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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久違的月茉

我正迷糊的時候,葉子推門進來,一把掀開我的被子,"起床了。" 我打個激靈瞬間清醒。 "你想凍死我啊。"我抽回被子,瞪一眼葉子:"你注意點女鬼的形象成麼,亂抽被子,有損氣質。" 葉子笑嘻嘻的說道:"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我圍著被子坐起來,問道:"大早上的,什麼事。" 葉子說:"傅林來送火車票了,在客廳呢。" 我應一聲,葉子推門出去。 穿好衣服下樓,傅林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聲響抬起頭,表情有些惆悵。 我看他這副表情,該不是心疼車票錢吧,"怎麼了,看你一臉苦大深仇的樣子。" 傅林苦澀一笑道:"沒事,火車票我給你帶過來了。" 我順手接過火車票,看一眼揣進兜裡:上午九點半的列車,還有兩個小時。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傅林說完,起身就要出去。 我看傅林狀態不正常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有心事? 我叫住他:"傅林,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傅林回過頭一笑,"沒事,你別問了。" 天色還是昏暗一片,看著傅林的身影消失遠處,我自個忍不住嘀咕,笑得那麼苦,騙誰呢,他怎了這是,反常啊。 難不成這大冬天的色澤單調,北風蕭瑟,他也抑鬱了,沒理由啊。 我走回客廳,不再去想,誰沒個惆悵的時候,這人一旦惆悵起來,就有許多感觸,鬼也這樣,西方的鬼還是這樣。惆悵完了也就那樣。該吃吃該喝喝。 吃過早飯,我收拾下東西,挎了包出門。 打車來到火車站,在候車廳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待列車。 人不少,大包小包的,男人女人都有。我坐正身姿,用餘光迅速掃視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一圈掃視下來我斜對面,不遠處站了一對姐妹花,很惹眼,大冬天的穿的那叫一個清涼。笑得那叫一個甜,引起不少異性的眼光。 我暗自打量她們,如果不是身邊有四五個壯漢護花,我倒是真想上去搭個訕,要個手機號碼,再和她倆商議一下誰做我小姨子。 我都不止一次的批評反思自己,國家人口發展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就總是拖後腿呢。這點不好。得改正。 拿出手機對著螢幕看一眼,我這長得也不難看啊。瞅瞅這髮型,五年前火著呢,風靡一時啊。 再低頭看看我這身打扮,多有藝術氣質啊! 棕色休閒褲,橘黃色皮鞋,藍色羽絨服,袖子上還有圖案,流行卡通形象猴斯基,後背上是番茄小丸子,無一不顯示出我的獨特品味。 不過命數這東西確實是公平的,我不能太完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最大的缺點那也很明顯:我沒錢。 再看姐妹花周圍的那幾個男人,長得狗頭蛤蟆眼,但是人家有錢,即使是厚重的衣服,也蓋不過脖子上的手指頭粗的大金鏈子光芒,手裡拽著的手機,從後殼上的圖案就能看出來,那是個缺一半的鍋,這是高階手機:平鍋! 我嘆口氣,要不說我不愛出門呢,人比人氣死人,走到哪我都只有嫉妒的份。 我默默地把我的山寨三猩手機收起來,在這個炫富的社會,只有我還保留最原始的單純和善良,我這樣的人可真不多了。 列車進站了,我挎起包上了列車,找到位置坐過去。 雙排位,我右手邊靠窗的是一個胖子,長得圓滾滾的,透過他看人的眼神我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個商人。 我坐在那不說話,對面雙排座來了一對小情侶,倆人還算般配,一坐下來就大秀甜蜜,在那裡眉來眼去,女的時不時嬌笑兩聲。 旁邊胖子是個話嘮,一開口就收不住話,和那小青年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 "小兄弟這麼早就回家啊。" 小青年道:"出去玩。" "你貴姓啊。" "姓趙。" "做什麼工作的啊?" 小青年倒也客氣:"做農業銷售的。" 胖子一聽,來了精神,"來,這是我的名片,我也是搞農業的,到時候便宜點,打個折。" 小青年說:"好。"說完又和女的打情罵俏起來。 我挑一下眉毛,不說話,胖子又轉過臉來,衝我笑道:"先生,你貴姓啊。" 我含糊道:"姓陳。" "你做什麼工作的,說說看,咱們說不定也能有業務上的聯絡。" 我說:"我是陰陽先生,相墳的,外帶扎紙人花圈全套服務,需要的話九九折。" 胖子一聳肩膀,不再言語,低聲說一句:"晦氣。" 對面倆小情侶終於累了,也消停下來,靠在了一起眯起眼,我嘆口氣,終於清靜了。 小青年站起身去了廁所,女的揉揉眼,從包裡拿出袋軟糖,吃一塊,忽然自己笑,把桌子上可樂拿來,擰開蓋,硬塞進去兩塊糖。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自己還很開心,對我和胖子眨眨眼,又捂嘴笑得很俏皮。 我沒好意思說什麼,你嬌羞個頭啊,那特麼是我的可樂。 我索性閉上眼睛,小青年回來,女的很俏皮的說道:"喝可樂啊。" 小青年拿起來喝一口:"真甜。" 我把頭埋得更低,可不是麼,不花錢的肯定甜,算了,我又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好不容易等到車靠站,我這才舒一口氣,回去以後我就在家裡窩著,沒生意絕對不出門,這幹什麼都不順心啊。 腳下的土地就是東山市,我一路打聽,找到了市中心,東山市中心賓館就在前邊不遠處,大牌子隔著百米就能看到,檔次沒有南河市那家那麼高。但也是星級賓館。 我一縮脖子。穿過馬路,抬頭看看牌子,走進去。 大廳富麗堂皇,中央空調開著,要比外面不知道暖和多少,正中央大水族箱,旁邊立著兩盆花草。 走向吧檯。兩個高挑的女客服站姿端正,笑容可掬:"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我說:"我來找人。" "請問您找誰?" 我說:"月茉,是住在這裡嗎?" 女客服微笑道:"好的,我幫你查一下,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件。" 我把身份證遞過去。她看一眼遞給我,"**生請稍等。"說完在電腦上迅速查詢房間號。 "找到了,請耐心等一下,我給她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我應一聲,轉過頭去看旁邊水族箱,裡面養著幾條奇形怪狀的魚,趴在水底瞪著眼睛打量我,翻個白眼遊走了。 那邊客服通完電話。說:"**生。月茉小姐在308號房間,她讓你上去找她。308號房間在三樓,走上樓梯拐角第四百三個房間就是。" 我點點頭,順著樓梯上去,轉過去數著到第四百三個房間:308貴賓客房。 我用手拍著門:"月茉,是我啊。" "自己進來。" 我推開門進去,月茉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開著,一個月沒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我打個招呼:"月茉,下午好哎。" "你先別說話。" 她看電視看得出神,我不禁有些意外,月茉難道也和廣大青春少女一樣追電視劇?沒看出來啊。 我看過去,嘿,不是電視劇,是電影,而且還是最近很火的《吸血鬼歸來》。 已經看到結尾了,鏡頭轉到了莉莎的哥哥身上,就是那個驅魔人團長,我一指他說道:"嘿,這個男的不是個好東西。" 月茉冷冷的說道:"別說話。" 我閉上嘴不再言語,我和月茉這也一個月沒見了,怎麼一見面就這麼對我,怎麼也得友善點吧。 我默默看著,鏡頭不斷變換,我忍不住打個呵欠,有些迷糊。 "這種人決不可原諒!" 月茉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嚇我一跳,我納悶的看著她,再看一眼螢幕,明白了,原來是鏡頭到了那個團長說:"我一定要找到他,殺死他,哪怕脫離命運的制裁,拋棄婚約,我也要殺了他。"這句話的時候。 這事情不明擺著麼,月茉最恨的就是違背契約的人,這部電影的背景雖然是在百年前,其中有些情節還是很現實的。 影片結束,月茉關上電視,輕聲說了一句:"這部電影倒是一點也不誇張。" 我點點頭,"不過我也沒看出哪好看。" "收拾下東西,我們走吧。"月茉走進臥室去換衣服,沒接我的話。 沒什麼好收拾的,她的旅行箱擺在那裡,我拎到了門口,月茉穿一件粉色的羽絨服走出來。 她嬌小的身軀,再穿一件厚實的羽絨服,顯得並不臃腫,反而顯得可愛,如果忽略掉她面無表情的臉,配上一頭長髮,發帶上淡藍色大蝴蝶結,有氣質,恐怕走在街上沒有幾個人不回頭看。 "走吧。" 月茉下樓,我拎著箱子跟在後面,看著她退了房,打個車再次回到火車站。 月茉早就訂好了票,我和她坐在候車廳,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我得意地一挺胸,兩個人走來,看一眼月茉,又看一眼我:"好有氣質。" 我更得意了。 "一看就是貴族氣質,旁邊那個是她的管家吧。" "看樣子像。" "我倒覺得他那身打扮像是保鏢。" 我掏掏耳朵,嘿,一個個的什麼眼神!未完待續。 正文第四百六章衚衕裡消失的人影 列車進站,我和月茉如願坐上列車,往返回到北河市。 回來這一路倒是比我去的時候省心的多,月茉一路上緊盯著窗外,她不說話,我索性閉上嘴,免得又被數落一頓。 天色已經昏暗,這一來一回,一天的時間眼看過去。 雪花又落下來,不大,晃晃悠悠的灑落在窗外的農田,為暗淡的天色增添幾分光景。 月茉看一會窗外景色,忽然轉回頭,輕聲問我一句:"那部電影你看了嗎?" "你是說吸血鬼歸來?我看了啊。" 月茉又問:"仔細看過嗎?"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月茉,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開口問這個:"那電影有啥看的,想看吸血鬼還不如去看傅林。" 月茉說:"你不懂。"說完,她不再說話,又把頭轉向窗外,看窗外風景雪花飄散。 我裹緊了衣服,啥玩意啊,難不成這到了冬天都惆悵起來了? 不過這部電影居然能引起月茉的關注,那真是一大榮譽,但是還差點火候,我不關注,對這部電影依舊保留客觀意見。 列車靠站,下車出了車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路上行人不多,鬼影也沒幾個,冬天,就得蕭條點,要不然襯托不出氣氛。 路上打不到車,月茉說:"不用打了,我想走走。" 我們倆走在街上,順著路往郊區月茉的古堡走回去,送她回去。 月茉家的老僕人把她迎進去以後,我又獨自折返回來,一天沒吃東西,又這麼冷,走到市中心的時候,我停下腳步,搓搓手,臉都快凍麻了。 前面路燈底下,一男一女的身影:男的摟住女的。倆人挺親熱。 要麼說冬天是個浪漫的季節呢。先不說幾個浪漫的節日都在冬天,就是這白色雪地,飄灑的雪花,襯托倆人的身影,那也是一種美感。 我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倆人完全沉寂於愛情之中,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留意了一下他倆。男的長的人高馬大,女的嬌豔如花,但是我看起來卻不怎麼對勁。 男的一直在微笑,那女的閉上眼睛很沉醉,依靠在路燈杆子上,額頭一股黑氣被明晃晃的路燈一照。我一眼就瞅出來了。 我停下腳步,駐足不前,和他們面對面站著。 男的注意到我,一皺眉頭:"看什麼看。" 那女的也抬起眼皮,白我一眼,佯怒道:"看什麼,沒見過啊。" 即便是他們這麼說,我出於職責。還是咳一聲正色道:"小姐。你印堂發黑,怕是命中有劫難。還是趕緊回家比較好,多注意一下。" 男的語氣不善:"你有病吧,亂說什麼呢?" 女的也哼一聲道:"他腦子有病,我們走。" 我伸手搭住女的肩膀道:"怎麼說話呢,我可是出於好心,你印堂真的發黑。" 男的一看不樂意了,走過來站我眼前,直接推我一下,地上滑,我摔一大跟頭,一屁股坐在地上,羽絨服拉了一大口子,滿地的羽絨,風一吹,都粘在我身上。 "咱們走。"女的一轉身離開,男的瞪我一眼,跟了上去。 倆人離開,我撓撓頭站在原地,我沒跟你倆鬧著玩,你還不信我,世道炎涼,人與人之間就這麼不容易信任,我怎麼看都像個好人啊。 我看著他倆走出視線拐進小衚衕,我嘆口氣,不聽就算了,大冬天的,我還懶得管這些破事呢。 抹一把臉,再看看我的外套,我這真是自找的,好人難當。 又往前走兩步,我回過頭再看一眼他們倆轉進去的衚衕,不對勁啊,那是條死衚衕。 站在猶豫一下,一琢磨,我得再回去看看。 我輕聲走到胡同口,半蹲在垃圾箱後面探頭去看,衚衕裡黑漆漆一片,奇了怪了,人沒了。 我心裡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了看得更清楚點,我直起身子往前一抻頭。 "***,你趴在垃圾箱上幹什麼呢?" 忽然有人在身後喊我一句,我手一滑,一頭栽進垃圾箱撞在鐵皮上,捂著腦袋跳起來。 曲霓美和馬丁倆人手拉手站在路邊,馬丁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陳,你不要撿垃圾啊。" 倒黴催的,我當時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又是這麼尷尬的偶遇。 我表情有些不自然,尷尬一笑道:"哪有,亂說什麼呢。" 曲霓美皺眉道:"那你趴在那幹什麼呢?" "我剛才在看野貓打架。"我隨口編個理由,走到他倆身邊。 曲霓美疑惑道:"野貓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我說:"沒什麼好看的,但是影響市容,我必須制止這種行為。" "那你衣服怎麼回事?" 我說:"被貓撓的。" 曲霓美還不信:"被貓撓的怎麼弄了一身雪水。" 我說:"路滑,摔了一跤。" 馬丁走到胡同口,踮腳看一眼,轉過身一擺手:"where?我怎麼沒看到?" 我打個哈哈,"跑了,被你們一喊嗖一聲跑了,別說這個了,你們倆大半夜的在幹嗎呢?" 馬丁說:"我送你妹回家。" 我點點頭,曲霓美道:"你不走嗎,走的話咱們順路一起。" 我回頭又瞅一眼衚衕,黑漆漆一片,沒多看,抬腳跟著他倆一起往回走。 他倆說的起勁,我捂著肚子一皺眉,天冷不吃飯就是不行啊,這胃真遭了罪了。 曲霓美轉回頭看我:"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我笑一下:"沒事,一天沒吃東西了。" 馬丁一聽,停住腳步,伸手掏出一百塊錢,表情嚴肅道:"陳,你去買點東西吃,前面有便利商店。" 我樂了,這曲霓美的外國老公倒是真善良,助人為樂啊。 馬丁看著我,又表情凝重道:"但是你不要撿垃圾吃。撿垃圾會被恥笑的。你打扮成乞丐也不行。" 我笑容僵住,嘿,開什麼玩笑,你們倆還不信我,這想哪去了啊,可不能這麼汙衊我,我還沒到吃不起飯的地步。 我一掏兜。拿出身上所有的錢,在他眼前一揚,"我有錢,剛才我真的是再看野狗打架。" 曲霓美道:"不是野貓嗎?" "差不多,反正都是野的。" 曲霓美不再多問,反而是我渾身不自在。走到前面路口,我說:"你們回去吧,我順著這條路回去。" "那你自己小心點。" 馬丁也說:"陳,一路走好!" 我撓撓耳朵,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彆扭,打個了招呼我加快腳步準備離開他倆視線。 馬丁隔著老遠又喊道:"陳,不要撿垃圾了。" 我呸一聲,撿你妹妹。你這個洋鬼子誠心這麼說的吧。 我捂著腦門往回走。這個冬天活該我倒黴,我這兩天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我仰頭看一眼星空,掐著指頭算一下,黴星高照,諸事不順啊,具體怎麼個不順,我就算不出來了,自己的命數窺算不出來。 這雪花就沒停過,還在往下落,我回家的路上已經是厚厚一層積雪,踩上去嘎吱作響。 走到家門口,我已經凍得有些麻木,推門走進去,葉子在客廳追看電視劇,一看我,皺眉道:"***,你掉進垃圾箱裡了?" 葉子還真猜對了,這話一點都不錯。 我把外套脫下來,遞給葉子,"袖子劃個口子,你幫我補補。" 葉子拎著我羽絨服看一眼,扔在地上,"怎麼補啊,扔掉算了。" 我說:"別扔啊,塞點棉花,還能穿。" 葉子沒好氣的看我一眼,"你真是越來越摳門了。" 我正色道:"這叫節儉。" 葉子推我一把,"有熱水,你趕緊去洗洗,走路還能摔進垃圾箱,你眼睛長屁股上了?" 我衝了個熱水澡,走出客廳,葉子問我:"月茉回來了?" 我點點頭:"回來了。" 葉子一看我,湊過頭來笑嘻嘻的問道:"你走著路一頭栽進垃圾箱裡,怎麼做到的?" 我瞪她一眼道:"什麼叫走路一頭栽進去的,我當時趴在垃圾箱後面,曲霓美在後面突然一喊我,我手一滑栽進去了。" 扶蘇打著呵欠從樓梯上下來,"你躲在垃圾箱後面幹什麼?" "我今晚上看到一對小情侶,覺得他倆不正常,總覺得會出事。" 葉子笑嘻嘻的說道:"他倆沒事,你栽進垃圾箱了。" 我正色道:"別鬧,我說認真的。" 扶蘇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哪不正常了?" 我思索一下說道:"那女的像是中了魔障,那男的我看著也不像是個好人,他倆進了一個死衚衕,然後不見了。" 葉子說:"你看花眼了吧。" 我說:"不可能,那裡就那麼一個衚衕,他們還能上哪去。" "興許人家翻牆走了呢。" "怎麼可能,那條路我們又不是沒走過,那道牆三米多高,狐狸你不變身能翻過去嗎?" 扶蘇搖搖頭,"跳不過去。" 我說:"這不就對了,他們兩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那麼快翻過去,我一直在後面看著呢。" 葉子一咬嘴唇說道:"興許人家看你不像個好人,躲著你唄。" 我沉默不語,扶蘇接了杯水,走到樓梯,說道:"你關心的事還真是不少呢,你不是一直說不願意去管這些閒事麼。" 我應一聲,含糊道:"也對,我管這些破事幹什麼,又沒人給錢,吃力不討好的買賣。" 扶蘇打著呵欠走回房間,我去冰箱翻出點吃的,拿著根火腿嚼兩口,葉子把臺撥了,午夜新聞檔,女主持人在鏡頭前播報新聞。 "最近一種新型病毒在我市肆虐,已經有數位患者被感染,患者全部昏迷,體內血液大量流失,怕光易怒,引起高度重視,各路專家已經在我市彙集,開始對這一病毒進行研究分析,專家指出,目前對這種症狀並不瞭解,該病毒不具傳染性,傳染方式有待研究,廣大市民不必擔心,無需搶購板藍根" 我低頭聽著,家裡碘鹽、板藍根都不缺,沒什麼好擔心的。 新聞還在繼續:"專家表示該病毒可能是某種新型變異病毒把頭去掉,洗乾淨,掛上澱粉用油一炸就可以食用。" 我嚇一跳,趕緊抬起頭,這什麼病毒啊,這麼厲害,去掉頭就可以吃,這塊頭也太大了。 原來是葉子把臺撥了,剛才還說著病毒呢,這又換到烹飪頻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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