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的意思是誰,你給了她勝海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早已經猜到伊微琳能夠拿回升騰流落在歐勝傑手中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很蹊蹺,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揹著他偷偷的從柳潔玉的手中拿到了勝海的股份,她居然隱瞞了自己這麼多的事情,這確實讓齊靖州很不高興。
齊靖州驚訝過後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怒氣。
"看來她真的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柳潔玉看的出齊靖州好似對伊微琳的隱瞞很生氣,但是她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她直接便開口接著道。
"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要請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幫我從伊微琳手裡面把那些檔案要回來?"她提出的這個要求或許是有些異想天開,但是她有把握齊靖州一定會答應。
齊靖州沉著臉過了好幾秒後才從剛剛的憤怒中緩和過來,他看著柳潔玉沉聲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是很清楚,這個事情我看你還是自己找她去談好了。"畢竟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柳潔玉並不是交到了他的手中!
若是換做三天前他得知這個訊息,他會非常的憤怒並且非常的生氣。他畢生的夢想都是希望能夠吞併勝海,可是卻始終未能如願,而這個丫頭卻被著他拿到了勝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柳潔玉的命在他看來遠沒有這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來的有價值,所以對於柳潔玉的死活他自然也是不想過問。
"好了,我還要去致詞,我們改日再聊。"齊靖州冷冷的說著,急著結束這場沒有意義的談話。
齊靖州拒絕自己的要求柳潔玉早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當然也不例外,但是她同樣的也做好了二手準備。"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年齊氏遭遇經濟危機,是誰幫你運了一批貨出境!"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不要以為齊靖州就沒有把柄,十二年前齊氏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分割,因為齊氏家族成員要求分割分家,齊靖州為了保住齊氏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來從他的那些堂兄弟的手中將股權收回來,可是光靠他手中的那些資金根本就是遠遠不夠。
於是柳潔玉偷偷派人已黑道老大的名義聯絡了齊靖州,要求以齊氏的名義用齊氏的航線運送一批軍火出境,齊靖州一開始態度確實很堅決的反對了,可是當巨大的資金擺在他的面前時,最終現實的社會還是擊垮了他。
齊靖州沒有想到柳潔玉居然會說出這句話,他當時為了收購回股權確實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但是只是一次而已,可是他沒有想到柳潔玉居然會知道。精明的大腦快速的反應,他當即便能確定那所謂的神秘老大應該就是柳潔玉本人。
齊靖州緩緩轉頭看著柳潔玉眼神陰沉。"你就是那個黑道大哥?"
柳潔玉看著他沉寂的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她!當時柳家透過她的關係利用勝海運輸非法品出境入境,然而勝海的那幾條航線遠遠不夠,所以她必須在去尋找更多的能夠合作的夥伴,於是當她得知齊氏危機時,她第一個便想到了齊靖州。這件事情她從未曾對任何人說起過,齊靖州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策劃居然會是她。
齊靖州心中雖然震驚,但是臉上卻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顯得仍舊很沉穩。"所以你現在是打算拿這個來做交換的條件嗎?"他冷笑了。
柳潔玉也顯得很鎮定,但是她的心裡面卻很緊張。"我並不想這麼做,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有時候我必須要選擇保全自己。齊董,我們也算是相識多年了,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若是那些檔案真的有一天公開了的話,牽扯到的可不光是我自己,還有你!"
柳潔玉神情嚴肅的伸手指著齊靖州,她此時此刻的表現並不像是開玩笑。"若是你連的名譽地位未來全都不在乎了的話,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在說的了。"
她必須要保全她自己,所以她才迫不得己的說出了這件事情。她知道自己很難去阻止伊微琳公開這些檔案,所以她只好把齊靖州也拖下水了,她必須要讓齊靖州明白,若是她有什麼事情,那他也別想脫得了干係。
齊靖州沉默不語的看著柳潔玉,濃眉緊皺,神情讓人看不出憤怒但是也看的出他現在的樣子顯得透著一絲的戾氣。
話已經說完,柳潔玉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在繼續逗留了。"話我就說到這裡了,我想齊董應該分的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希望齊董能夠好好的勸說下令愛,別讓她做出什麼對大家都不好的事情來。"
柳潔玉說完,起身離開了。
齊靖州坐在那裡看著柳潔玉離開的身影,眼神慢慢催下,陷入了沉思。
而在樓下的舞池內,伊微琳和歐勝傑仍舊還在跳著舞。
他們彼此對視,臉上也同樣都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若是光看這副場景,或許別人還會覺得他們是一對相愛的戀人,可是只有兩人心中最清楚,他們此刻的表現無關乎任何愛情。
"聽說今晚齊靖州竟會宣佈由你繼承齊氏了。"歐勝傑先說話了。"恭喜你。"
就在昨天他發現了柳潔玉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不見了,他追問了母親半天最終母親才說出了緣由,他這才知道伊微琳手中竟然掌握了母親犯罪的證據,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今夜他才特意帶母親一起出席這場宴會,目的就是要讓母親同齊靖州好好的談一談。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伊微琳輕輕勾唇笑了。"還沒到最後,你現在就開始恭喜,是不是有些言之過早了。"她始終相信不到最後一刻什麼事情都不能確定,雖然現在目前看來她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你這句話說的還真是,沒到最後一刻確實誰也說不準呢。"歐勝傑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
他這句話看似玩笑,但是卻讓伊微琳聽出了一絲的古怪。"你今晚來的目的是什麼?"她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沒有發現到底哪裡不對勁。
歐勝傑很詭異的笑了。"你知道嗎?歐文前段時間割腕自殺了。"
猛然間,伊微琳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的眼神中有著震驚,原本正在移動的舞步也突然停頓了下來。
恰好這時,一首舞曲終結,很快優雅的小提琴音樂響起。歐勝傑看出伊微琳的失態,他環著她的腰肢,帶著她慢慢的隨著音樂移動腳步。
他靠近她的耳邊,輕輕用手指挑起一絲她隨意散落在脖頸間的髮絲,壓低了聲音說道。"何必表現的那麼驚訝呢,這不是正是你最擅長的手段嗎?恭喜你,又成功的摧毀了一個男人。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居然可以把一個男人折磨到這種地步,我覺得真的應該給你頒獎,永遠的歌頌你的豐功偉績。"
他越是說著那些嘲諷的話,伊微琳的心頭就一陣陣收緊。她握住他的手慢慢的越來越用力,那尖銳的指甲深入他的手心,但是那一絲的痛感並沒有讓他的神情有任何的改變,他仍舊是掛著笑容,好似在同她調情般。
"不必表現的這麼無辜,這是你一向最擅長做的不是嗎?你知道歐文是怎麼死的嗎?我聽說他自從離開後每天都很痛苦,每天都只是不停的酗酒,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洩,來忘卻你帶給他的傷痛。多可憐的男人啊!"
他悠悠說著,每句話都像是在伊微琳的心口戳刀子。
"可惜,酒精最終只是讓他更加的痛苦,他開始越來越不像他自己了,整天不工作,每天都只是不停的在報紙雜志上尋找著有關於你的新聞,每當他看到你同別的男人的那些風流韻事被不停報道出來時,他的心就更加的痛苦,更加的難以承受,最終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他經過一夜的掙扎,拿起了放在抽屜裡的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砰——';。"
歐勝傑這一聲讓伊微琳整個人都猛然一陣激靈,她的心跳變快,臉上的笑容也再也掛不住了。她不想要在聽下去了,她想要離開可是歐勝傑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腰肢,強迫著她在眾人的注視下,繼續的偽裝下去,繼續的聽著他那些讓她感覺害怕的話。
"聽說現場很恐怖。他的腦漿都迸濺出來了,散落一地,鮮血在地上不停的瀰漫,好像怎麼樣也流不盡似得。他睜著雙眼,好似帶著滿腔的怨恨,滿腔的憤慨,他那雙瞪大的眼睛就好像是在說,'我死的好不值,我一定會來找你的。';寶貝,你知道他想要找的是誰對吧!"
歐勝傑那一句句就像是一道道符咒,讓伊微琳整個人都彷彿僵硬掉了。她拼命讓自己從他的話中掙脫出來,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心跳也越發的快了。她感覺胃中一陣反胃,她感覺自己就快要吐了一般,她好像出去透透氣。
突然之間,歐勝傑的視線看到一個人影在向伊微琳的身後靠近,他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詭異。"想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告訴我的嗎?"
他在她的耳邊繼續說著,但是那雙邪惡的黑眸卻在一個正慢慢接近伊微琳的人影上定格。
"還記得歐文的未婚妻艾娃嗎?"
他的這個提醒讓伊微琳猛然感覺一陣詭異,她的自覺讓她感覺出一絲危險在像自己靠近,她猛然抬頭看著歐勝傑,神情中有著戒備和不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