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城市裡,一個人的去留根本引不起人們的注意,墨秦的學校裡,因為王校長的消失不見,班主任李老師成了校長。不久以後,他也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墨秦的家裡,李純華每個星期都會過來一次,幫他們打掃衛生,還在客廳裡給墨秦的父母做了一個排位,來的時候都會幫他們上一炷香。
他很遺憾不能把他們的骨灰帶回來,因為他們那怪物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被運往了哪裡,上面也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就會按洩露機密而被送上軍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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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秦的死黨郭輔,依然每天對著櫃子裡墨秦的靈位唸叨著,希望他可以保佑自己考上好的大學,他也一直相信墨秦和陳瑜像梁祝一樣化蝶而去,雙宿雙棲了。
國外某個莊園裡,一個年級不大的女孩被兩個大漢推進了一個房間裡,把門關了起來。
這個房裡一片漆黑,除了女孩的喘息聲之外靜的有些嚇人。黑暗之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甦醒了過來,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女孩的身體慢慢癱軟下去,變成一具死不瞑目的乾屍。
黑暗中燃起了一根蠟燭,一個妖異的面孔出現在了鏡子前,望著鏡子裡年輕的面龐,阿列夫大聲的狂笑起來。
天黑以後,一架直升飛機落在了莊園的停機坪上,阿列夫帶著一個箱子上了飛機。
很多天之後,遙遠的東方國度,墨秦的國家,有著世界屋脊之稱的高原上出現了一支隊伍,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外國人,只不過此時的他們都裹在厚厚的袍子裡,坐在犛牛上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沿途上除了厚厚的積雪之外,沒了其他的顏色,也只有當地的人作為嚮導才能在皚皚的白雪之中找到方向。
又經歷了三個日夜的長途跋涉,他們才遠遠的看到了一座快要被大雪蓋住的教堂。
教堂的門口處,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之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朝著山下的方向遙望著。
當他看到遠處的隊伍時,原本死氣沉沉的眸子裡頓時出現了新的
色彩,那是一種對於生的慾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只不過年邁的身體早已無力掙扎,終只是嘆了一口氣。
一直到了隊伍到了教堂前的空地上,老人看著那個渾身裹在袍子裡沒有一點漏出來的人,高呼了一聲。
那是當年阿列夫喊出來的口號,只有最虔誠的信徒才有資格被允許說出這一句。
那個人看著已經如此年邁的下屬,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屋子的方向說了一句話。
老人才反應過來,趕緊招呼著自己一直敬仰著的元首進了教堂裡關上了門。
由於大雪把教堂的窗戶都遮住了,高原上的天空也很是昏暗,關上門之後,教堂裡一片黑暗,只有那壁爐裡燃燒著的木柴發出的光芒將偌大的空間照亮一小部分。
除了黑袍人和老者以外,其他的人都被安排到樓上的房間裡去休息。
黑袍人將手上臉上的東西全部摘下來,露出了真容,正是年輕時期阿列夫的模樣。
老者痴痴傻傻地看著對面這位老夥計的面容,忍不住想起了幾十年前的往事,眼神裡寫滿了懷念。
阿列夫把手中的箱子放在腿上,小心翼翼地開啟,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三根針管,裡面是紅褐色的藥劑。
他把箱子調轉過來,拿給老夥計馬克林看,壁爐裡的火光落在針管上反射出的光芒落在馬克林的臉上,蒼老的面容上流下了兩行渾濁的淚水。
看著他點了點頭,阿列夫取出一針試劑來,緩緩地注射到老者的身體裡,一陣不似人聲的低吼之後,面前的老人逐漸變得年輕起來,從輪椅上興奮地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
就在教堂的地下,還有著無數個房間,這裡曾經是訓練特工的地方,仍舊有著百十個半大的孩子在這裡。
賽文正躺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裡,嘴上叼著一個蘋果吃著,很是無聊。
一旁的理查德博士正在專心的調配著試劑,臉上露出了十分疲憊的神色,手上的試劑一點失誤,砰的發生了爆炸。
啪的一聲,一個吃完的蘋果核砸到了他的頭上,回頭時,床上的賽文已經爬了起來,活動著手指朝他走了過來。
理查德博士一臉恐懼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逐漸接近,慢慢地向後倒退著,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將桌子上的各種試劑都打翻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賽文一下子衝了過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死死地按在了桌面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貼著他的脖子插透了桌板。
冰涼的匕首讓他心裡也發寒,不住地顫抖著,大喊大叫著聽不懂的話語。
“住手!快停下,賽文……”背後傳來了馬克林的聲音,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和馬克林一起而來的,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年輕人,若不是賽文活了這麼久,否則她都認不出眼前的馬克林來,畢竟面容前後年齡差距太大了。
賽文慢慢地鬆開了控制住理查德博士的手,看著馬克林,眼睛中驚疑的表情一閃而過。
她朝著兩人點了點頭,拔起了桌子上的匕首轉身走出了房間,把門一起帶了過去。
“哦,我親愛的理查德博士,我粗魯的下屬讓您受驚了,請您原諒她,對我來說,太還是我的孩子。”馬克林朝著理查德博士笑著說道。
不久之後,站在門外一直沒有離開正在偷聽的賽文,聽到屋裡有腳步聲傳來,飛快的離開了,馬克林開啟鐵門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充當了守衛的角色。房間裡只剩下了阿列夫和理查德兩個人。
“年輕人,聽說你做出了一個可以讓人變成蜥蜴人的藥劑?”阿列夫看著眼前的理查德笑著說道。
“你想怎麼樣?”理查德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阿列夫面帶笑容,一下子恢復了本來面目,露出了自己尖銳的牙齒,那是他吸血鬼的姿態。
“怎麼可能,你是王爵……”理查德驚呼了一聲,隨後趴在了地上。
這是一種血脈等級的壓制,低階者在高級者的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