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天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了,瀟瑤和沈修離一直處於相隔兩岸的狀態。
瀟瑤對沈修離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原因是沈修離不管做什麼都是瞞著瀟瑤去做,她就彷彿置身事外一樣,本來是夫妻,她卻毫無真實感,更沒有安全感。
瀟瑤這幾個月上班還是挺輕鬆的,不是被停職半個月就是休假,現在又迎來了五一假期,雖然輪到她值班,但還是輕鬆得很。
坐在辦公室裡執著筆在一張白紙上塗塗畫畫的瀟瑤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通陌生電話,她停下筆看了眼,猶豫著要不要接,還沒等她決定好,那邊就先掛了,隨後一條簡訊就彈了進來。
內容是:今年的大賽,贏的人只能是我!
瀟瑤滑動著食指將其刪掉,並沒有在意,贏的人是誰,和她沒有關係,畢竟……她並不打算參加。
但是,榮敬文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吧!
“滴——滴——滴——”
這不,電話來了,雖然不是榮敬文。
瀟瑤接起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嘈雜的聲音,倆倆三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瀟瑤都有些分不清是誰,但無非就是說武警大賽就快初賽報名了,要她今年去贏個第一名來之類的話題。
隨便敷衍了那群傢伙後,瀟瑤無奈地掛掉電話,又開始搗弄紙上已經成型的狙、擊槍。
“瀟隊長啊!就知道你在辦公室裡,我們幾個閒著也是閒著,所以就商量著到院壩裡玩一玩,就當調節一下心情了,畢竟五一假期,我們只能在區了度過。”三組隊長敲了敲一組辦公室的門,朝瀟瑤說道。
瀟瑤抬頭,想著自己也沒事幹,索性跟著三組隊長和五個警員到了院壩。
七人剛一坐下,就見榮敬文驅著車進了B區大門,三組隊長招手:“局長啊!下來和我們玩一玩吧!”
榮敬文將車窗降下來,說:“玩什麼?”
其中一名警員說:“您先把車停了,我們等著。”
榮敬文點頭,把車開進了停車庫,鎖好車後走過來坐下,道:“我可是好久都沒有玩過小遊戲了,這是要玩什麼?”
瀟瑤也不知道他們要玩什麼,就聽著三組隊長說:“狼人殺!玩過的吧!”
狼人殺?
她倒是聽過,就是沒玩過。
七人中三人說會,三組隊長也會,兩人說聽說過,沒玩過,剩餘兩人直接沒玩過。
見狀,三組隊長定了五個角色,一名法官,一名女巫,一名預言家,兩名狼人,三名平民,再向七人講了兩遍規則,按著規則邊解說邊玩了一輪。
第一輪下來後,差不多都記得了。
三組隊長將牌打亂,然後排序發到每個人手裡,待所有人看了自己的牌後,沒戴帽子的警員說:“我是法官!準備一下,我開始念了哈。”
其餘七人點頭。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他看了眼兩位狼人,說:“你們今晚想殺誰……好!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昨晚他(她)被殺了,你是救呢還是不救,不救的話要毒誰……好!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你要預言誰的牌……好!天亮了請睜眼……”
隨後著他的話音落下,七人紛紛睜開眼睛。
“昨晚沒人死,所以是個平安夜!好了,請第一位發言你的身份。”
榮敬文抬手指了指自己,咳了下,裝模作樣地說:“我是預言家,昨夜我預言了某個人的牌,他(她)是個好人,不過具體是誰我不說。”
順下去就到瀟瑤了,她淡淡地說:“我?我是平民,原因就是我是平民。”
又順下去。
“我也是平民!”
“哈哈哈,其實我是個預言家,所以榮局長可能是狼人。”
榮敬文替自己辯解:“可不一定呵!可能你才是狼人。”
“我是女巫,昨夜瀟隊長被狼人殺了,我救了,按這樣看來,瀟隊長可能是平民。”
“我是平民!”
“……”
“好了,現在你們推出一位狼人嫌疑出來。”(法官)警員說。
三組隊長將目光放到榮敬文身上:“局長,你和小張都有疑點,預言家只有一位,要不你倆再來說一下。”
榮敬文拒絕說話。
小張說:“昨夜我預言了瀟隊長的身份,你們猜怎麼著……”
小張壞笑著盯著瀟瑤平靜的面頰:“瀟隊長你真的是平民麼?”
瀟瑤淡淡地點頭。
小張哈哈一笑:“瀟隊長不是什麼平民,她的真實身份是狼人。”
榮敬文說:“可是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呢?很可疑啊!”
三組隊長點頭:“我也覺得很可疑啊!而且小張你一上來就說瀟隊長是狼人,這難道不是在轉移物件。”
“小張你有狼人嫌疑啊!”
幾人將矛點轉向小張。
榮敬文:“怎麼說呢?小張的話的確有為自己開脫罪行的嫌疑。”
小張:“不……我真的是預言家,榮局長才是狼人,榮局長和瀟隊長都是狼人。”
(法官)警員擺手:“好了好了,現在投票,誰有狼人嫌疑。”
七人疑惑著把小張給淘汰了。
小張:“……”
一上來就翹了,哼!他微微往後坐下,睜大眼睛瞅哪兩個才是狼人。
待狼人睜開眼睛後,小張嘴巴張成了O,他委屈,但他現在還不能說。
(法官)警員又重複了下剛才的話,然後六人睜開眼睛,再次為自己辯解。
“……我是女巫,你們可別不信,昨夜榮局長被狼人殺了,是我救的呵!”三組隊長信誓旦旦地為自己辯解。
說著,三組隊長又補一句:“可能我就要死了。”
畢竟女巫救人的次數已經沒有了,現在只剩下毒人了。
榮敬文自我辯解:“我昨夜預言了某人的身份,不過不好說出來,如果我一說出來,可能就會被認為是狼人。”
瀟瑤:“雖然我也不知道誰是狼人,不過我還是說一下,狼人有可能自殺。”
一位臉上長得有些紅豆的警員說:“所以瀟隊長自己也是嫌疑?”
榮敬文笑:“為什麼這麼說?”
小豆豆說:“瀟隊長不是被隊長你救過?”
三組隊長也看向單純的小豆豆:“你怎麼知道我救過瀟瑤?”
小豆豆臉一紅,頓時成為了被懷疑對象,他急道:“隊長你一開始說的呀!”
他現在辯解可能也沒用了,加上臉紅。
三組隊長應聲:“我的確說過,可是也許我不是女巫呢?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說的話?莫不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小豆豆搖頭,卻連冤枉也喊不出來。
“我認為狼人一般是不自殺的,雖然也有例外,麻煩了。”三組隊長搓著下巴自顧自地說。
榮敬文點頭:“的確!可以開始投票了麼?”
(法官)警員點頭:“可以了。”
榮敬文分析道:“我選他……畢竟他剛剛說的話有嫌疑,且不說小楊是不是女巫哈,就他剛剛說的話也可能是他作為狼人說出來的,狼人殺裡只有女巫和狼人能知道是誰被殺了,不然不會說得這麼肯定。”
瀟瑤也投小豆豆一票,三組隊長也毫不猶豫地投他,其餘兩人猶猶豫豫地也投了小豆豆,就這樣,小豆豆也出局了。
他委屈地看著先被踢出局的小張,簡直是有苦也說不出啊!他倒要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狼人,在看到狼人時,小豆豆的表情也跟小張一樣。
(法官)警員旁白結束,因為女巫沒有救人的機會了,所以這次一局出了兩人,榮敬文和另外一位女警員,(法官)警員說繼續,所以說還剩一名狼人。
三組隊長:“我還以為是我呢!”
瀟瑤:“可能接下來就是你了。”
“楊隊長,我……”平頭警員看了眼瀟瑤,要是楊隊長也有狼人嫌疑呢!他不就幫了狼人,可是、可是瀟隊長也有可能啊!
楊隊長看向平頭:“你想說什麼?”
“他可能想說他是平民我是狼人,可是怕你也是狼人,就欲言又止了。”瀟瑤那雙平靜的眸子輕悠悠地掃了眼平頭。
楊隊長“嘖”了一聲,說:“其實你們倆我誰也不敢信,但也怕選錯,不過現在必須要選出一個了。”
平頭點頭:“我選瀟隊長!”
瀟瑤挑了下眉:“那我就選你吧!畢竟我也不知道是誰,賭一把了。”
楊隊長糾結了一下,跟著平頭指向瀟瑤,但很快又移向了平頭。
平頭連忙呼了一聲:“我是平民!我真的是平民!”
然後已經結束了。
(法官)警員宣佈:“這場狼人殺,狼人贏。”
平頭哭唧唧地問:“誰才是狼人啊!”
瀟瑤挽唇:“不是你麼?”
平頭連連搖頭:“我說了我是平民呀!”
楊隊長:“瀟隊長是狼人。”
瀟瑤反駁:“楊隊長,不應該是你麼?我是女巫哦!”
除了平頭外,幾人都哼了起來。
平頭:“快說!誰才是狼人,我快暈了。”
楊隊長搖頭嘆息:“瀟隊長!你演技炸了。”
他說完後,將牌放開,那張代替女巫的牌納入平頭眼裡,他抱著腦袋叫了一聲:“啊!不甘心!”
剛剛開始玩,就下了狠招啊!
楊隊長問:“那還有一個呢?”
榮敬文將牌拿出來,他瞪大眼睛:“所以……局長你居然自殺了。”
真的是,姜還是老的辣啊!
這兩人居然一直在自殺,把他們這幾個平民好人耍得團團轉。
不甘心!不甘心!
八人就這樣玩了將近兩個小時,遊戲點到為止。
三組隊長收了牌,隨口問:“瀟隊長真的是第一次玩狼人殺?”
“嗯!”
小張:“這可不像第一次玩啊!我數了數,不管瀟隊長在哪一方,都是贏的那一方。”
“對!瀟隊長也太厲害了吧!壓根不像第一次玩的。”
榮敬文突然來一句:“給你們出個題,這是這幾天M區裡的熱點。”
幾人紛紛看向榮敬文。
他說:“不玩這個遊戲我差點忘了,小楊說玩狼人殺的時候我才想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M區重案組接到一個殺人案子,被稱為‘狼人殺事件’,上週六,帝江八中相繼死了兩名高中生,雖然抓到了嫌疑人,但是網上還是鬧得很兇,什麼說法都有。”
“週六晚上,八中的學生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高三三班同寢室和對門的約著一起留校,就是為了玩狼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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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問:“為什麼非得週六?”
小豆豆:“聽我妹妹說八中平時管得很嚴,所以只有在週末才能玩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