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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這不是坑我呢麼!

我轉過頭對傻鬼說,"這安保措施,做的真到位,不喝湯還不讓跳。 傻鬼咬著手指頭,直勾勾的看著眼前,問我,"老大,這湯好不好喝?" 這湯能隨便喝嗎? 我沒好氣說道:"不好喝,湯裡全是添加劑。行了,時間不早了,咱去等車回去吧" 傻鬼不吱聲,沒人回我。 我轉頭一看,傻鬼跑到熬湯的大鍋前面了,趴著腦袋在那看,我趕緊過去拽他,這個傻缺別給人家把鍋打翻了。 孟婆端起一碗湯,笑眯眯的看著傻鬼說道,"小胖子,來一碗?" 傻鬼一擺手,有模有樣的說道:"不喝,老大說了,你這湯裡全是添加劑。" 傻鬼這麼一說,周圍喝湯的鬼都把碗放下了,小聲議論起來。 孟婆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把推開傻鬼,"亂說什麼,成心搗亂是不是,你們喝你們的,別聽他瞎說。" 我趕緊陪個笑臉,拽著傻鬼就走,罵了一聲,"別瞎說話,人家做生意呢,你怎麼能去砸人家買賣。" 我帶著傻鬼往回走,出了地府大門,那幾個鬼差還在那裡站著,看見我出來,一個勁的陪著笑臉喊著:"**生辛苦了,有空再來玩。" 我微微一笑,說兩句客套話,順著原路走回到黃泉汽車總站,鬼司機站在車門口直吆喝:"返程探親戚的都上車了,還有半小時發車,今天最後一班了。" 我和傻鬼走過去,司機打量我一眼,問道,"你們去哪的。" 我說,"北河市。" 司機朝著旁邊的一輛車一指,說道,"北河市,那趟車。" 我點點頭,拉著傻鬼就上了通往北河陽間路的車,選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旁邊坐著個只有半邊身子的鬼,在和他同一座的一個胖鬼眉飛色舞的講述他生前的故事,"我活著的時候,練過氣功,當年達到一定境界,運氣去攔截飛奔的火車。" 周圍的鬼都崇拜的看著他,我也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還是個武林高手。 胖鬼問他,"那你這麼厲害,怎麼還讓人砍得沒了半邊?" 這個鬼一聽,牛氣哄哄的說,"我這不是被人砍的。" 我也忍不住問道,"那是怎麼弄的?" 這個鬼嘆一口氣說道,"別提了,不是當年攔火車沒攔住嗎,被火車軋的。" 周圍的鬼一鬨而散。 司機是個大胖鬼,留著兩撇小鬍子,梳個小分頭,走上車往那一坐,按了兩下喇叭,扯著嗓子喊一聲:"沒人了?那就發車了!" 地府的長途汽車緩緩起步,駛向黃泉高速,一路上我看著外面的黃霧不斷從眼前飄過,慢慢地黃霧變白霧,我們這是在回陽間的路上了。 過了一會,車子停靠在路邊,車上的鬼都提著大包小包下了車,我拽起傻鬼也往下走,走在街上,晚風吹過來,這感覺,真好。 我和傻鬼走到家門口,隔著遠遠的,就聽見院子裡鬧哄哄的,和菜市場一樣。 推開院門,我傻了眼。 整條街的鬼都來了,站在院子裡排著隊,相互交談著,不斷有鬼從屋子裡出來。 不對勁啊,狐狸在家開派對? 我急匆匆的跑進客廳,就看見客廳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牆上掛了個我的大照片,不知道誰給我把床搬下來了,我身體蓋著床單躺在上面,嘿,擺啥靈堂! 大道士在那點香爐,葉子和扶蘇同每一個進來的鬼握手。 這個鬼握完手,嘆口氣說,"**生猝死,真是太意外了,幾位節哀順變。" 葉子點點頭,不說話,繼續描眉,扶蘇靠著門在那掏耳朵,傅林和月茉也來了,在沙發上坐著喝茶。 嘿,這麼嚴肅的場合,你們這都什麼態度啊,得虧我只是魂出竅,我要是真死了,那你們還不得上街慶祝。 這個鬼說完,轉身往外走,到我身前,頭也不抬衝我嘀咕道,"**生多好一個人,怎麼就被掛樹杈子上凍死了呢,唉,命數啊,連魂都沒了。" 我痛苦的一拍腦門,喊了一聲:"行了,別拜祭了,我活得好好的呢。" 周圍的鬼一聽,這才注意到我,齊聲驚呼道:"還真是**生!" 葉子放下鏡子,表情一愣,驚道:"***,你怎麼活了?" 大道士也轉過身來,吃了一驚,詫異道:"你不是魂都沒了嗎,這怎麼又回來了?" 你們這是巴不得我回不來是嗎,一個個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我沒搭理他們,飄回床上往上一躺,魂歸本體,我又坐了起來,渾身有點涼,下了床晃兩下腰,舒展一下僵硬的四肢。 扶蘇放下掏耳朵的手,懶洋洋的說,"回來了呢,早知道就不把床搬下來了。" 我瞪他一眼,"死狐狸,給我把床搬回去。" 傅林放下茶杯,問道,"你這是去哪了,魂魄都找不到,我們可都急死了。" 我真沒看出你們哪裡著急了,傻鬼呲牙笑著接了話茬,"老大去當官了。" 傻鬼這麼一說,所有的人妖鬼都驚奇地看著我,齊聲問道:"**生去當陰官了?" 傻鬼一拍肚子,牛氣哄哄的說,"老大是地府執事官,我是執事官的秘書。" 大道士讚歎道,"陰官,這可是陰陽先生的最高榮譽啊。" 我點點頭,一揮手衝著滿屋子一院子的鬼喊道,"都散了吧。" 我一邊吃飯,一邊給他們講我去了一趟地府的所見所聞,他們都聽得驚訝到合不攏嘴,尤其是我講到玉皇大dìdū表揚我的時候,所有人都鄙夷的看我一眼,"你這樣的也能被表揚?" 我放下筷子說道:"你們還別不信,閻王親口和我說的。" 傻鬼也點著頭說,"是真的。" 吃完晚飯,傅林和月茉見沒什麼事就走了,剩下我們幾個人在客廳裡坐著看電視劇。 一個鬼從門外抻著頭往裡看,低聲喊道:"**生!" 我看他一眼,是個熟鬼,天天在我家門口打牌聊天,缺錢的時候還跟我借過紙錢,著這周圍除了我,就屬他能侃,幾個鬼大媽都稱讚他是這條街的小靈通,各種小道消息就他知道的多。 我說,"什麼事,進來說,露個腦袋趴在門後寒不寒顫人啊。" 這個鬼走進來,把門輕輕帶上,神秘兮兮的跟我說道,"**生,聽說你當地府執事官了?" 我沒等說話,又被傻鬼搶了先:"是啊,嘿嘿,我是執事官秘書。" 得了,你個傻缺就記著這個了,估計你連秘書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鬼湊過來低聲說道,"**生,我是來給你透個信,這個執事官可不好當。" 我說,"有什麼不好當的,我當執事官,多威風,以後你們這一周圍的鬼都跟我沾光,去地府辦戶口都有優先權。" 這個鬼坐下來,嘆口氣說道,"**生,現在地府冤召鬼域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地府皆知,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說:"知道啊,多大點事,不就是嫌拆遷費安置款少了嗎,閻王多撥點款,什麼事沒有,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大道士聽聞,臉色一變,瞪著我說道:"冤召鬼域!**生,這事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那個鬼直點頭,我看他倆那樣子,問道,"那片怎麼了?" 扶蘇懶洋洋的插了一句,"冤召鬼域是個複雜的地方呢,那裡是惡鬼聚集地。" 我一聽這話,多大點事,哼一聲說道,"怕什麼,惡鬼而已,不聽勸我就揍他。" 大道士說,"這個冤召鬼域脫離地府管轄已經有數千年了,無數的千年惡鬼盤踞其中,就連地府對那裡也是談之色變,無可奈何,所去陰官無一生還。據貧道所知,千百年來,只有一人去了全身而退啊。" 我說,"看,這不是有成功的例子嗎,我去了那就是第四百二人。" 大道士嘆口氣說道,"那不一樣,你沒法和人家比。" 葉子問,"那回來的那個人是誰?" "地藏王菩薩。" 我這麼一聽,趕緊問道,"這個冤召鬼域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地府都沒轍?" 大道士說,"世人只知十八層地獄,卻不知地府有冤召鬼域,其中有座鬼城,名曰枉死鬼城。" 冤召鬼域我不瞭解,但是大道士一說枉死鬼城,我多少還是瞭解的。 枉死鬼城,那是個什麼地方,冤魂厲鬼聚集地,無數企圖逃避生死輪迴善惡獎懲的鬼聚集在那裡,儼然一個幽冥界的***根據地。 那座鬼城,就一個字,亂,根本就沒有法管,牛頭馬面一眾鬼差到那裡都止步不前,只能往回走。 地藏王菩薩曾經去度化過那裡的怨鬼,但是怨念太強,根本無從化解。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地府不是陽間,你拿把**-47就能當梁山好漢,尤其是冤召鬼域這種地方,就是揹著核彈去那也沒轍,人家不吃這一套。 但是我覺得這事和我沒多大關係,說道:"冤召鬼域和我這執事官有什麼關係。" 那個鬼又說道:"那裡不是亂麼,好多冤魂厲鬼因為有心願未了不去投胎,最後聽說閻王想了個辦法,這才平定下來。" 我問道:"啥辦法?" 這個鬼說道:"他們有心願未了,閻王准許他們返回陽間,達成心願安心投胎,這個辦事的,就是**生你這個執事官啊。" 我捂著臉趴在桌子上,"感情是讓我去給枉死鬼城的厲鬼達成心願啊,這不是逗我呢麼,辦成了還行,辦不好那他們不得纏著我啊,閻王這出的什麼餿主意啊。" 這個鬼說道,"那裡鬧得厲害,閻王不這麼做也不行啊。" 我帶著哭腔說道,"還怕他們造反不成,地府百萬陰兵,十殿閻王,還有鍾馗、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一眾鬼差,更有地藏王菩薩坐陣,讓他們鬧去唄,還怕翻天了不成。" 這個鬼伸出倆指頭,說道,"哪有百萬陰兵啊,為了節省開支,地府早就裁軍了,現在鬼差陰兵加起來這個數。" 我哭喪著臉說,"兩萬?這也太少了點。" "哪有那麼多,兩千!這還是往多了算,不算虛報的,地府那麼多事務,這兩千人正好,先不說能不能鎮壓住他們,就是抽出一半陰兵鬼差,那地府的諸多事務也就亂了套了。" 第四百五章這事不難辦【已修】 這個鬼又說兩句,起身準備回去,走到門口停住腳步,又轉回來小聲衝我說道:"**生,你可別跟別人說這事是我透露給你的啊。" 我說道,"這事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也不能害你不是。" 這個鬼還不放心,傻鬼說:"沒事,沒人問我們肯定不說。" 這個鬼表情複雜的看傻鬼一眼,沒再說話,穿過門出去了,剩下我們幾個人在屋子裡坐著。 扶蘇拍拍我的肩膀說,"任重而道遠,這個執事官真的不好當呢。" 我捂著頭不說話,腦海中不斷浮現枉死鬼城中各種厲鬼的形象。 鬼和妖不同,妖類一般比較注意形象,越厲害的妖類一般也越好看,就像狐狸,眉清目秀的。 鬼就不行了,大都不注意形象,有點修為的鬼一般都長得五大三粗,三鼻子倆眼,頭上再頂著個避雷針一樣的犄角,鼻子裡冒著火花,一喘氣帶著一股爛柿子味。 我想想就頭疼,他們回陽間完成心願,總不能住大街上吧,嚇著人怎麼辦,那肯定得住我這,而且枉死鬼城那種地方來的,脾氣肯定也不怎麼好,我多遭罪啊。 這幾天我愁眉不展,連對我唯一的愛好斂財都沒了什麼興趣,好幾單子生意都給推了,坐在家裡一直在想這事。 我當地府執事官這事倒是滿大街的鬼都傳開了,不斷有鬼登門拜訪,無外乎就那麼兩句話:我這地府的戶口,就拜託**生了。 下午黃昏的時候,我把幾個鬼送出門,看他們走遠,我這才松一口氣。 平常日我也沒少使喚人家,不管是找個什麼人還是辦個什麼事,我都是讓這一條街的鬼幫我去跑腿,現在我在地府任職了,也不能忘本不是。 做人是要講良心的,他們當一輩子鬼也就是為了能在地府上個戶口,不再做無主遊魂,往生六道輪迴,這種事我如果推辭的話,那就顯得不地道了。 我端起水杯,剛喝一口,門外傳來的聲響嚇我一跳,水杯一晃水灑了大半。 鬼敲門。 我之所以知道敲門的是鬼,是因為我看到他的鞋透著門穿進來了。 鬼能穿牆,穿個門板那也不是什麼事,這個鬼倒是挺有禮貌,還知道敲門。 我放下杯子,問一聲:"誰啊?" 門外一聽我喊,不再敲門,回應道:"是我。" 我一皺眉,你光說個你,滿大街這麼多鬼,我哪知道你是誰。 我一推開門,愣住了。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在我家門口站著,都來了,今天這是吹得什麼風啊? 馬面看到我出來,過來一拍我肩膀,說道:"恭喜陳兄弟啊。" 我愣一下,沒回過神來,隨口問道:"什麼喜啊?" 白無常笑嘻嘻的說道:"陳兄弟,你這地府執事官的批文下來了,你現在可是地府的正式陰官了。" 我苦笑一下:"我還真高興不起來。" 這裡面馬面和我交情最好,他拍著我肩膀說道:"批文下來的第四百一時間,我們就來給你慶祝了。" 我聽他這麼說,趕緊把他們迎進來,大道士正好從樓上下來,一看這情形,喊了一句:"黑白無常,牛頭馬面!" 他們幾個一愣神,然後就看到大道士翻一跟頭,從樓梯上栽了下來,趴在地上半天沒動彈。 白無常看他一眼,然後又看看我,眼中全是不解:"他這是幹嘛呢?" 我把大道士扶起來,笑道:"道長你激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鬼差。" 大道士擺擺手,面色凝重,"貧道這是第四百一次見活的鬼差。" 黑無常掏出個小黑本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陰曹地府陰官。 翻開,上面寫著我名字,勾畫著我的生辰八字,大紅筆寫著:地府執事官,第四百1375任,最底下是十殿閻王掌事殿的印章。 我順手收起來,他們登門,我不能怠慢了人家。 我說道:"幾位大哥別忙著走,都到家門口了,我請你們喝幾杯。" 他們幾個一對視,牛頭哼一聲:"那感情好。" 我讓他們在客廳坐著,招呼一聲葉子,讓她做幾個菜,又跑到商店,花八塊錢買了四瓶酒,路過小河邊的時候順手折幾根柳條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菜已經做好了,他們都坐在位子上,看到我手中的酒,眼都直了。 我趕緊一人遞給他們一瓶,吹噓道:"這白酒可有來頭,地府沒有吧。" 白無常點點頭說道:"地府不生產酒,想喝酒了,我們得來陽間才能喝的到。" 吃了兩口菜,我苦笑一下問道,"這閻王怎麼就能看上我。" 白無常用舌頭蘸了一下酒,說道:"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麼,能勝任執事官的人不多,正好小馬追回陰召鬼鏡,報告裡給你報功,閻王大人一看當即就把你的名字加進執事官候選列表了。" 這個人倒黴,還真不分時候,我說道,"那麼多候選人,怎麼偏偏就看上我了。" 牛頭說道:"原本三個候選人,公平競爭,選出來的也不是你。" 我問道,"那原來是誰啊?" "原來是個政治談判專家的鬼魂。" 我說道:"談判專家,那肯定要比我強的多啊,怎麼又變成我了。" 馬面介面道:"他提議去那裡給他們宣揚科學有效管理發展論,讓他們明白只有跟地府的方針走才能得到發展。" 葉子開口說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馬面又說:"他又提出地府需要改革,閻王大人的dúcái過時了,應該讓眾鬼翻身做地府的主人,閻王大人一聽,直接給下到十八層地獄去給油鍋燒火去了。" 我嘆口氣說道,"不是還有另一個麼。" 黑無常說:"搖號選出來的。" 二選一,這機率還真不小,一半對一半,還真是公平競爭,最後我中了頭彩。 扶蘇輕聲說道:"不是你們負責搖號的嗎。" 他們幾個鬼面面相覷,聽得出這話裡的意思。 最後還是馬面開口說道:"這搖號球上的名字是閻王大人親筆寫上去的,那個候選人叫翟戳戳,閻王大人嫌筆畫多,乾脆兩個球就都寫了**生的名字。" 我痛苦的一拍腦門,費那麼大勁幹什麼,直接點名讓我來幹行了。 吃了沒幾口,我又繼續問道:"這次地府批准回陽間還願的鬼不多吧?" 馬面喝一口酒,算一下,說道:"不多,這次閻王大人准許回陽間達成心願的鬼有七百八十二個。" 我聽他這一說,差點沒噎死,趕緊喝杯水,問道:"七百個還不多?" 馬面說道:"你先聽我說完啊,這七百個八十二個,有一百八十個已經達成的,還有五百八十七個被地藏王菩薩感化的,再加上其他原因,沒剩下多少鬼了。" 嚇我一跳,如果真有那麼多,我就是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那也忙不完。 我問道:"那到我這裡還有多少個?" 馬面又算一遍,說道:"不到五十個。" 我撓撓頭,五十個雖然不多,怕就怕他們的要求太苛刻。 白無常看出我的顧慮,拍拍我肩膀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大多數都是比較好辦的,如果條件太苛刻,那閻王也不能答應。" 聽他這麼說,我放心了,如果不難的話,那倒是可以接受的。 吃飽喝足,已經過了半夜,他們幾個捂著肚子,晃晃悠悠的打著酒嗝往外走。 我把他們四個送到門口,馬面一擺手說道:"回去吧,甭送了,我們幾個還得去當差呢。" 我點頭說道:"那是,不能耽誤了工作。"說話的時候,我趕緊從兜裡掏出紙錢,遞給他們。 他們幾個,把錢收起來,然後才表情嚴肅的推辭道:"那多不好意思啊,多見外啊,下次別這樣了。" 我說:"沒事,一點小意思,以後還得多麻煩你們不是。" 我看他們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忍不住想打聽一件事,我湊到馬面前面,低聲說道:"馬大哥,我問你點事。" 馬面醉眼朦朧,一甩頭問道:"什麼事,陳兄弟只管說。" 我低聲問道:"那個私改天命的小道士現在怎麼樣了?" 馬面一聽我這麼問,酒醒大半,看看四周,這才低聲說道:"私改天命這事還沒完呢。" 我詫異道:"怎麼還沒完?" 馬面一招手,示意我附耳過去,我趕緊把頭伸過去,就聽馬面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這事複雜著呢,地府中有內鬼。" 我瞪大了眼睛,繼續聽他說,馬面又說:"這事,我不能告訴你。" 是挺嚴重的,地府中有內鬼,這可不是小事。 馬面一拍我的肩膀:"你別告訴別人啊。" 你什麼沒告訴我,我說個屁啊。 牛頭手搭著我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我說陳兄弟啊..." 我趕緊轉過頭去,牛頭一張嘴,一個酒嗝打出來,我趕緊扇扇鼻子,這味,真是要了命了。 牛頭看我一眼,說道:"我們走了。" 我點著頭,看著他們四個的背影遠去,相互攙扶著摔倒在地上。 我轉過身去,不再去看他們,他們真喝多了,我走回屋子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們對著地面猛踹的聲音。 關上門,我打個呵欠準備回房間睡覺。 葉子已經收拾好飯桌,扶蘇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我問道:"他們走了?" 我說:"走了,看他們這樣,我看也勾不了魂了。" 扶蘇看我一眼,輕聲說道:"勾不了魂那倒不怕,怕的倒是他們勾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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