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已死？
艾瑞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很驚愕，畢竟他現在就在這裡，活得好好的，怎麼能說死了呢？
是假冒的？
還是夢魘蝙蝠俠們的陰謀？
得知這個訊息的艾瑞克，頭腦裡立即生出數十個不一樣的想法。
“具體是怎麼回事？夜翼。”
艾瑞克坐在新澤西的地下基地中，向夜翼問道。
這是一間普通的會議室，室內只有艾瑞克和夜翼兩人。
夜翼顯然已經在外面將所有的資料蒐集好了。
他遞給艾瑞克一張照片。
“死因是高空墜落！”
照片上顯示的是穿著和艾瑞克相似的盔甲的人正躺在一輛汽車的上面。
小汽車被對方的身體壓得變了形。
看起來有點慘。
“如何確定他就是蝙蝠俠？總不會狂笑之蝠這些人隨便宣揚一下蝙蝠俠已死亡，我們的民眾就會相信他吧？”
艾瑞克倒是對這樣的新聞不怎麼擔心。
如果這是狂笑之蝠的陰謀，那只能說他這個計劃不怎麼樣。
“實際上，報紙上報道的只是一小部分。畢竟現在基本上所有的娛樂活動都停止了，民眾們都躲在地下室裡擔驚受怕，看新聞的少之又少。不過最令我在意的是......”
夜翼遞過來第二張照片。
揭開這個假冒蝙蝠俠的人的面具，對方真實的面貌透過照片傳遞了過來。
“這是......布魯斯.韋恩？”
艾瑞克看著照片裡人的相貌，不確定的向夜翼問道。
“是的，就是他！”
“但我們的世界並不存在布魯斯.韋恩，難道是從另一個維度而來的？或許是我們的援軍？”
艾瑞克看著照片，做出了推測。
“援軍？我看著不像。”
夜翼當上了阿卡姆瘋人院的院長，和紐約警察局的關係也不錯。
他又遞給艾瑞克幾張照片。
艾瑞克看了一眼照片，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這是少兒不宜的解剖照片。
“也許是狂笑之蝠從另一個維度運送來的布魯斯.韋恩。看這些照片，我安排法醫進行了解剖，發現這具已經死亡的布魯斯屍體內的細胞結構很怪異，這種細胞的結構非常不穩定，暗物質？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我不太清楚，但明顯情況很複雜。”
“屍體在哪裡發現的？”
艾瑞克仔細看了一遍照片後，向夜翼問道。
“日落公園的第七大道附近，有一點很令人感到怪異，周圍的建築物完全滿足不了他的墜落高度。他既然是死於高空墜落，那麼這一切看起來就極其不符合常理。”
夜翼說出了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同時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照片——鬢角有些發白的布魯斯.韋恩。
“這是我從錢包裡發現的照片，這個布魯斯.韋恩看起來是個市長，從照片來看，他很快樂，似乎已經退休不做蝙蝠俠了。他口袋裡還有一個演講稿，慶祝哥譚市簽署聯邦能源協議，有可能他正在愉快的玩耍，或者在一艘小飛艇上，隨後......他就來到了這裡。”
夜翼說起他的推斷。
艾瑞克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沉思片刻，“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狂笑之蝠會把這些其他世界的蝙蝠俠帶來？他想得到什麼？”
艾瑞克猜想著狂笑的目的。
“不知道，目前我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點線索，很難推理出事情的全部真相。”
“那看來我們要去一趟紐約警察局的停屍間了。”
艾瑞克準備再去調查一番這個來路不明的屍體。
他總覺得狂笑之蝠這次在背地裡醞釀的陰謀不小。
“好吧，我就知道你會去的。”
夜翼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幹的表情。
兩人從會議室出來以後，遇到正和凱茜在一起玩耍的艾爾。
對自己這個便宜兒子，艾瑞克暫時不知道怎麼安置，只能讓他暫時先留在這裡。
至於教育或者其他的事情，以後再具體安排。
“嘿，艾爾，凱茜。”
艾瑞克遠遠的朝兩個小不點打招呼。
看到爸爸來了，艾爾歡快的撇下凱茜，向艾瑞克跑來。
“嗨，爸爸！”
“在做什麼？”
輕輕拍了拍艾爾的肩膀，向他問道。
“我和凱茜一起練習控制她的寵物。”
艾爾高高興興的回道。
“爸爸，你去哪兒？我能跟著你去嗎？”
艾爾眨了眨眼睛，看爸爸有準備出去的意向，他也想跟著一塊去。
“你和凱茜在這裡一起玩就好，爸爸還有事，一會再回來陪你，好嗎？”
艾瑞克像安慰小孩子一般，安慰起艾爾來。
“哦！”
艾爾點了點頭，有點失落，但還是乖巧的回去了。
一邊的夜翼一直以奇怪的目光盯著兩人。
“你做起父親來，還挺有耐心的。”
夜翼評價艾瑞克道。
“是嗎？可能有責任心的人都能帥氣的做個父親吧！”
艾瑞克說出了厚顏無恥的話。
......
警察局的停屍房。
開啟冷凍抽屜，艾瑞克仔細檢查起這具奇怪的屍體。
很快，他在前胸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孔洞。
似乎是針扎出來的。
正好是心臟部位。
“看，這個傷口。”
艾瑞克戴著手套，指著傷口對夜翼說道。
“心臟部位，為什麼這裡會有傷口？是被銳物刺傷的嗎？”夜翼檢查了一下傷口，鎖起眉頭。
艾瑞克搖了搖頭，將手套摘下來，扔到垃圾桶裡。
“不，這並不是銳物割傷留下的傷口，而是血液或者組織取樣留下的。”
艾瑞克關於刑偵和臨床醫學方面的知識也略有精通，他說道：“心臟血液中有著最後死去的人體細胞，是恢復力最強的那種，也許，有人抽取了這些細胞，準備在製作什麼東西？血清，或者其他危險品？”
艾瑞克說出了他的猜想。
“血清嗎？”
夜翼摸了摸鼻子，覺得事情變的更複雜了。
“狂笑之蝠來自一個暗物質的維度，那裡的一切都與我們的希望以及恐懼息息相關。所以提取暗物質血清，製造生物兵器，或者更令我們恐懼的東西，那對於他而言，更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艾瑞克示意夜翼將屍體推回冰櫃，他一邊穿上外套，一邊說道。
“你就百分百確定這件事和狂笑之蝠有關？”
夜翼覺得這事不一定像艾瑞克說的那麼嚴重。
“理查德，我們在做一件事的時候，首先把最嚴重的情況想到，然後才能制定最穩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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