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直到凌晨兩點才結束,向微也沒有想到會玩到這麼晚。
她拒絕了多位男子的追求,堅持自己一個人離開。之前專門接送她去酒店的車子也早已經離開,看著空蕩蕩的街頭,她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看來自己只能走路回去了。
微風吹過她散落在頸間的幾縷黑髮,微微有些醉意的她感覺到一陣舒爽,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今天是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玩的最開心的一天了。她已經很久不曾如此放縱過,畢竟這是個陌生的國度,所以她不用去擔心很多問題,這也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
已是深夜,街頭幾乎已經沒有人影,只有路燈仍舊還在閃爍。踩著七寸高跟鞋,若是平時她絕對是遊刃有餘,可是今天她有點醉了。
'啊...';向微慘叫一聲,一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腳腕上的痛感使她意識到自己的腳崴到了。
向微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腳腕處慢慢浮現的淤青,痛感讓她開始有些清醒了起來。
她看著四周想要找輛計程車趕緊回酒店,可是這個時間街上根本就不曾看到計程車的身影。
心裡越發的著急了。左右張望仍舊沒有車輛經過,沒有辦法只好站起來堅持著繼續走。
每走一步腳腕上的痛感便增加一分,看起來傷的不輕。沒有辦法了,向微剛想伸手掏出手機想辦法找人幫忙,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pstyle=''>"啊...怎麼會這樣!"她開始有些氣急敗壞了。
就在這時一道光線緩緩照射而來,向微抬眼望去,見一輛黑色豪華房車正在緩緩向自己駛來。
車子緩緩向她接近,車燈的光鮮太過強烈使得向微忍不住用手遮擋了一下,透過指縫她看到車子在靠近她的那刻聽了下來。
黑亮的車身就在距離她只有三米的地方停住,看來車上的人似乎刻意停靠在她的身旁。
心中擔心是什麼不懷好意的人,向微正要起身離開,卻見前座車門開啟了,走下來一位身材健壯的外國保鏢!
眼前的這個外國保鏢是貼身保護歐聖傑安全的人,她之前在島上見過太多次,不可能認錯。
前座坐著歐聖傑的貼身保鏢,那難道後座的是...
瞬間向微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車子的後門處,酒意在此刻煙消雲散,她強作鎮定不想讓任何人看出慌亂。
保鏢緩緩的將後座的車門開啟。
後座的車門緩緩開啟,一雙黑亮的義大利手工皮鞋先是映入她的眼中,緊接著是同樣顏色的黑色考究西裝褲,視線劃過那緊貼著健碩身型的西裝外套,停留在那張菱角分明的俊顏之上。
簡短的黑髮整齊的豎起,看起來讓他顯得乾淨而清爽,濃郁的眉毛同深邃的黑眸冷冷的注視著前方的路並未曾看向向微一眼,高挺的鼻樑讓他顯得格外的高傲,而下方的薄唇似乎又在透露著他的冷酷於無情。<pstyle=''>這樣的一副俊顏在配上那完美的高大身材簡直可以媲美歐洲的藝術雕像,但也同那些藝術雕像一樣的冰冷。
他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即使沒有任何的舉動但是他渾身所散發出的氣勢卻已經讓人感到了一股無比的壓力,幾乎快要無法喘氣。
她的心頭的震驚只維持了幾秒。她當然知道歐聖傑肯定會得知自己偷偷逃到米蘭,原本以為他只會派人來抓自己回去,可是眼前看來似乎是他自己親自來了這裡。
她有些吃驚歐聖傑居然會為了自己親自來到米蘭,畢竟在這個男人眼中她的價值應該只是僅限於肚子吧。
車內,歐聖傑仍舊只是冷酷的注視著前方絲毫未曾看過她一眼,片刻後他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上車。"
她倒是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緊張或者是害怕,很自然的走上了車。
歐聖傑點燃了一根雪茄,冷眼望著她。"看來我似乎小看你了。"
她衝著他笑了笑,直接便拿起了一旁擺放著的雪茄,也跟著抽了起來。
她的動作嫻熟,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生手。雪茄這種東西太過刺激,一般只有男人才會抽,想不到向微似乎對雪茄也很是喜歡,這讓歐聖傑有些意外。
"你似乎在挑戰我的底限。"他冷聲道,暗沉的黑眸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向微的心中雖然被他的氣勢所驚到,但表面卻仍舊還是很冷靜。她脫下右腳的鞋子,纖細的手指撫著右腳處的淤青,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萬般嫵媚。
"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對你我一直都是言聽計從的不是嗎。"她好似臣服,實際卻是暗諷。
歐聖傑將手中的雪茄熄滅,端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烈酒飲盡,眼神卻始終盯著她。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每一個動作所散發出來的誘惑是他以前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見到過的。以前的向微就像是塊木頭,感覺好像沒有生命,甚至好像你打她一下,她都不知道疼一般。
可是如今的她,卻讓他有了完全相反的感覺。
她好像一隻邪惡而迷人的小貓,慵懶而誘人。她表面上好似在笑著,但是那雙眼中所透著的不屑卻又是那麼的明顯。不,她不是乖巧聽話的小貓咪,她就像是一頭小豹子,看起來危險極了。
"我不許你接近其他的男人,聽見沒有。"他就像是最苛刻的主人,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物品離開自己的管理範圍之內。
她甜笑,好似並沒有將他的怒氣放在心中。"哦?我還不知道原來合約裡面還有這一條。"
若是換做以前,她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但是現在的向微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向微了。
"不要和我玩花樣,那樣只會讓你自己引火燒身。"他的樣子看起來雖然嚴肅,但是話語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怒氣。
她挑眉看他似乎對他的警告不以為意。"我沒有啊,我只是想要一點最起碼的自由而已,這樣你都不可以給我嗎?"
猛然間他伸出手用力的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只差分毫她就要碰到他的唇。
他冷眼看著她的雙眼,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不可以,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霸道依舊,卻是他的性格。向微聞言並沒有生氣,柔媚的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我們談點別的。"
話音剛落,猛然間向微伸出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頭,直接便附上了他的唇。
靈巧的舌尖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直接便滑入了他的嘴中,頻繁挑逗他的舌尖。
歐聖傑有些微微詫異,畢竟在他的眼中向微可從來不曾如此主動過。
原本微皺的眉頭見見舒展,他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成功勾起了他的慾望。
猛然間他伸出手用力的將她壓向自己,他的舌頭富有技巧的開始回應她。
他的回應讓向微心中瞬間燃起一絲勝利的喜悅。他終於上鉤了。
兩人的呼吸開始越來越重,體溫也因為情慾而越發熾熱起來,整個空間內瀰漫著一種激情的味道。
他們的唇角反覆交纏,幾乎沒有一刻分開過,那種飢渴彷彿是從骨子裡面透發出來的,讓向微幾乎已經開始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知何時,他們終於結束了這個長吻。向微有些氣息不穩的大口喘著氣,這才發現車子早已經停下來了。
她還未來的及反應,他猛然再次伸出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向面前的別墅內走去。
向微將頭輕靠在他的胸前,當聽見他那快速而微亂的心跳聲時,她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原來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麼冷靜。
他將她抱入房間直接將她拋到了床上。向微的身體撞到柔軟的大床,被彈性十足的床墊微微反震了下。她有些暈眩的看著歐聖傑,還沒來得及去反應什麼,他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黑亮如寶石般的眼眸緊緊的盯住了她,彷彿飢渴的獵豹鎖定了自己的獵物,恨不得將她全吞下去一般。
"說,你有沒有過別的男人!"在這個時候他仍舊執意要問這個問題。
她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復鎮定。她伸出手輕撫上他寬實的後背,臉上的笑容有些萬種風情。"沒有,一直以來都只有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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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但是她現在只能選擇屈服於他。
她的這句話瞬間讓歐聖傑心中原本的憤怒消失不見,一種異樣的情緒在他的心中滋生,但此刻他已經無暇顧及,他只想狠狠要了眼前這個妖精。
猛然,他用力的吻上了他,雙手快速的脫去了她的衣物包括自己的。
向微激情的回應著他,她不否認他確實是個調情高手,她也不否認自己確實有一瞬間被沉迷於其中。但是,這一切只僅限於她的身體,而她的心卻是異常清醒。
兩年了,她的復仇終於開始了。
夜,越發深沉。屋內的激情在黑夜中漸漸上演...
這一夜歐聖傑如同一頭髮了狂的獅子,幾乎將向微全部榨乾。她不記得他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知道她到最後已經累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知何時昏昏睡去,等到她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了。
向微有些無力的慢慢睜開雙眼,剛想移動下身體,卻感覺四肢一陣痠疼。全身的痠疼感和無力,無意不在向她控訴昨夜的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