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天也證實道,“二人自古墓回來之後,確實是就此各奔東西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後來,秦爺找到我家,將一棵肉靈芝栽到了後山的蛇窟裡。”
聞言,我立刻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然而柳相天卻是搖頭說,“具體的年份,時間,我也不知道,這些大部分都是我聽家裡長輩說的,不過,聽說秦爺最後找來我家那次,他臉上是沒戴著那鬼面具的,我爺爺還打趣兒的問過他,這是有什麼急事,出門面具都沒帶?結果,秦爺說,他把那面具扔了。”
“扔了?”我愣了下。
柳相天點頭,又說,“就是那次,秦爺最後來我家,將事情交代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幾十年間毫無音信,直到前月,我得知秦爺去世的噩耗,才去了平江一次。”
我不禁狐疑道,“你去平江,是去弔唁我爺爺?”
“不是,”柳相天神色有些尷尬的回了句,才說,“秦爺當年離開時答應過,會幫柳家養一條靈蛇,我是去取這靈蛇的。”
他如此說著,袖子裡的赤珠黑蛇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探出頭來,在他手腕上盤旋一週,又鑽了回去。
“這蛇是我爺爺養的?”我說話的語調都不禁高了一些。
見狀,柳相天立刻捂住袖口,悶咳了聲,說道,“雖然這蛇是秦爺養的,但這是他早些年答應要給柳家的,所以,你沒有繼承權。”
我被他這話堵得一愣,瞬間皺眉,問他,“你這些話,我可以信,但你必須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爺爺憑什麼相信柳家?”
聞言,柳相天卻是說道,“他不是相信柳家,是因為,我祖上三代,在改姓之前,也是秦姓,與秦爺是一門同出的近親,按照輩分,你我是同輩,該叫我一聲大哥。”
“……”我瞬間啞巴了,心說這是什麼苦情劇,說著事兒,怎麼就開始認親了?
柳相天也不在意我到底認不認他這個大哥,他只繼續道,“當年秦爺交代的事,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等那驅使煞氣的人出現,就將那肉靈芝從後山取出來,哪裡人多,放到哪裡。”
“哪裡人多放到哪裡?”我愣了下。
“其實就是想辦法,讓這東西落到那驅使煞氣的人手裡,”柳相天點頭,又跟我說,“之前在奉天,你跟我提起那紙人作祟,說起那驅使煞氣的神秘人,我想到了方之鏡,也想到了方世清,覺得這大概就是秦爺說的時機了,所以藉著這次拍賣會,我就將那肉靈芝帶了過來。”
“你就這樣,直接把東西捐出來了?就沒想想,那東西的價值?”我很是詫異的看著他。
柳相天卻是無所謂道,“那是秦爺的東西,秦爺交代的事,柳家萬死不辭。”
我看他那副一根筋的樣子,無奈的搖了下頭,又問他,“那鬼面具上的符咒是怎麼回事?是我爺爺故意留下,坑方世清的?”
“什麼符咒?”柳相天張嘴就問了句。
我想起,他並不知道今晚那東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禁一陣蛋疼,心說這柳家的人,都這麼缺根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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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方世清被坑的半死不活,這邊柳相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見我不說話,柳相天又想了想,問我,“那個活過來的肉靈芝,真是秦爺?”
聞言,我搖了下頭,說,“我也不能確定,但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我爺爺的靈氣附在了那肉靈芝上,但這東西有沒有人的意識,我就不知道了。”
柳相天卻是說道,“那不是靈氣,是靈體,是秦爺用法器煉化的生靈,我去平江取這赤珠黑蛇的時候,拿到了一封秦爺留下的信,那信裡有提過,但他似乎也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成功附身到那肉靈芝上,所以提醒柳家將這靈芝交出去之後,就不要管這事了。”
“那信呢?”我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