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月認識的所有人裡面，紫瞳少年和君卿的顏值，都是屬於把別人甩出一節那種。
不過，君卿和紫瞳少年屬於兩種不同的型別，硬要說誰好看，真比不出，當然要是闞月打分，絕對是君卿，畢竟，女友濾鏡。
闞月想到，血瞳君卿說過，真神會在她生日那一天，來給她送禮，讓自己丟掉那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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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半墟和鋼鐵之城的發展，我看了，未來可期。”真神看起來心情不錯，拿著酒杯轉了轉，似乎想喝，但是杯子卻被那個紫瞳少年拿走了。
“不許。”
真神頭垂下，顯得委屈極了，偏偏一滴眼淚都沒有。
而這一幕，誰的注意力都沒有引起，甚至包括君卿。
真神假惺惺的委屈了一會，看實在要不來杯子，就轉移了話題，對闞月說：“我來嘛，是給你送生日禮物的。”
“君卿說，讓我拒絕。”闞月選擇打直球。
真神聳了聳肩，滿是不在乎：“意料之中，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一下，君卿和你說過吧，現在的兩年多是偷來的，因為他本來該死的。”
君卿該死？闞月挑了挑眉。
真神點了一下闞月的眉心：“等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什麼選擇，看你自己。當然，實際上，你的選擇就是現在的結果。”
闞月覺得這話有點繞，真神卻沒有繼續和她說話了，拜了拜手，和突然開始一樣，突然消失，似乎真的是來送禮的，如果不是闞月發現少了一個酒瓶子的話。
真神的話，讓闞月很是在意，卻找不到頭緒，而且假設君卿本來該死，君卿又自己拆掉這個禮物，那是不是自己丟到禮物，君卿就會死。
闞月按住眉心，她要有一個大秘密了，要瞞著君卿，而瞞住君卿的辦法，就是不要去想，闞月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頭疼嗎？”君卿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緊接著是太陽穴被輕輕按壓的感覺。
“你……”闞月剛剛想問，君卿怎麼回來了，卻看到念邵已經趴了。
“你這麼能喝？”闞月可是看到他們喝了好多的，哪怕單純水都可以讓肚子飽飽那種。
“不是……我偷偷倒掉了……”君卿偷偷倒，卻沒有一個人發現，明顯是用了異能，嘖嘖嘖，為了喝個酒，居然用異能。
“有必要嗎？”闞月朝君卿靠了靠，抬頭看他。
“有啊……要各方面碾壓情敵……”
闞月有點好笑，這場已經喝倒三個人了，實在不應該繼續下去了，於是幾個沒有喝醉的人把仝瑤，凌菲菲，念邵他們帶回來了他們家。
送走楊治他們以後，就剩了君卿和闞月兩個人，他們也沒有繼續喝，而是選擇了回家，實際上君卿是討厭人多的場合的，卻陪著她熱熱鬧鬧的過。
君卿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子，只讓自己讓著他，實際上很多時候，他也在讓著自己。
闞月正想著，突然看到君卿拿出一個盒子：“去換上。”
闞月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還是去衛生間，一看才知道，是上次她失約的旗袍。
不愧是最高級的旗袍，闞月覺得比起上次的月白色旗袍都不遑多讓，只不過……這叉開得也太高了。
闞月看了一眼，快高到腰的開叉口，自己當初看到的旗袍絕對不是這樣子吧。
“換好了嗎……月月……”
闞月聽到君卿的聲音，瞬間明白了一切：“你改動了？”
“嗯……”
聽到君卿帶著笑意的聲音，闞月看了一眼旗袍，改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
“不出來了嗎？還是要我進去？”
闞月在這兩個選項裡面沒有絲毫猶豫，做出了選擇。
君卿看到闞月時明顯眼前一亮，但是卻沒有走過去，反而坐到椅子上面，對著闞月張開雙臂：“過來。”
君卿這樣子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闞月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朝著君卿走過去，和他坐了同一張椅子。
椅子只有那麼大，君卿坐的是椅子，闞月坐的地方就不是椅子了。
“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好看……”君卿的手果然開始不老實，從開叉的地方伸了進去。
第一次看到闞月穿旗袍，君卿就想這麼做了，但是那時候無論是時機地點都不對。
後面，君卿買了旗袍，卻也不敢和現在一樣，做這種看起來就不正規的旗袍。
但是現在嘛……君卿想起陳江陰吃驚的眼神，笑了笑。
“別抖……”君卿親了親闞月的嘴角，帶著點安撫的意思。如果他的手沒有繼續動，闞月大概真的會信。
“換你來，你不抖？”闞月總覺得被摸過的地方，都傳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而且，她非常清楚，這次君卿大機率不會親親就完事了。幾個月前，君卿說過什麼，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可以啊，換我來。”君卿攬住闞月的腰，讓她靠得自己更加近一些。
“？”闞月還出於對他話的懵逼之時。
君卿已經將闞月的手放到自己襯衫的領口上面。
“不是要換嗎？脫啊……”
看著君卿含笑的眼睛，闞月真的想打人，太過分了這個人。
“還是說……月月不會……需要我教……”君卿一邊說著，一邊動手解開闞月的紐扣，親了親她的鎖骨，然後一路往下，繼續解著釦子。
“怎麼抖得更加厲害了……”明知故問的君卿抓起闞月放在他肩膀上面的手，親了親她的指尖。
“你真的變壞了……”
“是啊……變壞了……可是月月說過的啊……無論我將來要做什麼……你都會繼續喜歡我的對吧……”
伴隨著君卿帶著笑意的聲音，藍色的旗袍被丟到地上，緊接著是一件白色的襯衫，緊接著更多，更多。
闞月腰線繃得極緊，攬住君卿的脖子的手，抖得厲害。
君卿動了動闞月的腰：“寶貝……乖……別哭……”
闞月只想罵人，讓她別哭，他倒是別動啊。
闞月一口咬上君卿的肩膀，渾身依然在抖，卻算是抑制住了聲音。
似乎聽不到聲音了，讓君卿有點不滿，抱著闞月站了起來，闞月這次哭得真的有點狠，被壓在桌子上面時，眼淚都止不住。
……
闞月躺在被子裡面，生無可戀，這一次，闞月的體驗感實際上並不是太好。
倒不是君卿不行，只是君卿太喜歡問問題了。
至少問了闞月一百多個問題，當然，大量問題都是重複的。
從一開始的，“疼嗎？”
到後來的，“舒服嗎？”
“感覺怎麼樣？是這裡嗎？”
“快一點好？還是慢一點好？”
闞月要怎麼回答，快一點吧，她受不了。
慢一點吧，那就是折磨。
時快時慢吧，更加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