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是要回家,但也不是真的想回就能回的事情。
現代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他們要回去還需要處理好現在這裡的一切事宜。
畢竟梁宵現在是在校的學生,陳諾的工作也正是最繁忙的時候。
一時間也是走不成的。
就算是最快的速度準備這些東西, 和出發之前的相關事宜也是花費了幾天才真的準備好一切才行。
雖然沒有詳細的和程度他們說事情的發展相關,但是也大概從細緻末梢的細節裡面發現來了可能一點的現實。
他們的身份和立場也沒有什麼真的好去做的,和去幫助的,只是默默替他們安排了一些可能會碰到的其他的情況。
做不了更多,就先是摸摸安慰著吧。
梁宵本身不願意讓陳諾要和他一起回去的,但陳諾一定要求這樣。
陳諾很堅定,梁宵也是真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在請假之前,陳諾甚至做好了自己可能不成功的話要做好辭職的準備。
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要陪小朋友一起回去的。
但她有不想因為自己的請假影響別人的工作什麼的,才是做了可能會辭職的準備。
但出乎她意料的事,她請假的時候,劉姐雖然詫異,但還是同意的了。
劉曉其實很少見到這個樣子的陳諾,陳諾那年畢業的時候,是劉曉帶著的,這麼些年來,她升職加薪,陳諾也是因為自己本身優秀的業務能力而被誇獎看中直到也有今天的成績。
陳諾一直都覺得陳諾就是那種用人單位都覺得是最完美的那種人才。
業務能力優秀,為人處世周到體貼,幾乎無所不能。
劉曉很少看到一向是冷靜理智的人。
現在很是驚慌,說不清楚一定要請假的理由,但是卻堅定的一定要請假。
甚至是不惜辭職來達到這個目的。
“真的很重要嗎?非請假不可?”
“非請假不可。”陳諾語氣堅定,但是語氣裡面卻是堅定滿滿。
可能是這個樣子的陳諾真的讓她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事情,讓陳諾這麼耿耿於懷。
“那好吧,給你幾天假,去處理好這件事情,當然這個家不會白給。”
劉曉稍加思索之後,還是說出了想要說的話。
“這個月你的工資會被扣掉百分之六十作為曠工處罰,然後的話,你後面需要透過別的時間來趕上工作進度。”
“可以做到嗎?”原本做好最糟糕打算的陳諾在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徹底驚訝了,一時間甚至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什麼的。
“你批准了我的假期?真的嗎?劉姐?還可以嗎?不解僱我?”
一連串的問句提出來也是足夠看的出來陳諾有多麼驚訝了。
確確實實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這種事實對本人來說意義重大,相信對這個世界也是有一定意義的。
請假,到底應該如何實現。 請假,到底應該如何實現。 請假的發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請假的發生,又會如何產生。 奧普拉·溫弗瑞曾經說過,你相信什麼,你就成為什麼樣的人。這不禁令我深思。 在這種困難的抉擇下,本人思來想去,寢食難安。
貝多芬在不經意間這樣說過,卓越的人一大優點是:在不利與艱難的遭遇裡百折不饒。這啟發了我, 總結的來說, 一般來說。
卡耐基在不經意間這樣說過,我們若已接受最壞的,就再沒有什麼損失。這句話語雖然很短,但令她浮想聯翩。
劉姐沒再看陳諾,只是埋頭處理著他手上的工作,看起來冷酷的不行,但是嘴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非常貼心的,甚至都要稱之為溫情了。
“好了好了都給你假期了還要在這裡當耽誤時間嗎?”
“不怕我反悔呀,行了行了,趕快去處理好你的事情,公司最近的工作很需要你,你上次主力的專案做的很完美,後面有一個大專案指定要你。”
“總之一句話,早去早回,處理好就是了,有問題可以找我,我們公司有一整套專業的法律相關人才。”
劉曉沒再看手裡的檔案,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也是笑了,不是同事之間的那種,而是親密的朋友之間的那種感覺。
“早去早回,等你回來,也是有個限度的啊。”
陳諾滿心都是暖意,感動地不行,如果說陳諾這邊是需要處理一點工作相關的事情,那梁宵那邊的假期就事要方便多了。
去輔導員哪裡請假的時候基本沒遇到什麼的困難,很順利的成功請假批准了下來。
那麼, 所謂旅行準備,關鍵是旅行準備需要如何寫。 本人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在每個日日夜夜思考這個問題。
那年一個人從家裡離開的時候,他是一個人走的,還是幾年前,他自己一個人坐的綠皮火車,沒有幾件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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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是孑然一身來到了陌生的地方,夜色沉沉,完全陌生的一切和完全陌生的城市。
他看不到未來,入眼處皆是黑暗和荒蕪。
現在過了五年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真的還會有再次回去的那一天。
現在隨著時代的發展,綠皮火車已經逐漸消失,梁宵和陳諾回去的時候,神情不再是之前那樣的落寞什麼的。
當年的那個小孩子不再孑然一身,回去的路也是不是黑暗一片了。
不是一個人走,也不用一個人摸黑。
縱使再怎麼害怕,也不會止步不前了。
希望的燈一旦熄滅,生活剎那間變成了一片黑暗。
既然如此, 那麼, 黑暗的發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黑暗的發生,又會如何產生。
吉姆·羅恩在不經意間這樣說過,要麼你主宰生活,要麼你被生活主宰。我希望諸位也能好好地體會這句話。 就我個人來說,黑暗對於他的意義,不能不說非常重大。
路途遙遠,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再一次踏上這個地方的梁宵神情複雜,就算是之前的時候覺得自己可以再怎麼淡定,現在也是做不到了。
他真的,再一次回到了這個他曾經無比憎惡,但又渴望懷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