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遊:最強龍媽 > 第936章 俠客行,權遊中的女俠

第936章 俠客行,權遊中的女俠

中場休息歸來,丹妮立即發現瓊恩的異常。

那家夥時不時拿眼睛去看她,帶著幾分讓她起雞皮疙瘩的親近。等她也對視過去,他又遞過來一個靦腆的、討好的、二哈式的笑臉

丹妮不會自作多情,認為只休息了幾個小時,他就喜歡上自己。

那麼,是什麼造成他在這麼短時間內發生改變呢?

“我原本的目標,並不包括凱巖城的蘭尼斯特。”二丫坦白罪行的聲音打斷龍女王的思索。

“從一開始,我就打算用鼠廚師的手法,去懲罰違背賓客權利的瓦德弗雷。

可還不等我靠近奔流城,他便舉家遷移凱巖城。

在凱巖城外,我追上弗雷家的隊伍。

用無面者的手段取代瓦德·弗雷的一名親隨,我跟著進入凱巖城。首先烹了瓦德一個兒子,親眼看著他喝下‘弗雷湯’、吃下‘弗雷派’。”

“七神啊——嘔!”

廳內出現一陣駭然驚呼與大聲乾嘔的聲音,他們剛在休息期間吃過肉派、喝過肉湯,現在聽到弗雷湯、弗雷派,便好似自己成了吃下兒子肉的瓦德·弗雷。

龍女王瓊鼻微皺,召喚兩隻風精靈,把酸腐的味道隔離在外。

“曼德勒伯爵已經烹了兩個弗雷,做成弗雷派送給盧斯·波頓與北境反叛的諸侯吃,你不知道嗎?”她問。

而她的話,又在人群中引發一陣騷動。

“聖母啊,已經有過兩塊弗雷派了?”

“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去年史塔克收服臨冬城時,逮到幾個弗雷,然後曼德勒伯爵就把秘密當眾說了出來。”

“聖母慈悲,這群北方佬太狠了。”

“可憐,三個兒子都成了弗雷派,老瓦德似乎比鼠廚師故事中的安達爾人國王還可憐。”

......

“我知道,“艾莉亞木然點頭,“但罪魁禍首是瓦德·弗雷,他必須受到懲罰。”

“你既然沒想對付蘭尼斯特,為何要對凱巖城的蘭尼斯特下手?”詹姆沉聲道。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並非所有弗雷都參與了血色婚禮,我的目標只是瓦德弗雷與他的兒子,對其他弗雷,與我對蘭尼斯特的感情差不多。

可有可無,不會刻意針對,也不會特意避開。

如果只瓦德弗雷一個人,我也不用下毒。

事實上,等老瓦德吃下弗雷派,我當晚就殺了他,然後用他的肉煮了一鍋瓦德湯。

第二天晚上,宴會上所有人都喝了瓦德湯。“

“七神啊~~~”

“一萬兩千年來,維斯特洛第一女魔王啊!”

“血魔,名副其實。”

“我都有點同情弗雷了。”

廳內又是一陣驚嚎。

艾莉亞灰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淡漠地掃視全場,所到之處,立即噤聲屏息,恐懼地低下頭,不敢與魔王對視。

“殺了老瓦德,我的目標只剩他的上百個嫡子嫡孫,他們手上都沾有我母親與哥哥血。

所以,我必須要殺光他們。

那麼多人,我無法像對付瓦德弗雷那樣用刀子,下毒成了我唯一的選擇。

雖死掉八百七十四口,我的目標卻只有一百八十九個弗雷男嗣,其餘全是池魚之殃,但我不在乎。”

“聖母啊!”提利昂扶額呻-吟,哀嘆道:“我們應該拒絕弗雷進凱巖城的。”

“那麼多無辜者在場,你怎麼下得去手!”詹姆紅著眼眶道。

二丫冰冷的灰眸與他悲傷控訴的藍眸對視,一字字清晰明了地說:“在君臨,大聖堂前,我親眼看到父親被喬佛裡砍掉腦袋;在河間的路上,我親眼看到獅子殺了我多個朋友;在攣河城,就在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我親眼看到北境將士被屠殺,看到弗雷們把羅柏的腦袋砍下,然後在脖子上縫合冰原狼的頭顱。

他們還把他放在馬背上,一邊歡呼嬉鬧,一邊牽著繞圈,他們口出惡言,用最惡毒的話來侮辱我哥哥,侮辱我母親,侮辱史塔克和北境人。”

“我親眼看到那一切,你還問我怎麼下得去手?決定復仇那一刻開始,我就有了拉著敵人一起下地獄的覺悟。

別說蘭尼斯特和弗雷本就是我的仇人,即便面對普通人,如果妨礙我為家族復仇,我也會毫不猶豫殺掉他們。”艾莉亞斬釘截鐵地說。

“你,那天也在?”詹姆臉色慘白,顫聲問。

艾莉亞冷冷道:“白騎士帶領金袍子衝進首相塔,殘殺北境侍衛、女僕與奶媽的時候,我在現場。

伊林·派恩砍下我父親腦袋時,我就在臺下,甚至能聞到從我父親頸脖裡噴出鮮血的溫熱氣息。

紅色婚禮那晚,獵狗又正好帶我去了攣河城,他本打算找我哥哥,用我換取贖金,結果我去了地獄。

那一晚,我就在地獄裡,因為人間不該有那樣可怕的場景。

我與羅柏只有幾步遠,我看到他穿著簇新的禮服,看到禮服上灰色的冰原狼族徽被鮮血染紅。

他的血混合了灰風的血,流的到處都是,最後,他們還對著他的屍體撒尿。一邊尿,一邊用下流的話侮辱我母親。

那時我那麼的無助,就像一條蛆,在獵狗懷裡掙扎扭動,我哭,他打我,我想與那些惡魔拼命,他繼續打我,我只能哭。

為了復仇,我孤身前往布拉佛斯,加入黑白之院,那一年,我才九歲。

那一年,我失去艾莉亞·史塔克的身份,我是布拉佛斯最低賤的僕役。

沃格雷夫博士關於無面者的劇作,全部是正確的,我過著什麼生活,你們都在舞臺劇中見過。

我在布拉佛斯待了四年!

是復仇的信念讓我走到今天。

在我心中,一直有一個記事本,上面都是仇人的名字,為了不忘記他們,每天睡覺前,我都會回憶他們的樣貌與惡行,會誦唸他們的名字。”

“格雷果爵士,鄧森,‘甜嘴’拉夫,伊林爵士,馬林爵士,瑟曦太后,喬佛裡,Valar mhulis(凡人皆有一死),Valar mhulis,Valar mhulis......”

她閉上眼睛,就像之前無數次在睡前做的那樣。

隨著一遍又一遍地誦唸“Valar mhulis”,廳內似乎漸漸升起一股滲人的陰氣。

這不是錯覺。

隨著心中殺念升起,二丫不自覺開始運轉“死神冥想法”,死亡與寒冰的力量如潮水般湧動,大廳幾乎要被拖入死亡世界。

丹妮眸光一閃,暗運陌客神力,廳內再次恢復如初,眾人恍若一夢,只覺艾莉亞氣質詭異陰森,卻對之前的變化一片茫然,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等了那麼多年,終於,復仇的機會擺在眼前。如果你是我,你下得去手嗎?”她盯著詹姆,冷漠質問。

詹姆閉上雙眼,彷彿被抽去骨頭般,渾身無力癱在靠椅上。

這一刻,他只感到痛苦,而不再有一絲仇恨:這孩子說得對,她親眼見到父親、兄長、母親的死亡過程,還是最殘忍的方式死去,任何人在面對復仇機會時,都不會猶豫。

更何況弗雷與蘭尼斯特本就是她的仇人。

提利昂神情凝重,無話可說。

瓊恩滿眼痛惜與憐憫,欲言又止,語言上的安慰都太淺薄。他甚至開始自責,沒能保護好小妹,讓她經歷了那些可怕遭遇。

珊莎捂嘴無聲流淚。

廳內其他人再看木然依舊的艾莉亞時,沒有了之前的憎恨與恐懼,反而多了一些真誠的同情與敬佩。

換位思考,如果他們親眼見證自己的親人被接二連三虐殺,當復仇機會來臨時,他們也不會有任何遲疑。

或者說,他們壓根不會覺得任何蘭尼斯特與弗雷無辜。

他們就是要滅敵人滿門,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就連丹妮也深受震撼,她一直把二丫定義為血孩子,所過之處伴隨冷酷的殺戮,卻很少去考慮到外部環境對她的影響。

就像二丫自己說的,她九歲那年,站在人群中,無助地看著幾步之外的父親被砍頭,除了哀嚎什麼也做不了;她歷盡千辛,終於從君臨來到萬里之外的攣河城(君臨與攣河城沒萬里,但二丫並非走直線,在河間繞了很大一圈),當她滿懷期望能抱住母親與兄弟尋求安慰時,最大的悲劇降臨在她身上,紅色婚禮在她眼前發生,又是隔著幾步之外,她無能為力地看著兄長的屍體被縫上狼頭。

所以,她渴望力量,她主動去布拉佛斯;所以,當她有力量時,誰也不能阻擋復仇女神歸來。

說起來,二丫才是權遊中最有情有義的那一個。她為何要把獵狗加入“二丫的血名單”?

因為獵狗殺了屠夫小弟米凱(紅寶石灘,她與米凱用木劍比武,喬大帝偶遇那次)。

為何魔山在血名單中?

並非魔山對她,或對史塔克做了什麼,而是因為魔山在赫侖堡的暴行,燒殺搶掠,奉行焦土政策。

那個“甜嘴”拉夫何許人也?

他殺了與艾莉亞同行的小夥伴米羅(浪鴉尤倫在君臨招募守夜人,二丫偽裝男孩藏在隊伍中,米羅就是守夜人預備隊員)。

還有白騎士馬林爵士,他殺了二丫“舞蹈”老師(教她水舞者的那個海王首席劍客)。

還有很多很多,他們與謀殺艾德的兇手並列,被二丫牢牢記住,既可以看出她的確記仇,也說明她很講義氣。

總覽《冰與火之歌》全書,只有她與丹妮莉絲兩人,專為底層普通人興怒復仇過。

當然,二丫有義氣也不能否認她是血孩子的事實。很多時候,她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殺人,比如,別人威脅她,罵她,打她,搶她東西。

總的來說,二丫就是“俠之小者”的俠客,做事憑義氣,不爽就殺人,十步殺一個,千里不留行。

“唉,你們說說看,該如何處罰她?詹姆爵士,提利昂,你們是當事人,先說吧。”良久的靜默之後,丹妮嘆道。

“陛下您決定吧,無論什麼結果我都接受。”詹姆表情頹然,眼中既沒仇恨也無釋懷,只剩無盡蕭索。

“我覺得吧......”侏儒眉毛似乎擰成麻花,“艾莉亞復仇的理由十分充足,但凱巖城死了那麼多人,我無法忍受她無罪釋放。”

“弗雷家族以為如何?”丹妮看向那幾個弗雷。

『加入書签,方便閱讀』
推薦閱讀:
一點風骨 最強魔神系統 重新開始轉動的異能世界 榮耀與王座 這個首富有點牛 修仙暴徒 近身武王 兵王無敵 鬼志通鑑 欺天大世
相鄰推薦:
風水師秘事一胎三寶:總裁爹地請簽收我有蟲洞連地球火種進化銀河神探亂楚貧道以德服人家有悍妻怎麼破紅龍咆哮忘川:神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