 抓住一個混混卸了他的胳膊,順手拿這混混當擋箭牌, 好幾棍都落在混混身上,一下打著陶睿。
陶睿看見他們臉上戴著具, 眯了眯眼, 踹開一個混混嗤道:“陶剛讓你們來的?這是讓你們送死啊,我開保公司的,兩下怎麼鎮住手底下的人?”
他快準狠地攻擊混混穴位,很快將幾個混混打倒在地, 掀了他們的具。
幾個混混捂著傷處有點恐懼地看著他,想要逃走卻發現使不上力。
陶睿蹲在他們前,道:“幾個月前我還在牢裡當獄霸, 裡的大哥都不敢惹我,你們倒是膽很大。”
“大、大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貪那兩個錢,是我們的錯。”
“對,我們賠錢,求求你別把我們送去警局。”
“是陶剛讓我們幹的,他是謀,你找他算賬,找他。”
陶睿挑挑眉,“慫得挺快。我當然會找他算賬,你們賠少?”
幾人互相看看,咬咬牙說了個“十萬”,這是他們的極限了。
他們很乾脆地收了他們的轉賬賠款,放他們走人,臨了還著道:“我這弟弟真不錯,知道給哥哥送零花錢。下次別給人當槍使了,但凡你們打聽一下也不會挨這頓打,我都懷疑你們和陶剛有仇,特意他送來捱揍的。”
幾個混混咬牙離開,他們不敢得罪陶睿,還不能遷怒陶剛嗎?那個王八蛋,明知道他哥那麼厲害,還讓他們來捱揍,連句提醒都有,什麼玩意兒!
混混可不和陶剛講道理,他們賠出去十萬塊錢,這錢必須讓陶剛出,還得讓陶剛賠他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他們一找到陶剛就把人狠揍一頓,逼陶剛給他們轉了二十萬,還叫囂著以後別讓他們看見他,否則見一次打一頓。
陶剛又驚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他從小就不怎麼會打架,陶睿到處跑著打球的時候,他只喜歡宅在家裡看小說,身體素質不行,打誰都打不。
這次他打得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回家,路上還在想回家後怎麼說,怎麼把錯處安在陶睿身上,就說成陶睿不放他好了,一定能博同情。
可他想到,他回了家,父母妻看見他的樣問都問一句,像是對他已經失望透頂,他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
陶剛忍不住回房質問魏雪菲,他受傷了她都不關心嗎?
魏雪菲不耐煩地擦著護膚品,說:“你別鬧了行嗎,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現在家就靠我一個人養,你就讓我省點心吧。”
陶剛哪受得了這個刺激?他上前就摔了魏雪菲的護膚品,怒道:“你什麼意思?之前我寫小說賺錢的時候,不也讓你在家當職了嗎?你在家待了三年,現在我不是幾個月賺錢,你就嫌棄我了?你是這麼給人做妻的嗎?嫌貧愛富、貪慕虛榮?”
魏雪菲氣得臉色鐵青,“你瘋了嗎?我的護膚品很貴的!我在家職不是因為懷孕生孩嗎?你呢?你還有未來嗎?我不是讓你別鬧了,我要是嫌棄你早就聽我爸媽的跟你離婚了!”
魏雪菲用力把陶剛推出門,不管陶剛怎樣吵都不回嘴,把他的枕頭丟給他就鎖上了門。
陶剛才挨了一頓揍,身上到處都疼,什麼力氣,就這麼推到了客廳,只能在沙發上睡。
他越想越氣,不知怎地,突然就想到了肇事逃逸那次。
那次,他開的車撞到了人,他看見那個人倒在路邊了,他嚇壞了,一踩油門就逃了。
當年那種害怕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他竟然覺得痛快。他閉上眼幻想著,如果當年撞的是陶睿就好了。夢裡他開車把陶睿撞死,逃離現場,誰也不知道是他撞的,他又可以寫小說了,賣影視版權大紅大紫,父母妻兒都圍繞在他身邊討好他,第二天醒來他的嘴角都帶著。
可一朝夢醒還是要對現實,按理說這個家的“父母妻兒”都應該靠著陶剛,但現在陶剛一分錢不賺,生活的壓力像座大山壓在他們頭頂,所有的溫情都不見了,他們怎麼看陶剛怎麼不滿意,心態發生了變化,態度自然也發生了變化。
對陶剛來說,他們一個眼神、一句嘆息都是對他的嫌棄。
很快,陶剛偷翻魏雪菲手機時,發現了魏雪菲和魏母的聊天記錄,魏雪菲讓魏母打聽陶睿的身邊有有人。
陶剛立馬眼就紅了!
什麼人要去打聽另一個男人這種事?當然是對那男人上心的人。他想到魏雪菲這麼不要臉,都背叛陶睿跟他生孩了,竟還妄想去破鏡重圓。可他又禁不住懷疑,陶睿會不會真的喜歡魏雪菲?畢竟他們是青梅竹馬,是情竇初開的初戀啊。
接著陶剛又無意間聽到了宋雲鳳和陶睿打電話。
宋雲鳳打電話先是懊悔地向陶睿道歉,然後說從前那些往,自責她這個媽媽關注兩個孩,誤會了陶睿好次。
陶睿聽著也掛電話,反而帶著意配合宋雲鳳的懺悔,在宋雲鳳表露想要修復母關係的時候,陶睿適時地表示,“我從來有怪爸媽,都是陶剛裝模作樣,在你們前說我壞話,要不然我們一定是親密的家人。”
宋雲鳳雖然不習慣說陶剛的不是,但難得陶睿鬆口,她立馬表示:“對,都是陶剛攪和的,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偏心?”
這樣的電話打了幾回,每次陶睿都把話題往陶剛身上引,宋雲鳳罵陶剛的話也越來越溜,甚至說出“陶剛就是心術不正”這種話,讓偷聽的陶剛心裡冰涼一片。
他是搶奪父母關愛,是做了很陷害陶睿的事讓父母誤會,但這不代表他不在乎父母。就算說他裝,起碼他也裝著孝順了他們近三十年。現在就因為陶睿風光,他變得落魄,父母就在背地裡這樣罵他?那他討好父母年換來了什麼?
陶父陶母和陶睿關係緩和後就想回去找陶睿,他們跟著出息的大兒生活不是很正常嗎?但陶睿為難道:“這不好吧?我和陶剛已經水火不容,你們跟我一起生活勢必不能常聯絡陶剛,你們捨得小兒嗎?陶剛也接受不了你們不在他身邊吧?”
陶勝祥想也不想地說:“不用管他,他人品低劣、心思惡毒,大不小的人整天待在家裡啃、吃軟飯,還整天讓我們相信你對付他。我看分明就是他賊喊捉賊,裝的。”
宋雲鳳也連忙表態,“對,你放心,我們已經看透他的真目了,以後不會他騙了。你才是真正貼心的兒,去是我們矇蔽了,誤會了你,往後肯定不會了。”
陶睿道:“那好啊,你們回來吧,我叫人去接你們,以後我們一家團聚,有礙眼的人,肯定會幸福美滿。”
“對,錯。”陶勝祥還特意跟兒保證了一句,“我們肯定不跟陶剛聯絡。”
陶剛貼在他們房門外氣得渾身發抖,也忍不住踹開了門,赤紅著眼睛質問:“你們怎麼當爸媽的?我能賺錢的時候就扒著我,現在我賺不了錢了就把我一腳踹開?我啃哪門?我以前寫小說賺的錢現在還花完呢?誰說我啃吃軟飯?這個家你們拿一分錢嗎?”
陶勝祥理直氣壯地道:“你那些錢夠花幾年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不動就五萬、十萬的砸出去,也不知道幹啥,連個響都聽到。兩年不都得靠我們?”
陶剛嗤一聲,“說了你們就是嫌貧愛富,哪個兒出息,你們就偏心哪個兒,另一個就不想要了……”
他話說完就宋雲鳳打了一巴掌,宋雲鳳是真傷心,哭著說:“你的良心狗吃了?我們偏心你那麼年,你那會兒有什麼出息?你哥交那麼朋友,會那麼運動,每次考試都是前三名,師同學都喜歡他,照你這麼說我們就應該偏心他。
可我們為什麼偏你?不就是因為你懂事貼心嗎?不就是因為你哥頑皮能搗蛋嗎?
結果呢?一切都是你裝的,是你害你哥,故意誤導我們。我們現在發現了真相,難道還會喜歡你?我們虧欠你哥啊,我們兩個不知道還能活少年,當然要用餘生補償他。”
陶剛又是一聲嗤,不這次他說什麼,只是陰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摔門而出。
還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當初父母能因為他對陶睿絕情,現在也能因為陶睿對他絕情。什麼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失去父母了,恐怕連妻也要失去了,他輸給了陶睿,他什麼都輸給了陶睿,他馬上就要一無所有了。
陶父陶母一秒鐘都不願意留,和陶剛吵架的當天就買了機票,帶上重要行李回去找陶睿。
陶睿確實如電話裡所說派了人去接他們,但不是接到什麼豪宅,而是接到了公司宿舍,還是位置不好的那間。房間小、上下鋪、採光差、浴室窄。
兩人一進屋就變了臉,立馬質問接他們的保鏢,為什麼讓他們住這種小屋。保鏢公事公辦,對他們十分冷漠,告訴他們公司餘的房間就走了。
接著他們給陶睿打電話就打不通了,總是轉接到秘書那裡,而秘書就一句話:陶總接了單出去忙了,秘密任務,不和外界聯絡。
他們找不到人,想著自己去陶睿家,結果得知陶睿根本買房,陶睿就住在公司宿舍。當然了,陶睿那間宿舍是個寬敞的一居室,設施齊,精裝修。但秘書說那間房的密碼誰也不知道,無法帶他們進去。他們想住酒店,秘書則微表示板不在,這筆賬不給報銷。
陶父陶母在憋屈的宿舍住了一晚,實在忍不下去,只得自掏腰包住進酒店。想著等陶睿回來就好了,到時候一定要跟陶睿好好說道說道,這秘書的辦事能力真不行,不會安排了。
實際上陶睿就在辦公室裡,兩個的打發走後,秘書便進辦公室匯報情況。
陶睿著點了下頭,“做得好,年底雙倍獎金。”
秘書立馬喜顏開,表示有這種事隨時安排她做,她擅長得很,保管讓那兩人一肚憋屈又發不出火。
從此陶父陶母算是舒心日了,每次和秘書聯絡都氣得夠嗆,偏偏又找不著陶睿。他們忍不住想,該不會陶睿故意躲著他們吧?但這結果是他們不願意接受的,他們只能自欺欺人地等待下去,希望陶睿和他們一家團聚。
另一邊魏雪菲也開始試著聯絡陶睿,她覺得陶睿很重情、很念舊,不然怎麼會把二接回去?要論當初的事,肯定是陶家三個人更惡劣,她一個外人,只是情感上背叛了陶睿,錯誤比他們輕了。既然陶睿能原諒二,為什麼不能原諒她?她一下就有了信心。
她因為當初案的事,網友扒出身份曬出照片,導致她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也無法安心上班,同事們看她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還有個男上司想佔她便宜,覺得她就是那種勾三搭四的人。
她要不是為了那點薪水早就不幹了,偏偏回家還要對陶剛的疑神疑鬼。這個男人現在有一點魅力,像個怨夫,只知道抱怨指責,哪有當初那斯文貼心的樣?
她快要這種生活逼瘋了,她想得到陶睿的諒解,她會背叛陶睿都是因為陶剛騙了。如果陶睿原諒她,網友也不會揪著她不放。那她就算不跟陶睿複合,也不會他人謾罵,直接回魏家日就行,幾年還能找個合心意的丈夫。
魏雪菲和魏父魏母把一切都打算好了,魏雪菲對陶剛自然更懶得敷衍,就算陶剛是個傻都看得出她要離婚,決不會留下了。
失去所有的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什麼都做得出來!
陶睿估算著計劃的進度,特意接單,帶著政府放來的眼線之一到處看房,打算買個合心意的房住進去。
這樣他經常外出,身邊只跟著一個人,自然給想報仇的人製造了很機會。他還特意去了一些偏僻的攝像頭很少的地方,說要住個帶院的大房。
陶剛本來那麼堅定,發現陶睿去的地方連監控都有,立馬覺得是上天助他!要是錯這次機會可能就也找不到機會了!
所以他戴上帽口罩、戴上手套,開車跟蹤陶睿,在他下車走在路上時,一踩油門飛快地撞去!
“睿哥小心!”後下車的保鏢嚇了一跳,急忙聲提醒。
陶睿就地一滾,躲車撞擊,才剛爬起來,那車又飛快地倒車朝他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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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臉色大變,連忙躥進駕駛座開車去攔陶剛的車。陶睿則是一次翻滾和陶剛的車擦身而。
陶剛又急又驚,本來這時他逃跑也許就事了,但他眼看著車擦陶睿的衣服,就差那麼一點,就差一點點就撞上了。他不甘心!
所以他快速操作車,就想一次衝撞,那邊陶睿卻突然扔出一把小刀扎在他車胎上,他爆胎了!
保鏢給他機會,一拳砸碎車窗直接把他扯了出來,押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陶剛拼命掙扎。
那保鏢暴力扯下他的帽口罩,看清他的容時瞳孔一縮,抬頭看向陶睿。
陶睿走來點了根菸,居臨下地看著陶剛,露出個愉悅的微,“謀殺未遂,陶剛,這次輪到你進監獄了。”
“陶睿!你不得好死!”陶剛此時已經有理智,他看著陶睿的眼中滿是恨意,顯然心理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押著他的保鏢皺皺眉,絲毫不同情他,乾脆利落地報了警。
梁玉馨正好在警局處理案,聽到和陶睿有關,立馬申請帶隊,很快和同事趕到現場。
她先跑到陶睿前,掃了眼他有些髒的衣服,問了句,“你事吧?”
陶睿搖搖頭,指著陶剛說:“他故意撞我,一次不成還想撞第二次、第三次。行車記錄儀都拍下來了,我的同事是證人。”
梁玉馨二話不說把陶剛拷上,讓同事押上警車,微道:“這樣的人留在社會上是個危害,我們警方會查清楚的。”
陶睿說:“我很信任警方,有一件事也許可以一併審問他,將近四年前,陶剛肇事逃逸,回去後擦洗了車上的證據,騙我開車出去買東西,讓車裡印上了我的指紋,惡意冤枉我入獄。
本來我不想計較這件事,但他今日的舉動顯然是毫無悔意,希望警方查清楚當年的案,還我一個公正的結果。”
“放心,警方決不會放任何罪犯。”梁玉馨對陶睿點點頭,眼中滿是意,帶著他們一起回了警局。
目睹一切的保鏢是個退伍兵,還是政府那邊的眼線,作證的份量更重幾分。這邊還在查案,市裡幾位領導都已經通保鏢知道這個訊息了,然後警局局長就接到了讓他嚴查案的指示。
那好辦啊,之前陶剛不是嫌疑人法抓他,現在抓回來了,想讓他說實話的招數可得是。單是輪番審訊,不停地車軲轆問各種問題就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而且梁玉馨親自審問,都用得上什麼車軲轆問題,快崩潰的陶剛僅僅兩個小時就交代了當初肇事逃逸的真相。
他恨陶睿,更恨拋棄他的陶父陶母和魏雪菲。他交代完自己的罪行立馬攀咬他們,還是死咬不放,說他們都知情,故意做假口供陷害陶睿入獄。
之前他們做假口供的事,因為只能證明他們讓雙胞胎換了身份,不能證明他們陷害陶睿入獄,所以判的刑罰比較輕,除了賠償就是刑期一年,還緩期執行。
可這次有了陶剛的指證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假口供造成陶睿入獄三年,且他們屬於惡意陷害,從他們上次開庭的記錄就看得出他們毫無悔意。這些罪名疊加起來是更加嚴重的,很快他們幾個都找回來問話,連魏父魏母也跟著栽了,因為他們知情不報啊!
後陶剛在緩刑期間謀殺未遂,判十年。陶勝祥、宋雲鳳和魏雪菲知情不報、誣陷陶睿、給假口供,都判入獄三年。魏父魏母知情不報,有窩藏包庇的嫌疑,由於情節不嚴重,判半年有期徒刑,緩期一年執行。
他們這些人都落了罪,既是當初雙胞胎侵佔身份案的後續,也是給當初肇事逃逸案的一個翻案、一個交代。不可避免的,這次案件掀起了軒然大波,次引爆了網路熱議,好人都在刷“正義雖遲但到”,由此次炒熱了陶睿的保公司,同時將陶剛等人一個個拎出來鞭屍。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所有親戚朋友都和陶剛等人斷絕了來往,魏父魏母雖然不用進監獄,但他們身上到底是有了刑罰,他們的工作也丟了,在監獄外比進監獄還痛苦,周圍的親戚朋友和鄰居們一個願意搭理他們的。
誰能想到他們平時看著好人似的,竟然也幹這犯罪的事呢?法官判了刑的,這可跟別的不一樣。他們帶著聰聰出現,別人都會教自家孩離他們遠點。
魏父魏母後悔不迭,好個夜晚都是以淚洗,但怎麼後悔都無濟於事了。他們也是看著原長大的,誰讓他們當初私心幫兒遮掩,任由原入獄受苦呢?有因才有果,這都是他們自己做的孽。
不這也還不算完呢,誰說進了監獄就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