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相視一笑。
才嘮叨了幾句,林風就感覺到一股非常強的殺意直衝他後腦勺,他知道是從那個男生上傳來的。
瀟瑤自然也感受到了,她朝林風使了個眼神,回神挽起沈修離的臂膀,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看著兩道遠去的親密身影,林風的心臟好似被萬只螞蟻啃食一般,疼得他難以呼吸,沒有誰能夠心平氣和的目送自己愛的姑娘同另一個男人離開。
林風多麼的想追上去將她搶過來,可是他知道自己沒這個資格。
而早就回到帝江的秦鈺遙慵懶地坐在皇城豪華包廂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產於古巴的behike雪茄,整間包廂裡也漂浮著濃濃的煙味。
在移到桌上的菸灰缸裡,裡邊的菸蒂已經因放不下溢了出來,菸灰也撒了一圈,足以見得,秦鈺遙的煙癮有多大。
寧長江則一接到安東的電話,就一路馬不停蹄地直衝皇城,連氣都來不及緩,一腳將包廂的房門踹開,然後一股嗆鼻的煙味直躥寧長江的面門。
靠!他踹錯門了?
咋感覺上了九重天啊?
某人被嗆得直流眼淚,揉著眼睛摸進去,尋到人後,問:“咋啦?抽那麼多煙?”
秦鈺遙將燃盡的菸蒂放到腳底碾碎,目不斜視地說了句:“我需要一個女人!”
“啥?”寧長江徑自倒了杯伏特加,往嘴裡狠狠地灌了一口。
“我需要一個女人!”男人沒有再接著抽菸,只是平靜的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但寧長江好像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膛:“這個交給我。”
不就女人嘛!他皇城多的是。
說完,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皇城的經理,沒一會兒皇城的招牌公主們便都掐著水蛇腰走進來,齊齊站在秦鈺遙和寧長江面前。
盯著那一雙雙大長腿,寧長江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他朝公主們使了個眼神,八名美人便扭著飽滿的臀部,像一群餓狼一樣撲了上去,但還未近秦鈺遙的身,就被他身上的戾氣給嚇得停住了腳步,當然,總會有那麼一個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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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大波浪卷的包臀女人鼓著勇氣攀上男人的肩膀。
然,就在其餘七人蠢蠢欲動之際,一聲巨響打斷了她們的動作,只見波浪——女被面色鐵青的秦鈺遙一腳踹在地上,捂著肚子疼著嚎不出聲,只得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見這仗勢,其餘七人尖叫著爭相跑了出去。
她們都不曾想,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脾氣居然這般暴躁。
寧長江:“……”
他撫顏!
這傢伙還真的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啊!多好的美人吶!就這樣被他糟蹋咯!
經過這事兒,足以見得,在秦鈺遙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厭惡與喜歡。
後來那女人是被經理拖出去的,聽說送到醫院後,那女人的五臟六腑已經四分五裂,醫生告訴已無力回天,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說大哥,你不是需要女人嗎?”寧長江撅著屁股坐過去。
秦鈺遙有些煩躁的灌了一口烈酒,啟唇說道:“是一輩子留在身邊的女人。”
額~那不是老婆嗎?老……操!這傢伙受了什麼刺激。居然想要老婆了。
寧長江被秦鈺遙的話驚得躥跳了起來,他仔細地盯著男人看了一眼,不對呀!這左看右看也沒啥變化啊!怎麼突然就想不開了呢?
而對寧長江來說,結婚就是變相地束縛,他不喜歡被束縛,所以他不會輕易結婚。
“那你說清楚嘛!我還以為你想養小姑娘了。”寧長江小聲嘀咕。
秦鈺遙側目,那雙暗幽幽的瞳孔直勾勾的望著面色微變的傢伙:“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是是是!那你想找誰?不,我是說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做你老婆。”寧長江才懶得跟這位爺爭論。
反正爭到最後也還是他的錯!
秦鈺遙抿唇不說話。
見狀,寧長江打了個響指:“小鳥依人?”
“御姐型的?”
“溫柔賢惠的?”
“乖巧可愛的?”
“霸氣的?”
“最後一個了哈,玩槍弄武的?”寧長江腦海裡蹦出了一個名字。
“嗯!”
“操!短髮?”
不會吧!
“一名小警察?”寧長江再次往下探。
只見秦鈺遙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姓瀟?"
"對!"
寧長江蹙眉,真被他猜中了啊!
“行吧,行吧,需要他的資料嗎?”
秦鈺遙搖頭:“我想步步深入瞭解。”
這話咋聽咋黃呢?難不成是他最近沒有找女人解決生理期?
在秦鈺遙的心裡,瀟瑤是暫時滿足他妻子的唯一人選,不關乎情感,只因她的性格,這種型別他不是沒有遇到過,可以說想接觸他的這類女人數不勝數,可秦鈺遙卻偏偏看上了花簇裡的一支小野花。
或許是,眼緣!看上了,就是了。
夜色來臨,帝江的市民們又踏上了燈紅酒綠的夜場,夜總會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富帥踩著沉穩的步伐,談笑風生著相邀走進去,只是他們沒注意到那些黑暗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名又一名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他們頷首望著明亮的夜空,似乎在等待某一顆星星引領他們回家,早已過了高峰期的道路上,只剩下稀少的計程車,他們仍舊為了養家餬口而四處奔波,家裡的妻子哄完孩子後,立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丈夫的歸來。
而此刻仍處偏僻山區的支援隊再次遇上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
因為大雨的緣故,隊伍都四處分散,找地方躲雨去了。
暴風雨持續下著,它在黑暗的唆使之下變得更加暴躁,彷如一頭嗜血的野獸正虎視耽耽的盯著這群無數的支援人員。
瀟瑤的感冒本來就沒好,不巧又被雨淋了一身,這會兒竟發起高燒來。
不過幸運的是,他們尋到了一處避雨的山洞。
沈修離脫下風衣鋪在地上,將懷中的人兒小心翼翼的放上去,吻了吻她的眼睛,隨後開啟手機的電筒環視了一下四周,還好有枯草,於是他準備出去撿些柴火來,只是剛邁開腿就見幾抹人影跑了進來。
他們對於眼前這位俊美的男人還是很驚歎的,其中,就有林風,但令林風驚訝的是,瀟瑤居然沒和他在一起。
"瀟瑤呢?"林風問。
“看著她,我出去一趟!”沈修離朝林風說著,側身從他身旁越過去,沒入了黑暗中。
待沈修離走後,林風便在山洞裡尋視瀟瑤的蹤影,而後在一處石塊上發現了她,臉頰紅的不正常,林風走過去蹲下摸了摸她的額,燙的驚人,怪不得那個男人會捨得出去,他該是去找
柴火了。
其餘三個女人諾諾的走過去。
“喲~還以為是誰呢?”長髮女人搓著雙臂,說話的音調不高不低,聽不出來她話中的意思。
胡蝶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臂,委屈道:“我不想跟她呆在一起。”
聲音雖小,但足以讓洞裡的人聽見。
她挽著的那個女人安慰:“怕什麼!有我們在,她哪敢欺負你。”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說著胡蝶的眼眶變紅了起來,好似被人蹂躪了一番:“我怕……我是怕瀟瀟姐看到我會不舒服。”
長髮女人酸溜溜地說:“小胡蝶你體諒人也體諒過頭了吧,這又不是她家開的,怕她做什麼?”
“就是!就是!”胡蝶身邊的女人附和著回答。
烏黑麻漆的山洞裡,三個女人上演了一場精彩的宮鬥戲。
林風低聲斥責:“夠了,她現在需要休息。”
三道高低不一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
胡蝶咬著唇小聲泣了聲:“林大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林風並未搭理她,他側頭望了眼狂風呼嘯的暴風雨,眉心不由得擰了起來,他琢磨了會兒,還是決定出去幫沈修離拾柴火,他一個大男人,絕對不會坐等救援。
離開之前,林風叮囑了三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生病了,幫忙看下我出去幫忙。”
雖然胡蝶總喜歡誣陷瀟瑤,但還不至於狠心到對她動手,對此,林風是放心的。
可是,他終究是個涉足未深的年輕人,也不懂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強。
林風前腳一走,長髮女人抿著唇道:“小胡蝶,小雪,要不咱們捉弄捉弄她。”
小雪冷的將身體蜷成一團,問:“怎麼捉弄?”
胡蝶小聲道:“不如就告訴她,那個男人為了救她然後失蹤了。”
“行!咱們去會會她。”長髮女人打著手機走過去急聲喚道:"瀟瑤,瀟瑤……"
“醒醒瀟瑤,你男人為了救你失蹤了醒醒……瀟瑤!”
“欣欣姐,要不就算了吧!”胡蝶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小雪說:“是啊!欣欣算了,她生著病呢!”
被喚作欣欣的長髮女人冷聲道:“你倆可別裝,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胡蝶,你其實巴不得這個處處壓力的女人去死吧!賤女人,我可是看到你進大總管的帳篷的,不就是去吹耳旁風,都是女人懂得很……”說著,推了瀟瑤一把,她又道:“還有你張雪雪,你喜歡林風那個帥哥吧!別否認,我可是知道你一直偷偷觀察著人家的,可人家林風喜歡瀟瑤啊!所以你幾次恨不得拿起手裡的鏟子砸死她吧!哼!”
欣欣一語擊破兩個女人心中的嫉妒。
蝴蝶索性也懶得裝了,反正都是一丘之貉,她揚著紅唇:“王欣,那你呢,好幾次夾著被子動來動去,是想讓誰來上你?不也是林風,這不人家瀟瑤男朋友來了,你又把目標放在那男人身上,恨不得脫光光站在那男人面前,可是人家壓根兒不鳥你,畢竟人家瀟瑤比咱幾個都漂亮好幾倍,所以喚起了你心裡的嫉妒,哼!賤女人!”
張雪嘆了口氣:“反正目標都一樣,那就結盟唄!弄死她好了,反正下那麼大的雨,死一個人正常得很。”
三個女人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計策後,又開始上演一出苦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