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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道坎兒 推測

左手沾的屍毒不多,因為當時是握拳打了那兇屍的臉,所以毒刺扎破的也是幾根手指的背面。

我摘掉手套之後,仔細瞧了瞧兩隻手,右手掌心的毒刺覆蓋面積過大,手心已經有些發黑了,而左手還好些。

楚子嫿拿了糯米回來,見我在看那兩隻手,才說,“現在知道嚴重了?那兇屍是能隨便用手打的嗎?”

我訥訥的活動了一下手指,沒作聲。

楚子嫿將那糯米放到桌子上,忽然探手過來抓住了我手腕,我以為她要給我纏繃帶,還把手往那糯米袋子前湊了湊。

結果,她將我手臂拽開,就湊到了我近前。

我頓時一驚,下意識的伸手,想將人擋開。

楚子嫿卻小聲說,“你手上有毒,不能碰我。”

聞言,我手就僵在了半空中,才意識到,她讓我摘掉手套,是為了這個。

收斂目光,我眼神閃躲著,鼻息間都是楚子嫿身上特有的草藥香,她忽然低頭,將溫熱的額頭抵在我額頭上,又小聲說,“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但以前只有夢裡才能看到。”

如此說著,楚子嫿抬了抬下巴。

起初我抿著唇線沒動,但抵不過她貓兒似的抓心撓肺。

直到,她手去拽我皮帶,我才瞬間清醒過來,驚愕的喊了她一聲,“楚子嫿!”

聞言,這楚姑娘頓時一怔,一雙白皙纖細的玉手抓在我皮帶扣兒上,雖沒有繼續,但也沒立刻將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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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垂著眸子,一雙籠了霧氣的鳳眸,盯著那皮帶扣兒,似是在天人交戰,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

我趕忙跟她說,“我手疼。”

楚子嫿這才回過神,立刻松了手,去檢查我手上的屍毒,然後拽過糯米,戴上手套,用那糯米幫我搓了搓手,又用繃帶纏上,敷了厚厚的一層。

她臉上還帶著淺淡的紅暈,急匆匆的忙完這一切,才抬眼問我,“好些沒有?”

我訥訥的瞧著她,見她看我,才趕忙將眼神挪開,心虛道,“其實、也不怎麼疼。”

楚子嫿一怔。

我又小聲嘀咕,“我就是……”

似是見我說不出口,楚子嫿乾脆接了話茬,“那你就別勾引我。”

我被她說的心中一愣,抬眼道,“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你笑的時候。”

楚子嫿回答的一本正經,說完就轉身去收拾糯米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也就是在給她看那草人的時候,笑了一下而已,我……

我忽然發現,這種事是不能解釋的。

楚子嫿收拾完桌上的糯米,就躺到床鋪的另一端,枕著揹包睡覺去了。

我見她躺下半天也沒聲響,以為她睡著了,心中一時好奇,就拿過她放在桌上的小本子,翻開瞧了眼。

那本子裡都是素描畫,一張張,一幅幅,全都是我。

我正瞅著那些照片似的素描愣神,楚子嫿忽然悶聲說了句,“其實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我頓時一驚,趕緊將那小本子合上,又推了回去。

偷眼瞧她,這楚姑娘也沒回過頭來看我,只小聲嘀咕,“是因為你不一樣。”

“我、我知道。”我支吾著回了句。

楚子嫿沒再搭聲,不久後,似是真的睡著了。

我這才將燈關上,靠在床頭上,想再眯一會兒,可怎麼都睡不著,腦子裡都是楚子嫿那小本子上,照片似的,精緻畫像。

雖然她畫的都是我平時的樣子,但我可以想象,這些年,她是懷著怎樣的期待和思念,想著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而第一次見面,我就不由分說的,與她解除了婚約。

現在這情況,就算我願意娶她,楚天幕也不一定會答應。

還有那些夢,是楚子嫿對我心心念念的起點,卻是我心裡的一道坎兒。

楚子嫿是個外行,或許不懂。

我與她沒有任何血脈關係,在之前甚至沒有過任何接觸,她卻能自小夢到我,還夢的那樣清晰,只能是我爺爺在她身上下了咒。

這對楚子嫿來說是不公平的,也許等那些夢消失,或者說,如果沒有那些夢,她根本就不會喜歡我這樣一個無趣的人。

爺爺用我的血脈之氣綁住了楚子嫿。

她才會這樣,瘋魔了似的,想要跟我在一起,但這對楚子嫿來說,是不公平的,以她的身世、容貌和能力,她值得更好的人。

可讓我沒有勇氣再對她橫眉冷目、將她拒之千裡之外的,也是那些夢。

是愧疚,我也不否認,其中也摻雜著很多期待。

我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她夢到的真是未來,那就說明,我最後還是會跟她在一起。

所以,也不急於這一時,至少等我有能力破開爺爺留在她身上的咒術,只是我現在連那咒術下在哪兒,怎麼下的,都看不出來。

還有,爺爺當初會這樣做,應該是在防著楚家悔婚,可最後悔婚的卻是我們?

我至今都想不通爺爺為什麼不讓我和楚子嫿在一起,是與楚家有仇,還是怕我拖累楚家?

以及,他讓我轉交給楚子嫿的那本古籍,裡面到底記載著什麼?

當初爺爺不讓我看,我便沒看,但人的好奇心是按耐不住的,那古籍裡的內容,我其實很想問楚子嫿。

可她這樣一個話多的人,與我接觸幾次,竟提都沒提過那古籍,這反倒讓我不敢貿然開口了。

絲絲縷縷的白光從東方映亮了天際。

我最後也沒睡著,想那些事想的有些頭疼,就早起到院子裡活動了一圈,方之鏡似是睡了個好覺,醒的也早,我到院子裡沒一會兒,他也拖著輪椅站到了門口。

我過去幫他將輪椅挪到院兒裡,他這才坐到椅子上,問我昨晚的事。

我將大概經過說了一遍,方之鏡思索著,又問我,“那個馬超身上的煞氣被抽離出來,如今煞氣焚燬,他本人沒有受到傷害?”

“人還昏迷著,所以這個不能確定,但看上去他的昏迷似乎與煞氣的抽離並沒有直接聯絡。”我不確定的答了句。

方之鏡沉默著,像是在想事情。

我又跟他說,“不過,這種驅使煞氣的方法,就算不會傷及本體,但在精神方面,應該也會造成很嚴重的影響。”

“你是說,精神分裂症?”方之鏡淡聲詢問。

我點頭,繼續道,“就拿馬超舉例,他體內的煞氣被人抽離,煉化為煞靈,附到了紙人身上,就算那紙人有自己的意識,但畢竟一脈同出。”

“附靈之後的紙人,其所見所聞,對昏迷不醒的馬超來說,或許是一場夢魘,但若是換個正常人,極有可能會精神錯亂,出現嚴重的精神問題。”

方之鏡點頭,又說,“那等這人醒了,我們或許能從他口中,得知那施術者的身份。”

我蹙眉道,“但馬超的情況不太好,能不能醒還是個問題,不過,我有個猜想。”

“說說。”方之鏡頗感興趣的看向我。

我跟他說,“那個施術者,不盜取生氣,反倒偷取煞氣,應該是不想引起同行的注意,如果他使用生氣驅使紙人,被偷取生氣的人很可能因此受傷,會莫名其妙的遭遇不測,必然會找先生術士,給看看是怎麼回事。”

聞言,方之鏡眉峰微蹙,質疑道,“可若是被偷取了煞氣,那當事人也一樣會莫名其妙的出現精神問題,出現幻覺的話,更會覺得是撞鬼了,找先生術士給驅邪。”

“不一樣,”

我搖頭,點明道,“像是馬超那樣,他昏迷著,煞氣被偷走使用,他就沒有感覺,就算夢到什麼,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也說不出來。”

方之鏡略微一怔,又說,“可整個奉天市,又能有幾個‘馬超’?”

“身懷煞氣,又昏迷不醒的病人,確實不好找,但也不一定非要昏迷不醒的。”我淡聲說著。

方之鏡忽然不說話了。

我才問他,“一個正常人的煞氣被偷走,煉化煞靈,很可能會讓其出現精神錯亂的情況,但若是,這個人本來就有精神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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