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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正在枯萎的執念

一天的時間過,看著愛斯特納神父從外面回來,然後搖搖頭做個歉意的表情,我嘆口氣,她究竟能跑哪裡了。 晚上的餐桌上,我、神父和月茉都只是坐著,誰也沒有心情吃東西,都是是相互看著桌子嘆氣。 沉吟半餉,我輕聲問一句:"這已經是第四百四天了吧。" 愛斯特納神父點點頭:"是。我也很擔心,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我看一眼月茉,月茉依舊是面無表情,抬起頭輕聲回一句:"我已經感受不到來自我心底的氣息了,我的這份執念正在枯萎,也許很快,永遠都將找不到了。" 我聽到這話,有些傷感,將捏著湯匙在牛nǎi杯中攪動的停下來,忍不住苦笑一聲,道:"是麼,這樣的話,也好,那也至少比她繼續堅持一份錯誤的執念要好。" "也許吧。"月茉,"但是原本我只是想將這份執念永遠埋藏在心底,而現在則是她,永遠消失在我的心底。" 我愣一下,將從湯匙上拿開,站起身,茫然道:"我不吃了,院子裡轉轉。" 外面的天氣略顯沉悶。 我抬頭看看夜空,今夜原本氣氛很不錯,但是因為我現在的心態,所以變得很沉悶,抑鬱的情緒影響了我的直觀感受。 穿過葡萄園,走入後面別墅,裡面黑漆漆一片,原本這裡住著一個魘,那是一份堅守的執念,此時此刻,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房子。 裡面漆黑一片,我摸索著上了三樓,擰開門。這是她曾經所在的房間,因為窗戶有月光透進來,勉強能看得清大概。那一地的布娃娃依舊靜悄悄的坐在地上。 我站在視窗眺望星空,不禁狠狠的咒罵一句:溫帝夏,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他都做了些什麼... 周圍靜悄悄的。靜到只能聽到我自己的呼吸聲。 我倚靠在窗前閉目沉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的天氣已經是變得壓抑一片。可以聽到隱隱約約的雷聲在雲層裡滾動。 這是因為她的情緒波動而帶起的天氣變化嗎? 我嘆口氣,睜開眼,眼前似乎出現幻覺,幾乎覺得她就站在我眼前。 黑暗中,朦朧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就站在我眼前。 模糊中,她嬌小的身軀此時我似乎看得格外清晰。髮卡上的大蝴蝶結也因為風的流動而微微抖動。 我苦澀一笑,想要伸摸她的臉,指尖觸碰上,連感覺都是那麼真實。 我嘆口氣:"呵呵,真實的幻覺。"著話。我又用捋一下她的長髮,緊接著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皮膚細膩,彈性十足。 我把頭湊過,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又捏了一下,然後突然抑制不住的想笑。 "你還沒摸夠嗎?"她道,"你在這裡傻笑些什麼?" "連聲音都是這麼的真實。"我苦笑一下,緊接著眼前啪一下,多了幾顆星星,這是有人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然後是一句冰冷的話語:"你清醒點,還有,不要總是捏我的臉,把放開。" 我愣一下,趕緊再看,嘿,這是哪門子幻覺啊,這是真的月茉的啊,不過不是她的那份執念,而是真真切切的月茉。 我趕緊把縮回來,摸一下臉,嘿嘿一笑,"還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眼前出現幻覺了。" 月茉只是面無表情的問一句:"你現在清醒點了嗎?" 我燦燦一笑,我剛才竟然捏得是月茉的臉,我這還真是妄為啊,這不異於摸老虎的屁股啊,呸,不對,這是用了個什麼破比喻,月茉的臉怎麼能用屁股形容。 月茉見我回過神來,轉過身道:"教堂,愛斯特納神父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我趕緊跟著她走出房間,月茉走到房間門口停頓一下,突然把目光看向滿地的玩偶,止步不前。 "怎麼了?"我見這情形,小心翼翼的問一句,"你是不是看著這些布娃娃想起了什麼?" "沒什麼,我們教堂吧。" 教堂裡一如既往的氣氛肅穆凝重。 愛斯特納神父面對著正前方做著禱告。 我和月茉進來,默不作聲的站立在旁邊,過了一會,神父回過身,表情凝重的問我道:"你察覺到今晚的天氣了嗎?" 我:"起風了,天氣陰沉,有雷聲,雷陣雨?" 神父正色道:"這是月茉小姐的執念即將枯萎的訊號,她雖然是愛情執念,其實卻承載著更多的負面情緒,如果不回到月茉小姐的內心,就這樣讓她枯萎掉,那一定會因為負面情緒沒有承載體而瞬間爆發出來,那樣會造成很不好的事件。" 我皺起眉頭,問道:"那現在知道她在哪裡了嗎?" "主神終於察覺到,已經告訴我她的粗略位置,"神父道,"現在我們必須要找到她。" 我聽到這話,喊出聲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 街上,冷清一片。 這種反常,已經表明,今晚一定會有事情發生,我掐著指頭算了半天,無論怎麼算,得出的都是三字真言:不吉利啊! 我們此時已經是到了南華市公園,公園裡面靜悄悄的,除了風響,似乎一切都已經陷入死寂。 愛斯特納神父拿著十字架比劃半天,最後終於確定了位置:"她就在這附近。" 月茉也點點頭,輕聲道:"我也感受到了來自心底的共鳴。" 我轉身看向四周,找尋著她的影子,引入眼簾的只有那些本就存在的樹木、假山、水池,以及那昏暗的路燈無力照亮的角落。 愛斯特納神父也凝視著四周,沉吟一下道:"我們分頭找到她,一定要快。" 我點頭,"月茉和你一路。我自己往那面尋找。"完話,不等他們回應,我已經先跑了過。 昏暗的路燈。此時,有一種搖搖yù墜的錯覺。 我加快了腳步,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希望可以發現她的身影。 我繞到前面的林子裡。找了兩三圈,依舊沒有發現什麼,雖然愛斯特納神父幫我處理好了傷口。但是小腿還有些腫脹,又開始隱隱作痛,我不禁蹲下身子輕輕揉著腿,藉此減輕疼痛。 隱約中,聽到有細微的腳步聲沿著小路走過來。 我心中一喜,難道是她?趕緊站起身子看,看一眼我驚一下。又迅速埋下身子。 溫帝夏。 他此時的臉上格外蒼白,很疲憊,腳步沉重,精神狀態很不好,原本整潔的臉上已經是鬍子拉碴。一邊走,一邊像是在獨自唸叨著什麼。 他像是漫無目的的遊蕩在這裡,又像是一路追隨她而來。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摸索一下周圍,從身側的石堆裡摸起一塊還算結實的板磚,拿捏在裡掂兩下,感還不錯,和我的鎮魂銅璽差不多,沒什麼好猶豫的,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今天非得把你拍進水池子裡溺死才行。 溫帝夏緩慢的往前面挪著步子,對四周並不理睬,走到我身前的時候,我終於聽到他在嘀咕些什麼:"月茉跑哪裡了,嘿嘿嘿嘿...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他看來還真是精神狀態出了問題,那我更不用下留情了。 我捏著板磚尾一路隨過,他似乎意識到什麼突然停住腳步,這是個好機會,我不再猶豫,揮起板磚照著他的後腦勺狠磕下。 呼嘯的板磚帶起風聲,但是溫帝夏卻突然加速跑開了。 我拎了個空,罵一聲,趕緊快步追上,跑兩下,我聽到四周傳來嗚咽的哭聲,心裡不禁一顫,停住了腳步,"這是什麼聲音?" 溫帝夏已經跑到前面,一轉身跑開了。 而現在我所聽到的這個聲音,忽長忽短,像是一個小女孩在抽泣,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但是我知道,這並不是哭泣聲,更類似於某種能量脫體而出帶出的聲響。 我一皺眉,這聲音就在我周圍,是左面! 我看看左邊,那是一道灌木叢隔開一左一右兩條路,這聲音就是在我左邊的那條路! 我扔下板磚,弓著身子鑽進灌木叢的縫隙中,濃密的枝條戳著我的臉,被我輕輕用撥開,然後扒拉開一道縫隙,向那邊看。 路燈照shè的路面上,一個藍色長裙的少女站在那裡,眼神迷茫,裡還拿著個機那是我的機,是'月茉';! 除了她,還有兩個黃頭發的小青年站在她眼前,嘻嘻的笑著,語氣輕浮:"小妹妹,半夜在公園裡幹什麼,哥哥送你回好不好?" '月茉';全然不理會他們,只是拿著機愣愣的站在那裡,一歪頭,嘻嘻笑道:"你們要陪我玩嗎?"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黑色的氣息,在不斷四下飛散。 我盯著那黑氣看得這一小會,腦袋像是天旋地轉一般,那是她身上已經抑制不住的負面情緒,很強烈! 壓抑了百年的負面能量,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我此時也有些迷迷糊糊的,這才明白了溫帝夏為什麼會變成那副模樣,他一定是追上了月茉,但是被這股負面情緒影響了心智。 再看眼前,那兩個犯二小青年根本意識不到這種危險。 其中一個蹲下身子,嘿嘿笑著:"好呀,你想哥哥怎麼陪你玩啊?" '月茉';笑得很開心,舉起另一只,岔開心,笑顏如花:"嘻嘻嘻,你看啊。" 那個小青年笑嘻嘻的看過,捏著她的,漬一聲道:"小妹妹,你讓我看什麼啊。" 我抻著身子想要衝出,但是幾根粗枝條卻把我的身子卡在灌木叢裡,動彈不得。 我只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這兩個傻逼,居然敢這樣站在一個怨念即將爆發、意識渙散的魘魔面前,這不是找死嗎?! '月茉';一句:"你看這裡..." 一聲悶響,悲劇發生了,那個小青年嗖一下被這能量打進了灌木叢,四仰八叉的掛在樹枝上。 我一縮脖子,眯眼看一下,這個小青年掛在枝條上像塊破布一樣,已經七葷八素的暈過,他的那個小夥伴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月茉';,全然沒明白他的同伴是怎麼"嗖"一下就掛在了灌木叢上。 '月茉';繼續衝他嘻嘻一笑:"你要和我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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