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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這這這這!

冷慕詩不知道蕭勉的小心思, 她揉了揉疲憊的眼睛,甩了甩蕭勉給她按揉之後,明顯好了很多的手腕,繼續低頭翻閱典籍, 做記錄。

蕭勉在冷慕詩的床上打滾片刻, 之後學著那魔蛛在半空中無聲地蹬腿, 宣洩了高興而後一打挺起身, 穿上鞋子下地, 走到冷慕詩的身後給她按揉肩頭。

就在幾天前,蕭勉這樣第一次殷切地伸手給她按揉的時候, 冷慕詩還是很嚴厲拒絕的, 當時她怎麼說來著?

“不需要你做這種事情,我沒事, 我可以。”

結果就如同現在,冷慕詩在享受了兩次之後,就毫無心理壓力地接受了蕭勉說的“好兄弟之間不需要忌諱太多”這樣的狗屁道理。

此時此刻,蕭勉力道適中的手一捏上來,冷慕詩就放鬆肩膀,靠在椅子上閉目享受起來。

“左邊一點, 使點勁兒,冷天音抓我都比你勁兒大。”冷慕詩哼哼唧唧地指揮, 歪著脖子配合蕭勉,蕭勉站在她身後, 仗著她看不到, 嘴角瘋狂上揚。

他覺得他想出的這個辦法實在是太明智了,他們這樣,和談情說愛, 其實分別真的不大。

談情也不可能像這樣每天膩在一起,一起修煉,一起同吃同住,簡直不要太甜蜜。

當然了,很多事情不能做,例如他可以這樣假借按摩的藉口幫她舒緩疲勞,卻絕不能越界,不能讓她察覺異樣。少年太容易情動,面對喜歡的人這樣剋制,確實是有些難捱,可蕭勉很滿足。

他更喜歡這樣和冷慕詩相處,他看著昏暗的長明燈映著他們兩個人交錯的影子,有種難言的溫暖錯覺。

錯覺他們已然是一對成婚多年的夫妻,這樣的夜裡,燈燭之下,作為妻子的她繡著些什麼,他在旁邊看著,當然了,這東西必然是送與他的。

蕭勉從前從來沒有這種痴心妄想,可和冷慕詩相處的時間越長,他越是喜歡她的性子。

喜歡她的專注,她的狡詐和聰明,她的不懼苦累甚至是折磨,因為每一次,連蕭勉都覺得難捱的那些丹藥試藥的時候,冷慕詩總是先他一步吃,且眼也不眨,在受盡折磨的時候,還能提筆端端正正地記錄藥效。

她從前只是蕭勉心中春風吹又生的野草,現如今,已經在他心裡長成了參天大樹。

他真的,非跟她好上不可。

他想要再聽她軟軟地叫蕭哥哥,投進他的懷抱。

於是這花掩月不在門中的兩月,第一月,冷慕詩自己連進兩階,丹藥的品階已經在初級丹道中達到巔峰,不僅像花掩月一樣從無廢丹,甚至還自創了好幾味丹藥。

第二月,簡直就是蕭勉和冷慕詩在過日子,冷慕詩沉迷煉丹無法自拔,蕭勉沉迷冷慕詩無法自拔。

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孩子,簡直可愛死了。

蕭勉像個小媳婦,整日除了必須回門派和去上課,還有打掃石階,剩下的所有時間都在蒼生院。

他介入冷慕詩生活也越來越多,最開始只是幫她試藥,後來幫她記載,幫她看藥爐,幫她飼養妖魔獸,幫她紓解疲憊,甚至……做飯洗衣。

冷慕詩某天偶然從地窖中爬起來,覺得陽光實在不錯,許多天沒有出門,就從後門出去準備曬曬太陽的時候,便看到了蕭勉拿著她的衣衫,正在沐浴水池中滌洗。

她眨了眨眼,在陽光下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哎,蕭勉,我發現你越發的賢惠啊。”

蕭勉側面對著冷慕詩,正將衣裳搭上竹竿,抻著下襬使勁兒一抖,那水珠便驟然間飛起來,都飛向蕭勉的臉上,星星點點落在眉眼之間。

蕭勉這時候正聞言回頭,陽光之下,面上細碎的水珠將他俊逸的眉目折射得宛如一顆散著五彩光斑的儲丹原料玄璃石。

他看向冷慕詩,眼神中帶著嗔怪,嘴上說:“我不洗,你就堆在那裡發臭。”

冷慕詩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我也會洗的……再說我不是學會了清潔術麼。”

蕭勉輕飄飄地刮了她一眼,繼續抖衣服,其實他自然也是能夠熟練運用清潔術的,這點衣物,只需要屈指驅動符文便可。

但他已經很久沒有用清潔術了,他和冷慕詩在一起待著,發現她都是如同尋常凡間人一般,以水清潔自身、衣物。

有時候她清晨出去洗個臉回來,鬢髮溼漉的甩著手上的水進屋,蕭勉總是會迷失在她因為溼漉貼在側臉的鬢髮中,沿著那彎曲溼漉的弧度一遍遍地遊走,卻尋不到出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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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愛上了以水為潔,見她脫了衣物扔在那裡不管,左右下一爐丹沒有開出來,他閒來無事,就來洗了。

冷慕詩被蕭勉看得有點想跑,主要是蕭勉給她的感覺有些怪異,好像……怎麼形容?

就好像她這個醉酒的漢子,夜裡回家衣衫臭烘烘的,遭了小嬌妻的嫌棄。

冷慕詩甩了甩頭,把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然後看到蕭勉正在沐浴池中繼續撈衣物。

外袍,腰封,長衫,內衫,中……褲。

看到這裡冷慕詩後頸皮已經緊了起來,等發現了蕭勉還在撈什麼,頓時腦子“咔嚓”一聲,宛如被雷給從頭頂劈到後腳跟,活活劈成了兩半。

“等等……”她聲音從嗓子擠出來。

然後悚然看到蕭勉果然從池中撈出了她的褻衣褻褲。

冷慕詩炸了。

腦子炸飛了。

這這這這!

她連忙同手同腳地跑到蕭勉的身邊,一把搶下了溼漉漉的褻衣褻褲,“這這這那那那”的半晌,無處可藏,一把撩開自己的衣襬,塞進了衣襬裡面。

然後她就像個迎風跳大神的鐵柱子,被燒得通紅滾燙,一蹦一跳地朝著屋子裡面蹦去。

蕭勉手上一空,看著她爆紅的耳根和後頸,也後知後覺的有些羞臊,他本來覺得沒什麼,可是冷慕詩一這樣,他也不好意思起來……

冷慕詩抱著溼漉漉的,還滴著水的褻衣褻褲跑進屋子,腦子空得宛如被魔蛛給吸了。

她關上了房門,肚子溼涼地貼著她不可見人的東西,卷著一團,宛如大了肚子。

冷慕詩低頭不著邊際地想,這羞恥的程度,比真的偷人偷大的肚子也差不離了。

蕭勉瘋了嗎?!

怎麼會給她洗這玩意,啊啊啊啊啊——

她只想著放一天,夜裡開了丹爐就偷偷在洗澡的時候洗了。

誰知道蕭勉這個天殺的倒黴鬼要碰啊啊啊!

冷慕詩崩潰地在屋子裡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學那毛驢兒拉磨。

蕭勉就在後門外站著,嘴裡叼著自己的衣袖,也在轉圈。

不過他這個“罪魁禍首”總也是更淡定些,冷靜下來之後,他故作淡定地推開門,和冷慕詩的視線撞一起,他指了指她的肚子:“拿來我晾上。”

冷慕詩抱著肚子後退,眼神驚恐得宛如一個即將臨盆的少婦見到了劊子手。

蕭勉哭笑不得:“這又沒有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我也洗了我自己的,順手就給你洗了,我本都沒有多想,你這反應讓我好尷尬。”

他攥緊的手指在身後,面上一派淡然。

每次他這樣子都能把冷慕詩給糊弄了,可是這一次確確實實的糊弄不過去。

冷慕詩搖頭:“你離我的……衣服遠一點,別想騙我讀書少。”

冷慕詩哭喪著臉:“我交了那麼多朋友,也沒有一個要搶著給我洗衣服,還有……還有這麼貼身的衣物的!”

冷慕詩瞪著蕭勉:“你說!你是不是還賊心不死?!對我有所企圖?”

蕭勉心肝劇烈地顫動,但是他向來撒謊面不改色,於是故作不解地看著冷慕詩:“我就是順手,沒有想什麼,你覺得冒犯了,我道歉,可是我本也不是想碰你貼身的東西,只是你……把它們裹在了外袍裡,我沁水裡以後,才發現的。”

這倒是實話,畢竟蕭勉也不是什麼真的色魔。

他這麼一說,冷慕詩確實想起自己將貼身衣褲卷在了外袍裡面。

她面上稍有緩和,但還是離蕭勉遠遠的。

蕭勉見她打消了些許疑慮,就大著膽子上前,拽過了她卷著衣物的袍子,皺眉嚴肅道:“快給我,我去再滌一遍晾上,你幹嘛捂在肚子上,多涼啊。”

蕭勉宛如一個翠紅樓的老媽子,企圖以理服人:“再過幾日便是癸水的日子,這般冰一下,到時候要肚子疼……”

冷慕詩本來驚疑不定地看著他,見他這般坦蕩,馬上就要被他騙到。

但聽聞他提起自己的癸水,她才消下去些許的面色頓時再度漲紅:“你你……”

“你快給我!”

冷慕詩搶了自己的衣物,跑到了外面,呼哧呼哧地把東西洗好晾上,在外面糾結了半晌,鑽屋子裡準備和蕭勉嚴肅地討論一下何為男女之防,再是兄弟,她好歹也是個女人。

她鼓起勇氣進來,蕭勉正在桌邊若無其事地喝茶,冷慕詩坐到他對面,嚴肅正經地跟他說:“蕭勉啊,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蕭勉聞言把杯子慢慢放下,無奈地看她,“我現在沒有吃丹藥,再對勁不過了。”

冷慕詩卻搖頭如撥浪鼓,“你知道嗎,男女有別,我們關係再好,你也不至於……你不……”

她有點難以啟齒,蕭勉接過話:“不該碰你裡衣?”

冷慕詩猛點頭,“對啊!”

蕭勉滿眼無辜,“可我解釋了,那是意外。”

冷慕詩憋著口氣,點了點頭,而後又說:“那,那那個什麼。”

她一咬牙一跺腳,“我的癸水日子!你……”

冷慕詩說到最後,直接咆哮:“你為什麼要記著啊!”

冷慕詩崩潰地質問蕭勉,蕭勉表情空白了一瞬,而後說:“我當然也不是故意去記的……”

“那你給我解釋下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你為什麼會記得?”冷慕詩叉著腰看蕭勉。

今個他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這件事是肯定沒完的。

蕭勉低下頭,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耳垂,然後說:“你忘了麼,我開始試藥那幾天,有次你煉了一爐五色丹,用以短時間的強化五感,我吃了之後效果特別好……聞到你身上有血腥味。”

冷慕詩張了張嘴,面紅耳赤得像猴子的兩瓣兒屁股,蕭勉一本正經地說:“我本也不懂的,但問你是否受傷,你也說不曾,探入你經脈亦不見異樣之處,便翻閱了些許書籍,才明白女子癸水之事。”

冷慕詩捂住了自己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勉沒事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書啊!

蕭勉卻繼續道:“這本也沒有什麼,男女生得本就不一樣,我也不過是不小心記住了癸水的週期,推算了下你過幾日便是,怕你著涼而已。”

蕭勉說:“這並沒有什麼需要避諱,你我終日研製丹藥,便正是研製這丹藥作用在人身上的不同,男人和女人天生的體質不同,這差別不是也可以算影響藥效的細微……”

“對!”冷慕詩本來還在羞恥,但是聽到蕭勉如是說,頓時如同醍醐灌頂當頭棒喝,她就說每次藥效作用在她和蕭勉身上總是有差別的。

冷慕詩本以為是因為他們修為不同,身量不同的原因,現在看來,應當是還有男女天生不同的原因!

若是將這一點研究透徹,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設想,或許往後研製的丹藥,還能針對男女!

冷慕詩頓時不跟蕭勉說什麼褻衣褻褲和癸水週期的事情,興奮地蹲在她手記的大箱子邊,開始翻找起了蕭勉和她之間的藥物記錄對比。

蕭勉看著她忙碌起來,緩緩地籲出一口氣,他確實不是故意記住的,可要說沒有用心,倒也不對,他確實是格外的在意冷慕詩。

何止是她的癸水日子,在一起這麼久了,蕭勉甚至連她吃什麼東西容易吃壞肚子,一天喝多少水、去幾次小解都知道了。

當然這都不是故意記的,他又不是什麼色魔,他只是總忍不住去注意她,這他無法控制。

蕭勉還覺得這樣其實挺好的,冷慕詩是個丹痴,他做她的藥人也不算修為懈怠,那其他的精力,用來照看她,他也是非常心甘情願的。

這短暫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但因為蕭勉一句話,冷慕詩將大半的手冊都翻出來,一點點地對比,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黎明,這就有些讓蕭勉煩心了。

“你來吃些東西再看好不好?”蕭勉說,“要麼你就教我找哪裡,我來幫你。”

冷慕詩搖頭,轉了轉發僵的脖子,“不行,你看不懂我寫的鬼畫符……”

有些她自己都看不懂,且蕭勉對於丹方不敏感,很容易漏掉重要的資訊。

蕭勉只能喂小孩子一樣,盛了抄手走到她身邊,用湯匙舀著喂她。

食物送到嘴邊,聞著就自然張嘴,冷慕詩隨口誇了句“好吃”,蕭勉美得尾巴險些翹天上去。

“我今日沒有下山去五穀殿,這抄手的滋味怎麼樣,是用蒼生院後院的菌子,加上一個誤入蒼生院偷菌子吃的野兔作餡料,”蕭勉說,“我是第一次做,你喜歡以後再做給你。”

冷慕詩根本沒有聽進去他在說什麼,她專心的時候,大多數聲音都是左耳進右耳出,過了腦子也不懂是什麼意思。

可是吃了幾個,蕭勉一直在旁邊說這菌子多新鮮,野兔多傻多好抓,冷慕詩這才反應過來不對。

一側頭,蕭勉正就著她吃過的湯匙,也在吃抄手。

蕭勉和她視線一撞,頓時心虛得湯匙“叮”的一聲撞在了碗壁,“怎,怎麼了?”

他最近經常和冷慕詩一個碗裡吃東西,她也不是沒有發現,但是從來沒有做表示,不在意的樣子,蕭勉的膽子就逐漸大了起來。

此刻冷慕詩突然這樣看著他,蕭勉又害怕起來,怕她因為白天的事情對他心生芥蒂,要防備著他。

冷慕詩卻只是定定地看了蕭勉一會,然後手指揉了下自己眉心,問蕭勉:“你剛剛說,這抄手是你包的?”

蕭勉聽她問這個,頓時鬆口氣,點頭,一臉笑意地說:“你喜歡,我以後再學些別的。”

冷慕詩搖了搖頭,“後院的菌子和山崖上偷吃菌子的兔子?”

蕭勉點頭,“是啊,後院的菌子可真多,我找了幾樣能吃的……”

“不能吃啊,”冷慕詩抬手截斷蕭勉的話,“快,我腿麻起不來了,你快到床邊把解毒丹拿來……”

冷慕詩這一會的工夫,嘴都不太好使了,“後院那片地……土是我師尊在一個秘境中挖來的,那上面生長出來的東西,都,都含有強效麻痺作用,是用來抓妖魔獸取血用的麻痺菌子啊……”

蕭勉聞言驚得連忙起身,他本是屈膝半跪在冷慕詩的身邊喂她,也跟著吃了幾口,但是這會一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腿也不好使了。

“啊……”盛著沒有吃完抄手的碗筷掉在地上,他跌回冷慕詩的身邊。

冷慕詩嘆了口氣,嘴唇都麻了。

蕭勉還大著舌頭安慰她:“沒,沒似,我這就取來。”

然後他再度咬牙起身,卻試了好幾次都跌回來。

這屋子很小的,床邊跟兩個人蹲著的地方的距離,不過幾步而已,但是他們誰也起不來。

冷慕詩話都說不出了,她吃得更多,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蕭勉兀自掙扎,卻只爬出去一點,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她慢慢地扶不住箱子,滑倒在地上,自己的呼吸都感覺不到了,心裡還忍不住哭笑不得地想,蕭勉可真是……不光用麻痺菌子做餡料,還輔以常年吃菌子的野兔。

那野兔總來偷吃菌子,冷慕詩都看到好多次了,它仗著自己渾身侵染藥性,在後院山崖下的獸群都橫行霸道,沒人敢吃,畢竟再厲害的猛獸吃了它都會渾身麻痺,就有可能變成其他猛獸的口糧。

怕是連那只常年吃蘑菇的兔子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吃它,這可……

冷慕詩失去了意識,蕭勉爬出去一點,實在爬不動了,更遑論去床上的儲物袋裡面去取解毒丹。

巧也巧在冷慕詩的儲物袋本是隨身攜帶,這兩天換衣物才取下來的,解藥近在咫尺,卻猶如和他們隔著天塹。

最終蕭勉放棄了,他連靈力也凝聚不成。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轉了個身,滾回冷慕詩身邊抱住了她,把她半邊身子壓在自己的身體下,免得魔蛛仗著他們昏死的工夫,出來尋仇搗亂。

意識消失之前,蕭勉還想,這樣也好,冷慕詩這麼多天沒好好休息,這次能好好休息了,就是地上有些涼,早知道就鋪個被子了。

兩個人這一覺,從黑夜睡到白天,又從白天睡到傍晚。

蕭勉沒有下山去上課,沒有回弟子院,甚至沒有去五穀殿吃飯,易圖和星洲在入夜之後,開始漫山遍野地找他。

險些連天虛子都驚動了,畢竟憑空少了個徒弟可不是小事。

而掃石階的刑罰還沒結束,石階上無人清掃,落了許多枯葉,冷天音和星洲易圖他們,只好先幫著蕭勉和冷慕詩清掃石階。

一直到深夜,蕭勉還沒有蹤影,星洲和易圖甚至是蕭勉其他的師兄都開始出來找人的時候,他們才在蒼生院的結界開啟的瞬間,感知到了他的方位。

居然在蒼生院,也是,他們白天就懷疑蒼生院,只是蒼生院非等閒人能夠進入,他們連窺視裡面都做不到。

而之所以蒼生院的結界開啟了瞬間,乃是因為離山兩月有餘的花掩月——或者說玄竹回來了。

他一開結界,就察覺了不對,因為妖魔獸的飢餓哀嚎聲隨處可聞,碎骨蜥快要把樹撞斷了,赤蛇在研究吃毒焱獸,而小屋裡面靜悄悄的。

玄竹進入其中,一推開門……頓時瞳仁劇烈地收縮。

地上魔蛛正在忙活著用蛛絲纏縛著巨大的人形,玄竹瞬間還以為他新入門的小師妹死了,被魔蛛給吸乾了。

但是他感應了一下,發現這如繭般的蛛絲裡面,是有平緩呼吸的,且還不是一個,而是此起彼伏的一對……

玄竹邪飛的眉眼微微上挑,驅趕走了魔蛛,用佩劍挑開了蛛絲繭,然後看到了相擁著睡得無比香甜的兩個人。

一個是他的小師妹,另一個……

玄竹眯了眯眼,這不是天虛子座下的那個死人臉討厭鬼嗎?

玄竹把自家小師妹從蕭勉的懷裡使了大力扒拉出來,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上檢視了一下,驚訝地發現了她的修為,還有她所中的是麻痺的藥物。

他猛地看向地上的蕭勉,然後怒火攻心,差點把身體裡的花掩月給弄醒了。

小師妹為什麼進境這麼快,難不成……這死人臉在這兩月之間,騙她走雙修邪路了嗎?!

這也怪不得玄竹,畢竟在丹修的眼中,除了煉丹,其他都是邪路。修習陣法是為了困住妖魔獸取材料,修習劍術是為了自保和取材料,一切以煉丹為主,其他雜學都是服務於煉丹。

花掩月是丹痴,玄竹何嘗不是,他比花掩月可偏激多了。

因此排外性十分強烈,尤其是在此刻這等誤會之下——

於是冷慕詩還昏睡不醒地躺在溫暖的被窩,蕭勉卻被玄竹塞了丹藥,踢了兩腳人還不醒,玄竹冷著臉直接拿著桌上隔了兩夜的冷茶,全都澆在了蕭勉的臉上。

蕭勉活活被激醒,睜開眼懷中一空,頓時嚇得驚坐起來,胡亂摸了一把臉上的水跡,然後就對上了他正對面,玄竹那張看上去邪氣又陰鷙的眉眼。

作者有話要說:  玄竹:狗東西騙我小溼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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