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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畫魂的前世(下)

畫魂並未在意這些,還在自顧敘述著生前往事,鄭胖子在一旁一邊點頭一邊聽著。 我回過頭去看看黃叔,他抱著胳膊在那裡站著看,見我看他,衝我一笑。 我回給他一個自信甜美的笑容,不再去看他,又把頭轉向畫魂,繼續聽著她敘述她和鄭胖子前世的故事。 說沒兩句,畫魂兀然轉過身來,看我們一眼,輕聲問了一句:"我想和他單獨呆一會,可以麼?" 黃叔聽到這話,什麼話沒說,轉身走出去。我剛想說話,白骨精已經到我身前,媚笑道,"執事官先生,那我們讓他倆在這裡待一會吧。"說完,順手推著我往外走。 白骨精一直把我從四樓推到一樓大廳,黃叔此刻也站在大廳中,盯著大廳zhōngyāng的水族箱。 我問白骨精:"他們要說多久?" 白骨精一抿嘴,笑道,"不用很長時間,幾分鐘的時間就夠了。" 我詫異道:"幾分鐘的時間能說得完嗎?怎麼也要個把小時吧。" 白骨精不去看我,笑著走到大廳沙發坐下,修起指甲,我見她不說話,也跟過去,坐在她身旁。 這麼等著夠無聊的,我拿出手機玩起'蔬菜忍者';,看著螢幕上大白菜捲心菜四下飛散,我手速極快的劃來劃去,聽著噗嗤的音效聲,我很得意。 沒玩兩下,手一滑,遊戲結束。我嘆口氣,準備繼續玩,趁這空抬頭瞄一眼大廳,在水族箱前看海星的黃叔不在了。 去哪了這是,我四下找尋他的身影,一晃身子,白骨精狠狠地掐我胳膊一下,"你在亂晃什麼,我指甲都剪歪了。" 我疼得一縮胳膊,問道:"姓黃的怎麼沒影了?" 白骨精一指門外,繼續低頭修指甲。 我起身往前挪了兩步,向外看去,黃叔站在路對面,打電話呢,一邊打還一邊樂,說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笑得那叫一個猥瑣至極,總之我看起來不舒服。 我坐回沙發,又忍不住問白骨精,"那鄭胖子前幾世的記憶都沒了,你妹妹不會因為這個傷心吧。" 白骨精笑道:"怎麼會,只要見到他,我妹妹就別無所求了。" 我感嘆道,"這樣啊,那還成,不過緣分這東西還真是神奇,緣分未盡,該見面還得見。" 白骨精說:"這不是緣分未盡,是前世的因果未了罷了,就像那幅畫,終究脫不了他的手。" 我說:"差不多一個意思,你看這畫,鄭胖子前世為畫魂所作,幾經轉折最後還是到了他的手上,這個姓黃的也有些本事,說這畫和鄭胖子有緣,這個陶先生也夠情誼,價值這麼高的一幅畫就這麼送給鄭胖子了。" 白骨精修指甲的手停下來,轉過頭看著我問道:"這畫是那個姓陶的送給他的?" 鄭胖子說這畫來歷的時候白骨精不在,我說:"是啊,我如果也有這麼一個兄弟的話,那該多好。" 白骨精一皺眉道:"你要有這麼一個兄弟,你早死八百回了。" 聽到這話,我詫異道,"怎麼了,你眉頭皺的這麼厲害。" 白骨精不說話,起身往樓上走去,我看她有些反常,趕緊跟上去又問,"怎麼了?" 她也不說話,只是急匆匆的上樓梯,看樣子是要去找畫魂。 我站在樓梯口,琢磨半天,我有這麼一個兄弟的話,我死八百回了? 我越琢磨越不對勁,這不是緣分未盡,這是因果未了,這幅畫是陶先生送給鄭胖子的。 想到這我一拍腦門,不太妙啊。 難不成這畫是陶先生的,畫魂找的不是鄭胖子,找的是他,他把這事推給了鄭胖子! 要出事! 我沒多想,順著樓梯往上跑,幾乎是兩步跨上去,追上白骨精,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們有事瞞著我!" 白骨精回頭看我,我怒道:"畫魂是來索命的吧,這種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 白骨精甩開我的手,道,"別廢話,趕緊上去。" 我們倆噌噌往四樓跑,上到三樓轉角,就看到畫魂舉傘幽幽的飄下來,看到我們停住腳步。 畫魂看我一眼,輕聲問道:"**生,你怎麼了?" 我鐵青著臉,不說話。 白骨精謹慎的看我一眼,問畫魂道:"妹妹,怎麼樣了。" 畫魂看著我一皺眉道:"不是他。" 聽到畫魂這麼說,我心裡懸著的石頭著了地,但是她們倆個居然想揹著我做索命的勾當,這一點我很惱火。 白骨精笑盈盈的轉過身,看我一眼,朝我揮手道:"執事官先生,這不是什麼事情沒有嗎,你別生氣啊。" 我生氣了,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不知道為什麼別人不害怕。 我怒道:"你還笑得出來,你們倆個今天把這事情給我說清楚。" 畫魂想開口,白骨精伸手一阻攔,笑道:"執事官先生,這件事情啊..." "怎麼了,**生,出什麼事了?" 黃叔打斷白骨精的話,走上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姓黃的,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你是故意想讓鄭胖子來送死的對嗎?" "呵呵。"黃叔一笑,又馬上恢復神態,正色道:"出什麼事情了,鄭先生呢?" 畫魂道:"他在樓上,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黃叔一皺眉,又很快舒展開,"我上去看看他。"說完,踩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上去。 我沒空去管這個姓黃的,瞪一眼畫魂和白骨精,被我這麼一瞪,畫魂有些驚慌失措,低頭避開我的目光,白骨精目光和我對上,沒事人一樣對著我媚笑了一下。 我又問一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畫魂開口說道,"**生,這件事情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哼一聲,"你們回陽間來幹什麼來了,不就是因為心願未了,不就是為了重新輪迴?這件事情你們是怕我處理不好是嗎,瞞著我自己解決,很好啊,我多省事。" 畫魂不再說話,白骨精湊過來,手搭我肩膀,在我耳邊吹口氣道:"執事官先生,我妹妹死得冤,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也沒錯怪好人嗎?" 我一把推開她,"冤有頭,債有主,這話很對啊,那還要我這個訴冤還願的執事官幹什麼,你們倆這麼厲害,自己把事情辦了那不就行了?你們找我幹什麼來了!" 瞞著我去害人,我這個執事官成幫兇,這不是在糊弄我麼。 白骨精依舊笑臉迎上來,對我說道:"執事官先生,我妹妹真的很冤屈,因果輪迴,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一皺眉道:"那你們為什麼不說,瞞著我這算什麼事。" 白骨精問我:"告訴你的話,你會幫我妹妹殺了他嗎?" 我搖頭道:"那不行,我沒有這個權利。" 白骨精哼道:"所以告訴你也沒什麼用處啊。" 我看著白骨精,正色道:"如果冤屈,大可以去閻王那裡訴冤,閻王不可能不管,我也不會不幫你們,但是你們瞞著我這樣做,那就太讓我惱火了,這是在犯錯誤。" 白骨精一笑道,"如果真是他,殺了他,那也是罪有應得,我們有什麼錯。" 我嘆口氣道:"你們倆先跟我回去。" 我帶著她倆出千百夜總會,一路上誰都沒說話。 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我喝一口水,開口道:"你們為什麼瞞著我。" 畫魂低頭不語,白骨精遲疑一會,開口道:"執事官先生還記得那幅畫嗎?" 我思索一下,"那幅融入靈魂的畫作?我記得,那幅畫怎麼了?" 白骨精道:"既然你知道那幅畫是融入靈魂所作的,那你就沒有想過那幅畫哪裡不對勁嗎?" 我看著白骨精,一皺眉,那幅畫哪裡不對勁? 狐狸坐在我身旁,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思索起來,然後抬起頭看著我道:"我明白了。" 我問他,"你明白啥了?" "那幅畫融入的靈魂,不是畫師的靈魂,融入的是畫魂生前的靈魂。" 聽到這話,我覺悟過來,原來是這樣! 那幅畫中映shè的就是她的靈魂,畫魂只有七魄靈識是這個原因。 我看看畫魂,不禁在心裡咒罵道,這個畫師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白骨精哼一聲道:"那個畫師,枉我妹妹那麼愛他,他僅僅是為能夠長久留住我妹妹的青春容顏,害死我妹妹,囚魂於畫,那幅畫,是用我妹妹的血和靈魂畫出來的。"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她無法魂歸地府,他得以逃脫,逍遙法外,經歷幾世輪迴,但是她的靈魂卻被封禁於畫中,七魄靈識被怨念覆蓋,不死不滅,最終成了沒有三魂的畫魂。 這個人是那個陶先生,他為逃避懲罰,把畫送給鄭胖子,是想讓他來做這個替死鬼,姓黃的是幫兇。 我抽一口冷氣,對這件事情已經完全瞭解了。 白骨精和畫魂是擔心我即使找到他,也根本無法制裁他,於是瞞著我,找到他之後,想要殺他報仇,這個姓黃的道行很高,察覺此事,想要幫他脫困,於是把鄭胖子送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不是畫魂知道到那個畫師轉世不是鄭胖子,姓陶的就徹底解脫了,他們還真是想得出來。 害死無辜之人性命,會即刻被鬼差拿下地府魂飛魄散,連訴冤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忍不住問她們:"你們在地府的時候,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閻王?" 這話問完,白骨精和畫魂一對視,沉默不語。 我盯著她們皺起眉頭。 畫魂看看我,低下頭輕聲說道:"對不起,**生,我們根本就沒見過閻王。" 第四百十六章禍不單行 "你說啥?"聽到這話,我側著的身子差點從沙發上栽倒下去。 我看著眼前這倆女鬼,她倆沒見過閻王,那也就是說不是閻王讓她倆來的,我捂著臉不說話,這都些什麼事啊。 客廳內一度陷入沉寂,畫魂和白骨精不再說話,只是在那裡站著。 葉子沉默一會,看我一眼問道:"這樣的話,你還能不能幫她們?" 我看葉子一眼,無奈道:"生死有命,陽間有法律,陰間有善惡獎懲,我一個執事官,哪有拘魂的權利。" 客廳中再次沉寂,這事情不是我不幫,她們是想殺畫師輪迴後的陶先生報仇,但是他已經歷幾世輪迴,前世和今生是不能有聯絡的,畫魂現在殺今生的他,那和害死無辜的人沒什麼區別。 白骨精眼神複雜,臉上笑容不再,看我一眼問道:"這事情你真的不能幫我們嗎?" 我為難道:"我想幫,但是我沒這個權利,除非閻王審這件事,派出鬼差拘他的魂,要不然,這事我真辦不了。" 畫魂表情哀怨,握緊了手中的油紙傘,嘆氣道:"原來是這樣,我們已經成了厲鬼,閻王是不會見我們的,對不起,**生,我們走了。" 畫魂語氣失落,說完這話,轉身向門外飄去,葉子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只得把目光移到一旁,這事情我無能為力,看我也沒用。 白骨精見畫魂出了門,一皺眉道:"看來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地藏王菩薩還告訴我們說你能幫助我們,原來他也是騙我們的。"她說完,轉身追上畫魂,也往門外走去。 地藏王菩薩! 我一聽這話,連忙喊道:"等等,你們先別走。" 她倆已經飄到門口,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看我,眼神中全是不解。 我問道:"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找我的?" 畫魂輕聲應道:"是。" 我又問一句:"這個你們沒騙我?" 白骨精哼一句:"這種事情我們有什麼好騙你的,到頭來還不是地藏那老頭騙了我們。" 我說:"既然是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得,你們一開始為什麼不說。" 白骨精瞪我一眼:"你又沒問。" 我低下頭,一咬牙,說道:"你們別走了,這事還是我來辦吧。" 我這話說出口,白骨精一愣神,畫魂的眼中滿是驚喜,"**生,你願意幫我們了結這段因果?" 我說:"既然是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他肯定已經預測到結果,結果那也顯而易見,我肯定會處理好的,這事我也就不能不管了,但是你們要聽我的,不準再自己去做這些有違天道的事情。" 白骨精看著我,開口問道:"執事官先生,那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我正色道:"晚上我去趟地府,你妹妹魂被囚於畫,靈魂去不了地府,那地府那邊就不會有這件事情的記錄,所以這個傢伙才會沒有受到懲罰,我把這件事去告訴閻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白骨精沒再多說什麼,畫魂點點頭,"好。" 我端著水杯坐在沙發上。 原來是地藏王菩薩讓他們來的。 到現在,我只見過地藏王菩薩的化身,就是那個賣餛飩不要錢的老太太,真正的地藏王菩薩我沒見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我猜想地藏王菩薩應該是萬丈金身,光芒閃耀,座下蓮花臺,手持本願經,不怒自威,看一眼讓人覺得威不可犯。 想到這,我忍不住問白骨精:"這個地藏王菩薩長得啥樣啊?" 白骨精想一下,說道:"地藏王菩薩是個老頭。" "老頭?" 白骨精說:"沒錯,是個白衣服的白胡子老頭,眉慈目善,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佛法加身,即使是在地府幽冥界陰氣最強烈的地方,也能感受得到,在他周圍是一股讓眾鬼魂感覺無比溫暖的氣流。" 白胡子老頭? 我似乎在地府也見到過一個老頭,他就是地藏王菩薩? 我努力再去回想,卻發覺根本記不清他的面貌,只能記起模糊的背影。 我搖搖頭自嘲道:"明明見過,就是想不起來,果真是被砸了腦袋的後遺症嗎。" 我端起水杯喝一口,手機響了,拿起來看,是傅林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問道:"什麼事啊?" 那邊傅林頓了一下,說,"那個人死了。"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我又問道:"誰死了?" 傅林說:"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姓鄭的,死在了我的宴客廳。" "砰"一聲,我手上水杯掉在地上,碎片四濺,水灑一地。 鄭胖子死了? 我趕緊問道:"鄭胖子死了?他們不是走了嗎,這怎麼回事?" 傅林說:"不知道,警方來了最終確定是死於心臟病,意外事件。" "那個姓黃的呢?" "警方詢問完,放他走了。" 我掛掉電話,帶著疑惑看一眼畫魂。 畫魂聽到我剛才的談話,連忙搖頭道:"不是我,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鄭胖子死了,怎麼會這樣,鄭胖子我看他面相,很正常啊,但是被鬼害死的人是不會有外傷的,我可以斷定,他的死不是意外,不通靈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傷在哪裡。 想到這,我一拍腦門,當時不應該急著走,白骨精說過,那個姓黃的會禁術,難道是拘活人靈魂的禁術? 但是我們已經走了,這樣的話,鄭胖子不是被畫魂害死的,閻王也定不了畫魂的罪,姓陶的根本解脫不了,他這麼做是什麼目的。 我狠狠的拍拍腦門,想不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同時也不禁自責道,我當時急著走幹什麼。 畫魂緊張的看著我,"**生..." 我一擺手道:"沒事,他不是你害死的,這事和你無關。"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真不假,今天這事情真不少。 肯定是姓黃的害死鄭胖子,但是這事是刑事案件,與我無關,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姓黃的用禁術害死鄭胖子,那這事情就複雜了,不論出於我陰陽家的道義還是我身為地府執事官的職責,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 我還在思索,手機又響了,未知號碼。 我接起來,那頭只說了一句話:"鄭先生死了,**生,這事你看怎麼辦才好?" 我聽得出,這是那個姓黃的聲音,他居然還給我打電話,我衝著手機吼道:"姓黃的,這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你還是個人嗎?" 他沒回話,回應我的只有結束通話後的滴滴聲。 我放下手機,看著螢幕發呆,他腦子有病吧,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有點挑釁的味道。 吃過晚飯,我還在繼續想今天這一連串事情,扶蘇和大道士坐在我身旁,討論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外面風大,風吹帶著雜物打在我的門上,不吉利啊。 我起身走到窗前,趴著頭隔著玻璃往外看,烏雲蔽月,外面黑乎乎一片,大風肆虐,甚至還夾雜著鐵鏈拽地的聲音,稀里嘩啦在風中響徹。 我皺下眉頭,門外有東西,但是我在這看的不真切。 我把臉貼在玻璃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張大長臉冷不丁冒出來,貼在玻璃上,銅鈴大眼紅舌頭,看得我當即打了個哆嗦。 出於本能,我大叫一聲,往後退兩步,一腳踩在笤帚上絆倒在地,窗外這是個什麼玩意? 我這一喊,所有人把目光轉過來,"怎麼了?" 我指窗玻璃喊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趴在窗臺上偷窺,變態啊!" 大道士側身看一眼,"什麼沒有啊。" 我再抬頭看,窗外依舊黑乎乎的一片,確實沒東西,眼花了?不可能。 我起身湊過去再看,那張臉又悄無聲息的貼上來,用舌頭舔我家玻璃,我瞪大眼,一握拳準備打過去,那張臉又消失了。 我喘著大氣,臉色慘白,不斷回想這是個什麼鬼,那張臉又一次貼上來,伸手一拍我家玻璃,"陳兄弟,是我啊。" 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原來是馬面把臉貼我家窗玻璃,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隔著玻璃衝他喊道:"外面風大,門又擋不住你,你進來啊。" 馬面搖搖頭,臉色凝重,一揮手,示意我出去。 我推開門,走出去,輕輕把門帶上,回頭看他,門外的景象讓我吃一驚。 一大群鬼差圍堵在我家房子外面,後面看熱鬧的鬼也挺多,幾個鬼差拉著隔離線,不讓閒雜鬼等進入。 這架勢我還是第四百一次看到,我湊到馬面跟前問他:"馬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查水錶?" 馬面伸手做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問我:"你這裡是不是來了白骨精、畫魂兩隻鬼。" 我看看周圍的鬼差,謹慎的點頭道:"怎麼了?" 馬面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道:"今天有個姓鄭的冤魂,說這兩隻惡鬼害他性命,我們是來緝拿她們的,這是他的證詞。" 我一皺眉,鄭胖子不是畫魂害死的,怎麼能亂抓鬼。 我說:"你們抓錯鬼了吧?" 馬面道:"不可能,這是當事鬼說的。" 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這是栽贓陷害啊,難不成姓黃的用的是控魂禁術,為了替陶先生開脫,想要倒打一耙? 我剛想說話,馬面擺擺手示意我別說話,道:"低調,我們這次是秘密行動。" 我看看滿大街看熱鬧的鬼,就這還叫秘密行動?低調什麼啊,我們家滿屋子的人妖鬼現在都知道剛才就是你把臉貼我家玻璃上。 馬面一揮手,衝身後幾個鬼差低聲喊道:"爆破一組準備,二組準備瓦斯彈..." 這還動真格的了 我趕緊攔住馬面,說道:"喂喂喂!馬面大哥,事情不是這樣的,這裡面有人搞鬼栽贓陷害,哎呦喂,拿管鉗的那倆,門沒鎖,推門就能進去,你倆把東西收起來,別把我家門弄壞了!" 馬面眉頭一皺,一揮手,幾個鬼差停下拆門的動作,馬面嚴肅的問道:"你說有人搞鬼,你知道這事?" 我趕緊點頭道,"沒錯,這裡面有人搞鬼,而且還涉及到一宗百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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