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嘛，自尊心總是會有的，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小寶真不好意思和雅雅借錢，只能怪前任。
可反過來，一般人遇到如此大的打擊，確實會頹廢，要不是代替了，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賺錢了，自然要和雅雅說一聲，得知他開頭不錯，小姑娘也很高興，問了直播間號碼，表示晚上也會過來看。
而且驚喜還不止於此，下午五點多，小寶擱外頭吃飯呢，接到了個魔都本地的固話。
對方是虎魚的工作人員，想要洽談簽約事宜，雙方約定了時間。
第二次直播，秦小寶有些忐忑。
吃過了大餐，要是再打回原形，心裡會有落差，可想回到昨晚上的盛景，又是不可能的。
只是，調整好裝置，點選開播，瞬間就有十幾個彈幕冒起，讓他很是欣喜。
“來了來了，還真準時啊！”
“喲，主播，今天換了個面具啊，臥槽，更難看了，這是喜羊羊？”
“報道報道！”
“主播，我是你的十年老粉，來個房管唄！”
“主播，我時間多，求個房管，先送上小禮物。”
我就靜靜地睡覺送給會唱歌的哈士奇超級火箭*1
“哎呀，謝謝睡老闆，老闆大氣，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房管立刻送上。”小寶剛開始營業，就收到了一千塊錢的禮物，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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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靜靜地睡覺：“我送你禮物，你卻想睡我？”
“哈哈哈哈，主播居然會說好聽的了，昨天咋就兩個字謝謝呢！”
“老闆大氣。”
“有錢人，求包養。”
一千塊錢的禮物，是有全站橫幅通知的，幾十號人的直播間，立刻進了數千人，為了搶火箭帶來的寶箱。
“主播，趕緊趁現在人多，揭面。”
“這是個什麼主播？”
“PDD也在榜上？”
“趕緊自我介紹一下，然後開始你的表演。”新來的房管睡總提醒道。
“大家好，我是新人主播會唱歌的哈士奇，昨天剛開直播，希望大家多多支援。”小寶瞥見了，只是能說的東西真的不多。
“哈士奇，為什麼戴著喜羊羊的面具。”
“我去看了，哈士奇的太貴。”他指著自己的臉：“這個，某寶八塊八包郵，有好幾個，價廉，物自然就一般了，等以後的！”
“是在哭窮麼。”
“主播會套路呀！”
“沒有套路哦！”小寶連忙擺手：“要不給你們看看房間吧。”
說完，拿起電腦：“我沒有單獨的攝像頭，只是個筆記本，大家見諒。”
對著房間轉了一圈，花了大概三十秒。
“好了，介紹完畢。”
“哈哈哈哈，好吧，確實很小來著。”
“就是個單間嘛。”
“可以理解了，都沒什麼東西。”
“好整齊，主播應該是愛乾淨的。”
“被子好薄，不冷麼！”
“這個是出租房，所以不大，我自己一個人住就夠了。”小寶坐回了位置：‘參觀完畢！’
“還真夠快的！”
“哈哈，我還以為是豪宅來著。”
“我住的房子都比主播大。”
“沒有賣慘啊！”小寶笑道，只是大家看不到：“其實現在挺不錯的，我很滿意，別的先不廢話，一首《南山南》，我的自創歌曲送給大夥。”
現在人多，只是閒聊，他沒有太大的優勢，還是得靠唱歌。
至於《南山南》，已經做好了準備，之前當歌手偶像的時候，一首歌都快唱吐了，各種場合都在唱，這也是所有歌手都會遇到的情況。
推出新專輯的時候，主打歌唱個幾百次很正常。
尤其是他，沒啥底蘊，沒得選，更是如此。
“這是主播自己寫的歌？很不錯啊！”
“好聽好聽。”
“民謠吧，要是在酒吧聽會有氣氛。”
“特別適合現在的天氣誒，我在羊城，熱的很，我的同學穿著羽絨服。”
而一些“老觀眾”來了優越感。
“是吧，第二次聽還是覺得驚豔。”
“原地出道好麼。”
“虎魚難道不簽約麼？”
“這麼好的主播，贊一個。”
秦小寶不知道，在虎魚大樓的某個辦公室裡，大屏幕上也正在播放著他演唱的場景。
裡頭坐著張部長，小鄭以及另外兩個人。
“嗯！”張部長點頭稱讚：“這首歌真的不錯，聽著很有感覺，要是換個稍微有名的歌手來唱，應該能上榜。”
“是啊！”小鄭表示同意：“我已經確認了，歌曲絕對原創，就算國外，也沒有伴奏相似的歌，不存在抄襲，至於是不是買來的歌曲，我和張部長交流過，覺得不大可能。”
“哦！為什麼？”另外一個，似乎是更大的領導。
“劉總，是這樣。”張部長笑著解釋：“剛才您也看到了，他現在住的是出租屋，直播條件很差，尤其我還透過一些渠道瞭解到，雖然秦小寶之前還算紅，真要說賺了多少錢是沒有的，估計就和一般人拿工資差不多，面上好看而已。
尤其，最近的形式你也知道，這才戴著面具直播，要是買的，完全可以收回歌曲，不用顧及他的想法，畢竟是高質量的歌曲，有可能捧紅新人的歌曲。”
“嗯，你們的意思就是簽下來？”
“對，小鄭說了句話很對，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怎麼算咱們都不會吃虧，你看到現在，開播十分鐘，禮物就有兩千多塊，比一些A籤的主播還有效果。
要是以後翻紅了，我們虎魚算拉了他一把，多少有點面子在那，偶爾過來直播，參加點活動，雙贏來著。
退一步說，只是保持現在的狀況，戴著面具，也不影響什麼，能創造收益的就是好主播，管他是誰。”
“劣跡藝人不是管控很嚴麼？”劉總問道。
“是，但劣跡藝人有個標準，比如真正做錯了什麼事，賭博，涉D，找小三這些，秦小寶只是說買了歌曲包裝形象。”張部長很有耐心：“而且，這裡頭事情，真正明眼人會看不出麼？
秦小寶如何被發掘的大夥都知道，出道之前只是個打工的，對於複雜的娛樂圈根本不瞭解，就算出道之後，給人的印象也特別好，特別溫和。
包裝藝人有很多講究，要是沒有人在後頭協助，就憑他一個人，我不信。”
“嗯！”劉總喝了口茶：“你說的有道理，就這麼做吧，不過還是暫時注意保密，和秦小寶說一聲，在風頭過去之前，暫時不要露臉，戴著面具也是特色。”
“收到，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