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同學會(十一)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同學會(十一)

"那個a最後肯定也沒有什麼好下場了吧!"故事進行到這兒,我幾乎可以猜出結尾了,從a殺完貓的那一刻,我幾乎可以斷定這個故事和大多數的恐怖故事或是電影一樣淪落到一種順其自然卻又略顯俗套的情節當中。 肖慕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你也一定把它當成是一個恐怖故事了吧,事實上這並不是故事,而是真實得事件,現實往往要比故事更加離奇費解,當然..."肖慕話鋒一轉,"你也可以把它單純的當一個故事來聽。" "女人死了,醫生只是大體上看了一眼便已經斷定她沒救了,這一切正隨了a的意思,由於女人生前並沒有立遺囑,a得到了女人遺產的一大部分,一筆將近八位數的財產,在強裝出痛苦沒多久的時候,a的別墅迎來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過去了,a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在自己身上生,再加上即將要當上父親的興奮勁,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拋到了腦袋後面。 時間就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安逸中繼續流逝著,小曼的產期臨近了,a推掉了手頭上的所有生意專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給保姆放了假,一邊看著孕育指南一邊親自照顧著小曼和他們未來的孩子,每當看著小曼已經明顯突出的肚子,一種興奮便在他的胸膛裡湧動著。 十二月的某個早上,a的興奮達到了頂峰,小曼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他立即將小曼送到了醫院,看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推著小曼走進產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著他們的手激動地說著拜託了之類的話。 產房門前的燈一直亮著,時不時的有醫生和護士推門出來,a每次都迎上去問個沒完,但每次換來的都是他們的笑臉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順利。 在等待的過程中時間總是異常漫長,a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八點三十分,最後一次醫生進去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前的事情了,但現在周圍卻異常的平靜,不僅是產房裡面,就連過道都是安安靜靜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氣,將滿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後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在樓道裡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在這走動的過程中a也曾無數次的將臉貼在產房的玻璃上試圖看看裡面的情況,但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外便再也沒有什麼了,而且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這個時侯的平靜往往更加讓人恐懼。 a有些憋不住了,他準備到樓道盡頭的值班醫生室裡問問醫生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訊息,他剛剛轉過身,卻聽見了背後響起他期待已久的推門聲。 產房的門開了! a激動地轉頭過去,也就是在那一刻,a的所有思維都開始凝固起來。 從門裡走出來的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而是滿身血汙的小曼,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戴著的那個魚形吊墜,a也很難將她認出來,眼前的小曼滿頭白,身上的皮膚更是褶皺的厲害,身上的白色長裙在鮮血的侵染下越滲人,她的懷裡緊緊抱著一個襁褓,只朝外露出兩根滴血的羊角辮 "小小曼,我們的我們的孩子呢?"a大膽的問了一句。 小曼遲鈍的轉過身來,將頭衝著產房的方向晃了晃。 a衝進了產房,產房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負責接生的醫生和護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他們的胸口都無一例外的露著一個窟窿,失去屏障的鮮血肆無忌憚的流了一地。a將眼睛落到了手術臺上,一張白被單引起了他新的注意,在無影燈的照射下,那張白被單顯得更加神秘,下面總像是隱藏著什麼。 a小心的從那一灘灘血裡跨過,走到了手術檯的旁邊,他抓著白被單的一角用力一拽,然後大叫一聲,整個人跌倒在了一片血泊當中。 手術檯的正中央,安詳著躺著一個血肉模糊分不清性別的嬰兒,他(她)全身的皮膚被活生生的剝去了,只有細嫩的四肢緊緊地團在了一起,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睛大睜著盯著a倒下去的方向 第二百三十章同學會(十二) 我很自然的將這幾個故事聯絡了起來,按照事情生的順序一切應該是這樣的:黃阿婆為了供兒子讀書賣血而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然後落到了被兒子和村子裡嫌棄,最後活活餓死,而那個黃緯也被母親的怨靈所殺死,接著便是a來到山村求黃阿婆幫忙從而帶出了那個娃娃,娃娃又落到了喬**朋友的手上,而王耀文又因為搶走娃娃倒了黴運在一次地下賽車中毀容被送進祝明亮的整形醫院,這就是全部的四個故事。 肖慕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記者不愧是記者,推理能力很強啊,把我要講的第二個故事都講出來了,我要說的第二個故事裡的B和c就是喬**的那位朋友和整形醫生祝明亮。" 我斜了眼前方洗手間的位置,先前進去的幾個人還沒有回來,我開玩笑般的對肖慕說道:"你的故事現在也講完了,是不是也該去洗手間了?" 肖慕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裡滿滿的倒上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出了一陣嘶啞的笑聲。 "告訴他們可以出來了!"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對講機,衝著那頭高興地叫道。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先前去洗手間的那幾個人又重新聚集到了餐廳裡,事情的展到了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地步。 "他把故事都聽完了嗎?"李文傑看著肖慕,言語中充滿了興奮和緊張。 肖慕微微點了點頭,那幾個人便都像是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一口氣後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彷彿他們剛剛在洗手間做過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 "駿飛!"肖慕端起一杯酒來到了我的面前,"對不起了,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為了自保他們不惜出賣身邊的每一個人,哪怕是朋友甚至親人..." 我正要接過酒杯的手懸在了半空當中,肖慕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轉過身去和其餘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便重新的轉過身來。 "駿飛,我知道你一向喜歡刨根問底,反正我們對不起你的事情已經做了,現在我們不妨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你..."肖慕咬了咬嘴唇,他揹著光的臉讓我更加難以揣摩他心裡的想法。 "相信你也現了,我們都基本上是講完自己的故事便匆匆離開了,能聽完這幾個故事的也只有你了,當然..."肖慕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副耳塞,"我在聽第一個故事的時候已經戴上了它,直到我講的時候才偷偷地摘下來的,當時你正專心的聽著他們講故事,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這點小動作,他們所講的故事,我並沒有完完整整的聽下去。" "你也很疑惑吧,我們這幾個人的跡就像是忽然一下子生的,想想在五年前我們都還只是一家工廠的普通工人。"李文傑站了起來,他的笑裡包含著太多的東西。 環視他們幾個人,如果說李文傑和肖慕他們能辭掉工作經商然後忽然暴富的話,這我還可以相信,喬**憑藉自己的能力當上了市長秘書這我也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楚晴...從工人一轉眼變成了一名醫院的主治醫生,這確實是一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一章同學會(十三) "一切的一切都源於五年前的一次旅遊,那一年正是下崗鬧得最兇的一年,說實話,我們也挺背的,剛進廠就遇到這事情,看到廠子公佈的下崗名單上赫然寫著我們四個還有顧娟的名字,我們就明白安排這次旅遊就是為了安撫我們而已,在過一些無濟於事的牢騷後,我們第一波要下崗的四十多號人便搭上了廠裡安排的那輛破爛的大巴..."李文傑止住了笑,一絲陰霾從他的眼中閃過,他看了看在座的其他人繼續講了下去。 那天的天氣很糟,早上打開門便看見一團團的黑雲濃重的蓋在天幕上,不遠處的山峰和黑雲幾乎連在了一起,看來一場暴風驟雨即將到來了。 我到等車的地方的時候看見他們四個已經早到了,看了看錶已經七點五十五了,還有五分鐘,可是根本不見其他人的影子。 五分鐘後,那輛破爛的班車終於按著沉重的喇叭趕到了,我們也沒怎麼想,車門一開便上了車,沒想到上車了才現原來車裡早就坐滿了人,不過他們的面容很陌生,應該是別的車間的工人。 大巴在顛簸的山路上朝著黑暗駛去,或者說車廂原本就是黑暗的,我們五個沒座的只好湊在了一起,靠著一路上或黃色或灰色的段子打時間,在講了不知道多少個段子之後,我們才現車裡是那麼的安靜,只要我們停住嘴,便只能聽見汽車動機的聲音,那些乘客們無一不是在閉目養神。 我看了看他們,忽然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從他們的穿著上看從哪裡都不像是廠裡的工人,這些人有的甚至頭上都包著手帕,腳上穿著黃膠鞋,活脫脫一副山裡農民的樣子。 疑惑之際,我的袖子被楚晴扯了扯。 "你看車上的時間..."楚晴的聲音有些局促不安。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司機頭頂上的大電子錶上用鮮紅的方塊數字寫著八點一十分,可我們從上車到現在最起碼已經度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可能是車上的錶慢了!"我安慰著她,順便又看了眼自己的表,這才覺得有些驚慌,我的表上也顯示的是八點一十分。 車內沉悶的氣氛頓時被一種忐忑不安所取代,兩個女孩的臉上已經明顯的出現了懼色。 "你聽說沒有,鄰近咱們廠子的那個村子出過事情,整整一個村子的人都被餓死了。"喬**怕嚇著兩個女孩,將嘴巴湊到我的耳朵前邊小聲嘀咕道。 我心中一顫,邊聽邊看著坐在身邊的這些乘客,他們都是那麼的乾瘦,而且臉上不約而同的泛出一絲鐵青,就像是餓了許久一樣。 "司機,停車,我們要下車!"楚晴終於忍不住了,她閉著眼朝著司機的方向大叫著,可是司機依舊把著方向盤,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媽的,跳車吧!"喬**喊了一聲,脫下襯衫包在手上朝著一處車窗走去。 在他的引導下,我和肖慕也都用衣服包住手砸起了玻璃窗。 而就在我們準備用力的時候,車卻突然停了下來,車門也被開啟了,那些所謂的乘客忽然來了精神,紛紛機械般的從座位上站起,從車門往下走去。 "咱們是現在下車還是等著這趟車開回廠子再下?"肖慕將衣服穿好,警惕的問著我。 "這..."我開始猶豫不決起來,這幫"人"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下的車,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可要留在車上的話,這輛車就更加莫名其妙了,而且鬼知道司機回不回開回到原來的地方。 "下車!"最後我還是打定了主意,帶頭走下了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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