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我好不好？”
慕念念水眸泛紅，這半個月，她每天晚上都在做這個噩夢，她怕靳寒川不要她了，她已經喜歡上靳寒川了，要是靳寒川不要她了，她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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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川伸手揉了揉慕念念柔軟的長髮，低頭封住了慕念念一張一合的小嘴，手按在慕念念纖瘦的腰上，霸道中帶著極力的剋制。
過了一會兒，才鬆開慕念念，嗓音略微有點沙啞：
“乖，等你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把你接回家裡。”
“靳寒川，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是合同物件還是女朋友？”
慕念念固執的站著，靳寒川根本沒有直面回答她的問題，她問了胖胖，早就知道了，這段時間，靳寒川和顧晚的新聞滿天飛，頭版頭條都是顧晚去試婚紗的訊息，靳寒川陪同在側，就像童話書裡面走出來的紳士。
郎才女貌，琴瑟和鳴。
但是她不信，她想聽靳寒川親口說，明明合同上寫著她能在靳寒川身邊待那麼久，靳寒川不會出爾反爾的。
“你都知道了？”
慕念念沒有吭聲，目光執拗的看著靳寒川，靳寒川薄唇輕扯：
“慕念念，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麼？是那份合同上面寫的不夠清楚讓你誤會了嗎？”
冷，周身血液都被凍結一般的冷，慕念念慘淡一笑，忍住沒哭：
“那你和顧晚結婚之後，我呢？你是想我當你的地下情人嗎？我們明明都已經……”
“發生關係是你自願的，慕念念我不缺女人，你只不過比她們好一點，你生了五個孩子。”
靳寒川低頭整理了一下袖釦，黑眸泛著淺淺的淡光，形同深淵。
慕念念頭一次覺得靳寒川明明就站在她面前，但是卻又那麼遙遠，那麼陌生，不知道哪來的衝動，抬起手就朝著靳寒川的臉上扇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慕念念渾身都在顫抖，靳寒川擦了擦唇角的鮮血：
“慕念念，我不是什麼好人，等會我會讓羅森送你回醫院。”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慕念念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靳寒川唇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臉色蒼白如紙，汗如雨下，堪堪扶住桌邊。
“靳寒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說一遍。”
慕念念背對著靳寒川，手背擦去眼淚，內心就像千瘡百孔一般的難受要命，靳寒川溫柔的畫面就像著了魔一般的在腦海裡晃動，難道那些天靳寒川都是裝的嗎？
他明明說過喜歡她的啊。
她不停的想著未來，但是原來期待未來的只有她一個人。
靳寒川低笑了一聲：
“慕念念，別告訴我你已經離不開我了。”
慕念念唇瓣咬出了血，再沒有勇氣回頭，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剛剛合上，羅森就抱著檔案推門走了進去，等看到靳寒川已經倒在地上的時候，表情狠狠一僵，忙走了過去：
“總裁，總裁，你怎麼樣了？”
慕念念聽到後頭一陣慌亂的聲音，回頭就看到靳寒川已經面無人色的躺在了辦公室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