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多餘問她。
和楚子嫿窩在沙發上,半個多小時,半推半就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沒有拒絕楚子嫿,但也沒跟她做太過分的事。
直到我面紅耳赤,有些不自在的將她推開,楚子嫿這才饜足的起身,去拿了藥箱,說是要看看我肩上和腹部的傷口如何了。
之後,她給我換了藥,我本想回房間,但楚子嫿順勢就躺在了我身側,說是困了。
狹窄的沙發上,她整個人幾乎都窩在了我懷裡,頭枕著我手臂,將臉埋在我身前,聲音有些發悶的說了句,“我好累。”
不知為何,楚子嫿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似是真的帶著無盡的疲憊,聽她語調沉悶,我便也沒讓她起來,就這樣摟著她,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我平時睡覺很輕,也一個人睡慣了,照理說,不該睡得太死,可這一覺我竟睡到了晚上七點多。
還是姜凱來喊楚子嫿下樓吃飯,那敲門聲將我倆吵醒的。
楚子嫿坐起來,緩了會兒神,門外姜凱見沒人開門,就問了句,“秦昭在不在你這屋?”
“在,我倆一會兒下去。”楚子嫿回了句。
門外頓時就沒聲了。
我略微一怔,起身去洗了把臉,就和楚子嫿一起下樓了。
酒店的餐廳裡,姜凱已經點了飯菜,但那餐桌旁,只有他和方之鏡。
見方念休不在,我看向方之鏡,問了句,“你那小師弟呢?”
“不知道,一下午都沒看到,人不見了,香爐也帶走了。”方之鏡蹙眉答了句。
我用生氣感應了下,那香爐的淨化結界,確實是消失了。
姜凱毫不在意的吃著飯,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那小子八成叛逆期,離家出走了,反正也不是方家親生的,走就走吧!”
聞言,方之鏡眉頭緊鎖的沉默著,似是有些擔心。
但他擔心的應該不是方念休,而是自己的安危。
可今晚,他計劃著去收拾文樂樂,一時間也無暇顧及方念休的下落了。
飯後,我們幾個往拍賣會場走著,姜凱就將下午見到的那個肉靈芝如何奇怪,說給方之鏡聽。
但方之鏡心不在焉的,似乎也沒在意。
掐著點兒,進了拍賣場,我們幾個都還沒上二樓,這拍賣臺上,忽然有人敲了下錘子。
頓時這喧鬧的會場裡就安靜了,眾人紛紛朝那拍賣臺看過去。
就見白日裡那拍賣師,臉色陰沉的說道,“保管室的物品,出了意外,今晚的拍賣會取消了。”
聞言,眾人議論紛紛的,有不少人都表現出了不滿和質疑。
那拍賣師也不管,只朝我們走了過來,到近前,就看著我,說了句,“秦先生是吧?勞您跟我走一趟,還有這位楚藥師,以及姜老闆。”
方之鏡見狀,不禁皺眉道,“吳道長,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方先生,你這三位朋友,下午去過保管室,那保管室裡的東西不見了。”被方之鏡稱為‘吳道長’的拍賣師回了句。
方之鏡一怔。
我問那拍賣師,“是柳家放在保管室的‘藥材’不見了?”
“明知故問,這東西失竊,與秦先生脫不了干係,秦先生又何必在這兒裝腔作勢?”那拍賣師冷著臉說了句。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姜凱不快道,“你他媽說話能不能別跟放屁一樣?你說是誰拿走的,就是誰拿走的?證據呢?”
拍賣師掃了姜凱一眼,沒搭理他。
楚子嫿卻是問道,“那位金晃道長呢?”
“金晃?你們難道不是一夥兒的嗎?怎麼反倒來問我?那廝跑了,你們還敢來這裡,我也是佩服幾位的膽識了。”
拍賣師陰陽怪氣的說完,又冷聲道,“這會場內外,都是正一道教的弟子,你們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請’你們走一趟?”
“去哪兒?”姜凱不耐煩的問了句。
那人又說,“這藥材是柳家的東西,價值連城,如此不明不白的丟了,我自然要給柳家一個交代。”
姜凱罵道,“交代個幾把,你們販賣人口,老子都沒跟你們要交代,你還讓老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